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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风识相的闭嘴,如今和洛轩还真的是陌生啊!
司马澈把眼睫闭上,心里却乱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其实,他真的想在这里拼死把紫苏带走。可是,那样东阳真的要易主了。
半柱香的时间很快过去了,洛轩从门外进来,又到原来的位置坐下。“睿王爷,考虑得怎么样啊?”还是那温和的笑容。
“我有条件,我要看着萱儿的病好了才交给你。还有你从此不得再踏入东阳一步,今生只能够有萱儿一个妻子。”司马澈几乎是含着泪说的,不过让听者都能感受到他心里的痛。
“成交,紫苏,把血端进来吧!这是字据,看过了没问题就可以签字了。”洛轩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放在司马澈的面前。
紫苏从门外端进来半碗血,递给文颖之。
动情
司马澈的桃花眼微微眯着,心里在气恼洛轩的小人却又恨自己没用。在儿女情长面前国家大事才是最重要的。在白纸上按了手印,转身离开。洛轩,希望你遵守你的君子约定。
众人看着司马澈走了,也都跟在他后面走了。
天色早已漆黑了,伸手不见五指。
“颖之,景天,你们去准备朝中事宜,我全部交给你们了。”司马澈走在前面,徐徐的说着。
“澈,你放心。”文颖之走在后面,轻轻的答道。他和侯景天随后往皇宫方向走去。
萱儿,你有救了。
“花前辈,这是你要的血引子。”慕容风把血递给花不语,看着脸色苍白的妹妹。心里却早已把洛轩骂了几千遍,你害的我爹枉死,我妹中毒,这仇是记下了。
“你们全都先出去。”花不语吩咐道,她要用这血把蛊虫引出来。
众人都走出来,在蝴蝶泉边等候着。
“澈,你真的想把萱儿拱手让人么?”慕容风看着平静无波的湖水,声音有些哑。
司马澈没有出声,却是看着不远处的寒冰洞。
“你的身份不宜动手,还是我来吧!你只需帮助我就可以了。这杀父害妹之仇,不能不报。”慕容风没有了平时的玩世不恭,完全变了一个人。司马澈可能会计较着东阳,可是我慕容风就不一样,我也可以让你家破人亡。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需要什么尽管开口便是。”司马澈关心着慕容萱的病,没有注意到慕容风的变化。
天色快亮了,清晨的雾气朦胧。
花不语从寒冰洞出来,神色疲惫。“你们去看着慕容姑娘,她醒了再调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司马澈和慕容风一同急急的进去,看着寒冰床上躺着的慕容萱。
萱儿,快快醒来!
你们先出去。”一句低沉的从司马澈嘴里说出来,没有回头,只是盯着床上的人看着。
慕容风早已知道司马澈爱上的慕容萱,也知道以后的事情,所以拉着唯灵出去了。回雪也识相的出去,留给这对苦命的鸳鸯一点空间。
天色慢慢变亮,慕容萱的脸色已经没有了几日前的苍白。
漫长的一天又在等待中过去了,黄昏渐渐来临。
“水……,水……。”慕容萱躺在寒冰床上不停的呓语,干涸的嘴唇有些泛白。
司马澈立刻去石桌上倒了一杯水,把慕容萱扶起来后她立刻喝光了。这样一杯接着一杯,慕容萱足足喝了五杯才停下。
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忙碌的男子,神色疲惫却不减风采。慕容萱有点想哭,不管自己是如何生病,醒来的第一眼永远是看到这个男子。“萱儿,你醒了?”司马澈桃花眼笑眯眯的看着慕容萱。
慕容萱没有说话,她爹,那个爱李婉清一生的男子,那个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男子,死了。眼泪如瀑布一般,豆大的泪珠一滴一滴的落下。滴在寒冰床上簌簌作响,
司马澈楞住了,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得把慕容萱抱在怀里,一句一句的安慰着。
慕容萱一直在哭着,洞外的人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只能听着这哭声心里在一直疼。洞里的人只能一直抱着她,任由她的眼泪弄脏衣衫。
司马澈只认为慕容萱太过思念慕容振良而引起的,倒是可以理解。如果,萱儿知道慕容振良是被洛轩派人杀的,只为诱发她身上的蚀心蛊,蚀心蛊只有心痛才会发作。
慕容萱哭着累了,竟然又睡过去了。
“萱儿,你心底到底有多少伤?可不可以告诉我,让我替你承担一部分,好吗?”司马澈心疼的抱着慕容萱躺在寒冰床上,把她的头放进怀里,揽上她的纤腰,陪着她一同入睡。
半夜,夜色朦胧。
洞外的虫鸣如同一首动人的曲调。
慕容萱的眼睫轻轻的动了一下,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的男子。依旧是俊美无双,可是眼角眉梢有些疲惫。“萱丫头,你夫君是不是很养眼,不然你怎么一次又一次的盯着你夫君瞧呢?”司马澈突
然睁开眼,笑嘻嘻的说着。
慕容萱觉得自己的脸颊微微变烫,嗔怪着不理会司马澈那得意的神色。
“萱儿,看着我。”突然,司马澈很认真的把慕容萱的脑袋掰正,与他对视着。
只看见,桃花眼里一片深情。
司马澈看着慕容萱,眼眸像一弯秋水,深不见底。“萱儿,你的痛我懂。”
仅仅是这一句话,却表达了太多。
慕容萱把头埋进司马澈的怀里,闷闷的不说话。
司马澈,我决定要开始爱你了。
突然,慕容萱抬起头,两眼盯着司马澈瞧,声音很轻,“你一定知道是谁杀了我爹对不对?”
司马澈并不畏惧慕容萱的目光,只是伸过手把慕容萱抱在怀里,这样他会有安全感。如果告诉萱儿,她爹是洛轩派人杀的,她会怎么想。良久,“是惠蝶杀的,萱儿,我不想你背负太多仇恨而活着。”
“又是她,上次是杀我,这次是杀我爹,慕容萱真不知哪里得罪了她。”慕容萱的语气变得有些清冷,听不出丝毫情绪。
“萱儿,你还要再多休息几天,你身上的毒才刚刚清除。睡会儿吧,我陪着你睡。”司马澈哄着慕容萱睡觉。
慕容萱本来身体就比较虚弱,所以很快就睡着了。
司马澈却睡不着,仔细的看着慕容萱那素净的俏脸。似乎要把她的模样烙进心底。弯弯的柳眉,翘挺的玉鼻,长长的眼睫,凝肤如玉。
司马澈动作很轻的起身,怕把慕容萱吵醒。来到案桌旁,铺开宣纸,提笔开始画。他画得很用心,几乎是一个很微小的细节都不错过。画好之后,待墨迹干了便折好放进衣袖里。然后看看寒冰床上睡得正熟的慕容萱,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陪着她一起入睡。
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慕容萱的身体在回雪的精心照顾下,恢复的很顺利。
十天后
“萱儿,我扶你出去走走,可好?”司马澈站在慕容萱身后,替她绾着青丝。动作一气呵成却不失温柔,眼眸里全是掩藏不住的笑意。
“好。”慕容萱乖巧的答道,甜甜的笑着。她感觉到司马澈这几天不对劲,老是爱盯着她瞧,还笑嘻嘻的说他的王妃长得真美。
此时已经快进入冬天,寒谷里面却温暖如春。仍是有许多不知名的花在开放,五彩斑斓。
寒谷里,除了必要的时候是没人出来打扰他们两人的。这也是慕容萱感到奇怪的地方,总感觉司马澈有事情在瞒着她。
司马澈扶着慕容萱在一块石头上坐了下来,这样的时光美丽的让她感觉不真实。“我唱首歌给你听好不好?不过,等下不好听你也得说成好听。”慕容萱得意的说着。
司马澈宠溺的刮了一下慕容萱的鼻,点头表示赞同。
清冷而又不失明亮的声音响起来,响彻整个寒谷。
慕容萱唱的是一首二十一世纪的歌,曲调很优美。
“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司马澈呢喃道,这是这首歌的最后一句。心里突然觉得很堵,若是萱儿知道他和洛轩的交易,萱儿会不会恨他?
慕容萱笑眯眯的点头,要的就是这句话。
如有你相伴,不羡鸳鸯不羡仙。
司马澈突然猛地把慕容萱抱在怀里,把头放在她的肩窝上。
慕容萱被司马澈的动作吓了一跳,却没有推开,只得由着他抱着。
“文大人,王爷和王妃在这边。”由远及近的脚步声传来,慕容萱赶紧推开司马澈。奈何身体尚未复原,根本推不动。只得焦急的说着,“澈,有人来了,快放开我。”
“怕什么?我们都是老夫老妻了,难不成萱儿还害羞。”司马澈打趣的话从耳畔传来,惹得慕容萱红了脸颊。
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司马澈突然拉起慕容萱,藏在身后。“颖之,何事如此匆忙?”
“澈,皇上要你明日起必须进宫上朝。”文颖之焦急的说着,他也可以体会司马澈如今的立场。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司马澈别看眼,淡淡的说道,看不出眼眸里的情绪。
文颖之还想说什么,但是看到司马澈身后的慕容萱却又闭嘴了。点点头,转身离开。跟在文颖之身后的唯灵也赶紧离开。
洛轩,你就这么着急吗?
“萱儿,离阁那些花样百出的菜式可是你的想法?”待文颖之走后,司马澈轻声问着身后的慕容萱。
“是啊,你的王妃可聪明了。”慕容萱巧笑倩兮的说道,双手在司马澈的肩膀上轻轻的按摩。
“那今日你做一次给你夫君尝尝,可好?”司马澈像是讨好的说道,享受着慕容萱的按摩,双眼微微闭着。
“好。”慕容萱兴奋的说着,这可是她的拿手好戏。停下按摩,从后面抱着司马澈,脸颊贴着他的后背。
几个时辰以后,一张不大的桃木桌上端出来几个菜,色泽鲜艳,飘香怡人。司马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手里紧紧握着从回雪那里讨来的迷药,心里复杂极了。
“你怎么不吃啊?很好吃的。”慕容萱微笑着说,神情很得意。
“好。”司马澈微微调整了一下心情,赶紧拿起筷子。
一顿饭吃得是两人打情骂俏的,司马澈像一个孩子一样和慕容萱在一起闹腾。
天色已经黑了,空气有些凉。
“萱儿,你今天累了一天,又是做饭的,早些歇息吧!”司马澈拦腰把慕容萱抱起,坏笑的看着她。
慕容萱面色一红,只是往司马澈的怀里钻,却不说话。蓦地,司马澈却坐了下来,低头吻住慕容萱。
萱儿,你知道吗?我舍不得你,舍不得放你走,舍不得你离开我的身边。
不一会儿,慕容萱便觉得头越来越晕。本来接吻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自己却华丽丽的晕倒了,这是慕容萱清醒的时候最后的想法。
司马澈却没有停下来,他的唇上涂了迷药,慕容萱不晕倒才怪。
良久,司马澈才抱着慕容萱往外走去。一步一步的慢慢走,觉得呼吸都难受。眼泪从眼角一滴一滴的流下来,滴在慕容萱的脸颊上。
走出寒谷,后面慢慢跟着慕容风和暗影。
走到寒谷外的大道上,一个素白的身影早已在那里等候。“睿王爷,你还真准时。洛轩在此等了几个时辰了,想着我都兴奋的睡不着觉。”
“萱儿已经昏迷了,这是迷药,你到月城后再让她醒来吧!这样她会好受一些。”司马澈沉声说着,走过去把慕容萱交给洛轩便转身走人。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都会忍不住反悔,可是东阳的百姓还
在等着他。
洛轩,你用如此卑鄙的手段从本王手里抢走萱儿,那莫怪本王会用更卑鄙的手法夺回来。
慕容风看着眼前这么陌生的洛轩,一丝恨意从他眼里一闪而过。随后也跟着司马澈身后走了。
洛轩看着怀里的女子,温和的笑着。
萱儿,你终于是我的了。
睿王爷终于上朝了,诺大的早朝大殿里,众人都在议论纷纷。
贤王虽不懂洛轩为何执意要今日起兵,但是有求于别人不得不忍气吞声。
今日早朝是乌云密布,随时可能会有狂风暴雨。因为永熙帝这会儿正在大发雷霆,从司马昊递给他这两封通信时就开始计划着要治贤王的罪。直到今天,司马澈回来上朝。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一个痴情种子,所以也不问他这些。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贤王,这是你和雨国丞相谋反的通信,你可知罪?”永熙帝一边咳嗽一边说道,一旁的德公公不停的为他顺着气。
“皇上,你这是什么意思?单凭两封信就要判臣死罪么?”贤王藐视一笑。欧阳弦月,你还真是我的好女儿啊。
“欧阳致远,你还想狡辩么?信里写的你和雨国丞相林中飞的交易,借兵十万。”司马昊在一旁扇风点火的说道,眼眸里全是幸灾乐祸。
司马澈冷眼看着这一边戏,嗜血的笑容扬在嘴角。
永熙帝不耐烦的挥手,“来人,将这个叛贼拿下。”
“大家看到了,这是皇上要杀我,不是我谋反。”贤王大声说着,看着周围的各位大臣都在窃窃私语。
然后狰狞的狂笑着,“这个大殿上都是我的人,估计现在我的人马已经在攻打皇宫了。现在整个阳城都被我控制了。哈哈,司马澈你的两万兵马在忘魂崖还来得及么?”
早朝大殿顿时陷入一阵恐慌,个个大臣都在躲藏。
“保护父皇。”司马昊大吼一声,他冷笑着说:“欧阳致远,你没想到本殿下还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