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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凤凰-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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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米看着少爷抱着小姐一步跨上了石梁,一阵狂风刮过,少爷的斗篷掀了起来,在半空中扭曲拍打,脚下滑了一下。她的心跳漏了半拍,她觉得少爷好像要被风吹跑了,好在,少爷停了停,重新找到了平衡,继续走了过去。伊米心里默默念着三朵神,牵着自己的骡子走上石梁,包围她的好像只有空空的空气和蓝天,脚下是滑溜溜的冰,两边地面突然消失,石梁上破损的石头彷佛等着随时扭伤她的脚踝,风声听起来就像是一头狼在耳边咆哮,‘扎波鲁化身成的巨狼’,伊米心里想着。
天快黑的时候,终于到了热泉。看着这一片大大小小,深得不见底的溶洞,尼南都怀疑这雪山下面是空的。仆役领他们到了其中一个不算深的洞,洞的正中间是一个两三丈大小的池子,半人多深的水,清得见底,里面是汩汩的热泉不停地从地下冒出来,水面上氤氲着一层水汽,热泉从地下冒出来,打着旋在池子里转一圈后,就从边上的一个缺口飞快地涌了出去,涌进一条延伸到山洞深处不见头的溪中。
因为有热泉,洞里很暖和,周围石壁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石洞,有些只有拳头大,有些能容下人进出。尼南和伊米找到了两个可以容人进出,里面还算宽敞的石洞,作为他们睡觉的地方。仆役走后,他们草草吃了些东西,就歇下了,伊米歇在池子左边一个较小的洞里,尼南和苏抹歇在靠里面的一个较大的洞里。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在伊米的心目中,三朵神是天,是全部,三朵神又是扎波鲁的化身,所以扎波鲁在她心目中是永远不可玷污的。因此她死活不明白,尼南少爷为什么非要让她带着小姐一起进热泉,要知道热泉是扎波鲁的血脉化成的,除了东巴们外,只有诏主小姐少爷这样身份尊贵的人才能碰触,她们这样的下人进了热泉是要触犯神灵的,是要折寿的。
被尼南逼急了,她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不停地磕头,“少爷,你就饶了伊米吧,这热泉伊米是不能碰的啊。”
“谁告诉你的,我们能碰你就能碰,这水又没毒。”
“少爷,不能乱说啊,触犯了扎波鲁,小姐的病就治不好了。”
“好,好,我不说,你为什么不能进热泉?”
“少爷你是越析诏人,你怎么会不知道呢,扎波鲁山上的圣泉我们这样的下人碰了是要折寿的呀,少爷你就饶了伊米吧。”说完,又是嘭嘭几个头。
尼南看了看她,什么也没说,转身抱起一旁的苏抹,走到泉边,小心翼翼地将她放进水里去。
“少爷,不行呀!”伊米一声尖叫。
“又怎么了?”
“少爷,小姐不能穿衣服!”
“又触犯神灵?”
“少爷,是呀。而且,小姐是来求扎波鲁治病的,把身体都遮起来,扎波鲁怎么知道小姐得的什么病。”
“那你过来帮我把小姐的衣服脱了吧。”尼南无奈地说,他不明白伊米怎么这么迷信。
脱了苏抹的衣服,头发也全部散了开,伊米轻声说,“小姐长的真好看呀。”尼南什么也没说,只狠狠瞪了伊米一眼,吓得伊米一缩。
伊米看着尼南小心翼翼地将苏抹放进了热泉中,让苏抹坐在池底上,背靠在池壁上。但是苏抹全身软软的坐不直,池里的水流又很急,苏抹不一会就被冲歪了,身子徐徐向水里倒去。尼南忙趴在池边,抓住她的肩膀把她扶正。但是没一会,苏抹又朝另一边倒去,折腾几次之后,尼南折腾了一头汗。尼南让伊米过来接着扶苏抹,伊米不敢靠池子太近,只远远地一手扶着苏抹,苏抹左歪右歪,几次之后,苏抹差点淹进了水里。
“少爷,不行呀,这方法不行,小姐还昏迷着,不会自己坐着,你得进去扶着她。”
尼南趴在池边,不言不语。伊米不明白,这有什么为难。
“少爷,自己的老婆有什么害羞的,下去扶一下就好了嘛。”
尼南抱着赤裸裸的苏抹滑进了池子,自己坐在池底,背靠在一块还算光滑的大石上,让苏抹背靠在自己身上,全身浸在水中,只有脸露在水面以上。尼南一动不动地坐着,不知道该把眼睛往哪里放,扶着苏抹肩膀的两只手也一动不敢动。热泉的温度刚刚让他觉得可以接受,不算太热,但是他很快就冒出了一头汗。很快,他看见苏抹的皮肤慢慢变红,一颗颗大大的汗珠从脑门上冒了出来。
不泡热泉的时候,尼南就抱着苏抹坐在洞外面草地上晒太阳。绿绿的草,五颜六色的野花,蓝蓝的天,亮亮的太阳,暖暖的风,一坐就是一下午。尼南还用竹子做了一只芦管,吹些简单的曲子给苏抹听,虽然他知道苏抹听不见。
终于,一天,苏抹的睫毛颤抖了几下,然后慢慢睁开了眼睛。似是被阳光晃到了,苏抹眯着眼睛看着头顶的尼南,“你是谁?”未等尼南回答,坐在旁边的伊米扑了上来,跪在地上,捧着苏抹的手高高举在头顶。
“三朵神保佑,小姐你终于醒了!小姐你不认识少爷了?”
“谁?”
“小姐,你认识我吗,我是伊米呀!”
“伊米,我当然认识你。”苏抹弱弱的声音回答道。
“那小姐怎么不认识少爷?”
“尼南?”
“是我。”
“你怎么变模样了?”
“小姐你太久没见到少爷了,少爷还是那个样子,怎么变了。”好在伊米快嘴快语地插话,才让尼南躲了过去,他实在没想好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他知道这些天泡热泉,他体内蛊毒散得更快了,再用不了多久,他就会恢复原来的样子了。伊米天天看见他,不觉得他变了,反倒是苏抹,因为很久没看见他,觉察出了变化。
“我在哪?”
“扎波鲁雪山里的热泉,小姐。”
“我是睡着了吗,我怎么一点不记得来这里?”
“小姐,你都昏迷了一个月了。”
没多一会,苏抹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接下来的几天,苏抹每天会醒过来两三次,但是每天睡着的时间比清醒的时间多得多。伊米熬好了米粥和肉汤,架在火上温着,每次趁苏抹醒过来的那一会功夫喂她吃。有了食物下肚,苏抹的精神慢慢好了起来,清醒的时间越来越长,能勉强靠着东西坐一小会了。伊米总是一边喂苏抹吃东西,一边给她念叨她昏迷的这段时间,少爷是如何照顾她,又是如何背着她上雪山,少爷俨然就是伊米心目中的神。
又到了晚上泡热泉的时间,尼南照旧让苏抹坐在身前,头靠在他胸前。不知道是不是泉水的原因,这段时间苏抹的头发变得更黑更软了,就像匹黑色的丝绸漂浮在水中,随着水流一荡一荡,不时轻轻地扫在尼南赤裸的肌肤上,痒痒的。
尼南仰头靠在石壁上,闭着眼睛,一手搂着苏抹的腰,不让她滑下去,另一只手无意识地轻抚她的长发,让发丝顺着水流穿梭在他的手指间,头脑中一片空白,他难得有这样什么都不用想的清闲时光。
“尼南。”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他觉得怀中的苏抹轻轻动了一下,口中还嘟囔了一下着他的名字。
“你醒了?”尼南低下头去看。
苏抹转了转头,将一侧的脸颊靠在他的胸膛上,仍旧闭着眼睛,好像未曾醒来。
“苏抹,苏抹。”尼南轻轻唤了两声,苏抹那被热气氤氲得红红的嘴唇蠕动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
“你醒了?”尼南又问了一遍,但是苏抹像个小猫一样,脸又蹭了蹭尼南的胸膛,还是没有回答。
尼南低下头去看她,苏抹长长的睫毛,还挂着些水汽,一动不动,红艳艳的嘴唇轻轻蠕动着,看来是在作梦。尼南的目光不经意地往下看去,伊米说得对,苏抹长得真美。薄薄的肩,圆圆的双峰上面顶着两颗粉嫩嫩的小樱桃,细细的腰肢,平平的小腹,那一从茂密下面,是两条长长的,又细又结实的腿。
尼南觉得自己压抑了多日的欲望像身下的汩汩热泉一样,再也束缚不住,喷涌了出来。他低下头,吻在了苏抹的颈侧,扶在她腰侧的那只手不自觉地移上柔软的胸,大小正好填满他的一只手掌。泉水的温度好像突然升高了,尼南觉得呼吸急促起来,双唇越发用力地碾在颈侧,肩头,一手用力地将苏抹压向自己,一手用力地揉搓着掌心的柔软,下身也不自觉地坚硬起来。
苏抹不知道是否感受到他的爱抚,终于从梦中醒了过来,有片刻的时间她好像不知道自己在哪里,眼神不聚焦地看着远处。彻底清醒的一瞬间,她意识到自己全身赤裸,被一个人紧紧抱着,耳边急促的呼吸声,和捏得她有些痛的那只手,让她恐慌不已。她使出仅有的力气从那人的怀里挣脱出来,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身体,转身看过去。
是尼南,尼南也未着寸缕,脸色绯红,胸口一起一伏急促地呼吸着,那个曾经让她痛苦不已的东西,刺眼地立在水中。看着尼南那深的不见底的目光,苏抹又羞又怒,张口结舌不知道说什么。尼南却好似没有醒过来一样,茫然地看着她,“怎么了?”
“你!”苏抹使劲全力,一掌掴在尼南的脸上,然后飞快地爬出了水池。
晚上,尼南回到他和苏抹休息的石洞中,又看见伊米躺在自己的床铺上时,怒气腾地冲上了头顶,‘苏抹!怎么又来这一套,你有完没完’,尼南心里恨恨地骂道。
“伊米,你在这干什么?”尼南强压着怒火,用依旧和善的口气问。他最近发现,伊米并不像外人传的那样,她其实是个很善良,很胆小的姑娘。
“小姐让我来的。”
“让你来干什么?”
“让我来伺候少爷。”
“小姐又说我是公猪?”
“……”,伊米低下头,没答应,也没否定。
“我说过了,不用你伺候,你回去吧。”
“小姐说我必须伺候少爷。小姐把我的洞占了,不让我回去。”
“我自己去跟她说。”
“少爷,求你,你别去。”
“你怕什么,我去说,她要骂骂我。”说罢,转身往外走。
伊米一把掀开被子,三两步冲到尼南的身后,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她紧紧抱住尼南的腿,赤裸的身体贴在尼南身上。“少爷,求你了,你别去,小姐说,少爷要是不要我,她也不要我了,等回去,她就把我卖给盐贩子做奴隶。少爷,求你了。”
听了伊米的话,尼南觉得有把尖刀狠狠划在了心口,他站在原地许久,拳头握住又松开,松开又握住。苏抹,你这个没有心的女人,是不是我遂了你的心愿你就高兴了。满腔的怒火一波波席卷全身,他转过身,扶起伊米,一把将她推倒在床铺上,熄灭了火把,三两下除掉了自己的衣服,分开伊米的双腿,狠狠冲了进去。
苏抹彼时正站在洞外远远的一个角落,自从伊米进去后,她就一直躲在那里。她看见尼南走了进去,不一会,洞里的火把熄灭了。苏抹在那里站了很久,伊米是她赶进去的,但是她的心里却突然空落落的,好像丢了什么东西。
苏抹占了伊米的洞,每天除了泡热泉的时候,她从来不出来,连吃的都是伊米送进来,她未再见到尼南的面。只是每天晚上,虽然隔着曲曲折折的通道,她都能清晰地听到伊米那似哭似喘,似痛似快活的喊叫声。空荡荡的石洞好似能把声音无限放大,伊米的叫声那么有穿透力,无论她在头上蒙多厚的棉被,无论她怎么用手拼命地捂住耳朵,那刺耳的叫声总能传到她耳朵里。
作者有话要说:偶用钢盔罩住头


、第 12 章

苏抹半夜被冻醒,坐起身来。塘里的火还燃着,发出噼啪地响声,守夜的伊米半靠在树干上,打着盹,马拴在不远的树上,尼南睡在火塘对面。但是她总觉得好像少了些什么。
半响,她明白过来,自从她们离开热泉下山以来,尼南再也没有把自己的披风盖在她身上过。
从雪山下来,他们就一直沿着麽些江往南走,江的沿岸零零散散分布着不少弄栋人的村寨。弄栋人早年间生活在西洱河的西南面,从宾川城还要往南,部落的首领也曾被大唐封过刺史。后来不知道怎么,和大唐的官员起了冲突,杀了不少汉人,为了躲避汉人的追杀,整个部落被迫往北逃去。后来慢慢地在麽些江的沿岸住了下来,但是再也恢复不了元气。现在,弄栋的女人在家打猎织布种田,男人们外出做雇佣兵生活。
西洱河,麽些江一带,多少年以来一直打杀不断,所以只要给钱就能帮忙打仗的弄栋人,从来也没断了生意。其实,除了弄栋人,这一带还多少有些别的部落也做雇佣兵的买卖,但是都没有弄栋人这么受欢迎。原因很简单,弄栋人有个祖传的秘密武器郁刀。
郁刀看上去和普通的刀没什么区别,但是上面涂了弄栋人密不外传的毒药。传说,郁刀是用毒药,毒虫,毒兽之类,淬以白马之血,经数十年炼造而成。被郁刀划破了肌肤,中者既死。
麽些江在一个叫紫岗的地方拐了个弯,奔腾的江水被迫缓了下来,怒吼着将土地撕裂成一条条泥泞却肥沃的谷地,顺着其中的一条支流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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