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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妃-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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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极不自然的抬头冲我咧咧嘴道,“嫂嫂!”
他作势要起身,我赶紧抬手示意将他按回椅子上。
不知道为什么,这货明显的有点紧张,仍是仰头看着我,手里捏着那颗已经剥了皮了瓜子仁愣是忘了往嘴里送。
我看一眼他面前堆着的瓜子皮,很和蔼的冲他笑笑,“这瓜子味儿不错哈!”
“啊!”凌瀚微愣,这才把那瓜子仁塞嘴里,不迭的点头道,“不错!是不错!”
凌瀚急着剥瓜子没空理我,为了缓解气氛我就在他对面的椅子上坐了,陪他说话儿,“你哥喜欢五香味的瓜子,这个炒瓜子的师傅是我专门从大周带回来的,别处是吃不到的,你喜欢就多吃点儿,回头我再让人给你包两包带着。”
凌瀚明显的受宠若惊,一脸惶恐的抬头看我,推脱道,“打包就不用了吧?”是个商量的语气。
我想想觉得也是,咱们都是大富之家,这一包瓜子才值几个铜板怎么好意思送出手,就又让初梅端了两盘过来推到他面前,“那你就在这多嗑点儿。”
盛情难却,凌瀚埋头继续嗑瓜子。
我看他嗑的急了就从初梅手里接过那茶壶给他倒了杯茶推到他手边,“这瓜子咸,来喝点水。”
从位份上说我这嫂嫂好歹是个长辈,凌瀚不大好意思让我给他倒水。
当然了,我亲自倒的水他也不好意思不喝。
如此这般,茶水续到第五壶的时候凌瀚的脸色已经有点发青,像是很难启齿的样子忸怩了半天才尴尬的站起来道,“我有点内急,嫂嫂——”
尿憋久了可是会憋出毛病来的,人家要如厕我就赶紧的举双手赞成,招招手示意门外等着侍候的小厮带他去。
目送凌瀚一路小跑的出了门,我自己干坐着也没事,就想着去厨房看看夜宵做好没。
我本来是打算跟凌琰打个招呼,但见他跟麟王相谈正欢就好意思打扰,留下初梅来传信,转身带着初兰还有门外候着的四个丫头一起出了正厅,直接就奔着茅房的方向去了。
跟别人府上一样,端王府里茅房的位置也比较偏,在后院那道回廊的尽头。
我带着初兰他们一路杀过去的时候,凌瀚那小子疑似刚刚方便完,正在里头优哉游哉的哼小曲儿。
“嗯哼!”初兰替我掀开门帘,我腰板儿一挺站在门口先清了清嗓子。
两侧的墙壁上油灯昏暗,我能明显的感觉到前面那人虎躯一震,然后才是两手死抓着裤子猛地转身。
凌瀚脸上本是一片惶恐,待到看清是我,不由的又是面色一红,“呃……嫂嫂?你找我?”
人在没有穿上裤子的时候心理素质会相对的比较弱,我也不跟他废话,直接往他面前递过去一只手冷声道,“拿来吧?”



、【第55章】 扒了丫的

凌瀚一手提着裤子,一手抓着腰带,那形象不能说是不狼狈。
“拿什么啊?”他一贯的嬉皮笑脸,这会儿脸上表情也难免的僵硬尴尬。
看他的这个反应我就知道这货是明白了我的意思,只不过丫还是想浑水摸鱼,打着哈哈道,“你先出去行么?让我提上裤子再说好吧?”
茅房不比厨房,那里头味道确实不咋地。
我想了想就同意了,示意初兰去把他拽出来,“初兰,拖他出来。”
“裤子,我的裤子!”初兰毫不含糊的就要去拽他,凌瀚见状急了,一脸苦逼的退到角落里试着跟我商量道,“嫂嫂你倒是先让我把裤子提上再拖我出去啊。”
我要让你提上裤子,你丫回头脚底抹油了我该找谁哭去?你真当老子傻呢?
我挑着眉毛拿眼角的余光扫视他,“想提裤子?”
“嗯!”凌瀚急忙点头,态度之诚恳,真真的叫人想要为难他都于心不忍。
当然了,关键时刻的节□还是有的,于是就一点都没心软,“那就先把我的东西拿来?”
“嫂嫂你说什么呢?”凌瀚闻言脸上表情大为惊诧,要多无辜有多无辜,“臣弟这里怎么会有你的东西,这要让我哥听见了,可不是要出大事了么?”
丫说着就想插科打诨的去系腰带。
“一百四十万两当然是大事儿,你真当到了你哥那他就能这么算了?”
我也没那个耐性再跟他耗下去,于是亲自上前一把揪着他的领口把他从茅厕里拽出来,动手就要搜他的身。
他起初都还老实,可就在我手摸到他腰侧的时候,他身子一扭泥鳅似的就从我手底下跳开了,嬉皮笑脸远远的冲我咧嘴瞎咋呼,“什么一百四十万两?嫂嫂你莫拿臣弟寻开心了。”
丫还给我装蒜!真当我不知道他什么德行么?
就他那个二世祖的娇贵身子骨,平日里就差上茅房的时候没带上俩人帮忙提裤子了,他会纡尊降贵亲自替我出头?
老子跟他就差苦大仇深了,往上推算八代也自认是没有这个交情的。
之前前他主动请缨去埋那乌眼鸡的时候我就眼见着丫顺手牵羊把那荷包给揣怀里了,一路上碍着人多我给他留面子才好不容易忍到了回京。
这几天他一直都跟凌琰形影不离,那么大一笔钱财他也不大可能随便交给随从保管——
所以我有九成以上的把握,那个荷包还揣在这货身上。
不过这货是个煮不烂的死脾气,多说无益。
我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角,侧目对初兰使了个眼色,“去,把他给我扒了。。。”
初兰诧异的回头看我,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就二话不说的撸袖子带着四个丫鬟冲上把凌瀚团团围住。
我特别满意她这种雷厉风行又甚少啰嗦的处事作风,这要换做初梅是铁定要把我按下来苦口婆心的说教一番的。
这么一来我更觉得身边有个不懂事的莽撞丫头也并不是什么坏事,初生的牛犊不怕虎嘛!
因为事先得了我的嘱咐,初兰那几个丫头全都没跟凌瀚客气,扑上去就是七手八脚的扯他的衣服。
这种事我是不能沾手的,就转身往回走了几步,跳到身后回廊旁边的粗栏杆上托腮蹲着看热闹。
“嫂嫂,别,别啊——”凌瀚被那几个丫头揪着逃不脱又不好意思真跟她们动手,一时间进退维谷,人影晃动中就只见他一手死死抓着手里的裤腰一手护胸,时不时的从人缝中勉强探出半颗脑袋一脸苦逼的向我告饶,“嫂嫂,你快让他们停手啊,这黑灯瞎火的影响不好,我的裤子——”
影响你妹儿的影响!以前你三更半夜往老子床上都摸了多少回了——
现在这算个毛的影响啊。
初兰她们再彪悍也不过几个未曾出阁的黄毛丫头,凌瀚这货再不靠谱也是正儿八经一皇子,就算是有我给她们撑腰,我也知道她们并不敢真把他扒光了——
只要最终给他留条内裤遮羞就不算过分不是?
“嫂嫂,有话好说,哈——痒,别碰我的腰!”
人堆里凌瀚时哭时笑的嚎,我撇撇嘴懒得搭理他,扭头四十五度角仰着脸去看回廊外头的月亮。
后来,凌瀚的外袍就被抛出来丢到旁边的草坪上;
再后来,我脚下的花圃里四散着落了好些做工极为精致的靴子、鞋垫、袜子等物;
再再后来,等到一条鹅黄锦缎的外裤挂到了旁边的桂树枝头时,丫终于忍不住仰天长啸一声嘶吼——
“嫂嫂我错了!”
好吧,主动认错的就是好同志,咱得给他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不是?
“行了行了都停了吧!”我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从那栏杆上跳下来,结果发现蹲的时间太长腿麻了,于是没办法只能就势又扯着裙子坐了下去。
初兰她们几个闻言都马上停了手往旁边让开,角落里凌瀚还保持着原先的姿势狼狈的蹲在地上蜷成一团死死抓着他那可怜的裤腰,这会儿才缓缓抬起头来,满脸羞红两眼哀怨的看着我。
咳,好吧,他此时衣衫不整袒胸露背的小模样确实够受的。
可是就算你丫的再受,也不能私吞我夫君的赎身钱不是?这跟逼良为娼有区别么?就算是救了人你也不带这么趁火打劫的不是?
“看什么看?是还想让我把你扔荷花池里凉快凉快么?”我蛮横的瞪了他一眼,示意初兰把四下里散落的衣服鞋袜都捡起来丢到他面前。
为了怕他脚底抹油,我让初兰扣了他的腰带,再带着几个丫头就站了个圈把他围住。
上回在宫外被他推下河的时候我确实是记了仇,再加上之前活埋乌眼鸡那事儿着实吓着他了,所以凌瀚此时虽然满脸满目的不满情绪也只是死闭着嘴跟受了气的小媳妇似的一声不吭,哼哧哼哧的埋头穿衣服。
他默默的重新低头把里头中衣的衣带系好,披了外袍,把裤子套好仍得两手提着再要弯身去捡袜子挺不方便的,丫索性也就破罐破摔,直接一屁股坐到泥地上去穿袜子。
我冷眼旁观,一动不动的冷眼看着。
大约是目光太过执着的缘故,等他进行到最后一道工序准备把鞋垫重新塞到靴子里之前凌瀚手下的动作突然一滞。
他抬头看过来,我马上微微牵动嘴角以长辈的姿态给了他一个慈爱和煦如春风般的微笑。
大晚上的回廊沿路挂着灯笼又太高光线本就不甚分明,于是我就生了种错觉,觉得他那副小身板像是打了个寒战的样子。
当然,所谓错觉都是不靠谱的,因为他脸上的表情始终很淡定,在看了我一眼之后就若无其事的重新低头去鼓捣他那双缎子面儿刺花的鞋垫。
丫先是从跟部的地方扯开一根线头,然后就仰脖子看天,手下只凭感觉用两根手指探进那个夹缝里掏啊掏——
我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脑门上开始往下降黑线。
最后果不其然,丫居然从那鞋垫的夹层里掏出一打暗黄色的硬质纸张来。
我当时就想掀桌子,但四下一打量这周围唯一的一张桌子是摆在后面凉亭里的石桌遂也就作罢。
我默默的看着凌瀚看的一脸悲愤,初兰已经把那打银票拿过来送到我面前,可我却纠结了——
我特么突然不想接了。
尼玛,这都是哪个裁缝的智慧结晶啊,连双破鞋垫还要做夹层?
再者说了,凌瀚这货平时看着挺干净挺讲究一人的,怎么就这么不卫生啊?
那可是银票啊,是可以用来解决吃穿用度各种人生大事的白花花的银子兑换券啊?
以后每次再吃饭的时候就要想到这些东西都是被这货间接在脚底下踩过的,我特么还咽的下去么我?
那边凌瀚已经穿好鞋袜重新站了起来,我咬着牙私底下斗争半天最终也只是示意初兰点了点数儿。
那打银票一共是四张,两张钱庄设定面值上限的五十万,另外两张都是二十万。
“现在可以把腰带还我了吧?”确认无误之后凌瀚也已经提着裤子晃过来。
“给他吧!”东西拿回来了我也不想再跟他为难,就白他一眼,起身示意初兰收好了银票把腰带还他。
凌瀚接了腰带赶紧里里外外把自己规整好,然后他再重新回头迎上我的目光时我就很深刻的体会到一句话的哲理性——
人靠衣装这果然不是说假的。
穿上衣服之后丫马上一扫方才那股子颓靡之气,又是笑的花枝招展,我突然就后悔了——
我特么干嘛不让他裸奔着啊?
“嫂嫂,那日在谷地之中把银子甩出去的时候我看你可是连眼睛都不曾眨过一下,怎么到了臣弟这里竟是这般小家子气了?我的哥的一条命在你眼里到底值多少啊?”这货是个没记性的,穿上裤子就忘了羞耻为何物,马上嬉皮笑脸满腹委屈的跟我翻旧账,“好歹我也曾救你们夫妻于危难,嫂嫂你这过河拆桥的本事是跟谁学的?”
虽说双重标准都是用来限制别人的,可凌瀚的这些话也着实噎死的心虚不已。
可老子不过就是扒了你的衣服而已,并且最好还让你穿上了,又没把你卖进窑子送进虎穴,说过河拆桥这话有点重了吧?
再者说了,你以为当家主母这个活计就那么好做的么?我这不是勤俭持家能省则省么?
你们俩才是亲兄弟,互相间要谈钱多伤感情撒?
“你说谁过河拆桥呢?我怎么就过河拆桥了?”
这么一想,我的底气就又回来了,可不曾想我这边脸一沉刚要发作,凌瀚那边突然泥鳅似的一个闪身从我身边蹿了。
“那啥,我不过就是那么一说,嫂嫂你别当真哈!”我一愣,等再回过神来跟着他转身时他已经蹿出去老远,一边抖着袍子上的褶子一边不知死活的冲我咧嘴笑,“今天时候也不早了,我就先回了,回头你跟我哥说一声,我改天再来嗑瓜子哈!”
这特么都哪儿跟哪儿啊?这小子就算思维短路也不该跳出这么大的落差来。
我被他整的一头雾水,才刚下意识的往前追出去一步丫已经提着袍角一路小跑狂奔到了回廊尽头,那么背影怎么看都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架势。
银票都拿回来了,我也没准备怎么着他啊!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反应了好半天,然脑中突然灵光一闪喷了自己一脸血——
我擦,还有老子的那支凤钗呢!



、【第56章】 重要的是

凌瀚那厮跑的飞快,等我反应过来要追的时候已经连个鬼影都没了。
阴沟翻船,我被他气得七窍生烟,直想叫人把丫的抓回来扒光了丢那荷花池里泡上一宿泄恨,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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