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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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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瀚也不客气,屁股往里一蹭,大大方方的就又贴到我身上。
一张睡榻的大小本来就有限,如今我又挺着个半大的肚子,要再容下个大男人就着实吃力。
我恼了就抬脚踹了他一下,“离我远点儿!”
“我还没说完呢!”那货却不介意,仍是贴上来冲我挤眉弄眼,“是你那娘家,大周那边出了点新鲜事我特意过来说与嫂嫂解闷的。”
尼玛,大周出的事既然能入了他的眼还能小了么?
解闷儿?解你妹儿的闷儿!
这货是打定了主意要吊我的胃口,可偏偏我这个人吃软吃硬就是不吃这个不软不硬的夹生饭。
我由鼻息间哼出一声冷笑,直接不耐烦的闭眼往身后的软枕上一靠,“你要说就说,不说滚蛋!”
撞了无数次软钉子凌瀚也算是摸透了我的脾气,挺扫兴的吐了口气,也的大大方方的往后一躺道,“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就是——靖王爷家的世子妃,疯了。”



、【第62章】 半夜见鬼

靖王世子妃疯了!
萧逸旻他媳妇疯了?
萧雨茴疯了?!
“什么?”一时把持不住,我下意识的惊叫一声,蹭的从榻上跳下来,干吞了口唾沫有些六神无主,“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会?”
凌瀚如愿以偿独占了那双睡榻,双手抄在脑后仰靠在榻上斜眼看我。
他唇边笑意张扬的十分刺眼,不急不恼,好整以暇的反问道,“就是那么好端端的一个人,你说呢?”
我说?我说个毛啊!除了秦裴云还能有谁?
你说你丫的自己活腻歪了要自绝于人民,自绝于大周,我不拦着你,可老子还要仗势欺人借刀杀人呢!
你特么这么断我的后路,缺德不啊?
要不说那萧雨茴就是个死心眼子,那么P大点儿事儿有什么想不开的。
可她终究是人家杜太后的亲闺女,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能不痛么?
出了这档子事,秦裴云那边只怕是连萧逸舟都保不了她了。
更何况以我对萧逸舟的了解,这事儿已经完全触了他的底线,再没得商量了。
不是我自作多情,眼下凌琰远在风国边境的淝水城,自身难保,秦裴云此举明摆着就是处心积虑要断我的后路。
话说这丫头也够狠的,即使自己豁出命去也要拼的不让我好过。
这一步一步,明明是她自己技不如人,我就想不明白了,她怎么就能心安理得的把这个“深仇大恨”都算到我的头上来。
只不过萧雨茴疯了,这事儿虽不是我一手推进,但终也是由我而始。
我胸中抑郁,一口火压在心口却苦于无处发作,就闷闷的站在那里不吭声。
“嫂嫂啊,你要拿主意可得趁早了,”凌瀚见我不语就舒舒坦坦的在那榻上翻了个身,索性蹬了靴子整个人都缩到那狐裘里裹着,慵懒的叹息,“我哥那边可是已经开打了,刀剑无眼呐!”
我如梦初醒,浑浑噩噩的回过头去看他。
彼时那货正咂着嘴一脸的惋惜,见我回头就声情并茂的又叹了口气,只差拿个花腔唱出来了,想让人不怀疑他是在幸灾乐祸都难。
这个时候我倒不怀疑凌瀚给我消息有假,只是事出突然,一时间着实失了主意不知如何应对。
凌瀚撇撇嘴,很无辜的冲我耸耸肩。
我暗暗咬着下唇沉吟片刻,终于还是勉强压下胸中涌动的热血深吸一口气走回他身边重新在榻上坐下来。
这回凌瀚倒也照顾我的情绪,很自觉的稍稍往旁边移了移身子给我腾出地方来。
我背对着他坐在榻上低头去看自己的脚尖,平静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哈——”反正是事不关己,凌瀚那货便是先悠然的打了个呵欠这才不徐不缓的开口道,“我也是今早才得的消息,大约——是在七八天之前吧。”
七八天?日子虽然不长但也差不多够使杜太后跟萧逸舟双双从悲痛的情绪中走出来了。
凌瀚说到这儿老毛病又犯了,我不耐烦的回头一个冷眼扫过去,他才略有心虚的以右手虚握成拳掩着嘴干咳了两声。
“哦,我差点忘了,”他说,靠在身后软枕上半眯着眼睛去看不远处的荷花池,嘴里吹着气感慨良多,“看不出来萧世子真是情深意重啊,有他不离不弃的守着,那女人就算是疯了好像也没什么,嫂嫂您说是吧?”
萧逸旻是不是情深意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直以来都是萧雨茴对他恋恋难舍。
只不过被自己的心魔所扰,即便后来如愿以偿的嫁了,她终于还是没能过了自己那一关。
而对萧逸旻而言,不管他对萧雨茴报了怎样的感情,他能做到这个份上都已经是相当的不易,想来这对杜太后跟萧逸舟而言也的件好事,当然——
对我亦然。
萧雨茴骤然疯掉对我的震动确实不小,一时间心绪难平我便不想再对着凌瀚演戏,便是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你走吧!”
“呃……”因为事出突然,凌瀚心有不甘的瘪瘪嘴,“嫂嫂,你这逐客令下的也太——”
“你特意跑步过来不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消息?”我不是很有心情的打断他的话,冷声道,“你的话我都记下了,你走吧!”
作为一个女人的通病,我翻脸如翻书的手段凌瀚再清楚不过。
他也知道自己带来的这个消息对我而言意味着什么,所以难得很识趣的没再跟我软磨硬泡,自顾掀了身上狐裘与我抵背坐在矮榻另一边去穿靴子。
“嫂嫂那臣弟就先行告辞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差人去找我哈,千万别客气。”他抖平了袍脚的褶皱起身往外走,走了两步又回头咧着嘴冲我大方的挥挥手,“就算不看我哥,也看在未来侄子的份上。”
说完就一步三晃的摇着他那把金贵无比的折扇施施然的朝院外走去。
因为是兄弟,凌瀚的身段儿其实同凌琰很像,我看着他的背影略略失神,一直到他出了院子才重新收回目光。
他说的对,不仅仅是为凌琰,就算是为了肚里的孩子我也必须得孤注一掷再做点什么。
一旦等到杜太后那里传出话来要与我正式决裂,我与凌琰就会彻底失去依仗,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杜太后不是个好性子的,这一切的一切迫在眉睫,萧逸舟能替我争取的时间有限。
我死死的抿着唇低头去看自己的肚子,六个月的身孕已经不比初时,我对自身的顾虑也是不小,正在失神,冷不防就由身后传来一声尖锐的冷笑。
我心下一惊,马上收摄心神做冷艳高贵状的回过头去,却见着一身素色织锦长裙的林瑈俏生生的站在身后,唇角扬起,神色刻薄,想来是趁着刚刚我心神不宁之际悄溜进来的。
自从她的老东家太子凌翔被射杀以后她就规矩很多,绝少在我的跟前出现。
凌瀚不过才刚出去她这就来了,我心里也就有数,丫肯定是躲在暗处听了不短时间的墙角了。
女人跟女人之间的算计都肤浅得很,我也没那个耐性跟她拉锯战,直接冷冰冰的开口道,“有事?”
“偶然路过,进来看看!”林瑈掩着唇低低的笑,目光却是若有似无的盯着方才我跟凌瀚趟过的那张睡榻,之后才是语意不善的眉梢一挑,“王妃姐姐这会儿应该很惊心呢吧?”
嘿,又一个幸灾乐祸的哈!
只是我却不很明白,她指的究竟是我跟凌瀚之间一眼看上去貌似暧昧不明的关系还是那周那边岌岌可危的形势,再抑或是边塞战场上凌琰步步惊心的现状?
需要操心的事多了,斗嘴消遣那点兴致就跟着飞了。
我连眉毛都懒得多抬一下甩袖指了指门口,“我今天没心情跟你姐姐妹妹的绕圈子,识相的就马上滚回你自己的院子里。”
恨只恨凌翔那货太窝囊,当初是被人所害只混了个惨兮兮的因公殉职的下场。
你说丫要是争点气做了大牢里畏罪自杀的那位,好歹也给我个理由可以把林瑈这倒霉催的女人给遣出去不是?
现在好了,你丫的做了烈士,成了弱势群体,反倒要借着我端王府的地盘给你拥军拥属做善后工作——
凭什么啊?
带着情绪做工作我这态度自然好不了,偏偏那林瑈还是个不知死活的,一咬牙一跺脚还真就跟我杠上了。
“你得意什么?”丫两手一叉腰就气急败坏的绕过睡榻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指着我的鼻尖怒道,“有了身子便了不得了么?却不知道你肚子里有没有这个福气,王爷在的时候你才是王妃,如果万一他——”
对付恶毒女配,最有效的一招就是直接给她一巴掌,让丫的知道这种天不怕地不怕的大气场是女主的专利。
可这么个林瑈,一没身家二没背景,就算是枚棋子也是被人用弃了的——
她连女配的资格都凑不上。
我不想自贬身价跟她动手,可她最后别有居心的这个“万一”却确确实实的犯了我的忌讳。
“林瑈!”我一拍桌子打断她的话,蹭的站起来,寒着脸往前一步站到她面前,指尖戳在她的胸口,一字一顿的寒声说道,“你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叫人把你拖出去乱棍打死?”
“你——”林瑈嘴唇剧烈一颤,脚下虽然忍着没动,身子本能的后倾想要避开的我的锋芒。
不管凌琰在与不在,这座端王府里从来都是由我只手遮天。
林瑈眼中有些慌乱的情绪一闪而过,但又很快消失不见。
“哼,你不敢!”她暗暗提了口气,眼中也跟着蔓出一丝阴狠的神情,狠声道,“你不过是个端王妃,天子犯法还要与庶民同罪,杀了我你就得偿命。”
她之前跟过凌翔,自然知道强权之下哪些律法可行哪些不过是放在台面上的摆设。
“是么?”明知她会心虚我也不揭穿,只是凑近她耳边压低了声音轻轻一笑,“杀人偿命也得看你的命值不值得我偿,如果你就那么着急去底下见你的主子就大可以试试。你不会真以为当初你在背后乱嚼舌根的那些事儿我都忘了吧?”
女人的小气劲儿无需言明,翻旧账的功夫大家彼此都心知肚明。
林瑈闻言脚下终于一个踉跄,脸色瞬时变得青白一片。
她张了张嘴,嘴唇却抖得不成样子,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我,眼光凌乱。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算是好脾气的了,也不想再跟她耗下去就径自转身回了卧房。
晚膳是初梅命人给我送到卧房来吃的,因为心情不佳我也吃的不多,之后很早便睡下了。
怀孕之后我就一直浅眠,二更天的时候我爬起来喝水,刚摸到桌旁就听到外头匆匆忙忙的敲门声。
“王妃,王妃您醒了吗?奴才有事禀报!”是方墨的声音,一改平日里的沉稳安静,竟是慌乱的很。
我蹙了下眉,窝在外间榻上守夜的初梅已经披了衣服快不进来给我点了灯。
“王妃!”初梅看我一眼,眉宇间的神色也是明显的不安,外头方墨已经急不可耐的又拍了两下门板,“初梅姐姐你在么?快给我开开门。”
就算天塌下来也早已经塌了,再皱眉头它也不可能再撑回去,我拍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去开门!”
“嗯!”初梅又深深的看我一眼,这才点了支拉住照着朝外屋去了。
房门拉开她手上的蜡烛就忽的一晃灭了下去,然后就是一阵隐约的嘈杂声伴着风声灌了进来。
“初梅姐姐,王妃醒了么?前院出事了!”方墨的声音仍然急促,却止步于门口没有直接往里闯。
“嗯!”初梅随口应他,警觉道,“怎么?”
“唉!”方墨胡乱的又叹气又跺脚,一时半会儿竟然一个字都没解释出来。
看他这反应定然是出了大事,我赶紧扯了件棉衣裹上快步走到门口。
映着外头漆黑一片的天色,府里西南边的院子里一片冲天的火光映上半天,把我这边院子里的景物都照的清楚明白。
乖乖,眼下夫君大人不在家,我这要是把他的房子烧成平地了,回头可该怎么交代啊!
我被惊了一身的冷汗,忙是一步跨出门槛抬手指了指院外的火光,“着火了?”
“不是!”方墨急忙摇头,抬手擦了把额上的汗,张了张嘴想要解释什么,可是绕了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吐出来,最后还是无奈的一跺脚,“王妃,还是您亲自过去看看吧!”
不是着火还这么急?都说救人如救火,难道是死人了?
我心下狐疑也不敢含糊,赶紧的就跟着方墨往外走,初梅却是一把将我拽住。
“等等!”她道,赶紧的跑回屋里抱了那件大氅出来给我仔仔细细的披好,“现在不比他时,王妃要仔细着些,莫要染了风寒。”
我拍拍她的手感激的冲她扯了扯嘴角,转身跟着方墨出了院子。
王府的西南边是这宅子里最大的一处花园,再后面便是淑妃李氏所居的庭院。
她平日里安分又不是爱生事的,我倒是不担心她,可刚进了花园见着连她都在心里就不免犯了嘀咕。
“王妃!”她冲我福了福身,一张小脸煞白,眼神闪躲满是惶恐。
然则就是她这细若蚊蝇的轻声一唤却产生了惊天雷般极大的震慑力,几乎是瞬秒的,她身后那些围在里圈的家丁奴才就纷纷转身给我让出一条路来,个个都跟见鬼了似的。
我心里一半忐忑一半狐疑的往前走了两步循着人群往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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