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哇!大伯家买鱼了呀?我们家都好久没吃鱼了呢!”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娃走了进来。
“你是二婶的女儿晴儿吧?”李瑶半蹲着身子笑问小女孩。
“嗯。”小女孩点点头,瞪着乌溜溜的大眼睛盯着李瑶看了一会:“您是漂亮大嫂!”
李瑶哧笑出声:“真是个可爱的小家伙,你娘在家吗?”
“娘到舅舅家帮忙栽红薯去了,只有我跟哥哥在家。”晴儿奶声奶气道。
“哦,那晚上跟你娘还有哥哥来大伯家吃饭好吗?有白米饭哦!”李瑶柔声道。
“呵呵…好啊,哥哥刚才还在说昨晚梦到吃白米饭了呢!我去告诉哥哥!”晴儿说完甩着两条小辫跑开了。
李瑶看着那小身影心中很不是滋味,真是难为这两个小家伙了,整天就只啃着红薯,看睛儿那面黄肌瘦的小脸,明显的营养不良。
“瑶儿,你快说说,那些东西到底是哪来的?”陈黄氏不放心地问自己的儿媳妇,还有这小儿子怎么也没回来,一肚子疑问。
第19节要公公做木箱子
“爹,娘,你们放心,我这是凭着自己的本事赚的钱,这一百两爹您先收着。”李瑶也吃饱了,把一百两的银票掏了出来放到陈石柱跟前,陈石柱吓得差点拿不住筷子。
“哪…来那么多钱?”陈黄氏也吓得结巴了。
看两个老人吓成这样,李瑶便把在白府的经过细细说与几个人听。
两老听后也觉得不可思议:“随便画一画就能卖一百多两?”
李瑶抿唇而笑,点了点头。
“爹,我有事跟你商量。”李瑶见公公也吃完了饭,有点迫不及待地说道。
“什么事?”陈石柱已拿起了烟杆送到嘴里。
“爹,我想您帮我做几个木箱子。”
“做木箱子有什么用?”
“我今天买了些蒜头,我叫保家到县城去看还有没有蒜头买,我想用木箱子来种蒜黄。”李瑶 道。
“种蒜黄?”陈石柱拿着烟杆,看着李瑶,这儿媳妇真是越来越让人难以捉摸,“这木箱子也能种东西吗?”
“可以的,我以前在书上看过,我想试试,看能不能卖钱。爹,种蒜黄要通风的地方,而且不能见光,所以我想把柴房腾出来种这蒜黄,您看可以吗?”这茅草房盖的房子也算是比较通风吧。
“现在的天气时不不时就下雨,这柴总不能放到院子里淋雨吧?”陈石柱也没说不让李瑶种蒜黄,这些柴和都是他和保家前段时间上山砍来的,就怕这雨季没柴火可用,柴房里的柴火起码还可以烧一两个月呢!
“爹,您看二婶家还有没有地方可以放,如果有地方的话,我们放一些在厨房里,其他的就暂时放到二婶那边吧。”李瑶说。
陈石柱想了想,道:“这样也行,晚上和你二婶说一下。”
“谢谢爹!”
吃完饭休息了一会,陈石柱便上山砍树做木箱子,既然儿媳妇说有赚钱的办法,他当然乐意帮忙了。
李瑶睡了个午觉起来,就开始清洗起猪大肠和猪肚子来了。
李瑶先把大肠用清水洗了一遍,然后抓了一大把粗盐放在猪大肠里内外反复地搓洗干净,等搓得差不多了再用水冲洗,然后再把大肠翻了过来,把里面白色的油和脏东西摘掉,再用水洗一遍就可以了。洗猪肚子也跟洗大肠差不多,用盐跟豆油把内外洗好后,再用杏儿烧好的开水把猪肚烫一下,再把表面的白色粘膜撕掉就可以了。
把大肠跟猪肚洗好后,李瑶把买来的卤料放进了锅里,又把上次晒好的草果放了几颗进锅里,再放点姜和酱油,这里没有鸡精蚝油什么的,有几种前世常用的卤料也没有,一切都简化了,然后再放些水烧上火,等卤料出味后再把大肠和猪肚放进去,用小火慢慢熬,等到用筷子能戳过猪大肠跟猪肚时就可以捞出来了,切块装盘,远远都能闻到香味。
李瑶这边准备好,杏儿那边饭也煮好了,清蒸鱼和红烧肉还有黄豆排骨汤也弄好了。
“杏儿,去叫二婶她们过来吃饭吧。”李瑶对杏儿道。
第20节陈保家买回大蒜
“杏儿,去叫二婶她们过来吃饭吧。”李瑶对杏儿道。
“好。”杏儿笑眯眯地走了出去。
“晴儿,小朗你们洗手了吗?”李瑶端着菜进厅屋时,两个小家伙已经坐在桌子旁等着了。
“漂亮大嫂,我跟哥哥都把手洗干净了,你看!”晴儿为表示自己没说谎,把两只手伸到李瑶跟前翻了翻。
小朗只是腼腆地朝李瑶笑了笑,还真别说,那害羞的表情跟杏儿倒有几分相似。
“嗯,洗得真干净。”李瑶笑着摸了摸晴儿的头。
“呵呵,这丫头就是爱显摆。”陈杨氏见状也笑开了。
陈石柱黝黑的脸上也染上了几分笑意。
“我说瑶儿,你怎么弄这么多菜呢?”二婶陈杨氏问道。
“二婶,我大嫂今天赚了一百多两呢!”杏儿开心地说道。
“一百多两?”陈杨氏捂着嘴,不敢相信地看着李瑶,又望向大哥大嫂。
“可不是,就随便一画也能挣来这么多钱!”陈黄氏还是有点惊魂未定地开口,又把李瑶在白府发生的事转述了一遍。
陈杨氏听得也是一脸惊讶:“这钱就这么容易赚?”读过书的人就是不一样,这钱赚得也轻松,看来以后一定要让小朗好好读书才行。
“瑶儿,你就别忙和了,剩下的等杏儿弄,你身体刚好没几天,别又累着了。”这儿媳妇自病好后对家里人不像开始那般冷漠疏离,还越发勤快起来,本是让人开心的事,陈黄氏想到前阵子李瑶发烧的事,却又担心她这小姐身子一下累过头又病倒了。
“没事,菜都做好了,盛了饭就可以吃了。咦,这保家怎么还没回来?”这眼看都快天黑了,就算没买到蒜头也该回来了。
“好香啊!”话音刚落,陈保家用一根木棍挑着两个袋子走进了院子,一进院,就闻到了香味。
李瑶见到那两个袋子,心下一喜,跑到院子,扒开袋子一看,真的全是蒜头!
“大嫂,怎么样?我一出马,肯定完成任务!”陈保家一脸的得瑟。
“这么多啊!”李瑶双眼发光地说。
“我这可是走完了县城每个粮油店,还跑了几个大酒馆才找到这么多坏掉的蒜头,有六十多斤呢!而且啊,才花了一百文钱哦。”陈保家又从怀里掏出剩下的银子,“大嫂,这些是剩下的银子。”
“保家,你真是太厉害了!晚上可要多吃几碗饭!”李瑶接过银子对陈保家笑道。
“大嫂,你这一说,我真的觉得饿了,中午我可只吃了两个馒头呢!”
“我们先吃饭吧,大家都等着呢。”李瑶把两袋蒜头提到屋檐下。
“这是什么肉,这么香?”陈保家还没来得及坐下,就往嘴里捻了一块卤大肠。
“保家哥哥真没规矩!用手抓菜!”晴儿小脸儿皱到了一块,指责着陈保家。
李瑶笑了出来,看得出陈杨氏把儿女教育得很好。
“呵呵,晴儿说得对!看你连晴儿都不如!“陈黄氏嗔怪地看了儿子一眼。
第21节众人初尝卤水
“都坐下吃吧!”陈石柱发话。
“咦,这是猪肚吧?”陈石柱夹了一块卤猪肚,看起来像猪肚,可是以前吃的猪肚要嚼很久才嚼得烂,骚味还很重,今天吃起来怎么这么爽口,而且下了肚嘴上还有残留的鲜香味。
“爹,这是卤水猪肚。”李瑶道,这可是前世母亲最拿手的潮汕卤水,自己家里开养殖场,父亲是北方人,喜欢喝烈酒,母亲常常不是做卤水鸡、卤水鸭就是这卤大肠和卤猪肚给父亲下酒。
“嗯,真好吃,比镇上酒楼的菜还好吃!”陈保家嘴里含着菜含糊地赞道。
“是挺不错的。”陈杨氏和陈黄氏两妯娌也夸道。
李瑶眼里闪过一丝笑意,这潮汕卤水就算在现代也是很多人追捧的名菜,哪是现在这个小村镇上酒楼的菜可比的。
“小朗,晴儿,小孩子吃多点鱼会很聪明喔。”李瑶笑着把几块鱼肉挑了刺再放到两个小家伙的碗里。
“谢谢大嫂!”小朗把头埋进碗里。
“谢谢大嫂!”晴儿也卖乖道。
“快吃吧。”李瑶笑了笑。
陈杨氏来回地看着李瑶和自己两个孩子,也是满脸笑意。
“他二婶,你那边还有地方可以放柴火吗?”饭桌上,陈石柱开口。
“大哥,我那些柴火还可以用一段时间。”陈杨氏答,自家用的柴火一直都是大哥和保家上山砍的,她以为陈石柱是问自己还有没有柴火用。
“不是,瑶儿说要把柴房腾出来种东西,我是想把柴火放你那边去。”陈石柱解释道。
“在柴房里种东西?也是书上看来的?”陈杨氏问李瑶。
“是的,二婶,我想看看种些蒜黄能不能赚钱。”李瑶道。
陈杨氏点点头,虽然她们都不知道这蒜黄是什么东西,不过这里的人对读书人有着一种以身俱来敬仰,所以对之说的话自是深信不疑:“大哥,那明天把柴火搬过去吧。”
吃完饭,陈杨氏要回去时,李瑶拿了一条五花肉和装了一点米,让她带过去,因为是自家人买的,陈杨氏倒是没推辞,笑着接过了。
第二天,陈石柱和陈保家按着李瑶的要求做好了几个木箱子,又把柴火搬到隔壁陈杨氏那边。李瑶把在镇上买回的粗糙的宣纸铺在箱子里,再把从河里捞来的沙子铺了上去。李瑶又把那些蒜头重新挑了一遍,把蒜头外皮和一些鳞茎给去掉,然后再把一大半弄好的蒜头紧紧地不留空隙地排在箱子的沙面上,洒上水,盖上茅草,又把柴房的窗用一些破旧的衣服遮住,以免阳光照射进来。
李瑶又把剩下一小半的蒜头剥掉外皮,用家里一个烂水缸放到屋檐下,到地里挑了点泥,把蒜头种上到烂水缸里,这样过不了多久就有蒜苗可以吃了,如果多的话也可以拿到镇上去卖。
种好了大蒜,李瑶正想站起来伸个懒腰,突然李瑶打了一哆嗦,一股寒气袭来,一片阴影把她罩住。李瑶抬起头,只见一男子立于身旁,男子棱角分明,鼻梁高挺,薄唇紧抿,乌黑深邃的双眸里透着冷冽,脸上一片肃杀之气。
第22节便宜丈夫回来了
李瑶见男子只是冷眼地看着自己并没开口之意,便皱着眉头缓缓站起身:“请问你找谁?”一起身才发现自己才到男子胸口处,这男子起码有一米八五吧。
这男人该不会是陈家的债主吧?看他一脸不善,李瑶只能这么想。
“大哥?!”从厨房门口叫着跑了过来。
李瑶脚下一趔趄,差点摔倒在地,这人就是杏儿大哥陈文斌?自己那便宜丈夫?
“爹跟娘呢?”陈文斌问杏儿,声音低沉而冰冷。
“爹娘都在屋厅呢!”杏儿见大哥回来开心地拉着他往屋厅里去。
陈文斌走到屋厅入口处时往回淡淡扫了一眼还在错愕当中的李瑶,心里带着疑问。这女人明明就是成亲当晚见着的女人,为什么又让人觉得哪里不同了呢?
李瑶怔怔地站在原地,不知该不该跟着进屋。
“斌儿回来了!”陈黄氏见儿子回来也很高兴。
“爹,娘。”
陈石柱此时也正坐在厅屋吸着烟:“不是说要两个月才能回来吗?怎么一个半月就回来了?”
“这一路比较太平,所以提前回来了。”陈文斌拿起杏儿倒的水喝了一口。
“这就好,下趟镖是什么时候?”其实每次儿子去押镖,两个老人总是提心吊胆的,但是为了不让儿子分心,两老硬是没说出来。
“爹,我正要跟您说这事。”陈文斌道。
陈石柱抬起头,用混浊的双眼看着儿子,等他往来下说。
“爹,我这次押镖到泽国边境的平城,在那里我遇到了我以前的几个部下。”陈文斌顿了顿,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痛苦:“他们是那场战役中最后的幸存者,有一个还被射瞎了一只眼……所以我把他们都带了回来,他们都是保家卫国的将士,是我生死与共的兄弟,我不能眼看着他们被生活所逼而上山去当土匪!”说到最后,陈文斌的语气不由地激动起来。
“这……”陈黄氏为难地看了看陈石柱,想想自已家里这状况,如果多那几张口,不知道该怎么办。
陈石柱“吧嗒吧嗒”猛吸着烟袋,他深知那场战役对儿子影响有多大,也了解儿子的脾性是说一不二的,既然人都已经带回来了,他还能说什么呢?
“那他们人呢?”陈石柱问。
“我让镖头帮忙安排在镖局先住着,我先回来知会爹娘一声。”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呢?我们家现在也住不下这么多人呀。”陈石柱知道儿子不会没考虑到家里的状况的。
“爹,娘,我想自己开镖局!”陈文斌看着自己的父亲正色道。
陈石柱一愣,紧皱双眉:“开镖局也不是那么容易,也要有本钱,虽然昨天瑶儿挣
第23节挫败
“爹,我想到镇上找间店铺,做点小生意,我种那些蒜黄过十几二十天也可以收割,到时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