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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滚,分明是我的。”
几个小白脸吵得脸红耳赤,又是掳袖子,又是咬牙切齿的,好像准备打一架热身。
饭盒默默地看着,而后阴森森地问:“我能揍他们一顿吗?”
何聪第一次开口:“他们天生属性都加在智力方面。”
“……”也就是说攻击力和抗击力都很渣咯,饭盒决定先看看他们是不是真能帮上忙,再想揍一顿的事情。
“对了。”居士将一个小箱子递上:“这只宠物是你的吧,我在给捞了回来,你瞧瞧。”
饭盒默默注视着宠物箱中蔫巴巴的小黄,接过果断箱子:“谢谢,等会我可以先揍小黄一顿。”
“……”小黄缩在角落里,不敢反抗,他之前可是真真切切感觉到主人的情绪波动,早就知道事情糟糕了,这会儿被揍倒还是最轻的。
何聪伸手摸摸小孩的脑袋,小孩刚还拿审视和深思的眼神恐吓宠物,这下讶异地抬头瞪圆眼睛,看着刚刚收回手的小爹。
“我知道你不好受,如果你真有想法,就努力去做吧,有什么需要帮助就开口,但千万要注意安全。”顿了顿,何聪又说:“之前那事居士已经弄清楚来龙去脉,有内容有名册,如果你忙,我可以走一趟。”
小爹发言甚霸气,可是饭盒婉拒了走一趟的帮忙,他这事必须得自己动手,至于资料那当然是接受的,他感激这些血亲为他做的,或许他原来的亲人活在另一个时空,但现在的亲人也不错。
“有些事情还是要我亲手做的,谢谢你们。”
“父子嘛,不用谢。”居士摆着手,大方表示。
饭盒失笑,这大概是自砚出事以来,最真诚的笑容:“留下来住几天吧,我现在带这几个博士去看看砚先。”
他很想很想把爹们放在首位,可是他怎么都放不下砚。
两位长辈显然也谅解孩子的心思,点头允了,看孩子提着宠物篮子,后头跟着一串熊猫绝尘而去,二人面面相觑,想到现在一团乱的糟糕情况,都不禁暗叹。
虽然他们支持小孩动手去尝试,可是他们都不抱太大希望。
“或许我们应该让熊猫博士再造一个砚,偷偷把这个换下来。”何聪说。
居士摸摸爱人的发顶,温柔地反对:“不行,你应该知道复制人和本人的区别,他们不是同一个人,是独立个体,饭盒要的是原来那个,咱们不能干这事情。”
闻言,何聪冷静下来,想起自己记忆中接触过的那些复制人,也知道居士说得有理,又是一声长叹,靠到居士身上:“是我太糊涂了,谢谢你提醒。”
“我们之间不用谢。”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嗷,睡觉。。。。。
64第六十五章
原本熊猫博士们对砚兴致缺缺,心不甘;情不愿的;直至听到饭盒对灵魂实验的一些经验之谈,熊猫博士们像瞬间爆发小宇宙,各种十万个为什么;七嘴八舌的;热情程度令饭盒实实在在感受了一遍科学家的疯狂。
好不容易应付完各种刁钻问题,熊猫博士们眼睛里闪烁着几乎能融化酒瓶底眼镜的光芒;瞬间启动天才模式,一系列分析把菊花唬得五体投地,饭盒也不禁肃然起敬果不愧为独孤求败果断自行有丝分裂的疯狂生物学家;是有真本事。
熊猫说;虽然饭盒当年是从灵魂实验中醒过来的成功例子,但是双方身体数据一对比,问题就来了,砚的身体素质压根儿无法承受灵魂实验的强度,在饭盒这个成功例子之前,还有千千万万个血腥的失败例子可以印证这一说法。
总结,要进行灵魂实验之前,得先给砚改造一副顶用的身体。
熊猫说,摆着成功例子不用是傻瓜,现在最好的选择是用饭盒的基因去研究改进砚的基因,一旦改造完成,那么就离成功走近不只一步了。
总结,饭盒得配合进行实验。
熊猫说,他们有稍微研究过当年灵魂实验的数据,在成功与失败例子的多次对比之后,他们圈出一些疑点细节,可能会影响实验的成功机率。例如他们发现在饭盒苏醒前,有一股外来能量界入,这百分之一百与实验成功有关系。
总结,天才的眼神真犀利。
饭盒想起来当年他能够顺利进入这具身体,那首先是因为魔鬼领域附近的黑洞喷发把他喷向地球,刚巧撞上正在被进行实验的小孩,之后才有今天的饭盒。
稍稍犹豫,饭盒还是将当日的黑洞喷发能量避重就轻地提了提,他原以为硬把这八杆子也打不着的俩事合在一起说,很难令常人信服,偏偏这几只熊猫从来就没有常人过,于是他们一秒便接受此设定,并且果断萌了。
于是接下来的话题就围绕灵魂实验和黑洞喷发能量展开,其中一只熊猫还果断找出当日的能量纪录,做了各种数据分析。
从早上谈到晚上,饭盒却丝毫不会感到疲累,虽然他不是那几个总是为科学废寝忘食的疯狂科学家,可是原本毫无头绪的事情竟然开始有板有眼起来,他又怎么舍得累呢?
眼见几个脸容清秀的酒瓶底和一个身轻体软易推倒的萌正太聚在一起,难舍难分,三餐就咬住一管原味营养剂,还舍不得全心全意去吃,嘴巴边吸着边讲话,那么潜心贯注,魔障似地,以至被遗忘的爹们终于在第三天不得不强制将他们押下去休息。
如此下来又是十数天,新灵魂实验的大体章程总算定下来,只等着那躲在无数失败磨砺之下的胜利,尽快现身。
说要配合实验,其实饭盒不需要做什么,只是偶尔被抓去要要数据,偶尔会给讨些细胞什么的,接下来他这只不用被关进笼子里的小白鼠便闲下来,开始无尽的空虚和止不住的寂寞。
想想看,熊猫们的实验才刚刚开始,很多细节需要准备,现在熊猫们最主要的工作是给砚调理身体,这还真没他什么事,他能做什么呢?寻找砚的灵魂?
饭盒有当鬼的经历,所以他第一时间就到事发地点去,结果什么都没能找到,前阵子他几乎天天跑一趟故地,仍旧没有任何收获。后来他翻阅资料,有的说鬼魂可能会回到印象最深刻的地方去,所以他就回去他们在地球的家,潜回军校,回到砚童年与母亲一起居住的小屋,甚至去过他们初遇那个已经荒废的实验基地,最后连龙家都跑过一趟,依然一无所获。再后来,有的资料说鬼魂死后可能会记忆错乱,可能会失忆,可能会迷路……再后来,他就不再去看那些资料,不愿意再相信这种无依无据、怪力乱神、胡编乱造的东西。
可是一旦不去相信,便迷失方向,令向来自信又或者更接近自私的男人,也彷徨起来,茫茫然不知东南西北,该去哪?该做什么?该相信谁……思维越发混乱。
时光在艰难时期总是那么的磨人,经历漫长到仿佛要耗尽生命的空白期,乱成一团的思索总算揪出一丝线索先找点事做吧,有寄托就不会那么消极,脑子活动起来,说不定就能好好理清思路,所以他决定去找那些仇人们的麻烦,好好活络筋骨、提神醒脑。
那些原本惴惴不安的阴谋者们,在公共网络寻仇宣言过去几个月也没有任何兑现迹象以后,渐渐安下心来,继续原本吃喝玩乐,斗斗政敌,抱抱大腿的生活步调,好不滋润。
当所有人都认为那只是一个恶作剧的时候,某位将军在长子订婚宴上突然失踪,不多久,他们在宇宙中找到那位将军的尸首。当时这位正值壮年的将军被放在安全囊里头以确保尸身新鲜程度,他身上伤痕累累的,其中某些伤明显是主动攻击造成的自损,显然死前经过一场恶斗,最后输掉性命。
最重要的是,这个位置,在前阵子被列为机密的那场爆炸范围内。
是恶意报复吗?
很快阴谋家们就确定了,那是报复,而且饱含恶意。因为又一个人的尸首被送到那里,死亡原因与之前的无差。这些惯于玩弄权势的阴谋家们顿时就震惊了,十分害怕下一个会是自己,于是一边增加保镖,一边在抛尸地点设下埋伏希望能抓到凶手,可即使布下天罗地网,阴谋家们依旧无法冷静,终日惶惶不安。
终于下一具尸首出现,瞬间粉碎这些阴谋家们的冷静理智,性命危在旦夕,有人循非法途径悬赏饭盒,有的甚至雇佣外星人或者异人当保镖,缩在层层保护中央,像只缩头乌龟,哪儿还有过去的意气风发。
只是这完全无法阻止某人的复仇之路,即使前路铺满荆棘,即使一路血腥痛苦,复仇的脚步不曾停下。
显然那些阴谋家们并不具备改变世界的能力,时间依旧流动,就像一柄钝刀架在他们心头上拉锯,时刻折磨着,短短一年,像过去一百年,而他们这群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少掉一个,可能相隔一天,可能同一天,又可能隔一个月,没有谁知道死神的镰刀什么时候将收割谁的性命。
二少主舰的格斗训练室内,一场死斗刚刚拉下帷幕,自动门派开,一名身形修长脸容清俊的年轻人走出来,他表情慵懒惬意,可惜身上布满大大小小的伤,还溅满血色,周身布满浓郁的血腥气,让这原本处于花季的少年人,透出一股阴郁不祥的气质来,看着就不是个善茬。
虽然形象如此血腥,但少年一路上遇到的人,都似乎见怪不怪,点头招呼打得自然,而少年态度也很友好,如果不是这身杀人凶手的行头,估计任谁都不会对这样外貌出众的少年人反感。
少年,是十四岁的饭盒,在这一年里,他因为失去爱人而伤心,可困扰他很久的发育问题,却偏偏在这一年看到了希望。是的,十四岁的饭盒,像一般少年人一样,身体开始抽长,渐渐脱离原本的稚气,脸容依旧精致却多了几分少年人应有的青春蓬勃。
一年,他像抽面条一样,从135狠狠飙到170,眼看着依旧向上拔,长势大好,超过两米似乎不是梦,但是他已经不再关心发育的问题,他关心的是砚是否能张开眼睛,看看他长大的样子,只是这一年砚的事情却与他的发育朝着相反方向发展。
砚的身体改造进度缓慢,据熊猫们说,这是由于饭盒及其基因提供者根本是逆天的存在,如果人的基因真这么好改造,这么容易进化,现在人类该称霸宇宙了。当然,也幸好因为砚现在是一具尸体,不用考虑其生死问题,才有改造的可能,换了别的大活人,估计在半年前已经死透。
反正就是正在努力当中,至于砚的灵魂,饭盒在这一年内,拼命锻炼精神力,可是砚的灵魂一直没有任何回应就好像从不存在,又或许该说他一直未能感应到砚的灵魂。二选一,他倾向于后者,因为只有给自己希望,才能找到新的希望,但是一年的无用功,是一种折磨,有时候饭盒会消极的想,或许自己忙碌到生命的尽头,砚都不会醒过来……可是半途而废,从不是他的风格。
像过去一年走的程序一样,干完一票,他就决定去医疗室睡睡治疗仓,既可以迅速恢复又能够顺便省下睡觉时间。
“你又来啦,这里躺。”菊花正好在,见到饭盒这副老样子,从开始的暴跳如雷到现在已经没好气再说什么,怎么劝都劝不过来的熊孩子,他还是省点气暖一暖肚子。
饭盒耸耸肩:“我先去看看砚。”
“你这样子能吓死他,他眼里的饭盒可是个萌正太,可不是变态杀人狂。”菊花嘴里不饶人,不放过任何打击小孩的机会。
饭盒顿了顿,朝依旧高自己半个头的菊花耸肩:“好吧,我睡完治疗仓再去。”说罢开始脱衣服,这才扔开上衣,抬头眼却瞧见一个挺让他意外的人龙闻。
“你怎么会这里?”饭盒蹙眉。
龙闻原本讶异的表情瞬间转回熟悉的二逼加别扭,色厉内荏地瞪着人。
瞧着这二逼和熊孩子的对阵,菊花的白眼不用钱地扔他们:“你取消对付龙家那个计划之后,龙闻被安排过几个地方,后来转到主舰来当机甲维修员,他算是凭本事升迁的。刚才他的手被卡伤,就来这里治治,我说得够详细吗?”
不能再详细了,饭盒点头表示知道,他既然放权给手下的人去忙,自己当了一年甩手掌柜,自然也不准备对这项决策做任何反对意见,转头就蹬掉裤子跳进治疗仓,闭目休憩。
菊花轻叹,终于还是给熊孩子调好数据才去忙别的。
饭盒这一年多都得用机器帮助才能入眠,这时候治疗仓的安眠系统开始生效,就在他即将失去意识之际,蒙胧中听到有人说话。
“原来你也能长大,但是你跟他还是没有好结果,他死掉,你也差不多疯了,为什么我一点都不开心……醒醒吧,死人就是死人,想什么复活,你真当自己是神吗?死了就死了,忘掉他,向前看吧。”
这唠唠叨叨的,说的尽是他不想听的话,饭盒心里升起一股暴躁的怒意,他真恨不得立即跳起来掐死这嘴碎的家伙,即使他知道这个人语气中没有恶意,更多是别扭的开解,可是他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