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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嬅望着远去的弟子的背影又是一笑,一只手将她的脸转过去,唇便被堵住了。
“唔……”挣扎着推开他,有些气喘地微微嗔道:“别闹,我还有公事要做。”
青璇岂肯罢休,坐在她身边抱着她的腰,“你做你的事情,我不闹。”
话是这么说了,手下动作却是不停,轻轻抚着她的发丝,感受着光滑如缎般的触感,将垂在她眼前的头发别到耳后,细细看着她的侧脸,果然不是一般的美,肤如凝脂,眸如秋水,最妙的便是那股清冷的气质。
他从未在别的女子身上感受到过。
青璇想起自己初见她时的感觉,宛如从天而下的一道冰泉,令人的心中一阵清明,一阵明澈,一阵说不出的清凉凉的舒坦。
便如深海里的玉珊瑚,雪山上的七叶莲。
而此时此刻,陷在自己怀中的月华宫宫主,专心致志地翻看着文书,少了三分清冷,多了两分柔和,神态专注恭谨,宛如佛前竹下侍茶的女弟子,让人忍不住想去引诱,想去撩拨,想看看她热情似火的一面,该是怎样的惑人。
温热的唇贴上她的脖颈,舌尖轻轻地舔着细滑的肌肤,牙齿细细磨着女孩的肩骨,口中扑出一团团令人酥麻的热气,软语喁喁,“云嬅,云嬅,云嬅……”
女孩没有看他,眼睛盯着文书,胳膊肘撞了撞他,似是有些难耐地拧了拧身体,他不管不顾地继续舔吻着,呢喃着,更加过分地扭过了女孩的头,凑上去咬住了女孩的唇。
纸张散了一地,满室春光旖旎,喃喃私语,点点呻吟,青璇的手从女孩的胸部向下游移,仍是被逮住了,云嬅轻轻推开他,面上现出一点微红,“别太过分了。”
青璇闷哼一声松了手,低着她的额头厮磨了一会儿,咬着女孩的耳朵低语,“我去给你倒茶。”
……
两人的事儿,月华宫都传开了,安夜白和祝展颜心中欢喜,将宫中事物全都揽了过去,“师伯和小紫走了很久了,你都快一千岁了,总不能镇日跟个大家闺秀似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身为月华宫宫主,便该有丰富的经验和过人的见解,这些却不是藏在家里就能学到的本事,最近宫中事务不多,下面的那些弟子也都练出来了,你便撒开手出去游历一番,长长见识也是要的。”
云嬅面无表情,晓得他们是为了什么要赶自己出山,也不点破,连行装都没拿,空手下了山。
没有提前告知青璇,半日不到他便追了来。
“怎么下山也不说一声?”
时近隆冬,冰寒地冻,青璇脱下自己身上的裘皮大氅披在她身上,“瞧你,就是不知道爱惜自己,这手难道不是你的?难道是我的不成?”
云嬅冷冷地看着他将自己的手塞进怀里,沉了一会儿,便靠近他怀中笑了起来,笑容极是浅淡,青璇看得失了神。
先是到人间逛了几日,冬季的江南,依旧是满目黄绿之色,细雨浇湿了青石板路,寻一家窗临河边的小酒肆,烫一壶清酒,嚼几粒花生米,偎在那人的怀里一起向窗外看去,河边泊只乌篷船,落得如细粉似的雨丝迷蒙了两人的眼睛。
黄昏之时,雨便停了,露出即将落山的夕阳,天边晚霞浓烈,映到女孩的脸上,青璇恍惚看见一抹奇异的红。
够不够悠闲?够不够暖?
不够?那便去寻更悠闲更暖和的所在。
不到半日便回了北方,青璇带着云嬅进了蛇族少主琸雅的窝。
蛇属冬眠动物,可是琸雅却舍不得浪费这一冬日的大好时光,整个宅子的地底下生了炭火,没日没夜不停地燃烧,暖和的宛如阳春三月,更是少不了一群狐朋狗友们的寻欢作乐。
在这里住了不到一个月,吃了大大小小十几顿酒席,到了后来,云嬅对那些酒席上的搂搂抱抱竟也见怪不怪了,却依旧是坐在角落里笑得浅淡。
青璇自然没有再左拥右抱,某一时有人好乱乐祸般地讥笑起他来,他也只是眨眨眼,晃着手中的折扇,笑得斯文又从容。
待到真的春暖花开之时,两人又回了人间。
这次去的是帝城凤京,天朝大都,盛世繁华。
两人走在熙熙攘攘的街上,行人皆是侧目而视,青璇贵气天成,云嬅气质高雅,走过路过的人纷纷猜测两人不定是哪家的王孙贵胄。
恰逢春祭社日之节,皇朝帝王举行祭祀大典以祈膏雨,城里热闹地能踩死了人,两人便退到了城外的小山村里,村里也在庆祝,每家农户都献上自酿的土社酒,在高大的榕树下饮酒作乐,唱歌跳舞,不醉不休。
两人接受教训,换了普通的装扮,改头换面成村夫村妇,加入到人群之中,跟着闹到了月上中天,这才尽兴地离去。
桑柘影斜春社散,家家扶得醉人归。
城门关了,无处可去,所幸此处离天姥山不远,两人便偷偷摸摸地上了紫云顶,进了月华殿。
进门槛的时候云嬅一脚没有抬起来,差点被拌个跟斗,青璇顺势扶住她,将她抱了起来,怀中的女孩满面酡红,醉眼眸斜,一手搂着他的腰,一手摊开了指了指镂空雕花的屏榻,“别……不在那里睡,那里……那里冷……”
青璇心中一阵怜惜,固执地将她放在了屏榻上,随手将榻桌取下放到了一旁,转过身来却见她坐了起来,“我说这里冷呢……唔……”
青璇扑上去将她盖住,嘴唇盖上嘴唇,身体盖上身体,一手撕了女孩的衣裳,露出半只香肩,雪白的酥胸半露半掩,“有我在……你怎么会冷呢……”
女孩睁开眼看着他,眼中漏出半分清明,随即浅浅一笑,双手搂上青璇的脖子,“你想要我?”
青璇没有抬头,拨开她的衣裳吻着她的锁骨,“你若不愿意,我随时都可以停下来。”
云嬅没再言语,松开眉头,微微眯起眼睛,眼中的清冷与傲然渐渐褪去,似乎不想被这人看到自己其他的情绪,将眼睛闭了起来。
青璇顺着女孩的锁骨一路吻下去,舌尖卷上女孩胸前的娇嫩,抓在自己后背上的手一紧,他抬起头来,看到女孩死死咬住了嘴唇。
男人浮起一丝捉狭的笑意,身子向上挪过去,吻在女孩白净的脖颈上,一手揉捏着女孩的娇嫩,一手伸出一根手指来,伸进了女孩的口中。
“唔……嗯……”失去了牙齿的锁紧,令人血脉喷张的呻吟声点点泄露。?冰山在男人的手掌下慢慢融化成温热的水,绝色少女衣衫不整,春光大泄,平日里清冷漠然的面孔上蒙上一层惑人的柔媚,令人心荡神移。
青璇用自己坚硬的下身贴着女孩的身体慢慢厮磨,咬上耳垂儿,“小欢……你想好了,真的答应我了吗?”
小欢,小欢……
已经有多少年,没人这么唤过她了……
青璇,你够狠!
女孩没有回应,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猛地翻身将青璇压在身下,双腿分开骑在男人身上,一手按着他宽阔的胸膛,一手慢慢移到了自己的领口。
青璇先是吃了一惊,而后放松了下来,一手搂着女孩的腰,一手覆上女孩的胸,清晰地看见女孩眼中露出傲慢又颓废的媚笑,一时间竟是恍惚,这是云嬅么?
“嗤啦”一声,云嬅将自己的衣衫撕开,白色的轻纱羽衣滑落,露出女孩半裸的雪白**,冷艳地笑着扑上去,舌尖挑过青璇胸前的一点,听到身下男子一声几不可闻的叹息。
青璇来不及去探究她的内心,**之潮已然澎湃,他依旧是惯常斯文的笑,手下动作却是放荡不停,从女孩与自己身体紧贴之处挤进去,指尖轻拨,身上的人夹住自己的双腿一阵抽紧。
“真的要吗?”青璇仍是想要逼她开口,感觉到她的身体柔软了下来,一手抚上她白玉般滑腻的裸背,月光从花格子窗照进来,点点莹润,让人爱不释手,想占有,想独吞,想让她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却一定要她开口,给出个确定的答案来。
云嬅虽觉得醉意汹涌,心中却是一片清明,无力地瘫软在男子身上,纤柔的手指在他身上缠绵摩挲,顺着男人的腰线向下,感觉到他身体的紧绷,已然到了难以忍耐的地步,还在坚持要她一个答应,青璇啊青璇……
也许是真的喝多了,也许是寂寞的太久了,也许是手脚冰凉想要一个人来给捂热了,也许是想尝尝这情爱的滋味……
只是多少个也许,都和你无关。
青璇啊,六界中出了名的风流浪子,碎了多少女子的真心,欠了多少女子的眼泪……
罢了罢了,还是别去计较了吧,不是青璇,也会是别人。
不管是谁,能给予她温暖,能给予她抚慰,能给予她欢情,她还想那么多做什么?
“要,我要。”
轻轻吐出三个字来,云嬅的身体被青璇猛地翻身压下,女孩露出明媚的笑容,青璇心中恍觉此刻的她,不是她了。
“云嬅……我喜欢你……小欢……小欢……我要你……”
牙齿细细磨着女孩胸前的樱桃,耳边响起娇喘吁吁,手指滑下去,探进花心,旋转摩挲,寻找着那一点敏感,肩膀被人咬住,女孩抖了一下,一声呻吟从喉咙里压抑不住地泄露出来,青璇眼中的火苗瞬间变成了汹汹大火。
撤出手指,身体挺入,身下的人身体一下变得僵直,眼中醉意全消,却看不出任何情绪,他抚摸着她的身体,给予自己富有经验的挑逗,没有停下,缓缓地动着。
他察觉到了她的清白,虽然他对别的女人从来没有在乎过这个,但是此时此刻,他竟是觉得异常地舒心,他占有了她,占有了这个冰山似的仙子,占有了她清白的身子,和身下女孩有了最亲密的接触,从**到灵魂,从**到感情。
紧紧熨帖,交颈相拥,进入到她的身体里,进入到她的灵魂里……
云嬅闭起了双眼,初尝欢情的女孩心中升起一种歇斯底里的坠落,似是寂寞中的狂欢,午夜里的烟花,这一波一浪的缠绵,明日里能留下多少痕迹?留下多少爱意?
浮生千变,她贪求的不多。
快感一浪一浪地袭上来,还是……还是不是要看的这么清楚吧!
和一个愿意给自己温暖的人做这样快乐的事情,便是该埋首在他怀中,抱拥绵绵的情意,不问是劫,还是缘。
天姥山屏障重重,却都是云嬅亲手设下的,两人一来一去,竟是没人知晓。
青璇曾经提议,请她到天庭里去看看自己父母,以及她的妹妹薇暖,云嬅拒绝了。
青璇笑话她,“是不敢见自己公婆吗?”
云嬅看着他笑,却不言语。
天南海北地转了一圈,青璇正正经经地将她送回了天姥山。
山脚下,蛇族少主琸雅的小厮擎着张大红帖子,恭恭敬敬地递到青璇手中,“我家小主子大婚,寻了殿下好久也没个消息,便命小的到这里来候着,果然给等着了。”
“大婚?”青璇将手中折扇一收,打在手心上,“琸雅可是吃错药了?”
话一出口,便觉得不妥,眼风朝身边的扫过去,云嬅依旧笑容淡淡,似乎没对他这句话有什么介意,却还是连忙改了口,“说起来你家小主子也不小了,镇日花天酒地也不是个事,是该成家安定下来,你且回去吧,我定会备了厚礼去贺他。”
说完掏出枚明珠给了小厮,摇着手中折扇看他喜滋滋地飞奔下山,再回过头去,云嬅早已没了影子。
追到莲心殿,无人,便有寻到了安夜白和祝展颜所住的前殿,踏进门去,便看见云嬅正与二人坐在椅子上喝茶,见他来了也不起身,倒是安夜白与祝展颜对他笑脸相迎,“青璇,来来,刚刚沏好的茉莉翠毫。”
青璇擎了茶杯,笑得斯文,“过几日是我一位朋友大婚之喜,我想邀云嬅一起去喝喜酒。”
“好啊,去吧。”祝展颜看俺云嬅,笑得灿烂。
“我不去。”云嬅放下茶杯,“你自己去吧。”
说完了便向殿外走去,青璇站起身来去拉她的衣袖,却被她躲闪开了,又连忙向两位长辈告了退,急急追了出去。
安夜白与祝展颜看在眼中,互相无奈地摇了摇头。
青璇追到了莲心殿,却见殿门紧闭,隔着窗户轻轻唤她的名字,也不见她回应,只听见鹦鹉叫唤:“青璇,青璇……”
青璇愣了一下,嘴角慢慢挂起了笑意,冲里面喊了一句,“我过几日再来找你。”
……
说是过几日,这一去就是两个多月不见人影儿。
云嬅没什么,祝展颜倒是坐不住了,侧面正面跟她谈了好几次,无非是要她做人做事柔和些,柔和些,再柔和些……
“我已经柔和些了,颜姨以前可曾见我笑过?”云嬅笑得浅淡,手中转着茶杯,茶水打了旋,几片茶叶已不再翠绿。
祝展颜叹了一口气,不再纠缠这个问题,转而正色道:“你快一千岁了,天劫将至,若是天雷,我们自是不怕,早些年你娘传下来的避雷针还是管用的,就怕是摧心锥或是炎火钻……我晓得你是不屑,定能抗过去,可是若能得上古神族之血护体,岂不是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