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估计他这一阵子不会再来了。爱找谁找谁去,最好是游戏花丛,将自己忘了才好。
两人伺候温良烟穿好了衣服,这才叫了大夫进来。大夫把了脉,说是感了风寒,吃几副药,发发汗就好了。
采梅出去熬药去了,温良烟歪在床上,心想这下自己可以清净好多天了,而宋臣瑜初试云雨,必定会很饥渴,他一饥渴,必定会去找别人了,其它的姨娘一用媚功,他自然就将索然无味的自己抛到后脑勺去了。
等宁家那件事一过去,就可以拿钱跑路了。嘿嘿,她觉得自己比那个小白花女主聪明多了。
这一天果然很清净,一直到吃过晚饭,也没见“一会儿就来”的宋臣瑜过来看自己一眼,温良烟觉得自己这个计策简直是太好了,心情一高兴,病也好的快,到晚上时,温良烟烧也退了,身子也轻快多了。
看着采梅端来的那一碗浓黑的药汤,温良烟摆了摆手说:“不喝了,我的病已经好了。”
这药实在是太难喝了,早上的时候,温良烟还想着千万要喝,听说古代许多人都是被小小的感冒要了命的,所以再苦她也都喝光了。
本以为喝中药会好的很慢,谁知道才喝了两次,病竟然好的差不多了,她又怕自己好的太快了,这个自虐的苦肉计岂不是要泡汤了。所以她打定主意,晚上的这一碗药再也不喝了。
采梅一听就急了,“四奶奶,您可不能这样。大夫说了,这药必须要一天三次,喝足三天,这病才能除根。您今日才喝了二次,这怎么行?还是快喝吧。不然的话,爷知道了,会怪罪奴婢们的。”
“他又不会来,怎么会知道。这药难喝死了,快端下去吧,我现在一闻到这味都难受。”
“娘子不喝药,是不是怪为夫不来看你?”却见宋臣瑜一掀帘子进来了,说的话虽戏谑,脸上倒是一派担忧的样子。
、温情款款把药喂
哎呀,他怎么来了?温良烟吃了一惊,这句话差点就脱口而出。
直到宋臣瑜坐在了床边,她才向后缩了一下,掩了口说道:“爷还是离我远一些吧,不然会传染上您的。”
宋臣瑜却不搭话,只是接过了采梅手中的药,用嘴吹了吹,又抿了一小口尝了尝,“不烫了,娘子快喝吧。”
看着递过来的碗,温良烟的心中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不知到底是该喝还是不该喝。如果说自己病好了,不喝,那万一他今夜留下来不走就坏了,可是喝了的话,又怕自己的病真的好了,那自己岂不是枉费心机,白吃苦了吗?
“娘子是不是嫌药苦啊?”宋臣瑜双目微斜,笑看着温良烟。
“没有,没有,只是我晚上喝了药就睡不着,还是明天早上再喝吧。”温良烟觉得自己这一招缓兵之计用的很不错,既没说自己病好了,又可以不喝药。
“哦,那还是我来喂娘子吧。”宋臣瑜突然端起碗来,喝了一大口药。
温良烟呆呆的看着他将碗放在了一旁,身子凑了过了。难道他要嘴对嘴喂药!不会吧?温良烟身子又向后缩了缩,双手乱摆,“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喝就行了,唔……”
他的唇压了上来,辛苦而温热的药汁充满了口中,将温良烟剩下的话都压了回去。
身后已退无可退,他的气息伴着药香包围了温良烟。
直到她将药都咽了下去,宋臣瑜又裹住她的小舌吸、吮了好一会儿,才不舍的放开,笑睨着温良烟说了句:“嗯,这样喝药就不苦了。”
虽然采梅和玉梅不知何时已经出去了,温良烟还是涨红了脸。见他端着药碗又要喝,温良烟忙过去去抢,“我自己喝。”
却被他轻易的用手挡开,含着药的唇又覆了上来。
就这样,每喝一口药,就被他缠着吮、吸,厮磨半晌,这一碗药直喝了一顿饭的功夫,才喝完。
宋臣瑜似是有些惋惜的将空空的药碗放在了桌上,“娘子,这么快就喝完了。”
温良烟看着他清俊的脸庞,满眼笑意,温情款款的样子,心中如藏了一头小鹿似的,蹦蹦直跳,怪不得那小白花女主爱他爱到命都没了,他简直就如妖孽一般,那个怀、春的女子能挡得了。
温良烟拼命的提醒自己,他只是为了发泻自己的欲、望罢了,所以才会这么变态的喂药,状似亲密温存,其实只是逗你玩罢了,一旦他对你失去了性、趣,立马就会冷酷的将你丢在脑后。
“爷,药也喝完了,你还是赶紧回去歇了吧。”
“嗯,是该歇了,那咱们睡吧。”宋臣瑜一边解腰中的金丝云纹嵌玉带,一边就要上床。
“爷,我是说让你回去睡,你要是呆在我这里,只怕会过了病气。”温良烟有些紧张的将被子往上扯了扯。
宋臣瑜将外衣脱了,顺手搭在了一旁的楠木架子上,扯开温良烟的被子就钻了进去,一把搂住了她说:“睡吧,晚上我在这儿,你要是有什么事儿,我也好照顾着点。”
温良烟在他怀中轻轻的挣了一下,“晚上有玉梅和采梅就行了,有你在一旁,我睡不好,这病就更不易好了。”
“哦,怎么有我在,娘子就睡不好了?是不是想做那事儿?”宋臣瑜一边说,手就伸进了温良烟的中衣里,抚摸着她光洁的背部肌肤。
“你!……”温良烟心中着恼,直想给他两巴掌。果然是色字当头,连病人都不放过。不过这些也就是想想,她可不敢做出来,要是惹恼了他,他要对自己来硬的,自己可是一点抵抗力都没有。她只好放缓了语气说道:“我只是不习惯与人睡在一起。”
宋臣瑜将手从她衣服里撤了出来,自己另扯了一床被子盖了,又细心的给温良烟掖了掖被角:“好了,你睡吧,今晚我不搂着你也就是了。”
温良烟还想说什么,可是还没张嘴,就听宋臣瑜笑了笑:“再不老实,咱们现在就做做那事儿,听说出出汗,病就好的快了。”说着就要去掀温良烟的被子。
吓的温良烟忙扭转脸,背对着他说了句:“睡觉,我都困死了。”
第二天早上,宋臣瑜是等温良烟喝了药才走的。中午和晚上的时候,他也都很准时的过来看着她喝药。温良烟怕他那特殊的喂药方式,喝药时都是一幅迫不急待的样子,捏着鼻子一口气就灌下去了。宋臣瑜坐在一旁只是笑。
就这样,温良烟的病竟然只过了二天就全好了,弄得她很是哀怨。有时候,有一幅好身板也是拖累啊。不过对此采梅和玉梅都很高兴,因为她们可以去看大戏了。
“四奶奶,真是神女保佑啊,爷刚在拙趣园的荷塘边搭起了戏台子,您的病就好了。听说就连老太太的病也大有起色了。”玉梅一边帮温良烟整理衣服,一边感叹。
“是啊,这下我们可以去看戏了。”采梅也在一旁欢快的说道。府中生活日复一日,平淡无趣,难得一次热闹时候,两人早就憋着劲想看戏,可是温良烟的病要是不好,她二人自然就没法去看。现在温良烟的病好了,这两人可是最高兴的。
“什么神女呀?”温良烟听的有些糊涂,难道是那天晚上二姨娘说的什么无极娘娘?可是那天晚上听她说是六月十五吗,日子还没到啊。
“哦,四奶奶这两天病着,我们也没跟您说,就是老太太院中走水的那一夜,爷远远的看到一个一身白衣的女子跳入了荷花池。可是当时在池中假山上找耳坠的二姨娘和洪侍卫却说没看到。阮妈妈说这必是水君神女,所以她一跳水,老太太院中就走水了。神女是神仙人物,只有贵人才能看到,所以爷虽在远处的临荷轩,却也看到了,而二姨娘和洪侍卫是凡夫俗子,离的虽近,却是看不着。”
“是啊,并且阮妈妈还说了,老太太的病,还有四奶奶的风寒,都是因为神女跳入荷花池引起的。所以爷就让人在拙趣园的荷塘边搭起了台子,准备唱七天大戏,供奉神女。”
听着玉梅和采梅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这一通,温良烟噗哧一声乐了,什么神女,简直就是胡说八道,狗屁不通。
“敢情这个阮妈妈不光卖绢花,教针线,还兼职神婆啊!她怎么就知道那是神女?也许只是哪个丫头想到水里去泡一泡,凉快凉快呢?”
“不可能!”玉梅和采梅异口同声的说了一句。“那池子水很深的,跳到里面那里还有命在?再说了,当天晚上,扑灭老太太院中的火后,爷还专门叫人去池塘看了,并没有人淹死。”
“也许人家熟悉水性,会游泳呢。”温良烟不以为然的说了一句。
这下玉梅和采梅都笑了,“四奶奶糊涂了吧,那里有姑娘家会水的。”
温良烟怔了怔,一想也是,这里又没有游泳馆,女子还不能露出身体中,除了脸和手之外的任何部分,自然也不能到外面的池塘、小河去游泳了。那天晚上,她还觉得二姨娘的计策有些白痴,现在想来她虽不太精明,却也够毒辣。
只是一不小心,竟然成神女了,温良烟觉得有些搞笑。不过,能看看戏也不错,虽说不如电视剧好看,也总比每天蒙在院子里看书、看花、看天空有点意思。
玉梅很快帮温良烟梳了一个漂亮的头,高高的鸾凤随云髻,插着一支赤金镶珠花步摇。采梅拿来一个樱草色镶银丝边薄纱斗篷:“四奶奶,您身子刚好些,披上这个,省得再着凉了。”
大夏天的,披个斗篷?虽说是薄纱的,可是也太夸张了。本来古代人就穿的多,要是在现代,早就是短袖、短裙了,可是在这里,身上每一个地方都得遮住,现在再披个斗篷,简直是开玩笑。
温良烟摇了摇头,“这么热的天,那里就着凉了。”
“四奶奶还是披上吧,不然一会儿爷看到了,又要斥责我们不好好伺候奶奶了。”
“算了,算了,不去了。”温良烟故意住椅子上一坐。
采梅只好悻悻的将斗篷收了起来,“好吧,不穿就不穿吧。可是四奶奶,这戏还看不看?”
温良烟见两人都眼巴巴的望着自己,也不再逗她们,笑了笑站了起来:“走吧。”
两人满心雀跃的跟在了温良烟身后,一起住拙趣园去了。
、点戏文二妾拈酸
拙趣园的荷花池边,临水搭起了宽大的戏台子,正对面则是一溜看台,都是一水儿的松木搭就,又结实又平展。为了防滑好看,上面还铺了水红色的毡毯。
虽说是临时搭就的,却也整洁而大气。不亐是将军府,短短两天就置办的如此齐备,温良烟在心中暗暗羡慕了一下。
只是上了看台后,她却有些后悔了。另外三个姨娘早就到了,这时见了温良烟,目光齐刷刷的射了过来。
虽说加上她们身后的丫头,眼睛也不过十双,可是被她们这一看,温良烟愣是后脖梗都有些发凉,那感觉就像自己是一块肥肉,被一群饿狼盯上了一样,这种感觉让人很不爽。
可是既然已经来了,也不好再走,温良烟努力忽视三个人脸那些或明显、或刻意隐藏的羡慕嫉妒恨,迈走上前施了一礼,“温良烟见过几位姐姐。”
大姨娘哼了一声,扭过了头去,一幅不屑于理温良烟的傲慢样子。
二姨娘却是堆起了满脸的笑意,“妹妹快快免礼,听说妹妹前两日病了,我一直想要过去看看。可是爷说你喜欢清静,不让我们去打扰你。幸好妹妹的身子骨结实,这么快病就好了,也不枉爷费心给你请的名医,抓的好药。”
温良烟看着二姨娘的笑脸,暗暗的感叹,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要不是那天晚上自己凑巧听到了她的诡计,这会儿准把她当好人了。她也不想与她多说,淡淡的应了一句:“多谢姐姐关怀。”
三姨娘笑着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子,笑道:“妹妹快坐吧,一会儿老太太和爷来了,就要开戏了,你喜欢什么段子,也先点上一个。”说着将手中的戏折子递了过来,“我们几个都点过了。”
温良烟将戏折子拿了过来,只见这折子是大红的底子,上面用金粉写了一排排的戏名,什么一斛珠啊,四捧雪啊,还有六义、六赐之类的,也不知道唱的都是些什么的。
她犹豫了一下,刚想随便点一个,不想大姨娘在一旁冷笑了一声,说道:“三妹妹,你也真是的,四妹妹从小没了爹娘,一直在外面晃荡,哪里认识这些戏名?你叫她点戏,这不是为难她吗?”
温良烟不想与她斗嘴,随手合上了折子,递给了一旁的三姨娘:“姐姐们点就行了,我不懂戏文,看个热闹就得了。”
却听二姨娘咯咯笑了两声,冲着大姨娘说道:“姐姐怎么能这么说话呢?你看惹得四妹妹不高兴了吧?当心一会儿爷来了,给你甩脸子看。”
这下大姨娘的脸拉的更长了:“我只是随便一说,妹妹就赌气不点了,与我什么相干,就是爷来了,也不没得话说。”
二姨娘接着在一旁煽风点火道:“姐姐,我看你还是赶紧给四妹妹道个歉的好,不然的话,四妹妹的耳边风一吹,爷将你赶出府去也未可知。”
温良烟一看这二姨娘还真不是个省油的灯,本来大姨娘看起来就是那种心眼儿不少,心机却不多的人,被二姨娘这么一激,没准就恨上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