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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的拍打它肥壮的屁股,结果玉兔一脸高傲的一仰头,前蹄一撅屁股一翘,就把我掀飞了。。。
在空中腾云驾雾的时候,我才幡然领悟到一件事,玉兔是师兄他老人家的坐骑,小名叫什么青骢的,后来被我更名为玉兔青葱,大部分时间它叫玉兔。。。
这么一想,心里就开始火大,你这小畜生,叫你玉兔是便宜你了,竟然还敢不高兴,看你长得那黑不溜秋的样,简直就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恩将仇报、见利忘义、卖主求荣。。。你。。。
“谁卖主求荣了?”师兄一个漂亮的反转,已经扶着我稳稳的坐回了马背上,看我两眼喷火的盯着他的爱马,嘴里还念念有词,不禁一笑,“恩,小玉今天是太过了~~呵呵”
说完一缙绳索,一手搂着我的腰,踏马游玩去也。
等等,我忽然转过头,看着一脸坏笑的东方珞,“你刚刚叫它啥?小。。。玉?”
多么意犹未尽的名字啊!
小玉在我们的屁股下发出悲愤的嘶鸣。
我们到青云山脚下的时候,太阳刚好埋下最后小半边脸,将暗不暗的天空呈现出一种梦幻般的淡紫色,暮色四合,山青水秀,真正的人间仙境。
“呵,好美啊!”我看着面前的奇景,惊讶的同时,不禁问,“师兄怎么早不带我来?”
身后的人一顿,揽着我腰的手紧了紧,然后温热的气息扑在耳边颈侧,“你若是喜欢,我们可一直在此。”
我怕痒痒的扭扭头,跳下马,冲着前面的原野奔去。
夜色中,一簇簇的篝火跳跃在空旷的原野上,微风吹拂,火焰撩起,不断升温人们的热情。
师兄告诉我,这里不远处是牧民居住的地方,每到月圆之夜都会在次举办篝火晚会。
我兴致好的吃着一只烤熟了的野味,看着身旁不辞劳苦翻烤调味的大厨,顿感人生在世,没什么不可能的,酒足饭饱之后,我摇摇身边人的袖子(顺便擦擦手上的油),“师兄,你怎么对若儿这么好?”
东方珞放下手中半焦的兔子,眼神意味深长的盯了我一会,然后拿刚刚我擦过手的袖子给我抹了抹嘴巴,“我会一直对你好。”
说完,一双深情脉脉的眼对上了我的,看得我霞飞两颊,晕头转向,顿时将刚刚的疑惑抛到九霄云外了。
我叫若瑶,殷若瑶,是师兄的师妹,我爹是武林盟主殷咎,师傅尊号七星子。
我今年16岁。
热情豪放的牧民们在饮酒,唱歌,姑娘小伙们在纵情的跳舞,古朴的乐器奏出欢快的乐章。
我拉着师兄的手,挤进热闹的舞池中央,身边的人看到我们都停下了动作,影响一圈圈的扩大,最后所有人都静止了下来,一双双惊讶的眼睛停留在我们身上。
我不解的看看四周,再转头看看师兄。
师兄轻轻搂住我,小声说,“没关系,他们没有恶意的,跟上我的动作。”
当师兄跳起牧民舞蹈的时候,我也轻摆衣裙应和着。
慢慢的,周围的人似是受到了鼓舞般的,又欢腾起来。
人山人海中,我和师兄陶醉的扭来扭去,乐不可支。
“若儿”师兄一只大手蒙上我的眼, “一会抬头看。”
那一晚,他对我说,“你可以看了。”
那一瞬,我想我看到了神迹。
美丽的,绚烂的,奇迹般的,烟花。
当烟花从远处俯冲上天空,慢慢绽放成一颗心的时候,我趴在我最爱的男人的怀里,喜极而泣。
他说,“我爱你。”
稍稍低哑的声音若有似无,但那几个字却像是用最锋利的刀刃刻在了心上。
满心的暖流在身体里徜徉,似乎今生求的、盼的、至死不渝的期望、念想在那一刻已经无以复加的美满。
我仰起头,擦擦流满眼泪的小脸,伸手够下了那颗得意非常的脑袋。
印上我殷若瑶的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就在我们吻得如火如荼的时候,耳边传来一个阴测测的声音。
“二位好缠绵那。”我使劲推开某人,看到一个身着异族服饰的人,棕色的发、蓝色的眼,过度发达的四肢,让人产生一种此物非人的感觉。
他眯着眼走近我,我则紧紧的靠在师兄的身边。
“阁下来中原不久,竟如此熟悉本地民俗。”东方珞开口,我则本能的拿眼横他。
“好桌好桌(好说好说)”那怪物咧嘴一笑。
“光桌好,椅不好吗?”我说,看他那个样子就想奚落他。
一扫之前的阴森,他瞪大那双桃花眼看着我,看来是不明白。
“噗”终究是师兄没忍住笑了出来。
看着他的呆样,我笑的窝进师兄的怀里抹眼泪。
那一瞬间,我看到远方的人群里,有个人影默默的转身离去。
为何,千万人里,我单单注意到他。
直到再也看不见了,我才收回目光,发现怪人已经被几个女子拽到一边喝酒去了。
再一转头,碰上东方珞略有所思的目光,忽然就一阵的烦躁。
“你在看什么?”他说,抱着我的手紧了紧。
“啊?。。。就是那个穿蓝衣服的大叔了,胡子长得真有意思。”我笑。
“若儿,别对我撒谎好吗?”他下巴靠在我的颈侧,声音低缓而清冷。
回去的路上。
“师兄,你看那颗星,好大哦。”我故作懵懂的指天画地,喋喋不休。
“恩。”对方总是这个反应。
我怒了,不就因为多看了那个人一眼,怎么就合该的不理我。
“师兄”我说,“我要自己下马走。”试着挣扎了一下,企图甩开他的胳膊。
“恩。。。恩?”对方总算睡醒了似的,连忙圈猪一样把我圈住了,“你这又怎么了?”
“哼,你为什么都不理我?”我说。
“呵呵,只许你发呆,不准我走神?”他笑呵呵的说着,可我莫名的就觉得他还在生气。
“那个,我当时真的是在看那个大胡子。。。还有后面的一个人。。。”后面这句是小声说的。
“哪个人?”
“没看清,见我看他就走了。”
“哦,很遗憾嘛。”
“是啊。”我头脑发昏的附和着,“啊,不对!”
果然,背后那位驾轻就熟的搬过我的脸,深邃的眸子直视着我的眼睛,温柔的让人心寒的声音,“若儿,不要有下次,不然。。。”
我一向不怕他,可我怕此刻的他。
他让我感觉到,如果我有一丝一毫的忤逆,他都会像洪水般将我没顶。
心里,淡淡的怅然。
作者有话要说:
、三日王妃
因为路上的事,我回去后早早的奔着被窝去了,宵夜也没吃。
师兄在我的床边坐了一会,轻轻的叫了我几声,我也权当听不见。
我知道他这个人,肯定不一会就会忍不住。
我已经决定好,等他一会和我玩亲亲的时候,猛的跳起来下他一跳。
然而,就在他俯下身贴近我的小脸袋,我预备鲤鱼打挺的时候。
侍卫禀报有人来访。
然后我就在一阵郁闷中昏睡过去了。
。。。。。。
我一直觉得,睡眠是一件很神奇的事,一觉醒来可能已经脱胎换骨,也可能已经在千里之外。
前者我经历过,那时我一觉醒来发现师兄死死的盯着我,像是毒蛇盯着放了血的青蛙,浑身恶寒了一会。
恶寒完了之后,师兄就蒙上我的眼,然后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移开。
然后,我就看到了侍女小倩,还有,她手里拿着的镜子。
顿时,我呼吸一滞,镜中人碧波荡漾的双眼,雪脂玉肌,乌发轻垂。
“啊~~”我惊呼,美则美矣,关键是——我不认识啊。
“别怕。”师兄关键时刻一把把我搂进怀里,“若儿生了场病,模样变得更好看了。”
虽然后来我也经常挽镜自叹,怀念我原先那张脸,可事已如此了,先将就着用吧。
这是我说的前者,后者嘛。
我正在经历。
我从床上爬起来,看着这怎么瞧都别扭的一天一地,再看看身旁怪物一样的人,张了张嘴,觉得渴了。
于是,我说,“有没有水喝?”
旁边侍候的人看了看我,又把眼皮耷拉下来了。
我明白,估计是听不懂。
于是我爬下床,摸起桌上的茶壶灌了一气,才开始仔细的打量这个花枝招展的房间。
名画、古董、玉器、珠宝。。。
呃,单个看的话本来都是极好的装饰品,可如果是堆成堆的话。
我的头开始有点痛。
不一会,一团巨大的物体卷着风冲进来。
“珞儿”他说。
我一惊,看这模样不是那晚见的长毛怪吗?
“珞儿”他又叫了一句,感觉像是师傅在叫师兄。
“你弄错了”我说,“我是若儿,我的师兄才是珞儿。”
对面的大高个急了,又开始珞儿珞儿的叫。
最后在我的抗议声中忽然扑上来,一个熊抱抱住我。
然后认真的解释说,“珞儿,我就是在叫你。”
一个时辰后,我终于从他半土不洋的中文中明白,他是罗莎国的王子,伊兹密。
罗莎国,中原西北千里之外的神域之国,国土不大,但据说都受到神的庇佑。
而我现在,就在这个该死的罗刹国。
我问他,你为什么把我弄来这里。
结果就是,我手托着脑袋听了他半个时辰激情澎湃的鸟语。
最后,他用我能听懂的句子做了个总结,“我要你做我的王妃。”
他说完这句话,就用一种自以为深情的眼神盯着我,甚至还有点可怜巴巴的味道。
哎,我心里默哀了一下,动物王子,不是我不帮你,只是你跟我那个恐怖师兄争人,岂有好果子吃?
这几天,伊兹密殿下显得很兴奋,或者说是亢奋。
那天晚上,他心急火燎的跑过来,一脸神秘兮兮的样子,然后慢吞吞的展开了一幅画。
恩,花鸟鱼虫,金丝银线的,秀的还不错。
我看了看,满意的点了点头。
王子殿下见我赏识,立即激动的又开始胡言乱语开了。
末了还是一句能听懂的做总结。
“你,王妃,诏书。”
我暂时的思维短线了一下,然后扶了扶额头,哀怨的看了一眼窗外。
东方珞,你再不来,我可就是别人的王妃了。
据王子称,他的父皇已经正式的封我为伊兹密的王妃,只等三天后举行仪式公告天下。
可我知道,不会有那个仪式的,因为从中原到此只有一天的路程。
最迟今天晚上,师兄就会追来。
我信他,比任何人和事都要坚定。
夜幕降临,我挥着所谓的诏书赶走了企图留宿的某王子,然后打着哈欠转进被窝,准备好眠。
窗外树影扶苏,影影绰绰的,似是有人经过。
不一会,一个人影走进来,悄悄的,没有声息。
我感到对方慢慢的欺近我,于是故意假装熟睡。
那人坐在床边,似乎在细细的打量我,感觉他伸出手到了我的脸测,停了一会,又缩了回去。
我在心里笑,你东方珞何时变得这样谨小慎微了。
心里这样想着,觉得哪里不对,刚要睁开眼,人影压了下来,柔柔软软的唇印上了我的。
淡淡的,令人安心的气息。
他将我整个人抱在怀里,俯身亲吻我的脸颊、颈侧。
我刚要挣扎,他一指头点在了我的睡穴上。
将晕未晕的时候,我还在想,师兄的武功似乎又精进了些。
。。。。。。
我是被一阵类似于动物乞食的声音弄醒的,睁开眼一看,某王子正很没形象的爬在床边上。
“来杯水!”我伸手一把推开他的头,他很配合的跑去给我倒水。
我惬意的喝着水,却无端的觉得某人的视线很奇怪,一直盯着我身上某处。
我疑惑的低头看了看,看不到。
于是再次指了指墙上的镜子。
某王子这次纹丝不动。
我愤怒的起身,自己拿镜子照。
我看着脖颈上那个明显的吻痕,脸不禁红了,东方珞,你也太招摇了。
镜子被夺过去,“啪”的一声摔得粉碎,伊兹密的眼睛里烈火熊熊。
我本能的向被子里躲了躲,就被他饿虎扑食般的捉在了怀里。
一堆我听不懂的鸟语后,被激怒的人开始噬咬我的后颈,一双大手沿着我的后背开始抚摸。
我豪不挣扎的任他摆布,双手挽上他的脖颈,变手为刀在他背后狠狠一击。
这个庞然大物倒下的时候,我松了一口气,看着窗外刚想说什么。
一个侍卫来报,又是一阵鸟语花香。
而后,那个本来应该昏睡的人神奇的抬起头,一副没事人的样子,“父皇传召。”他说,“换件衣服跟我走。”
罗刹国在北方也算是雄踞一方,因此排场上自然也不落人后。
巍峨庄严的殿堂之上,端坐着罗莎国的国主,面貌也是想象中的端庄严肃、一丝不苟。
我看着立在殿中的少年,心像是被提到了无形的高处。
怎么会有人,如此像他,又如此不同。
相似的眉宇,迥然的气质。
怎么会有人,可以这么温和舒适。
脑海里闪过昨天晚上的那个影子,还有那个柔软的吻,心,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怎么可能?我开始嘲笑自己的猜测。
至始至终,影护卫一直在我身边,若非是师兄,谁能在那时近我半分?
我这样想的时候,少年的目光正好转过来。
平静的,没有任何杂质。
伊兹密拥着我,上前打招呼,“驸马向来可好?”
“好,劳烦挂念。”他说,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和伊兹密并排的骑在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