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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徐姨娘?”
“再等等吧,若没有证据处置了她,难免让简哥寒心。老大人品不行,得的这两个儿子却都不错,别长歪了。”
作者有话要说:终于改完了这一章,累死了,现写一章也没这么累!
今个检查了存稿,对原先的这一章尤其不满意,于是大刀豁腹的切去了大半截~~
俺改了整整一天~~啥事米干~~~骗人小狗的!若还是不好,也将就着看吧,俺尽力啦~~~
PS,有时间留言的亲们多写几个字吧,俺申请了送积分,虽然不知道怎么用,但好像是送乃们看书滴~~~~么么哒~~~
、第51章 :
老太太管家;借着于安的事立了个新规矩:丫鬟、婆子、小厮不论当值不当值;只要是在府里,就不允许吃酒。在府外的时候;吃不吃酒没人管,但决不允许闲话府里的是非。下人们相互之间可以监督举报;举报属实的人自然有赏,为防止相互构陷,举报不实的便要受罚;被举报的人一经查实;轻者,领一顿罚;灌上哑药,滚出府去;重者;乱棍打死。
这新规矩一出,一些平时喜欢闲话是非的下人,便活的便有些战战兢兢,恨不得自己生来就是哑巴。
老太太暗中观察数日,察觉于府上上下下安静的过了,也晓得下人们有些矫枉过正,可她也不纠正,只守着三个孩子踏踏实实的过日子。寺庙四年她都自得其乐,现下于府这安静的模样,正和她意,也正是能享受的时候。毕竟这样的日子长久不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起子下人忍不了一年半载便会坏规矩。不过到那时,就是新奶奶掌家了,这烂摊子谁爱收拾谁收拾,自己就守好静安堂就好。
于大爷每日先在外院睡下,然后偷偷摸摸到兰苑勾搭徐姨娘,天亮前再七拐八摸的溜回外院,得益于新规矩,有些下人发现了也不敢乱说,这事就一直被隐瞒了下来;徐姨娘重获新宠,顾不得找别人麻烦,只闷声‘发大财’。她寻思着,照这个势头,就算新奶奶入了门,也要礼让她三分,一时间心里暗爽;花姨娘却仍旧整日关着门,解禁了也不出院子,定要给于丽禁够一年。听了老太太立的新规矩,高兴地多吃了一碗饭,毕竟府上受闲话最多的,她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了。暗地的诋毁多了去了,她不在意也在意不过来,可从她进府,总有下人当着她的面明目张胆的讥讽她,老太太这规矩一出,她可不是有了护身披。
赵氏很不幸的陷入了自我否定的低沉期,别说于倩于静了,就是二爷,她也不知好歹的甚少搭理。偏二爷自动脑补成赵氏因为差点被许姨娘陷害才成了这幅样子,自是对她小意温存着。于倩于静见赵氏受宠,自是不再沾惹是非,却也不敢劝赵氏,毕竟赵氏这模样,主要还是她们的功劳。于福倒是与这安静的气氛有些格格不入。于福自小身子骨不好,有些弱,他心里发闷,整日发了狠练武,身子都伤了好几次,于静劝了几次见他听不进去,也就撇开不管。
至于庶支三房,府上任何事他们都甚少掺和。于通还是当着小尾巴,于玲还是整天霸着李氏。三房下人数量严重低于平均线,规矩不规矩的,对他们影响也不大。
就在这差强人意的安乐祥和中,于安那个小婴儿终于迎来了他的第一个节日——百日。
于安洗三与满月礼都办的很草率,毕竟是杨氏新丧,也不好大办。可这百日却马虎不得,一来这是京城自来已有的传统,二来,也是为了借着婴儿的生气冲刷亡者的死气。
想当初,杨氏掌家的时候,规规矩矩少办事少出错。老太太离府四年间,除了逢年过节,府上就不曾举办什么礼宴。小一辈都太小,没什么理由请宴;没有老太太在府上,年轻的一代也没法纳贵妾;唯有于爵爷的寿辰可以操办起来,可于爵爷不喜好这些,寿辰都是轻轻揭过。
于爵府的势力虽然比不上另外三个爵府,可也是一等爵府,不设宴人家不能上赶着巴结,可若设宴,却是难得的机会了。所以,凡是得知于府要办宴的人家,甭管接没接到请帖,都是先将礼品送至。
也是于府沉寂太久,大大小小的官员总也寻不到机会拜访,眼下好不容易有了机会,哪有放过的道理。所以真到了于安百日这天,所有收到请帖的人家,纷纷驾着马车到于府吃酒席。谢府、杨府、木府的马车自是直接驱进府内,至于其他的官员,就没有这种殊荣,只能将马车停在门前。于府门前的大街宽敞大气,平时人迹罕至甚是冷清,可此刻却是帮了大忙,马车愣是从街头排到了街尾。
于爵爷和老太太见此情状,轻舒了口气。这种不伦不类的宴,来人愈多,阳气愈旺,也更容易带来好的兆头,否极泰来。
却说每个府上的来宾都是分两拨的。男丁是谢爵爷带着三个爷外加几个少爷招呼,从十岁的于华,到六岁的于通,都不能偷懒,都到了外院跟着招呼宾客,场面稍显滑稽。也亏得外府有姻亲的人家,像谢府杨府,都是带着一个半个男娃,才不显得于府几个小少爷无所事事。
女眷则是老太太带着赵氏李氏张罗。
于珊本是准备看孩子躲清闲,可架不住老太太接待一个贵客,就让小丫头唤她和杨宇楠过去见客,再来一个贵客,再让小丫头唤她和杨宇楠过去见客……几趟下来于珊觉得自己的腿都跑瘦了,于是心上怨愤不已面上却带了微笑的找了个小马扎,在客厅的最下手坐了,每逢老太太开口说猴子一样的孙女,她就自觉得拉着杨宇楠挨个行礼,适当的抿一下嘴唇,露几分含蓄的笑意,得几句夸奖收几份礼,然后再回下手安静的坐着。
老太太见于珊这模样,真是哭笑不得。于珊那丫头,也不看看这是何等的殊荣,于倩都羡慕成什么样了,于蕴都怨愤成什么样了,她们都可求不可得的,她还敢闹情绪。所以老太太只当看不到于珊的不乐意,原先如何打算的就怎么办。
老太太独独介绍于珊杨宇楠俩丫头,却不是偏心眼,毕竟二房的于倩于静,三房的于玲,都曾跟着她们的母亲出府拜访过,京城上上下下的贵人,不说识得这三个丫头,可也都知晓二房三房有这些姐的存在。至于于蕴,她是庶出的,客厅坐着的,都是有头有脸的贵人,这庶女却暂时长不得脸的,只能另寻机会。
而可怜的于珊,杨氏一直不曾带她出府;老太太回府的第一个年节,她又弄伤了自己,也未能出府。杨宇楠,一直跟着被禁足半辈子的‘伪贵人’柳绿,更是不曾见过世面。所以,老太太便存了趁此机会,让她们俩姐妹在诸多贵人面前亮亮相的心思。毕竟她们俩以后都养在老太太身边,说不得老太太就要操心别家娘亲该操心的事。
堂中坐着四爵府的四个老夫人,其他夫人、小姐的是没有说话的份的,只能听着。
“妹妹,真是好福气啊。看这两个娃娃水灵灵的模样,真像是观音坐下的童女。”木老太太一手拉着于珊,一手拉着杨宇楠,开口便夸赞道。
于珊只觉得满身的鸡皮疙瘩不受控制的往外冒。于珊这一世虽是第一次见到木老太太,可因着前世的记忆还在,她对木老太太极其不喜,倒不是因为木老太太妾室出身,她瞧不起她,实在是她的为人处世让她接受不了。
上一世,于珊嫁的是四皇子,四皇子生母木青青,木青青生母木老太太。木老太太那时已是耄耋之年,身体不好,却也没少仗着自己的身份敲打于珊。
于珊的确一直在装傻充愣,可不意味着她真傻,好话坏话还是听的出来的。像什么‘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腾儿这个外孙’‘最遗憾的就是见不到重外孙’‘四皇妃,该有的体面你须给腾儿’‘颖安知书达理身子骨好’如此委婉的打她脸的话,这木老太太可真没少说。她从十四嫁给四皇子,到十六服毒而亡,死的比这木老太太还早。可就是这短短的两年,木老太太没少往皇子府塞美人。
仗着于珊‘傻’,木老太太连面上功夫都不做。四皇子演情深,迷惑太子,这事皇后清楚,可木老太太不清楚,所以她时常跟别人闲话于珊善妒。可以说,于珊最终服毒身亡,连皇陵都没得入,世人皆信她善妒毒害皇家子嗣,这事真少不了木老太太的功劳。
“嫂嫂若是喜欢,何不也在身边养上一个半个的解解闷?前些时日去府上拜访哥哥,看了看二房的颖宁、颖安,都是不错的。”谢老太太听得木老太太的话,出口调侃道。
众人皆知,这谢老太太与木老太太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此明打明的讥讽木老太太也不稀奇。谢老太太是木爵爷的嫡妹,肯称呼妾室出身的木老太太一声嫂嫂,已是十分难得的了。
木老太太在木府打拼这么些年,如何听不出她人的揶揄,颖宁、颖安比于珊大一两岁,乖巧劲十足,可却都是二房庶出的,养个庶出的,平白比于老太太矮了一头。于是木老太太不咸不淡的回:“府上哪有什么成器的。于珊、宇楠这俩孩子可是四品女官教出来的学生。想当初,因为这女先生,谢妹妹可是追到我的府上。”
木老太太这话,倒像是于老太太抢了木府的四品女先生一般。
谢老太太似笑非笑的看了看木老太太,毫不客气的拉过于珊夸赞道:“原来是拜的子萱为先生吗?怪不得这小小年纪,气度已显,倒是真不亏了子萱四品的名头。”
于老太太也不生气,满京城再找不出带品的女先生了。子萱回了京城,这品衔自然就算领了,朝廷都是记录在册的,子萱究竟是哪个府的,在坐的众人,但凡有脑子的,自然明白。谁跟木老太太一般骄傲自大,仗着女儿是皇后、孙女是太子妃,连皇家秘辛都不打探清楚,就上赶着找不自在。她懒的与木老太太争辩。
倒是杨老太太看不得木老太太与谢老太太拿于珊做伐,伸手将于珊拉倒身边,细细打量了一番,开口对于老太太说:“亲家,我看珊姐这面相,倒是比我那短命的女儿福气多了,长得也比思涵出众。思涵娇养着珊姐,每每问起,她只说珊姐身子弱不方便带出门。我看珊姐这气色已是不错,还是你这方水土养人。”
杨老太太是于珊的外婆,却不曾见过于珊。按照她不喜女娃的性子,能如此夸赞于珊,真算是太阳当空照了。只是杨老太太虽然为于老太太和于珊解了围,却半分不曾搭理杨宇楠,只让杨宇楠不尴不尬的站那。
真要论起来,这于珊是她的外孙女,杨宇楠却算得上是她孙女,只是她是决计不会承认的。
杨老太太利利索索,一生最窝囊的,就是杨宇楠的存在。她先是管不住杨爵爷,让杨爵爷染指了低贱的庶嫂,然后她明明掌着家,可千方百计也未能让庶嫂流产,最后庶嫂生下了败坏杨府名声的杨思庆。自五六岁就出入妓院的杨思庆,究竟是怎么留下杨宇楠这孽种的,这让她百思不得其解,也绝难难释怀。所以说,杨宇楠只要还存在着,那就是她一生最大的污点。
于老太太一直没有说话,随着她们或打压或帮衬。
一群老太太了,大半截身子入土了,还如此勾心斗角看不开,真真是吃的米饭都浪费了。好好颐养天年,享享子孙福是多么惬意的事,算计来算计去,人死灯灭也带不走。
老太太这么一想,看于珊越发的顺眼了,于珊性子通透呀,不争不抢,极易满足,不是谄媚的,但也绝不是不明世事的,如此甚好。
“亲家说的是,你这外孙女,真真是有福气的,就是调皮了些,就是那稳不住的兔子。”说完刮了刮于珊的鼻子,淡淡吩咐道:“去玩吧,这里不用你陪了。”
于珊听了这话,眼睛顿时瞪得圆圆的,锃亮锃亮的。
她恭恭顺顺的挨个给长辈行了礼,问声细语的说:“那珊儿就先告退了。”
杨宇楠也紧接着行了礼,不曾开口,就随着于珊出了客厅。
杨老太太眼睛闪了闪,看着冷冷清清的杨宇楠尾随于珊离去,慢吐吐的开口:“珊姐与那丫头感情真好。”
谢老太太和木老太太不知道杨宇楠与杨老太太真正的关系,自然听不出杨老太太的讽刺,只当她是一时有感而发。
倒是于老太太因心疼杨宇楠,便拉着杨老太太的手说:“是呢,到底是智浅亲自批得有福之人。咱们老了,让小一辈的自修福源罢。”
杨老太太神色复杂,终是叹了口气,换上和善的面容,与于老太太话家常。
且不管客厅里,四个老太太带着各自的儿媳妇如何打擂,于珊离了众人眼前,心情舒爽,本想跑几步表达一下她喜悦的心情,但是因为见客,身上穿的都是正式的衣裳,跑不起来,便也作罢,只蹦蹦哒哒的往于安的屋子蹦去。
还不曾进屋,就听见里面吵吵嚷嚷的,有男子说话的声音,还不是一个两个。于珊立时顿住脚,疑惑的皱皱眉,这些男客不去外院正堂坐着,跑来后院做什么?如此想着,便拉着杨宇楠停了下来。
“于华,你这弟弟怎么长的不像你?”一个温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