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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别,我得走了。”
“丫头,别想跑,今天不会放你走的。”
苏抹半是害怕,半是期盼,半推半就间,罗衫一件件滑落在了地上厚厚的落叶上。一条腿被他抬起,紧紧固定在腰间,下一刻,一阵像是刺穿她身体的疼痛袭来,让她禁不住失去站立的力气,只得紧紧攀住那个壮实的身体,不让自己滑倒在地。
“你出去,出去,疼死了。”
体内那个巨物轻轻退出去了一点,停了片刻,又试探着往里顶去。
“丫头,忍一下就好了。”
“不行,太疼了,你出去!”
豆大的泪珠止不住地滑了下来,苏抹一面用嘶哑的声音叫喊着,一面用力地捶打那个将她的腿高高抬起的臂膀。
随着一声轻叹,体内的那个巨物慢慢退了出去,一道暗红的血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了下来。苏抹惊恐地看着那道血痕像条蛇般,蜿蜒地爬过自己因紧张而不停颤抖的大腿,口中不禁轻呼出来。抬起头,目光正对上对面那注视着同一地方的双眼,那双深如渊的眼睛好像突然被这令人血脉喷张的景象点燃了,散发出令她不敢直视的狂野。
苏抹再次被那热得灼人的目光吓到了,用力往身后的树上靠去,想尽量拉开她和那团火之间的距离,只是这点距离在他轻轻地一挺身之间,就消失殆尽。苏抹觉得自己的身体重新被填满了,这次,不论她怎么捶打挣扎,他都没有再停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1 章
波冲四十岁的寿辰,吐蕃遣使送来了一份大礼一顶镶珠嵌玉的金冠,一封册封的诏书。
“夫人,你识字,看看这诏书,写的什么?这金冠打得真不错,光上面的宝石就值不少钱。”
波冲一边把玩着金冠,一边把诏书甩给了苏抹。苏抹细细读了一遍诏书,从鼻子里冷哼一声,不耐烦地讲给波冲。
“大意就是说,封你为日东王,统领西洱河一带。”
“咦?日东王,这名字威风得很哪。统领西洱河一带,好啊,从今以后,你们都叫我王爷啊,王爷,哈哈。”
“把金冠放回盒子里,送回去。”
“为什么,吐蕃的赞普封我为王,不是天大的好事。”
“封你做了日东王,统领西洱河,那南诏的皮逻阁干什么去。”
“大唐封了他个什么台登郡王,郡王,郡王,哪有我这个王爷大,他当然要听我的。”
“波冲你是脑子进水了是不是,你以为天上掉金砖,就能砸到你?”
苏抹看着波冲拿着金冠爱不释手的样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赞普封我为王,就是承认我们越析诏比他们都强,我明天就带着金冠挨个诏转一遍,让他们挨个给我磕头。”
“波冲,你……你个没脑子的……莽夫。”
苏抹气得浑身哆嗦,都不知道该用什么话来形容波冲。
“我怎么没脑子了,我就知道,白给的东西,不要白不要。”
“就是因为是白给的,才不能要。吐蕃为什么要封你这个王爷,你想过没有?”
“还不是赞普觉得我是王爷的料。”
“大唐与吐蕃,百年来争夺西南边境,争夺的焦点,一是安戎城,一是西洱河。凤仪二年(677年)大唐益州长史李孝逸当年筑安戎城防吐蕃,不久却被吐蕃所占,近几十年来屡攻安戎城,最近又在城外筑了两座城池屯军,誓要夺回安戎城。西洱河近年来,渐依向大唐,尤其以南诏为首,唯大唐马首是瞻。吐蕃此番封你为王,无非是为挑拨越析和南诏,搅乱西洱河,借此牵制大唐,缓安戎城之急。既然明知道吐蕃没安好心,借我们之手牵制大唐,我们为什么要被人利用,趟这个浑水。”
“既然夫人这么说,那就不要了吧,但是,就这么直愣愣退回去,不好吧……”
“那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我也没什么好办法,就退了吧。”
波冲请了满满一屋子的狐朋狗友,寿礼从门廊堆到了院子里。
苏抹走进大厅的时候,毫无意识地,眼光直直对上了那双亮晶晶的眼睛。苏抹的脸蓦地一下红透了,低下头,快步走到了波冲旁自己的座位上。这顿饭吃得毫不知味,苏抹每次抬起头,都能瞥到那个盯着自己的目光,她狠狠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要这么明目张胆,他却不怀好意地笑了,仍旧盯着她不放。苏抹觉得,她一定连脚趾头都红透了,再这么坐下去,早晚被人看出来。她找了个借口,没有吃完饭,就提前离开了。
碰杯,划拳,起哄的笑闹声,直闹到了夜深,才慢慢静了下来。苏抹卷了卷被子,打了个哈欠,翻身睡去。
迷迷糊糊,似睡未睡之际,有人轻轻敲了敲她的窗户,“是我,开门。”苏抹吓得睡意全无,一翻身下了床,鞋子也顾不上穿,三两步跑到门口,门刚打开一个小缝,一个人影挤了进来。
“你疯了,被人看见怎么办。”
“呵呵,放心吧,没人看见,都醉得爬都爬不起来了。”
“你们到底喝了多少,这么一身酒味。”
“没喝多少,酒洒在衣服上了,脱了就好了。”
说完,三下两下扯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又欺身上前,一把抱起苏抹,往床上走去。
“你疯了,别这样,被人发现怎么办。”
“嘘,别出声。”
苏抹只觉得一个火热的身体紧紧压在了身上。
“唔……讨厌,满嘴酒味……痒……嗯……别碰那里,痒死了…… ……唔…… ……啊……别舔那里,好脏……啊 …… 讨厌……唔……”
“丫头不想我吗?”
“……”
“丫头那天几时下的山?”
“你走了没多一会我就下山了。”
“我在城外等了你好久,都没见你。”
“我没骑马,走回去的。”
“为什么不骑马?”
“……”
“怎么了?”
“……疼……好多血……就慢慢走回去了。”
“……丫头……对不起……不是故意的……第一次都这样,以后就不会了。”
“……不是……不是第一次呀……”
“呵呵,那次在石洞里不算,太快了。”
“……”
“这次不会疼了,别怕。”
“……”
“丫头,我要进去了,别喊。”
“……啊……胀死了,坏蛋,你又骗我,谁说不疼的…… ……唔…… ……不行,太深了,出去些……啊…… ……你肯定又把我弄出血了…… ……骗人,没出血怎么那么湿…… ……”
春日的午后,宾川城内静悄悄的,街上寥寥无几的行人慢慢走着,几只狗趴在被太阳晒得暖洋洋的青石板上打瞌睡,连街边的店铺似乎都睡着了。
苏抹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注意她,最近的一个杂货铺的老板娘正趴在柜台上瞌睡,她迅速拐进一条柳荫覆盖的小巷,沿着墙边的阴影走到一扇黑漆大门前,回头看看,巷子里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墙头怒放的蔷薇在风中摇曳。
轻叩了叩门,片刻,大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下人开了门,见是苏抹,恭敬地让到一边,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走到苏抹身后,掩上门。
苏抹径直走进正屋,一个熟悉的身影正靠在窗下的竹榻上假寐。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苏抹捏起自己的发梢,扫在他长长的睫毛上,没有反应。又朝耳朵里扫了扫,榻上的人突然睁开眼,一把搂过苏抹的腰,摔倒在榻上,吓得苏抹‘啊’的一声尖叫。
“讨厌!又装睡。”
“呵呵,但是就是有人每次都上当。”
“你怎么在家还粘着这个丑了吧唧的眉毛胡子。”
“刚准备要出门。”
“啊,你有事啊,那我走吧。”
“什么事有我丫头重要,我不去了。”
“什么事,要紧吗?”
“告诉你你不许生气。”
“神秘兮兮的,不生气,说吧。”
“波冲拉了一帮狐朋狗友要去喝花酒。”
“你……”
“说了不许生气的,他叫了我好几次了,我实在磨不过他,去敷衍一下。”
“哼。”
苏抹挣开抱着她的双臂,站起来,撅着嘴,一跺脚。
“真的生气了?就是去敷衍一下,我又没打算干什么。”
“他叫你去你就去?”
“明明是他叫我的,你不气他,怎么气我?”
“他爱干嘛干嘛,我才不管。”
“说的也是,丫头就管我一个人。丫头说的对,我现在就找人去知会他一声,我不去了。”
“以后也不许去。”
“不去,不去,说什么都不去。”
“那你要是去了呢?”
“傻丫头,有了我的丫头,别的女人我连看都懒的看。丫头自己说,走遍全越析诏,谁有我的丫头长得这么好看,这么温柔,这么聪明,嗯?”
“油嘴滑舌。”
“滑吗,我自己怎么没觉得,丫头来试试。”
说着,一手扶着苏抹的肩,深深吻了下去。满园的鲜花在春日和煦的阳光下怒放着,却怎么也掩盖不住满室的旖旎春光。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太阳慢慢西斜,坠落到山后,留下半天晚霞,如火般燃烧。
苏抹从沉沉的睡梦中睁开双眼,正对上那双亮晶晶的双眸。迷迷糊糊地扭头看看,自己赤裸的双肩正窝在一个同样赤裸的胸膛上。
“我睡了多久了?”
“没多久。”
“太阳都下山了,还说没多久。”
“别急着走,跟我说会话。”
“你饿不饿,这么晚了。”
“我刚吃饱,丫头没吃饱吗?”坏坏地笑。
“讨厌,跟你说正经的呢。”
“好,好,说正经的。还真有个正经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
“你见过我铺子旁边那个银器铺里的银匠吗?”
“笑得特别憨厚,黑了吧唧的那个?”
“对。”
“有点印象,我去他铺里打过首饰,手艺挺好的。”
“他前天托我跟伊米提亲。”
“提亲?他们俩认识?”
“呵呵,他认识伊米,我看伊米八成不认识他。”
“那怎么来提亲?”
“他见过伊米几次,看上她了。”
“他知道伊米原来跟英至的事,还有嫁过人的事吗?”
“他听说过,说不嫌弃,只要伊米以后好好跟他过日子就行。”
“他多大岁数了,人品怎么样?伊米跟我一起长大的,我得给她寻个好人家。”
“三十出头,原来娶过,前几年没了。我看人不错,挺实在的,那个铺子也挺挣钱的。”
“你舍得?”
“我?我有什么舍不得的。”
“哼,你不是挺喜欢伊米的,还跟她……”
“你……臭丫头,你还有脸说,不是你三番五次地把伊米往我身上推。”
“推你就接着?”
“…。。吃醋了,嗯?……呵呵,我还以为丫头一辈子都不提这件事了呢。”
“哼。”
“算是我错了,好不好。我当时实在是太生气了,丫头你知道你有多会气人。我就是心里别扭,想看看我如果真的和别的女人那个了,你生气不生气。”
“结果呢。”
“你躲在洞里不出来,我看不见。丫头生气了吗,嗯?”
“你说呢?”
“丫头生气了?呵呵,我发誓,以后不管丫头怎么气我,我都不跟丫头别扭,好不好。其实我当时心里很后悔。”
“谁信你,我看你们俩咿咿呀呀地,快活得很。”
“丫头你再说,我就找地缝钻了。”
“那你钻呀。”
“丫头,我特别高兴,知道吗?”
“你还敢高兴。”
“丫头那时候其实就喜欢我,对不对?”
“臭美,谁喜欢你。”
“丫头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嗯?”
“哼。”
“丫头以后不许那么气我了,伤我心了,知不知道?”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淹没在一个长长的吻中。
“等我回去问问伊米,看她愿意不愿意。如果她也愿意,就成全他们。你那么有钱,伊米的嫁妆钱你出,得出份厚的。”
“呵呵,好,我出。丫头明天能溜出来吗,我带你去山上看杜鹃花。”
“好。但是你得真带我去,别跟上次似的。”
“上次怎么了,丫头不喜欢在水里做?”
“那个水潭里有蚂蝗。”
“蚂蝗有什么好怕的,反正我已经让丫头吸干了。”
“……看月亮出来了,今天月亮真圆。”
“今晚别回去了,在这过夜吧。”
“不行,他们该找我了。”
“让人带个信回去。”
“带信说什么。”
“随便编个理由,反正没人敢问你。我看波冲今晚是回不去了。”
“我得回去,万一他回去呢。”
苏抹说着,从床上坐起身来。
“我的衣服呢?”
“……”
“坏蛋,你把我衣服藏哪里了?”
“找到就让你走,找不到就留下。”
“你……”
苏抹哭笑不得,上上下下翻了半天,也没找到来时穿的衣服,只得扯了条床单裹在身上。
“丫头,跟我走吧,咱们离开这。”
“什么意思?”
“离开这,走得远远的,去一个别人找不到我们的地方。”
“去哪?”
“去一个只有我们俩的地方。”
“离开越析?”
“对。”
“尼南,我想跟你走。可是我走了,越析怎么办?”
“如果有一天,丫头不用再操心越析了,就跟我走,好吗?”
“好。”
咣,咣,咣,有人狠狠捶了几下院门。
“开门!开门!”
苏抹吓得一个激灵,“谁来了?”
“莫怕,我去看看。”
吱呀一声,院门开了,一阵纷杂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