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听是狼群袭击她也没有什么概念,后来想了想,狼?这里竟然有狼!便开始慌乱起来,从床上惊起,躲到祭祀师的背后。祭祀师从小木屋里扒开那些藤条,露出一条缝看着外面的情形,只见十来只狼紧紧地盯着树上,静宜沿着狼群的视线看过去,才发现树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好几个土著人,他们手持木箭,蓄势待发。
狼群仰望着树上的土著人,悄悄地分成好几队,分别散开包围着土著人所在的树木,竟然有两只狼还朝着他们所在的小木屋走过来,静宜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上,紧张地紧紧靠着祭祀师。祭祀师没有反对她的作法,只是拢了拢眉头,不动声色地从旁边的石凳下拿出一把锋利的短刀。看着银光闪闪的短刀,静宜一阵咂舌:原来他们也有这么现代的武器!看来她是误会他们了,还以为他们就只有木箭之类的。到达门口的当下,那两只狼非常有默契地停了下来,低沉地吼了一声,静宜是越发的紧张,现在他们离这两只狼的距离最多只有两米,她害怕得几乎就要晕厥过去了!祭祀师回头看了看有点发抖的静宜,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暗示她别害怕,她轻轻地点点头,可是那微微颤抖的嘴唇还是把她内心的惊恐显露无疑。祭祀师微微蹙着眉,目光紧紧地盯着狼,静宜几乎都不敢再往那两只狼的方向看去,他们那一双炯炯有神泛着绿光的眼睛,像是可以洞穿一切万物一样,透着霸气,狠涙,让人不战而栗!那一双幽幽的眼睛虎视眈眈,看得人发寒,颤抖。
一只狼先是试探性地顶了顶那一扇没有关紧的木门,接着打开了一条缝隙,另外一条狼一直站在它的身后,不动声色。幸好他们躲的位置是门的背后,不然刚刚的那些动作足以把他们尽收眼底。就在他们还没有来的及庆幸时,站在前面的那一只狼破门而进,快速地扫了一圈屋子,最后视线落在他们的身上。
站在门口的那只狼一直没有动静,守在门口,祭祀师不悦地皱了皱眉,该死的狼群,它们真是聪明绝顶的动物,每次都这么配合彼此的行动,让他们捉摸不透!如果现在是他一个人还好办,可问题是身边还有这个女人,恐怕要脱身并不容易,目光一边盯着狼,一边朝着外面大喊:“巴莫,进来帮忙。”
被唤为巴莫的男子随口应了一句:“尽量。”他们现在的处境也并不乐观,虽说他们在树上,狼扑不上来,问题是他们也没有机会下去,再这么耗下去,等他们疲乏了,狼群再来攻击恐怕他们也疲于迎战。而且现在有几只壮实凶猛的狼一直在撞击他们所在的树,本来并不是十分粗壮的大树,经过他们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树木开始出现一定的摇晃,可是面对这十多头狼,如果他们不幸掉到树底下,恐怕连骨头都不会剩下!
祭祀师一刻都不放松地盯着与他对视的狼,双方似乎在进行着一场较量,彷佛只要谁一松懈下来,便是输家!静宜拼命地在脑海里搜索对付狼群的办法,无奈搜遍了整个大脑都得不到任何信息,看来要么她是忘记了要么她根本就没有学过这些知识。
与祭祀师对视的那匹狼前脚轻轻地向前迈了一步,祭祀师半眯起眼睛,更加锋利地迎向它,前脚也向前迈了一步!可谓针锋相对!一直靠在他身上的静宜没有想到他会忽然移动,身子一下子失去了重心,向前一个趔趄,猛烈地撞到祭祀师身上,祭祀师被他撞得差点向前倒去,幸好他有非常稳扎的站姿!
吓出一身冷汗的静宜惊悚地大喊:“啊!”尖锐而清脆!这一声尖锐的女声喊叫变态地回荡在这空灵的林间,传播得很远很远。听到这一声尖锐的呼喊小木屋里的狼似是有些触动,不自觉地退了两步!祭祀师看到这里,眼珠一转,向身后的静宜说道:“你再喊!”
“什么?”静宜一头雾水。
“像刚才那样大喊,似乎有用!”
“哦。”静宜呆呆地应了一句。这才扯开喉咙大喊起来:“啊!!!”这回的喊叫声比先前凄厉好几倍。小木屋的狼向着屋里退去,祭祀师不得已只好向着门口退去,可是门口还有一只狼,他们似乎忘记了。一直专注于喊叫的静宜也没有留意。只是把视线紧紧地放在屋里的那只狼。忽然两只狼一个眼神交/合,同时向他们俩扑来,祭祀师只顾着前面的那只狼,等他抽出尖刀划过扑面而来的那只狼的皮肉时,才猛然发现后面也遭受到了狼只的攻击,眼看那尖锐的狼牙就要刺进静宜的身体,祭祀师伸手大力地朝着静宜一推,把她推到一边,受到惊吓的静宜惊恐地圆睁双目看着狼牙深深地刺进祭祀师的手臂,静宜简直是吓坏了,发出了绝望的尖叫:“不要!不要!”这一声不要悲恸绝望!彷佛世界在这一刻停止,只剩下这一声动情的呼喊。
静宜看到狼只还是紧紧咬住祭祀师不放,视线迷茫地看着屋子,忽然看到祭祀师手里拽着的那把锋利的尖刀,她像疯了一样,一把夺过他手里的尖刀,狠狠地朝着那匹狼刺去,受到刺痛的狼这才不情愿地放开祭祀师,夺门而去。静宜也顾不得外面的情形,马上蹲到他的身边,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你的胳膊流血了,流血了。”惊慌失措的声音,害怕而又紧张。
祭祀师虚弱地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咧着嘴笑了:“没事。”可他刚刚说完没事就晕了过去。
静宜脆弱地抱着他,双手胡乱却紧紧地按住他流血的部位,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你一定不要有事,一定要好好的,好好的。”
外面的土著人冲进来,巴莫一把抱过不断流血的祭祀师,朝着外面走去,静宜想要跟过去,其它的土著人却把她给拉住,暗示她留下来。最后静宜只好呆了下来,只是那一颗悬着的心却始终放不下!他是因为救她,才受的伤!那寮长的狼牙她可是看得清清楚楚,足足有一根小手指那么长,尖锐锋利,刺得那么深,还流了那么多的血。。。。。。。
经过这么一阵折腾,静宜一夜无眠到天亮,心里是满满的愧疚与感动。或许土著人并不坏,这是她经过一夜思考得出的结论。
天亮之后有一个陌生的土著人给她送来了食物,她想要向对方打听一下祭祀师的下落与伤势,可是对方却什么也没有说,把食物放下之后就离开了。静宜只好一个人无聊地吃着东西,心里七上八下的。这一天就在各种胡思乱想中度过了。
第四天来临,早上当她睁开双眼的时候,忽然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心里无比的高兴,跳起床,拽着他的手臂惊呼:“你没事了?!”
“恩。”依旧是淡淡的神色。
“谢谢你救了我!”静宜落落大方地道谢。
“不客气。”
“啊,你说话变快了!”静宜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
“快点吃东西,吃完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啊。”静宜愉悦地回应,只要他没死,那就好。此刻,她的心情非常的愉悦,彷佛比喝了蜜糖还要甜。
正文 第一百三十一章 逃生 6
变态电子书 更新时间:2012…6…12 7:53:47 本章字数:3586
静宜亦步亦趋地跟在祭祀师的后面,时不时地和他说上几句话,无非是问他关于这里的一些生活等事宜,祭祀师偶尔回答一两句,更多的却是沉默,两条剑眉紧紧地蹙着,似是有什么心事,又似是对她的这种聒噪有些不喜欢。
后来静宜也自讨无趣,不再说话,紧紧地跟在他的后面,自从吃了早饭出来后,他们就一直绕着这些弯弯曲曲的小道左拐右弯的兜兜转转,都快要把人转晕了,祭祀师虽然有意放慢步伐,可是对于天生娇小的她,步伐还是有点大,跟得她有点气喘吁吁。
忽然,祭祀师在一个小土丘前面停了下来。神情肃穆的凝望着小土丘,那黝黑的脸色分明染上了几分哀伤沉痛。静宜看看他,又看看小土丘,才突然明白,这是一个坟墓,只是略微简陋了些,看他的神情,应该是他挚爱的人吧?看着他的肃穆,她安静地站在他的身后,感受他的哀伤悲戚,最后视线落在他包扎得严严实实的手臂,眼光却无端荡漾出几分愧疚,垂下了眼睑,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也似乎有几分难过。
时间似乎过去了很久,祭祀师才收回思绪想起身后的她。看到她眉头皱得紧紧的,似是有什么心事,他向着她轻轻地说了句:“走吧。”就头也不回地朝前走,静宜回过神来小跑着跟上。
路,似乎越来越不好走,她的脸色也越来越不自然,豆大的汗珠挂在她的额头,刘海几乎都被粘湿,凌乱地紧贴在她的额头前,空前的难受,这才想起,她自从来到这里都没有洗过澡,此刻仔细闻闻,衣服上似乎有一股馊馊的问道,直刺鼻子,她无奈地撇撇嘴,皱皱眉头,忽略这个想法带给她的那种难受感。
“到了。”空气中冷不丁地响起祭祀师的声音。静宜停住脚步,望着前方的景色,心里有说不出的吃惊!密密麻麻的丛林,参天的大树绿绿葱葱,阳光透过密叶倾泻而下,落在一湖粼粼的水波上,那湖水清澈粼粼,似乎可以看见湖底那圆滑而有富有光泽的鹅卵石,这里,这一刻,真美!她由衷的在心里感叹,此刻,粘腻的皮肤似在幻想,在跳跃,似乎已感受到那一波清澈的清凉,静宜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压住内心的那一抹紧张,问道:“我们,要干嘛?”说完,一双黝黑却放着光芒的双眼紧紧地望着祭祀师,那眼神里多少夹带了渴求的炙热。
祭祀师回过头来看了她一眼,不冷不热地说:“清洗。”
简单的两个字,静宜听得十分愉悦,可是转而又有点犯难,这里是露天的池子,她要是在这里脱光光的,岂不是要被他看到,自己不吃亏了?不行,她可是泰勒的妻子,要遵守作为一个妻子的本分,不可以让其它的男人窥见了自己的身子。想到这里,为难地低下头,先前的喜悦与欣喜渐渐被失望与失落代替。
祭祀师擦觉到她心里的变化,心里涌起一股无奈,他难道看起来有那么不厚道吗?这个小女人。。。。。。
“你自己一个人清洗,我过去那边办点事情,半个小时后回来。”顿了一下,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又补充了一句:“这里是禁地,其它人不会进来。”说完不再回头往前方走去。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丛林里,静宜这才放下心来,脱掉那一身沾满泥土与脏色的衣服,只留最贴身的两件衣物,纵身一跳犹如一只活泼的鱼儿跃入水里,那一股山水的冰凉立刻沁入肌肤,让她全身都开始放松,她闭上双眼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属于她的舒适与自由。过了好一会,才睁开双眼,捧起双手,舀起清水扑到她的脸上,这么来回几次,脸上的脏色被完全清洗干净,露出原先的洁净与白皙。长长的睫毛沾染了些许水珠,有着出水芙蓉的清美。她愉悦地扬起嘴角,伸出纤细而又洁白的手臂,看那跳跃的阳光倾泻在上面,亮晶晶的,一闪一闪,在手臂上的小水珠折射出无数的小彩虹,她轻轻地笑出声,为着这自然而美妙的自然景色,这神奇与精魄的美。
欣赏完这一幕如画的美,她像鱼儿一样潜入水里,自由地畅游着,发挥着她游泳的天份,她不知道小时候是否学过游泳,可是她就是知道怎么游泳,就像是与生俱来的一种天份,她天然地清楚并且演绎得完美漂亮。游累了,她便停下来,用小手抓起长长的直发,拨到一边,慢条斯理地清理着它们,忽然她的大腿似是被什么撞击了一下,酥痒酥痒的,她垂下眉头,静静地打量着,发现竟然是一小群几近透明的鱼儿,约莫小拇指大小,在她的周围欢愉地游来游去,有几条活泼调皮的小鱼还试探性地游到她的大腿上,时不时地琢一下,似是充满乐趣,静宜被它们琢得酥软,咯咯地笑起来,清脆的笑声回荡在这方方圆圆的池水上方,清冽动人。
祭祀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想着那个女人应该早已清洗干净了,便朝着池子的方向往回走,却刚好看到她和那一群透明的小鱼儿在嬉戏的模样,干净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身子上,那么白皙,那露在水面上的肩膀在阳光的照耀下,泛起晶莹的光泽,越发让她显得动人,那若隐若现的酥胸,在水波的荡漾下,隐隐露出女人的曲线,曼妙无比,他的视线忽然炙热起来,悄悄地转过身,深深地吸一口气,隐去了眸子里的那一抹渴望,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听着她清脆的笑声,心里忽然闪过一丝不舍,或许说依恋更恰当点。可是;这一切均不能由他决定,过了今天,她,终究要踏上她的归途,这是他们族人的规定,无人可违抗,也无人敢违抗。
时光静谧,她,美得像仙女。
当她上岸寻找自己的衣物时,才发觉原先放置衣物的地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人调换过了,变成了一套丝绸的白纱,轻柔的质地,接触肌肤的那一刹那,冰凉得犹如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