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紫络,紫络,我要吸你的血。”
她疯了,我惊恐的躲避着,喉咙发出咯咯的声音,却无法出声。
门被推开的瞬间,女人从我身上直直的倒了下去。
我看见一个大胡子一手推开她,向我扑过来。
身体被以熟悉的姿势拥在怀里,我笑了笑,跟他说,“珞,你来了。”
距离上次被掳走,仔细一想,竟已经两个多月了。
我抬起头,好奇的打量着他的新造型,夸张的大胡子,嘴角抽搐一下,放肆的大笑起来。
“珞,你从什么时候跟过来的?”我问。
大胡子不答,只牢牢的盯着我看。
一个缠绵的吻,诉尽离殇。
后来我想了想,那个大胡子竟是从我一入罗刹国就跟在伊兹密身边了呢。
再后来,忽然想起我和某人的日常相处模式。
岂非,都被他看到了眼里?
顿时,一个头两个大,逃跑的欲望汹涌澎湃。
不过,暂时他还没空修理我,因为他忙着救伊兹密的师傅。
那个女人,在来见我之前,吞了鹤顶红。
三天后,女人清醒了一会。
说是清醒,眼神仍是迷乱的。
她看着珞,竟羞涩的笑了,伸出手来握住他的。
“骏,你来了…”她虚弱的笑,却满眼的光芒。
“那年你说,翠娘,翠娘,我送你回家乡。”
“你说啊,要还藜洛一个太平天下…。哈哈…。哈哈;太平天下…。”
那一年,她和王子千里流浪,那一晚,东方骏说,翠娘,我送你回家乡,还藜洛一个太平天下…。
起初嫁他,真的只是为了那家国天下。
随着翠娘的回忆,颓败的生命也终于不再苦苦支撑。
东方珞握住她的手,走上前,将她娇小的身体搂进怀里。
低低的喊了声,“娘。”
我站在他身后,良久,慢慢上前抱住了他。
我再次见到伊兹密的时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清晨。
衣服皱巴巴的穿在身上,一身的灰尘,居然还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
我走过去,伸出小指戳了戳他的脸,“据说,你居然躲在熊瞎子的山洞里?”
看我走过来,某人立即自我陶醉,精神催眠中,“亲亲,就知道你会来看我,你看要不是舍不得你我早就跑了。”说着,还厥个红嘟嘟的嘴。
我拿两个手指捏起某人的脸,好奇的打量着,问:“和狗熊打架好玩吗?”
……
别以为我不知道,居然在睡觉的时候打呼噜被巡逻的侍卫发现,真够丢脸的。
刚想奚落奚落他,就看见眼前冒出一只粉漂亮的手,冰肌玉骨的那种,同样伸出两个指头捏住了我的。
再往上看,东方珞俊美的脸,有几条淡淡的黑线。
这个时候,智商正常的人,肯定拔腿就跑。
而我,嘿嘿,先给了他一个颠倒众生的微笑,然后在他一愣神的功夫,拔腿就跑。
上升到战略高度,我这叫有勇有谋。
只不过,没有速度。
被正主当场捉到“调戏”良家妇男的我,最后只能乖乖的被缉拿了回去。
然后,经历了一场从来没有体验过的“酷刑”。
事后,感觉浑身被拆散架的我,懊恼的总结出了一个人生哲理。
就是,东方珞,我惹不起啊。
猫,分很多种。
有一种,是吃饱了的,精神百倍。
东方师兄最近神清气爽,似乎走着路都能跳起舞来。
我则郁闷的趴在窗前喂他那只大鸟,红豆、绿豆、黄豆、芝麻、大米、茄子、土豆……我惊奇的发现,这只笨鸟居然什么都吃。
这两天,东方珞忙得脚不沾地,可时不时的还冒出来,在我身边阴魂似的绕两圈,又悄无声息的消失掉。
“咦?你怎么总在喂小绿吃东西?”突然,他从我背后冒出来,顺便将我报了个满怀。
解释,小绿就是他那只笨鸟。
我不理,继续慢条斯理的扔给笨鸟一把蚕豆,懒懒的答,“吃得多,飞的快啊。”
其实我心里想的是…。嘿嘿。
某师兄伸手在我肚子上捏了捏,惋惜的语气,“是瘦了些,等回去好好补补,不过——”他似乎想笑又不敢笑似的,“小绿是只有年岁的老鹰了,估计肉也不怎么好吃,你就别费心思了。”
说完,笑眯眯的哼着曲离开了。
留下已经石化的我。。。。。。
我伸手拿过镜子,仔细看了看,我的意图有那么明显吗?
老鹰味的烧烤,想了很久了呢。
自从那次被“非礼”事件后,我总是觉得自己被欺负了,要搬回一局。
让你得意,嘿嘿,我骑着一匹不知从哪里跑来的枣红小马,优哉游哉的走在山道上。
这招叫,离家出走。
然而,当我在离营地不远的小狡律侠椿刈吡耸复危厣霞缚槭范际宄说氖焙颍界笠谰刹患擞啊?
哼,当我真的不会走吗?
我愤然拍了拍马屁股,向前跑去。
刚出林子,两个影卫就跟上来了,我不理,继续跑。
过了一会,我勒住缰绳,回头看了看,感觉影卫都消失了。
眼前,是来时的那片狗尾丛。
那个人,我曾有数面之缘的人,缓缓的,从草丛的对面,向我走来。
温柔俊朗的眉目,淡淡的安心的气息。
他站在我面前,向我伸出手。
我说,“东方彻。”
看着他的眼睛,我缓缓地走过去,缓缓地握住他的手。
一切就那么自然,好像吵架和好后的恋人般,默契,无需任何言语。
东方珞武功好,暗器功夫更好。
当我被突然点中穴道,笔直的坐在马背上的时候想。
“尊主!”东方彻看着来人,俯身下拜。
“御风国国玺。”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块暗红色的玉玺。
作者有话要说:
、神之咒语
“珞哥哥!”来人干脆利落的跪拜在地。
“裂,起来。”师兄说,那人立即起身,昂首直立。
看见他的脸,我呼吸顿了一顿,好——凶残的长相。
然而来人似乎并不当我存在,只是盯着师兄,野兽般恐怖的面孔透着直白的欣喜。
“珞哥哥,海泽国玺。”他说,玄铁般的大手递过一只同样暗红色的事物。
据我所知,迄今为止,师兄手里应该有四块这样的东西了。
“多谢,裂。”师兄伸手拍拍他的肩膀,那人的嘴角就裂开来,孩子般的笑。
“恭喜珞哥哥。”他说,“祝珞哥哥一统天下!”
“好孩子,辛苦你了,去休息吧。”师兄安抚的摸摸他的头说。
“珞哥哥!”对方忽然又跪了下去,灼人的视线直直的盯着师兄,“请珞哥哥封我为帝。”
师兄明显的怔了怔,看着他的眼神有些奇怪,而后慢慢的吐出一个字,“准。”
迄今为止,中原已经正式接管了北方四国,统一了神域。
东方裂,被封为海泽帝。
神仙谷的日子,果然像神仙一般。
傍晚,我端坐的师兄的面前,严肃的谈论着子孙后代的问题,我说,“不要动不动就使用暴力,小孩子会给你教坏的,还有不能像对我一样吹胡子瞪眼的,容易留下阴影。。。”
伸手摸摸似乎毫无动静的肚子,不敢相信竟有个小生命已经在酝酿。
他只是笑笑,眼神莫名的怜惜,“才一个多月,你未免也太着急了些。。。”
我还想说什么,可越来越困,声音越来越小。
然后我听见师兄说,“裂,出发吧。”
我觉得自己在赶路,师兄的手放在我的腰上,紧了又紧。
“世有麒麟,生于深山野泽,以鳞片附体,独角,大小类兔;幼年以甘露为食;性凶残,天赐灵物,不可求。”
地点,神山,圣泉。
东方裂将麒麟兽放下,小小的幼兽仍在酣睡。
受到泉水温热的刺激,我睁开眼,朦胧中我看到师兄双手擎着我,立在水中。
烟雾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珞哥哥,愿你得偿所愿。”裂的声音。
我转过头,看见裂似乎伸手戳了戳一团什么物体。
然后那一团动了动,似乎动物噬咬吸吮的声音。
奇怪的景象出现了,那一团越长越大,我的眼睛也跟着越瞪越大。
最后,我看到裂虚弱的倒在地上,嘴里仍念念有词:“以帝王之血,祭麒麟神兽。”
我刚想呼喊,师兄突然搬过我的脸,对上我的眼睛说,“仪式已经开始,再不能回头。”
就在这时,那一团事物像是发了疯一般烦躁的乱窜,我刚看清它的样子,它就猛地向我们冲过来。
只听“啪”的一声,一直晶莹剔透的兽角被师兄掰了下来。
师兄看着我,缓缓地说,“现在,圣泉、血魂石、麒麟角都已俱备。”
直觉,我感到这是一件很不寻常的事。
“跟着我念。”
“以圣泉之名,祭以血魂、麒麟,送达诸神。”
“以圣泉之名,祭以血魂、麒麟,送达诸神。”
师兄紧紧握住我的手,继续说了一串奇怪的口令。
然后,他握着我的手越来越用力,直到咕咕的鲜血从我们的手掌留下来,混在一处。
“精诚所至,合真心爱侣之血,解神之诅咒。”
“精诚所至,合。。。真心爱侣之血,解神之诅咒。”
“自今而后,生则同生,死则同死,六界轮回,如影相随。”
“自今而后,生则同生,死则同死,六界。。轮回,如影。。相随。”
念完最后一个字,我觉得自己猛然飘到了半空,然后似有四面八方的强风袭来,整个人都被拉扯的四分五裂。
痛到极致,眼睁睁看着自己被扯碎,化为片片枯叶。
一声凄厉的嘶嚎,我疯狂的手舞足蹈起来,而后,彻底的解脱了。
作者有话要说:
、缘系今生
“翠花。”阿牛推门进来,我连忙起身,走过去拿袖子给他擦了擦脸。
“江上雾大,莫出去了。”我转身端过一碗热粥,吹吹放在他嘴边。
“好些天没打渔了,再不去手要生了。”他笑笑,眉目如画,接过粥慢慢的喝着。
“又不是缺米缺柴,练那劳什子做什么,害我心惊胆战的。”我横他一眼,慢慢的摸回床边坐下。
阿牛凑过来,一脸赖皮的贴上我的肚子,“几个时辰不见,怎么宝宝好像又大了些?”
我伸出一根指头把他脑袋拨拉到一边去。
啐道,“你以为养小猪啊,一天长三两。”
他一双妙目转了转,蹭啊蹭的蹭到我身边坐下,伸手揽住我的腰。
“老婆,你猜我出去买什么好东西了?”看着我,眼睛温润的要滴出水来。
鸡皮疙瘩往外直冒,我也好奇的眨眨眼睛,“相公啊,你买了什么宝贝,奴家好想知道。”
“噗”他忠于熬不住笑了,一手伸进怀里掏出一支翠绿的玉笛。
晶莹剔透,温润可爱。
我两眼放光的夺过来,仔细看了看,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我一手揪住他的耳朵,指着玉笛上的痕迹问,“说,又出去勾搭哪家姑娘了?明明是支别人用过的笛子。”
“哎呀~”阿牛抵挡不住只好讨饶,“老婆,真的不是什么姑娘啦~”
“那就是少妇喽?”我一听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是个。。。嗯。。。婆婆给的。”他小声说。
“我就知道。”我手一挥就把笛子扔了出去。
眼看就要摔得四分五裂之际,阿牛竟一个飞身把它捞了回来。
笑的贼兮兮的凑过来,“老婆,那女人与我颇有些渊源,与我更像是长辈,你就大人大量收下吧,权当我娘留给你的。”
说完,默默的将笛子递与我手中,默默的挨着我坐下。
犯错小孩似的。
我知他向来孤苦,心里一阵发酸,也就不追究了。
古人说,食色性也。
我颇为赞同。
我家阿牛长得也算颇人模狗样,谦谦君子似的,怎么一到了晚上就。。。
头痛啊。
一看到他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欺身过来我就发毛,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幸亏我现在正处于特殊时期。
我是阿牛的妻子,在一次落水后失去了记忆,阿牛把我找回来已经有半年多了吧。
这是阿牛告诉我的,他说,我就信。
我轻拍着肚中的孩子,轻轻的唱着歌谣。
还有两个月吧,这孩子就要出生了。
除了打渔,阿牛很少出门,也从不让我出门。
这天,李老头的儿子娶新媳妇,请我们去吃酒,我求了他半天,才答应同去。
我扯着他的胳膊,路过酒馆、茶楼、店铺,穿过汹涌的人潮。
看着贩夫走卒们,忙忙碌碌,纷纷扰扰,忽然觉得,真好。
“咦?那是什么?”我看到城门一堆人围在一起,指指点点的议论。
我扯了阿牛凑过去看,只见墙上贴着一张布告,“寻天下名医,愈海泽帝之疾。”
“听说这个海泽帝啊,就是半年前那场恶战受的伤,现在整个人都昏迷不醒。”
“哎,说起那场恶战啊,还真是惨不忍睹,好好的兄弟俩,怎么就打起来了。”
“是啊,好好的罗莎帝不当,娇妻美眷不要,偏偏想着逆谋。”
“可叹,可叹,竟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
我听得有趣,刚要上去搭话,旁边的阿牛一扯,“咱们快些走,别耽误了时辰。”
从李老头家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我推门进屋,刚要点蜡烛。
忽然看到屋子里有个黑影。
“阿牛!”我惊呼。
阿牛立即冲过来,一把将我搂在怀里。
“阁下深夜来访,为何贵干?”阿牛问。
“呵呵,咳~”那人低低的笑了,声音说不出的辛酸,“我来看看我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