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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远蛰是徐远狄心尖尖上的,自小相貌生的就好。这世上好男风的多半都是喜欢这种长相的,徐远狄只觉得头都要炸开了,他连徐远蛰掉根头发都要心疼半天,要是真受了什么委屈,他只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儿来。
现在的徐家虽然算不上有很大的势力,但是觉得是有财力的,找到了地方,让龟公说出徐远蛰的下落也就没费什么劲儿,徐远蛰被单独安排在了一个小倌的房里,倒是还好,小倌还未进去伺候,徐远石倒不在这儿,大概是知道自己鬼迷心窍,做了这种事儿,徐远狄不会放过他,已经跑了。
徐远狄让跟着的小厮都在门外,自己推门进去了。
房间里光线很暗,一个小灯外面还罩了一个很有朦胧效果的红纱,空气里弥漫了浓郁的香气,浓郁的几乎让人窒息。
徐远狄只觉得自己的心跳的前所未有的快,他甚至不敢先往床上扫,可是整个房间不大,最后他的视线还是落在了那张硕大的雕花床上。
因为暗,他只能看清床上蜷缩了一个人,他知道是徐远蛰,可是却听不到他的一点声音。
徐远狄快步走过去,一下把弟弟抱在怀里。
昏暗的灯光下,徐远蛰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红晕,外衫已经揉的乱七八糟,眼睛紧闭着,上牙死死咬着下唇,几乎已经能看出渗出的血滴了。
徐远狄一阵心疼,轻轻摇了摇弟弟。
“安安……安安……别怕,哥哥来了。”
徐远蛰好像听到了他的话,紧咬的牙齿慢慢放开了,只在嘴唇上留下鲜红的一滴血,僵硬的身体柔软下来,他轻轻张开嘴,开口先叫的不是哥哥,而是一声暧昧以及的呻吟……
徐远狄忽然有点不知所措。怀中弟弟的身体好像一下热了几分,热的他都觉得烫手了。
“哥哥……”徐远蛰的声音一直清亮,此时却掺了十分的低压诱惑,一边叫着一边轻轻扭动着,好像极不舒服,大大的眼睛只在徐远狄脸上扫一圈,就半阖起来,低声呻吟着,“哥哥……难受……”
徐远狄又气又急,一时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一咬牙,把徐远蛰放在床上,低声安慰他道:“安安忍一忍,哥哥马上就回来!”
说完快步走出去,让下人看好门,赶快去找了南方醉的龟公要解药。
那龟公也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有钱人家的小公子被喂了春药,这事儿要是人家认真追求起来,他们怕是会吃不了兜着走。
看徐远狄一脸的怒容,只好解释:“小公子真没吃过春药……只是喝了几盅酒,这馆里的酒是有点催情的东西在里头,可是很淡,加上这香……都不是特烈的……小公子这样……估摸着是以前没碰过这些东西,难免发作的明显了些,只要泄出来就好了,真没什么解药……”一面说着一面紧张的搓着手,心里暗自倒霉。
徐远狄这会儿也没功夫跟他计较,他也知道大概没什么解药的,不过存了万一之想,听了这话也没有多失望,没奈何只好吩咐了抬热水进去,想着泡了热水能不能让徐远蛰好点。
其实凉水效果能好些,只是徐远蛰身子弱,无论如何他总舍不得,只好将就用热水试试,他才十二岁,徐远狄总怕要是给他找个女人泄身,弄不好让他怕了或是沉迷在此都不好,能不用这种还是不用了最好。
热水倒满浴桶后,徐远狄把人都遣了出去,低声哄徐远蛰脱衣。
却不料徐远蛰脸还红着,就是不肯顺从徐远狄,死死抓着亵衣不肯脱。
“安安别怕,就哥哥在,洗个澡就不难受了,安安乖……”
平时乖巧听话的弟弟现在怎么也不肯听话,就是抓着衣服不肯让脱,徐远狄一时焦躁,一把抓住衣服,夏日的衣料都薄,一扯就碎了。
徐远蛰忽然闭上眼睛,一大颗泪水从眼角滚落下来。
徐远狄的手僵住了,这个弟弟虽然性子柔顺,身子也不好。但是其实不爱哭的,就连他也很少看到徐远蛰哭,这一哭把他的心给哭的乱成一团。
只能把弟弟拉到怀里,低声安慰,“安安别哭,哥哥不强迫你了。”
徐远蛰还是无声的哭着,露出来的肌肤却透出了淡淡地粉色,一边哭一边还在徐远狄身上轻轻蹭着。
半天才开口说:“哥哥……我不想洗……那浴桶……脏……”
徐远狄这才知道,他是嫌弃这个地方不干净。
“没事,不洗了不洗了……”
徐远狄安抚的拍着徐远蛰,眼睛却注意到,他的下面已经涨了起来……
徐远蛰难受的皱着眉,一直在不停的翻滚,嘴里不停的叫着:哥哥……哥哥……
徐远狄猜他给徐远蛰买的那些画本,他因为害羞根本没看,这时候抱他回家也来不及了,而且即便是回家也是要解决……
哪是他从小宠着的弟弟,徐远狄一咬牙,一手半揽这徐远蛰,另一只手抓了徐远蛰的一只手,慢慢地伸进了亵裤……
徐远蛰的手不大,刚好能被包在徐远狄的手里,一大一小两只手摸上了挺立的青芽,那东西挺的更直了,徐远狄没有动,心跳的比第一次自己弄时都快,明知道看不见,可是就是觉得难堪。他抽出抱着徐远蛰的手轻轻盖在弟弟的眼睛上,一咬牙,手开始在那青芽上来回撸动。
很快徐远蛰自己的手也动了起来,一开始只是小范围的动动,很快也再不顾忌,跟着徐远狄手的节奏快速的撸动着……
躁动的身体被安抚下来,露出来的皮肤像是最美的粉珍珠,圆润而光泽,徐远蛰没有甩开哥哥盖在他眼睛上的手,嘴角却露出一丝恬静的笑容。
徐远狄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看着弟弟柔韧而美丽的身体,忽然理解了那些喜欢亵玩少年的人的心思,那身体在欲望中散发的诱惑让徐远狄自己都心神翻荡……他终于忍不住转开脸,看那雕花大床的床头,那床头的雕刻也是暧昧而情色的,徐远狄觉得自己的心神已经恍惚了,可是手的动作却越发激烈,直到徐远蛰忽然伸直身体,低叫一声喷发出来……
徐远狄有一瞬间的恍惚,没有立刻抽手出来,直到另外一个手重新缠上来,上面还有腥黏的液体,他才好像恍然大悟一样,一下抖开弟弟的手,猛的把手抽出来。
下面有些难受,大概是半勃起了,这些日子他并没有真的去发泄过自己的欲望,顶多是偶尔自己胡乱发泄一下,这个即靡乱又禁忌的房间里,明明不该被挑起的,却在不应该的时候挑了起来。
他的额头布满了细细的汗水,平稳了一下自己,一开口,声音有些低哑。
“安安,把外衣穿好!”
徐远蛰没听他的,竟然低声说着:“哥哥……我也可以帮你的……”
徐远狄理智上想躲开,可是人却没有动,那双修长、细致的手慢慢地挑开他的外衫,又一点点向下探着,还没碰到地方,手忽然被徐远狄擒住,徐远蛰没有抽开手,任由自己哥哥抓着,嘴却凑过去,在徐远狄下身的地方停下,刚要低头亲上去,人却忽然被大力推开。
徐远狄不由控制的重重抽了徐远蛰一巴掌。
徐远蛰粉嫩的脸立刻出了四道指印,徐远蛰呆呆地看着徐远狄,徐远狄却呆呆地看着自己打人的手,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
徐远狄狠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巴掌,这一掌是打在徐远蛰的脸上,更是打在他自己心里了。明明是他受不得诱惑,他却把所有错都推在弟弟身上,此时想离开也不行,尽管心乱如麻,他也只能站在原地,颤声说道:“安安……对不起……你……”
徐远蛰没有哭,只是身上那层粉色全褪了下去,只留下一色的白,趁着脸上那几道指印更加清楚。他默默地穿起衣服,走到徐远狄旁边,低声说道:“哥哥……对不起……我不知道刚才那个会让你那么难受……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说完,转身推开房门,走了出去。
徐远狄跟在弟弟后面,有心想抱他回去,却不敢。看着徐远蛰单薄的背影,他的心好像被重重刺了一下,疼的几乎不能喘气。
离了南风醉就有轿子备着,徐远蛰自己进了轿子里,安安静静地一路到家。
徐远狄吩咐伺候徐远蛰的几个丫鬟过去,却被徐远蛰都打发出去,就一个人关着门,连吃的也不肯让送进去。
徐远狄远远看着弟弟的房门,心里好像塞了几百斤乱麻,没一点头绪。徐远蛰刚才那样子,绝不像对性事一点不知,甚至他要做的,连徐远狄都没想过,他怎么会想那么做?开始那副全然不知,连怎么让自己舒服都不知道的样子又怎么回事儿?
徐远狄越想头越痛,或者是他太过溺爱幼弟,自小带在身边,竟让他产生了不该有的绮念?
不会的,不会的!他安慰着自己,他的弟弟虽然身子弱,可是和南风馆里那些妖媚的男子绝不相似,刚才那些不过是想帮他吧,或者该放手让他出去闯闯了……
第二日徐远狄去看弟弟,徐远蛰脸上的掌印只剩一点淡淡地痕迹了,不细看很难看出来,一个丫鬟正在给他研磨,看到徐远狄进来,徐远蛰只恭敬的叫了声:哥哥,然后又低头去作画了。
因为房里有人,也不好遣了下人出去,徐远狄嘴边的话也就咽了回去,只转了转,转身出去了。
这一天他也没去过问声音的事儿,只是四处打听离家略远的书院有哪些,哪些口碑好,食宿条件好。
其实他早就有这个打算,却一直怕外面条件不好,让徐远蛰身体吃不消,如今看,倒是把他送的远点才能更放心了。
左挑右选,最后选了两家,他还是不放心,打算抽空亲自去看看,再从这两家中选一家送徐远蛰过去,这一想,心里又开始不舍起来。
算起来,从弟弟出生开始,他们真正分开的,也就是之前他去游历的一年,如果送徐远蛰去书院,只怕一年中也只有过年时才能把他接回来了。
徐远石没有回来,徐远狄也不想去找他,从心底他是有心恨这个人的,虽然他们有着那么浓的血缘关系。他不知道如果把徐远石找回来,自己到底该怎么对他。
因为他的态度,连翠柳也不敢明目张胆的找人,只能把自己的体己钱撒出去,希望能托人打听到儿子的下落。
徐远狄抽了时间去看了两个书院,最终选定了一家叫鹏远书院的。这家书院的教习先生不算出名,但是食宿条件是这些书院里顶尖的。到林府快马也要跑一日。
回来途中,徐远狄在一家小馆子吃饭,总觉得旁边一个吃素面的很眼熟,来回看了几次,终于想起来,竟然是济世。
这也不怪徐远狄想不起来,眼前的济世已经不是和尚的装扮,头上已经生了头发,整个人邋遢至极,全不像当时在徐远狄家一脸傲气的样子,倒像一个有三流武功、三餐不继的江湖人。
徐远狄忽然想起,当日在他家中时,济世的头上是没有戒疤的。难怪现在头发长的如此生气。可是他现在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了尘去了哪儿?
若是一般人,被人这样三番四次的打量,早就过去问了。况且徐远狄其实也算是熟人,可是济世此刻的样子,好像万事都不在眼里,是谁打量,都不关他的事儿。
徐远狄其实并不爱管闲事,只是下意识的不想太早回去,回去了,就要安排徐远蛰离家了。
徐远狄端了桌上几个素菜,走到济世桌前坐定。
“济世师傅,好久不见。了尘师傅可好?”
济世这才好像发现了人一样,抬起头,在他脸上扫了扫。也不开口,只是低头吃自己的素面。
徐远狄有些尴尬,在他记忆里,他并未得罪过他们师徒。相反,为了徐远蛰,他可谓对这二人极其礼遇的。只是不知道当日他们为何不告而别。
“济世师傅是遇了什么麻烦吗?这样说是有些逾越,不过徐某是诚心诚意想帮忙的。”
济世又抬头看了看他。
“徐施主,贫僧并无什么难事需要帮忙。”
这话说的冷冰冰地,没一点转圜的余地。全不像在徐家时,济世虽然傲气,却不会给人难堪。
徐远狄被噎了回来,反而更加好奇。他总是觉得有些事儿是和他和徐远蛰有关的,偏偏他不知道。
“何须如此客气?说起来,幼弟和我一直颇多仰仗大师,徐某一直想好好谢过,只愁没有机会呢。”
济世伸手挑起素面,大口吃了起来,也不理会,任由徐远狄在这啰嗦。
徐远狄的手指在桌上敲了敲,心里冷笑一下。
“了尘师傅可好?远蛰自幼身体不好,难得有个年轻相当的玩伴说说话,说句僭越的话,我还真盼着了尘师傅能在我家多住几日呢。”
这话音刚落,济世以将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
“徐远狄你想干什么?了尘给你们兄弟害的还不够惨吗?”
徐远狄有些迷惑,“济世师父你在说什么?我们兄弟何曾害过了尘小师父?”
济世冷笑了一声,抬头死死地盯着徐远狄,“你是不知道,何不问问你弟弟做了什么?要不是他先偷了了尘的定魂丹,了尘现在还好好地跟我修炼呢!”
徐远狄心一紧,一下想起那个细嘴的青花瓷瓶和那些带着馥郁香气的药丸。这药……这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说清楚!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