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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中不甘是不是?”
云烨宸冷哼一声别开眼,黎融墨继续道:“我既已答应过你姐姐把朝政之权还给你,我就一定会做到,对我来说瑾笙比那权势要重要得多,我也会尽我所能教你处理朝政之事,让你能够尽快亲政。”
“但愿你说话算话。”云烨宸语气已经缓和了很多,“如果你敢伤害我姐姐的话,我定然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果真有一国皇帝的架势。”黎融墨的语气里不乏赞赏。“若是真有那一天,任凭皇上处置。”
马车进了宫门,云瑾笙也是醒了,她明显感觉到宸儿跟黎融墨的气氛有些不一样,一时狐疑地打量着两人。
黎融墨跟云烨宸往御殿而去,而云瑾笙则是回了灵月宫,挥退宫女之后,云瑾笙便是进了浴池,就连竹青都不许跟随,她沐浴的时候不喜有人在旁,水声轻响,那出水芙蓉一般的人儿拿起一旁的衣物准备换上,却是发现放着衣服的托盘里躺着一支步摇,云瑾笙的手颤抖着伸向那步摇,这步摇她太熟悉了,在灵月宫书房里很多画卷上都出现过,其中有一副上面还提了字,所以她很清楚这支步摇的来历,这支步摇是父皇命人特意打造送予母妃的,工艺之复杂,世间不可能有第二支,她翻看母妃的遗物却怎么也找不到。
步摇底下还压了一封信,信上的笔迹更是惊呆了云瑾笙,那是母妃的笔迹,她看过无数次,绝对不会认错,可是从信纸和用墨来看,这分明就是最近一段时间写就的,这是怎么回事?瑾笙静下心来细细阅读信上内容,字里行间全是一个母亲对自己女儿的想念,相见却不能见的无奈,信纸上几处都有着水渍,想来应该是写信的时候落泪了。
是什么人送来的这封信,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指间翻转,只见这信纸的背面也有一行字:想要见你母亲的话,半个时辰之内赶到城东的破庙,不可告诉任何人,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怎么办?难道母亲真的还活着?她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不可能,肯定是有人在给自己下圈套,羽哥哥说过了岑希帆他们很可能要对自己下手,这可能是他们的诡计,可是在她的内心深处却又忍不住期盼,这信上的字迹、这支步摇都在说明母妃她可能还活着的事实。
云瑾笙来回踱了几步,不行,不能再犹豫了,再这样下去,半个时辰之内自己就赶不到城东的破庙了,就赌一把吧,但愿自己能赢。
竹青在外面等着,却久久不见云瑾笙出来,渐渐地心生不安,她走到门口道:“公主。”里面静静的,没有人回应。
竹青心中一紧,又叫了一声,还是没有回应,竹青当即破门而入,谁知屋内哪里有云瑾笙的身影,只是后方的窗户打开,难道公主从那里出去了?这是怎么回事?池边放着的衣衫未换,上边却压着一封信,竹青拿起信的瞬间愣了一下,看完信上的内容之后,惊疑万分,公主该不是关心则乱吧。
竹青走至殿外,跟无名说了这件事,两人分头行动,竹青也不顾是在皇宫大内,使了轻功便向御殿飞去,御殿内的早朝还未结束,殿外的侍卫虽知道竹青是六公主身边的人,但是非朝廷官员是不得入内的,竹青也顾不了这么多,随身的佩剑出鞘,出招的同时一步步逼近殿内。
黎融墨内力极深,自然听到了外面的打斗声,黎融墨在百官疑惑的目光下走向殿外,见到是竹青,心下稍紧,竹青不会这么不懂分寸的,如果不是失态紧急……难道是瑾笙出事了?!
“都住手,竹青,这是怎么回事?”
竹青也没有废话,“公主她从后窗离开了,这是在房间里发现的一封信。”
黎融墨接过,一目十行迅速看完,眉头越皱越紧,翻看背面更是脸色铁青,随手解下身上的玉佩,“拿着这个去晋王府,把他交给寒松,他自会知道该怎么做。”
竹青接过玉佩,道:“知道了,还有一件事,这封信上被公主撒了磷粉,若是找不到公主的话,可以寻着磷粉去找。”如果您觉得不错就多多分享本站 '。8。R'
055 受伤
更新时间:2014820 18:58:29 本章字数:8015
黎融墨飞身至皇宫里的马厩,负责看守马厩的太监只见人影一闪,以为是来了刺客,刚要大喊,却见摄政王殿下已然骑上骏马奔驰而去,瞬间已是不见人影。
骏马似乎感受到黎融墨的焦灼,跑得越发地卖力,越往前而去人烟越是稀少,黎融墨握紧了缰绳,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手心已经是冷汗淋漓,眼看着前方不远处就是破庙了,树枝掩映的破庙似乎并无任何不妥,但是越是安静,黎融墨心里越是不安。
刚刚下马的无名听到急促的马蹄声,循声望去,只见黎融墨已是近在眼前,没想要他的动作竟然这么快,自己比他提前出发,他却这么快赶上。
黎融墨自然也是看到了无名,两人对视一眼谁都没有说话,黎融墨翻身下马,放轻了脚步慢慢靠近破庙,四周静悄悄的,一点风吹草动都听得到,越是靠近,两人心中却是不安,难道她已经被人带走了?
黎融墨率先进入破庙,入目的景象有些出乎他的意料,破庙里躺着大概有三十个黑衣人,而云瑾笙也是背靠着一根斑驳的木柱闭着眼睛,而她身上的素衣多处被刀剑划破,一片殷红,旁边的地上也是斑斑血迹,黎融墨快步走至云瑾笙的身边,伸出手探了探她的鼻息,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看到她这般狼狈的模样,黎融墨又是心疼又是气恼,这个丫头总爱这般擅自做主。
黎融墨掏出怀里的伤药为云瑾笙胳膊上的一处伤口上药,药粉撒上,云瑾笙眉头微皱,黎融墨轻唤了一声,“瑾笙。”
云瑾笙睁开眼睛,嘴边带着虚弱的笑意,“我厉害吧,一个人把他们全都弄趴下了。”刚刚她都听到了脚步声,只是她现在太虚弱了,而且累得不行,实在没有力气张开眼睛。
黎融墨绷着脸不吭声,细细地为云瑾笙上药,半晌之后冷声道:“后背伤到了吗?”说着就扶着云瑾笙的胳膊去查看,只是这一看不要紧,脸上更是难看,后背上也是鲜血一片,而且还不止这些,“头发是怎么回事?”
“药效发挥得太慢了,等他们倒下的时候我早就死了,加热会快得多,我事先在头发上摸了药,怎么样?很有先见之明吧?”云瑾笙的声音很弱。
黎融墨却未放柔脸色,“还指望我能夸奖你吗?”
“放心我不会让自己就那么轻易死掉的。”人生还很美好,她可没有那么想不开。
黎融墨冷哼一声,只是埋头为云瑾笙上药,她到底知不知道这一路上自己究竟有多么地胆战心惊,生怕她出什么意外,生怕自己再也见不到她。
处理好伤口之后,黎融墨看到一脸疲倦的云瑾笙,心下终究是不忍,“再忍一下,马车很快就来了。”她现在伤势这么重,不能再在马上颠簸了,竹青已经去晋王府找寒松了,寒松一向谨慎、考虑周全,他会把马车准备好的。
云瑾笙软软地靠在黎融墨的怀里,心中的石头才算是真正落地,她不是不恐惧的,当那些黑衣人的刀剑朝她砍过来的时候,她心中害怕极了,只是面上强装镇定而已,还好药效发挥得快,不然的话自己真要死在这破庙里了。
不出一会儿,外面便是有了声响,听声音应该是来了不少人,率先进来的是竹青,后面紧跟着舒子羽,竹青看到云瑾笙在黎融墨的怀里躺着,心下稍安,随即问旁边的无名,“公主她怎么样了?”看那满地的血迹真是触目惊心,从小打到,公主还没有受过这么重的伤呢。
“伤得太重,已经是筋疲力尽了。”
说话间,黎融墨问寒松道:“准备马车了吗?”
寒松也不敢耽搁,“在外面。”
黎融墨抱起云瑾笙径直往庙外的马车走去,边走边道:“把这些人都带回去。”声音冰冷残忍。
寒松给了属下一个眼色,他们均是会意,这就代表着这些人绝不能就这么简单地死去。
舒子羽看了看那地上的血迹,眼神变了变,随即转身走开,或许有些事情已经瞒不住了。
马车之内,黎融墨的抬手为云瑾笙整理额前凌乱的青丝,苍白的脸庞,毫无血色的嘴唇,让黎融墨深觉碍眼。
倚娇阁之内,等待回音的岑希帆也是坐立不安,琉茹为岑希帆端上热茶,“主上,我们派去的人都是一顶一的杀手,不会出问题的。”鲜少见主上有如此神色不安的时刻。
岑希帆接过茶杯,轻啜了一口,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希望那些人能得手,还是希望他们任务失败,如果这次任务失败,那对自己跟母亲大人来说,接下来的形势无疑是十分不利的,可是自己内心里有仿佛希望那个清澈的女子不要就这样消失。
晋王府,一间布置雅致的房间里,云瑾笙躺在淡青色纱幔的床上,屋外细雨连绵,被细雨冲刷过的树叶格外地青翠,屋檐下细雨如帘,青阶被雨水冲刷,有些湿滑。这雨已是下了一天一夜,床上的人儿还没有醒来,黎融墨从外面走进来,转身关好门,以防细雨冷风吹进来,虽说是夏日,但是她现在身子虚受不得一点寒。
黎融墨在云瑾笙的床边坐下,轻吻了她的额头,御医已经来看过了,说只是些皮肉伤没什么大碍,可能是有些疲乏才睡得这般沉。
有侍女叩门,“禀王爷,公主的该喝药了。”
“进来吧。”声音一贯的清冷。
黎融墨从侍女的手里接过玉盏,执起汤匙吹凉了药喂到晕谨慎的嘴边,苦药入口,云瑾笙皱着眉头张开眼睛,看了看屋内的摆设,问黎融墨道:“我睡了多久了?”
“从昨天回来之后开始睡的。”黎融墨继续喂药。
云瑾笙皱着眉头把汤药咽了下去,转头看看外面的天色,“睡得是够久的。”
一碗汤药喝完,黎融墨把玉盏放在旁边的矮几上,云瑾笙抢在他前面开口,“我知道你想要说什么,这般不管不顾的确实太冒险,但是我不得不去冒险,那封信你也应该看过了吧,我的母妃她分明还活着。再说我不是给你们留下线索了吗?而且出发之前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对了,那些人你抓起来了吗?问到什么没有?”
“这些人跟之前抓到的佩儿一样,都不是缪水族的人,他们甚至都没有听说过缪水族,只是岑希帆找来为他卖命的。”
“岑希帆呢?”云瑾笙问道。
“他或许已经离开了这里。”在回晋王府的路上,他就派人立刻去了倚娇阁,倚娇阁依旧热闹非凡,可是搜遍了整个倚娇阁,却没见到岑希帆的人影。
黎融墨话音刚落,就有人走了进来,云瑾笙抬眼望去,是羽哥哥。
舒子羽走到云瑾笙的床前,开口便道:“抱歉,瑾儿。”
云瑾笙跟黎融墨皆是不解,“这又不是羽哥哥的错,羽哥哥为什么要跟我抱歉?”
“这件事虽不是我直接造成的,但是这其中我也有错,”舒子羽看了黎融墨一眼,继续道:“那封信的确是你的母妃亲手所书,而且那把能打开木盒的钥匙不是你父皇给我娘亲的,而是你母妃给的,你的母妃她……的确还活着。”
云瑾笙坐直身子,眼睛直直地看着舒子羽,声音都带了颤抖,“你说什么?”
“我说你的母妃,上一任的圣女,顾斓雪她还活着。”
“为什么不早告诉我?”
“因为你的母妃她不想让你知道她还活着,她不想你因为她而回到缪水族,参与到这无尽的争斗之中,终生困于孤岛,不得外出。”
“这么说母妃她现在在缪水族?她过得怎么样?”她想起那天岑希帆说的话,他说若是圣女不肯嫁予圣子,按照缪水族的族规要关进禁地之中,受尽火烤、水浸之苦,终生不得自由,那母妃岂不是……
“这个你不用太过担心,你母妃只是被软禁了起来,并没有受那火烤、水浸之苦。”
云瑾笙不放心地追问:“羽哥哥可有骗我?”
舒子羽轻笑,“瑾儿已经这般不信任我了吗?羽哥哥保证这是真的,你的母妃并无大碍。”
“既是被软禁,岑希帆又是如何得到那封信的?”黎融墨问道。
舒子羽收敛的笑容,“现在缪水族的圣女一脉被岑希帆母子掌握大半,能随意进出禁地已不是难事,如今事情到了这般境地,我想瑾儿还是跟我一起回缪水族的好,此番刺杀,你虽惊险躲过,但是难保以后不会中招,只要你一日不死,那岑希帆的母亲便一日不会放过你,若是有一天整个圣女一脉都被她掌握,那你们母女对她来说就没有了丝毫的用处,必然会除之而后快。所以不管你跟你母亲会不会与她作对,你们母女的存在对她来说都是一种威胁,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或许有一天,瑾儿能改变整个缪水族也说不定。”
舒子羽的话音刚落,云瑾笙便开口道:“我要跟羽哥哥一起回缪水族。”
舒子羽轻叹了一口气,“你放心,回到缪水族之后,我跟我娘都会帮你的。”
“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羽哥哥,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舒子羽脸上扯出苦笑,“但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