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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作娘子-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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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你回来了。”令月在灯影摇曳中一身青衫,打开双臂,笑的如往日一般。
此时,说什么话都是多余了。两人历经波折后的重逢拥抱,都表达上了十二分的真心。
“你个浪蹄子,在胖子身边很辛苦吧。”令月先开了口,如此定下了话题的基调——亲热。
“还好,赶上了这个机会。”庞潇潇自然不会把她当什么神女,深深的吐了口气,“我九死一生,总算是回来了!”
“夸张了吧,我可是知道你的任务,”令月很不屑的笑了,“凭你,去对付一个男人,算什么九死一生?那谢平安的口还不好撬?”
庞潇潇闻言差点没声泪俱下。像谢平安那样的贵公子,通病就是“多疑”。尤其是他现在呈一派惊弓之鸟之态。想从谢平安口中套出什么,几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幸得庞潇潇执着敬业的很,她为了回到繁华的京城,真是拼上了命。不仅设计了数起追杀,到最后还挨了毒剑诈死,在“临死”前的那一夜,才诱出了谢平安的真话。
“哎,真羡慕你和婉兮!没糟我那个罪!”庞潇潇愤愤而语,“我这马上还得去过堂,还不知新任的连主是如何个性情呢……他若难伺候的话,我又得从鬼门关走一糟!”
“用不着担心,”令月就等她这句话,“你就不用去连主那儿过堂了,说给我听;我转述即可。”
庞潇潇愣住了,她疑惑的瞪着令月,令月严肃的点了点头,“是真的,我去皇上那里请了旨。你不用过堂了。”
天下没有白吃的盛宴,对没来由被施恩的事儿,每一名赵家大院出来的暗人都很敏感。
“实话和你说,我想留你在神女殿。”令月不等质疑,自己先开了口,“我这里一个自己人也没有,很别扭。所以我才冒险绕过太后,去皇上那儿揽了这个差事。我跟皇上说,你与我往昔有情谊在,所以,你交代完原先的任务后,正好留下来。但,你若不想分过来陪我,我也不强求。连主就在外面等你。毕竟京城繁华,翩翩公子又多,你一苦尽甘来的艳美小娇娃,何苦来陪我呢。”
庞潇潇的面色一讪,目光有些松软。
“坐吧,”令月知道她心思松动,不动声色的给了个台阶下,“你这几日辛苦,还是坐下,边喝茶边说吧。”
庞潇潇窸窣坐下,捧着茶杯,斟酌了一小会儿,将事情娓娓道来。
谢平安果然知道的不多。因为谢离清楚,这世界上知道的事情太多,绝对是负担和煎熬。
谢平安只是知道,谢离说过,如果将来有了性命之攸,就立即命人将墙壁打开,有一封密信,能救他的命。
至于其余的一切,都是谢平安日久慢慢揣摩的猜测。比如说谢离当初为了在梁宫中将他这个独子救出,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比如说谢离一直和前梁余孽有联系;比如在北斗七星出现之后,谢离忧思更甚。比如说……
但这一切,都不是可以让庞潇潇回返京城的功绩。
令月知道,惊心动魄的消息往往留在最后。
谢平安谈起一件事:他于数年前,曾无意在谢离的书房翻开了一处暗格。
那里面摆放的东西很古怪——有一枚寒酸之极的石蝉;一柄貌不惊人的玉杵;还有,一把镶嵌了七颗宝石精致耀目的钥匙。
见惯了金银财宝的谢平安自然不屑去动那玉蝉和玉杵,他小心的捏起了钥匙,看得上面阴刻着两个大字:
——“摇光”。
【第五卷:大结局】
辞行
谢离已经死了,死人是不能开口解释任何事的。
而这些古怪的东西,谢平安只见过一次,就失去了踪迹。谢平安当年哪里知道这些东西的重要性,只记得当初发现时那忐忑的心境和疑惑的心情——父亲藏这些诡异的东西做什么?要价没价,要品没品……令月呷着香醇幽远的冻顶乌龙,在心底渐渐有了大胆的假设。
谢离杀了天权星蔚程衢全家——“日敬毋治”之印被袁螭发现——赵真不承认自己是玉衡星——她傅令月也不是真正的神女——谢离手中有开阳星神女应有的物件——谢离杀了天权星蔚程衢全家。
难道说,谢离才是真正的神使玉衡星?!
可是,谢平安描述的那个写着“摇光”的钥匙又有何用呢?如果这是暗示摇光星的下落,那也应该留在开阳星的手中啊,怎会两者都集于谢离之手呢?玉衡,开阳,摇光。这北斗七星中的最后三星,到底是怎么个奥妙其中呢?
谢平安说,谢离一直和前梁余孽有联系。这句话她非常相信。
这就不难解释玉蝉和玉杵后来的流出。若说是张嵇等前梁余孽在幕后统领全局的话,那么这个谢大都督,就是局势中最隐蔽、也是最重要的一环!他就是所有幕后活动的坚实地库,由他保管这些秘密物件,再安全、再合适不过了!
理清了思绪,令月留下了庞潇潇。她感觉自己距离十一年前的真相,又接近了一步。
********腊月初二,方耀祖于百忙之中造访神女殿,寒暄片刻离去时,给她留下了一个前梁的宫人、一个后军的老兵。
令月先见了那位前梁宫人,据说这厮还是当时内宫监的客印大太监,姓王。她听了这王公公舌灿莲花的讲了半日,也没听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无非是梁宫中皇后薨去,凤位悬空的一些后妃争风吃醋的脂粉事。比较有用的信息就是,皇四子的娘很得宠,但生子不久就死了;可怜的皇四子糟了断魂针,却查不出凶手。这位皇子从百日过后就一直被养在宫外治病,由太医院推到神女殿,但最后转到谁手上了,记不得了。梁帝原想立五皇子为太子,可是神女偏说这五皇子配国祚不吉。所以,东宫之事梁帝就一直拖而未立。贵妃自然对神女心有恨意,虽不敢明说,但内宫之人人尽皆知。
如此,令月想起了自己记忆中的落水始末。那五皇子言语中确实是对神女不敬,但是,那孩子好像还知道很多不该知道的东西——比如说,她是个冒充神女之人……“本殿当年的事,你还能记得多少?”她和蔼的插了话。
“老奴一直在内宫监,无福伺候公主,”这王公公说的和乾教那些刺客之言并无两样,“只听说神女娘娘将公主和那位小娘娘一起留在神女殿,旁人轻易是见不得的。”
至于朝政上的事,内宫监就更不得而知了。内相司礼监总管是梁帝的心腹,早在破宫之时殉主;外相御马监总管单裟丁……唉,这又是一个死人。
令月退了王公公,又单独召见了那位后军老兵。据方耀祖说,这位盖校官是当初方家埋在谢家的心腹细作,让她放心问就是了,一定会知无不言。
十一年前兵进神女殿,正是谢离麾下的后军。可这位盖校官指天发誓,破宫之役,他当时是寸步不离谢大都督——因为各家权贵互相之间都有细作暗伏,方家给他的任务就是密切监视谢离。
军队血战过后,他们冲进神女宫正殿,神女殿的乾教教众确实如史书上所说,要么战死,要么自戕,已然没有活口。谢家军的本意是找到两任神女及神女替身,尤其是那位真的神女传人——前梁的长平公主。因为先帝爷当时的军令是:“务必以礼待之”。谁也不敢公开对神女不敬,先帝造反的旗号就是,“拨乱反正”。
可是,当时神女殿已成死城。谢家军掘地三尺,搜寻数日,也没寻到一个活口,那两代神女加上一位替身的踪影,根本无从问去。
为此,在日后的数年内,后军都督府包括谢大都督在内的上下人等,不停的接受锦衣卫、暗卫、六扇门等一系列五花八门的追查审讯。可是真相就是如此,谢离没这么可掩饰的,他经得起一切调查。神女就是神秘的消失了,谁也无能为力。
后来,皇宫及国库被方家军攻克,盖校官听方家军的死党偷着传说,他们炸开国库地宫大门时,内中却只是空空荡荡一片。前梁乃是盛世升平,谷满钱溢,黄金地宫曾多次修葺扩容,所以,眼前的景象任是谁也不敢相信——根本就没有半锭黄金!只是,在洞穴的醒目位置,被人用金水画上了北斗七星的形状,还用乾教的符号写着——“七星出,黄金现。”
方震方大都督比较幸运,为此事没有像谢离那样经受三堂会审。本来方家领兵攻国库,是一件令人眼红、遭人嫉妒的肥差。各方权贵纷纷派遣细作入内,为的都是抓到这方大都督的把柄——因为面对浩瀚的国库,谁也不可能一点东西不拿的,方震不拿,他手下的兵士也会拿的……这一拿,将来可运作的罪过就可大可小了。
可是,整整一国库的黄金都不见了。不是少了,而是一星半点都没有了。朝臣和御史们日后再想扣罪名,也不能把倒空国库的罪过加到方大都督一个人头上。就算是敞开了搬,没个十天半月也搬不空啊……方耀祖给她带来的消息,就这些。其他交代的事,还没有进展。
令月寻思了数日,决定在腊月初八,完成对张嵇的交易。
这一日腊祭过后,令月解除了京城地动之警。如此,右军大都督袁螭,自由了。
放袁螭自由,是令月深思熟虑后的决定。她有一个计策,不放他出行无法实现。有道是引蛇出洞,蛇不动,怎会有破绽跟出?她该做的事情都做了,剩下的,就看方耀祖了。
腊祭一过,民间传统意义上的春节就开始了。
在这样一个喜气洋洋的氛围里,大齐国却是风波不静。庆隆元年最后一个望日,在令月对月感慨青鸾的噬筋之苦时,庞潇潇却突然给她带来了一个新鲜刺激的消息。
“少爷!”庞潇潇在与令月独处时,还是习惯如此称呼,这样显得流年未改,人心思齐,“你知道外面都在传什么吗?满街都飘着黄纸条!”庞潇潇一脸唯恐天下不乱的坏笑。
“又出了什么谣言?”令月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次的太生猛了!”庞潇潇喜笑颜开的比划着,“说皇上不是先帝的骨血,是青鸾前辈和别的男人所生的野种……”
“不可能!”令月下意识的瞪起了眼,照青鸾当初为爱自断筋脉的疯狂程度,是绝对不可能同别的男人生子的。这一定是造谣!
“连青鸾姘头的名字都写出来了!”庞潇潇捂嘴低笑,“你猜是谁!”
令月头一嗡嗡,马上想到了……“不会是——赵……”她惊诧的张大了嘴,不敢再说下去了。
“赵主!”庞潇潇笑的面部都在抽搐,“你说赵主和青鸾有一腿我信,但赵主要是有那么大个皇帝儿子,干嘛还隐居啊,直接做太上皇得了……”
“嘘!”令月赶紧肃正了颜色。
这谣言真是诡异啊,竟扯的有鼻子有眼,赵真现在不在京城,连反驳的机会都不会有……那李俊彦怎么可能是赵真的孩子!长的不说是天壤之别,也断然找不出一点相似之处。况且当年青鸾身为细作娘子潜入五军都督府,一切行为都会有严格的规矩约束,她怎么可能自己偷偷生下别的男人的孩子?!那先帝爷李宪崇也不是个傻子,这绝不可能!但此语若散向民间,就没人会为青鸾太后洗冤了,大家回味香艳不及,只会坐等东风压倒西风……这个世界,还是闭门看热闹的人居多。
“这谣言是有目的的。咱别跟着参合!”令月望了望四周,压低了声音。
“我知道,那边坐不住了。”庞潇潇手指一斜,吃吃的笑开了。
对。在这样风雨飘摇的当口,李成器终于按耐不住了。时局磨去了他最后一点耐心,他要出手了!
面对铺天盖地对皇帝及太后的污蔑,几家豪门军阀都保持了一致的沉默。要过年了,谁也无暇去管市井小事。
京畿卫和刑部起初敬业的抓了几天人,但看到上层人的拖延不作为,也立即学会了视而不见,回家忙年。大过年的抓人,多伤和气。自此,谣言甚嚣尘上。
令月有种预感,这群人一定是达成了什么共识。
像方耀祖曾说的那样笃定——李成器不会对他下手;综合近日局势来看,那就一定是前梁、李成器、方家、袁家……他们交互一起,媾和了什么协议!
连方耀祖都不肯对她说,那一定就是个大秘密!
反正结果是他们联合到了一起,要哄骗着她初六祭天!
瞧着正月初六距眼下只有半月光景了,可关于真相的突破没有任何进展,筹划的大小事再也没什么动静。令月着实坐不住了。
她感觉真相离她很近,近的仿佛触手可及,可她就是没找到合适的突破口!她该从哪里入手?
难道,要逼着她再见一下张嵇吗?那个张嵇,不一定知道她幼年见到过四皇子的相貌——这是她用于谈判的秘密武器。可她能用这个来诈张嵇吗?怎么诈,诈什么?归根结底,关于袁螭是四皇子的一切都是嫌疑和猜测,她什么都不确定,手中也没有硬实的证据……怎么办?令月苦思冥想对策,忧心忡忡。
腊月十八,令月正在神女殿徘徊踌躇之时,突听得宫娥通报,说是右军袁大都督求见。她手一哆嗦,差点没将手炉跌落地上。
想曹操,曹操就来?“传。”她赶紧调整了气息,忐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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