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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何时,江湖上盛传,中原第一美男子——疏离,突然失踪了。有人说他中毒身亡,有人说他遁入空门,也有人说,他不堪亡妻之痛,自断了经脉。
我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吃惊,因为这个疏离公子我早有耳闻,据说他极端的俊美,又放纵不羁,行踪诡异。虽常流连于风月之地,却非常冷漠,从不沾女色。是中原第一浪子,数不尽的痴情女为他寻死觅活。
“连他也这么夸张吗?”我笑笑,“不是说男子不痴心吗?为何我遇到的却都是……”
正想着,却听见前面的两人在小声地讨论着什么,一个声音:“你听说了吗?中原真正的君主回来了,据说还要娶一个什么国的公主。”
“还不知是福是祸呢!这么多年,他都只是暗地里操控,谁都没见过他的真面目,谁知道他这会出来,会做什么呢?”另一个人说。
“不管怎样,总不至于像殿主那么恐怖吧!”他说着,警惕的看了看四周,脸上仍带着深深的恐惧。
我笑笑,想起‘裂’那个少年,也难怪,连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都会有些害怕,何况他们这些百姓呢?
然而,那个人看到我就不说话了。我知道,即使带着厚厚的面纱,我那双碧潭似的眼睛也在透出绝世的美丽。
所以,我快步的离开了,不知为何,自从遇到彻,遇到东方珞,遇到那位老者之后,我的手不再那么急切的嗜血。相反的,还会有些犹豫,这是从前的我想都没想过的。
傍晚,对窗喝着一户暖酒。心里想着‘极’的可怕。这掌控中原的绝对力量,就像一张无形的网,下至贩夫走卒,上至至尊显贵都被他牢牢的笼络在一起,比之形势上的那些王国,不知强大了多少倍,现在我才明白,为什么中原一直没有所谓的帝王,却总是井井有条的运作,比之任何时代都要强大,原来这背后支撑着的是如此强大的势力,如此高明的君主。
正沉思间,有个黑影在窗前一晃就消失了,我立即拿了皓月剑跟了出去。
前面的人一袭黑衣,行踪诡异,生怕别人发现似的,然后停在一间房门前,轻声道:“小姐,老爷请您回去。”
“你又来做什么?”一个熟悉的女子声音传来,然后一个一袭白衣,手执长剑的女子便从里面走了出来,脸上带着嗔怒,仿佛极不愿意看到来人。
“我不是说了吗?我不会再见他了!”她冷冷的说,姣好的面容带着不可侵犯的傲气。
我却诧异的看着她——若儿。
“老爷说,已经三年未见小姐了,甚是思念。所以……”他支吾着。
“所以,就叫你催我回去,继续教导我,不可以喜欢珞哥哥,是吗?”她依旧冷冷的,但语气里多了些愤恨。
“这……小人只是听说,老爷要给小姐择婿……”他怯怯的说。
“择婿?除了珞哥哥,我谁也不要!”她说着就要回去了,可不一会就停住,因为那人说:“今天晚上,尊主也会来……”
夜,很凉,蹲在树上的我不禁打了个寒颤,远远的看着屋子里的人们,隐约觉得曾经有过这样的情形,后果还相当的严重。所以,我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大气也不出一声。黑色的夜行衣,和谐的溶入了夜色里。
有些紧张,里面的那个人,正是——东方珞。
陈列古朴的房间,书架上堆着厚厚的典籍。灯光下的中年男子穿着宽大的灰袍,忐忑的看着对面的白衣男子,对方却一副悠然的样子,优雅的品着茶,眼角的余光扫过对面紧张的男人,带着深深的不屑。
“那个,珞儿……”尴尬的气氛被打破,中年男子抬起头,看着这个人人敬畏的少年。
“请您称呼我尊主。”男子轻描淡写地说。
“是,尊主!”他又垂下头,不敢直视他。
“盟主请我来,难道只是这样吗?”他微笑着说,却带着丝丝的寒意。
“那个……听说尊主要娶亲了,是罗刹国的公主,不知是真是假?”他说着却透着明显的不安。
俊美的少年脸上露出一丝厌恶,但很快就平息了,依旧笑着说:“不错,我是有此打算,婚期就在下个月,盟主是想喝我的喜酒了?”
“尊主……”他似乎很激动,“那若儿的事?”
“放心,我不会娶她的!”年轻的尊主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继续道:“盟主听到我娶亲应该很高兴才对啊……”
“尊主,我是想沫儿已经很不幸了,不想若儿也……”他顿了顿,接着道:“这俩孩子从小就可怜,我只是希望她们找到真心爱护自己的男子。”
“哦?”那个尊主的眼睛里露出惊讶的神色,“难道我不疼若儿?”
“这……”那个盟主突然不说话了。
“呵呵,我替你回答吧,东方允!因为我对她只是兄妹之情,更因为——她就是我的亲生妹妹!”他冰冷但有力的声音回荡在房间里,仿佛压抑了很久的仇恨和鄙视被狠狠地发泄出来。
如一支支里利箭穿胸而过,盟主颓然得倒在椅子上,绝望的看着对面的少年,“你……”他说,却再也吐不出第二个字。
突然,门开了,一个脸色苍白的白衣女子站在门口,怔怔的看着这个尊贵的少年道:“珞哥哥,你说什么?”
“若儿!”中年男子顿时面无血色,惶恐的喊道。
“若儿,你刚刚听到的全都是事实,你是我的妹妹,亲妹妹!”东方珞保持着那残忍的温柔笑容。
“而你?东方允,或许我该叫你一声叔叔吧?”然后,表情突然变得极端的厌恶和仇恨,“现在你满意了,拆散我的父母,结果却让你的亲生女儿爱上了她的亲哥哥。呵呵,东方允,这种滋味不好受吧!”
“父亲,你们究竟在说什么?”若儿求助的看向那个中年男子,却发觉他的眼中满是不忍和愧疚。
瞬间,一种恐惧席卷了她,她发疯似的跑了出去。
“若儿!”中年男子瞬间追了出去,却在门口时说了一句:“东方珞,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又何必要这么残忍!”
我高高的蹲在树上,紧张的看着这个突然跑出来的女子,一动也不敢动。
“谁?”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我顿时感觉如芒刺在背,因为,这个人竟是——东方珞。
突然,肩膀一阵剧痛,已经被什么东西击中。准确地说,是被点了穴道,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他,我正琢磨着被发现该怎么说,就这么直直的摔了下去。
又是一阵剧烈的疼痛,我躺在地上看这这个越走越近的男子,心中泛起了丝丝的惧怕。
他变了,已经不再是那个会温柔的接住我的东方珞。
“影!”他说,紧接着,两个黑衣人便出现了。
“将她带下去!”他冷冷的说,然后转身离去。
我呆在了那里——他没有认出我?我似乎要庆幸了。
眼看影就要靠过来,我却只能躺着,静静的看着,黑色的面罩上露出一双碧潭似的眼睛。
突然,一个黑影闪了过来,动作之快竟不亚于影,瞬间他已将我的穴道解开,和影斗在了一起。
我有些诧异的看着他,浓浓的夜色掩盖,看不到他的样子,只是总觉得他身上有种熟悉的味道。
“快走!”他看我不动就抛过来一句。
终于离开了那是非之地,我长长的疏了口气。却猛然醒悟,刚刚那个人的感觉是——馨。
//回来了;脸不红;心不跳;那个~~只是穿上了超厚的防弹衣~~更新!给偶点勇气;不然偶又要当鸵鸟了。。。。。。
作者有话要说:
、爱人
作者有话要说:
再会
“回去!”我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但是很快就冷静下来,因为很明显的,院子里面明火执仗,一片喧闹之声,看来这个盟主已经出动了所有的护院,来捉拿这个‘刺客’。
直觉告诉我,不能回去。如果回去,只能增加他的负担,反而难以脱身,但我又不得不担心,因为光是那几个影侍者,要摆脱也非易事。
一段时间后,里面终于安静了下来,一个声音:“启禀盟主,属下保证此人还在这里,并没有离开!”
听到这里,我终于放心了,便想急速离去。
“什么人?”随着一声断喝,一个人影便从里面飞出,里面的众多护院也纷纷追出,真可以说是高手云集。
一瞬间,一个白影快速的抢了出来。一个少年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父亲,就请交给孩儿吧!”
然后他用比影还要快的速度追了上来。顿时,众人都停下了,唯有这个少年却离我越来越近。
不禁惊叹他的武学造诣,这种匪夷所思的速度,真是闻所未闻。
不一会,我们已经来到一处寂静的旷野。
我停下,任由他的长剑指着我,久久的,恍若隔世般的吐出一个字:“馨!”
指着我的长剑微微的颤动了一下,看不清少年的表情,但我知道那俊美如幼童的脸上,有着怎样一双清澈的眼睛。
“你……是姐姐?”他问道,却听不出任何的感情。
很缓慢的,他收起了手中的剑,却仍是怔怔的站着,空气中蔓延着冰冷的温度。
一个猝不及防的拥抱,我紧紧地抱着这个魂牵梦绕的少年,感受着这久违的体温,好美的花香,像小时候一样。
很僵硬,很迟缓的,他抽离了我的怀抱,仍是那种没有丝毫感情的语气:“对不起……姐姐……”他停顿了一下,而我为那句‘姐姐’几乎要流下泪了,虽然我从来都没有过。
“我已经忘记了!”他接着说,“至于馨这个名字,也只是曾经了,我现在是殷柘……”
“还有,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他冷冷得说着,快步离开了。
绝望?心碎?我不知道,只是傻傻得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心里像裂开一样的——“痛”。
“馨;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要救我呢?”心中的最后一点温暖慢慢的消逝,我突然觉得很渴,一种嗜血的欲望慢慢被撩起。
车矢菊
“彻儿!”一个急切的声音,沫儿焦急地站在门口,却不敢进去。
“阿妈,你快劝劝彻儿吧,他已经很久没有动静了,不吃不喝,这不是明摆着要给那魔女殉葬吗?”她求助的看向来者。
来人看着面前这个自居儿媳的人,有些为难的向里面走去,那个紫衣女子也怯怯的跟了进来。
“彻儿!”一个温柔的声音,同时一只手温柔的伸向白衣少年。
似乎没有任何感觉一样,少年依旧端坐在桌前,纹丝不动。软软的头发轻轻的垂下来,遮住了眼睛,看不到表情,但那苍白消瘦的脸颊,干涩破裂的双唇,紧紧抿着的嘴角,都带着那么深的憔悴和绝望。那是一种让人心碎的疼。
“彻儿!不要这样子,你还有阿妈,还有沫儿……”紫络慈爱的将少年搂在怀里,喃喃地说,美丽的眼睛里满是怜惜。
“阿妈!”他说,轻轻开来,毫无生气的眸子暗淡无光。
带着某种异样的郑重,他缓缓地跪下,缓缓地叩首。
“阿妈保重!”说完,竟起身投也不回的向外走去。
“你要去哪?”沫儿苦喊道,哽咽着,然后上前抓住往外走的少年。
“啪“的一声,女子的手臂被重重的甩开,然后整个人失去重心似的向后倒去。
“彻儿!”紫络脸上出现了些疲倦的神色,“莫放弃。”
不要放弃什么?是爱情,还是任务?
东方彻的身影就消失在了迷蒙的夜色里。
好疲惫!好累!我像一个迷途的孩子,不由自主地向前走着,没有方向,没有是非,没有感觉,一切好像又回到了很久很久的从前,好象我还是那个刚从华山下来的冷血少女。
但至少,那个时候,我不会这么绝望。
不知何时,竟来到了那座冰陵前面。夕阳下,一束紫色的车矢菊静静的躺在那里,经过一夜的霜露,竟仍然鲜艳如初,在淡淡的光照中泛着清雅的光辉,如此寂寞,仿佛在静静的诉说着来人那旷世的悲伤,那绵延不绝的思恋。
不知为何,看到这束花的时候,我觉得有些特别精致的东西,碎了,再也无法缝合。
危机
不吃也不睡,就这么痴痴的看着天边,又是夕阳西下,不过已经记不得是第几次了。突然觉得很孤单,开始想念许多年前馨那纯净的脸颊,想念东方彻软软的头发,甚至希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我还可以在他微熏的怀抱里入睡,舒适而安心……
遮着面纱的脸,看不到表情,我走出这家简陋的小店,去哪?我自问。
回华山吧,至少我是属于那里的,也许再也不会理会这些纷争了……
一身朴素的衣衫,在这忙碌的人群中并不显眼,我低着头漠然的走着。华山那温柔的日出,第一次这么想念。
突然,一个身影在我面前一闪就消失了,仿佛是为了引起我的注意似的,我本能的追上前去。却不知这个决定改变了后来的一切。
这是一个阴暗的古老建筑,处处透着森然的气息,还有潮湿腐朽的味道。那人穿过层层的阶梯,越往下,气温越低,那种恐怖的氛围就越加重,光线也越暗。终于,我停下,因为这里已是最底层,明晃晃的火把照着室内的情景,我不禁后退了一步,用手捂住了胸口。
这是一个水牢,泛着恶臭的脏水充斥着四周,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