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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门这话说错了。”另外一个身着一身黑纱的年轻人淡淡一笑,引来下面无数女子的尖叫。在他身后,站着落月仙子和一些新任的名门掌教。幽冥谷的护法落月仙子!难道这人是
“错在何处?”星袍老者不动声色地反问:“愿闻谷主高见。”
黑纱年轻人曼声吟道:“掌门说道法无限,我却说人心无限。哪怕生命被困在一个小小的蜗壳里,心依然可以成为拥有无限虚空的主宰。何况众多故友虽已仙去,但冥王星后继有人。众志成城,薪尽火传。哪有中止的一天呢?”
“以在下拙见,应该是——”黑纱年轻人朗声激昂:“心似天渊无尽底,惜乎道法有穷时。”
这两句说得意兴飞扬,气魄过人,引来雷鸣般的喝彩。
黑纱年轻人风度翩翩地向人群点头。半空抛满了缤纷地色彩,女子们将手中的奇花异草珍果掷向黑纱年轻人,如痴如醉地叫着他的名字。“幽冥谷主好帅啊!”“幽冥谷主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高贵的气息!”“我那不成器的儿子要是能有幽冥谷谷主百分之一的能力,我死了都值了。”不只女妖开始骚首弄姿,眼睛里闪烁着小星星。就连一些老年人都开始低声发气牢骚来。
“真是让人羡慕啊。”武夏伸长了脖子,咕哝道:“其实兄弟我当年的风采,并不比他差多少。”
张风心情复杂地望着幽冥谷谷主,山峰上多地是俊雅风流的人物,但他一个人就夺去了所有人地光彩。他仿佛站在了最高处,身上笼罩着璀璨夺目的光环。
幽冥谷门人个个露出自豪的神色,自从逼走魔尊以后,幽冥谷谷主的声名达到了顶峰。哪怕是天一联邦的人。投向幽冥谷谷主的目光也充满了尊崇。
足足过了半个多时辰,女子们呼叫幽冥谷谷主的声浪才渐渐平息。
“幽冥谷若是广开门庭,天下的女子恐怕都要赶去冥王星了。”见星袍老者被幽冥谷谷主夺去了风头,星袍老者身边一个类似韩国小白脸的男人娇滴滴地笑道。这本是一句眀褒实贬的揶揄,却引来场下女拥笃们的欢呼雀跃,甚至有一群狂热的女子齐声高唱:“幽冥谷的天是明朗的天,幽冥谷的人民赛神仙。天下美女爱幽冥谷呀,幽冥谷谷主的传奇说不完。呀呼嘿嘿一个呀嘿。”
张风轻笑出声,站在高台上,接受满场盲目地崇拜,还真是容光无限啊。哪怕是一颗不起眼的石头,只要挂上天空,也就变成了闪亮地星辰。
星袍老者丝毫不动声色,沉声道:“今日借着星际武林大会,我们代表天一联邦拜祭各位冥王星的故人,希望他们英灵永存,冥王星与天一联邦情谊长。”
天一联邦的人早已摆放好供品,荆学闽、宋程龙等人在星袍老者的带领下,恭恭敬敬地行全拜祭之礼。
“多谢各位的深情厚谊,冥王星铭感于心。”幽冥谷谷主面色一整,肃袍正冠,冥王星众人也郑重其事地拜祭起来。
“这些人也太不要脸了。明明心里恨得对方要死,表面上偏偏装得亲亲热热。听得兄弟我都想吐了。”武夏怪叫:“不知道的。还以为冥王星天一联邦亲如一家呢。”
张风微微一笑:“这就是名门掌教地风度,学着点。装久了,自然就习惯了。”
“我宣布,本届星际武林大会正式开始。”星袍老者沉声道。四下里的修士们纷纷乱嚷:“快点干架吧,屁话那么多。”
司徒南轻摇羽扇,忽然道:“我还有一事相告。前日,六扇门的宁采臣曝尸荒野。虽然宁掌门是天一联邦的人,但冥王星怎能袖手旁观?所以小老儿派人追查,希望能找出凶手。”
天一联邦各派掌门面面相觑。这几天,宁采臣的死早已传得沸沸扬扬。当日在顺风赌坊,多人目睹宁采臣与里面的赌徒冲突,凶手呼之欲出。司徒南现在当众提出此事,无疑是狠狠刮了天一联邦一记耳光。
比起法术拼杀,双方这番言语的争斗更让张风感兴趣。
“事情的起因,是因为宁掌门在顺风赌坊赌输了掌门信物碧水宝剑,双方结下仇怨。在宁掌门尸体周围,还有十八具修士的尸体,经过确认。他们都是赌坊地护卫。”司徒南不依不饶地道:“小老儿多事,还望天一联邦不会怪我们越俎代庖。”
场下。不少修士嚣张地狂叫:“宁采臣算什么东西?杀了也是白杀!”,“竟然还干掉我们十八个弟兄,天一联邦人的赌品真够烂的!”
“司徒掌门客气了,我等感激还来不及呢。”星袍老者轻咳一声:“如今内达华阿拉斯星内,鱼龙混杂,最近几十天,冥王星、天一联邦已经有大大小小十多个门派无故失踪了。”天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家一样脸面无光。
“近来星际间干戈不止,富甲一方的法老星也在一夜之间,军队被灭,积年财富洗劫一空。”荆学闽顺着星袍老者地话茬,心领神会地转移了话题。
宋程龙立刻接口:“最可气的是,有谣言说是冥王星下地毒手,这不是乱泼脏水吗?”吹胡子瞪眼,摆足了路见不平,义愤填膺的架势。
韩立神色凛然:“法老星灭星惨案,我等责无旁贷,定要查个水落石出,还冥王星一个公道。”
张风心中好笑,天一联邦这些名门掌教个个老奸巨猾,几番话说下来,矛头转而指向了冥王星。
“我们也正在派人追查此事。”司徒南一本正经地道:“前些时候,冥王星各派为了迎战那个魔尊,无暇分身,所以才让得闲的小人钻了空子。”
幽冥谷谷主轻叹一声:“我代表冥王星宣布,任何人发现法老星灭星的线索,必将重赏,抓获凶手者,无论何种身份,幽冥谷都愿意收纳门下。”这几句话又激起群潮汹涌,群雌啾啾。
“乱世之秋,冥王星与天一联邦理应携手合作。这也是星际武林大会的意义之一。”幽冥谷谷主不急不缓地道。
“正是如此。”各派掌门纷纷附和,一场夹枪带棒的和睦闹剧才暂时告一段落。
往年星际武林大会,由各大名门各自选出一人,进行十场比试,以场次定输赢。如今冥王星只剩五大名门,经过双方磋商,本届星际武林大会采取擂台制。各派照旧只限一人出手,谁能最终成为擂主。谁就是获胜的一方。
第一轮,由天一联邦一个叫做纳兰世家的家主纳兰信德亲自守擂,迎战冥王星长春殿地新任掌教阎世范。
“掌门亲自出马?这可罕见!”武夏惊奇地叫道:“往届星际武林大会,往往只派一些优秀的弟子出战,今年怎么搞得这么隆重?”
张风并没有问伍夏为什么知道这么多,因为伍夏自己曾经说过,他可是大般若星的人,星际间的事,有几件是他这种苦行修士所不知道的?
“形势所迫。”张风平静地道:“冥王星名门掌教被魔尊一一挑落,急需星际武林大会的胜利重振声威。而天一联邦也想趁势打压对手,消除幽冥谷谷主战平魔尊带来的影响。”
脚步游走。阎世范的清啸声鸣动九天,冲向纳兰信德。
纳兰信德身躯如铁桩沉稳,双拳互击,溅出一道凌厉的电光。阎世范啸声不断。点点碧光把纳兰信德围得水泄不通。
视野中。纳兰信德完全被碧光淹没,只有一道道耀眼的蓝色电光迸溅射出。碧光的数量层出不穷。
第383章 张若梦
脚步游走。阎世范的清啸声鸣动九天,冲向纳兰信德。
纳兰信德身躯如铁桩沉稳,双拳互击,溅出一道凌厉的电光。阎世范啸声不断。点点碧光把纳兰信德围得水泄不通。
视野中。纳兰信德完全被碧光淹没,只有一道道耀眼的蓝色电光迸溅射出。碧光的数量层出不穷。
伍夏看得津津有味:“长春殿地法术真厉害,一个劲地压着纳兰信德痛打。”
“比起前任掌门安德海的法术,阎世范还差了不少。”张风看得索然无味:“纳兰信德很快就会反击了。”
“咣!”一声铜锣般地巨响,震得耳膜生疼。碧光中,骤然亮起一团诡异的雷火,轰隆作响。秃鹫被雷火沾及。纷纷化作灰烬。
纳兰信德消失了,只有这团雷火不断扩大,仿佛一头恶兽张开血盆大口,吞噬了碧光,恶狠狠地向阎世范扑去。
一丝若有若无的轻吟响起,阎世范嘴唇蠕动,雷火突然失去了目标,偏过阎世范,斜斜撞向右方的一棵石柱。轰地一声,石柱炸得粉碎。雷火迅速回转,凌空罩向阎世范。
明明对准了阎世范。但一接近他,雷火就像被无形的力量向旁牵引,从身侧滑过,再次扑空。
“见鬼了,怎么老打不着阎世范?”伍夏激动地挥舞拳头:“难道纳兰信德是斗鸡眼?”
张风微微摇头:“阎世范是以法术振荡空气,再借助气浪地抖动,改变雷火的攻击方向。”
雷火中,倏然浮出纳兰信德朦胧的身影。他突然挥拳,噼里啪啦的电光透拳射出,像一条条蓝色的毒蛇,绕着石柱满地游窜,交织成一张舞动的电网。阎世范被死死锁困在网中,电网不断收缩,像一个越来越狭窄地囚笼。
“锁!”纳兰信德暴喝一声,千百条电蛇狂舞,缠向阎世范。即使阎世范频频振荡气浪,还是有不少电蛇缠住了他。刹那间,阎世范身影摇晃,四肢、肩背被电光的锁链一圈圈缠绕,只露出苍白地脸来。
四周的人、妖纷纷呐喊,一双双眼睛兴奋得仿佛充血。伍夏也跟着嘶声吼道:“杀死他,杀死他!”
张风瞧着激动挥臂的伍夏,暗忖,意识真是很奇怪的东西,明明是个老实巴交的苦行修士,内心深处,也藏着嗜血好杀的野性。如果给了伍夏强大披靡的法力,他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每一个人都有两个自己。
眼看阎世范败局已定,他蓦地曼吟一声,声音高低起伏,犹如奇异的歌谣,靡靡悱恻,令人消魂。
纳兰信德冷静地双眼中露出一丝迷茫,情不自禁地手舞足蹈,迎着歌谣的节拍,亦步亦趋。
“咦?纳兰信德中邪了?”伍夏诧异地道:“还一个劲地乱扭屁股,大发花痴。”
张风略一沉吟,道:“看来他是被阎世范的音律操控了心智。这位长春殿的继任掌门的确有两手,虽然他的修为暂时还比不上安德海,但阎世范另走偏锋,以音惑人,创出了法术的另一番天地。”说到这里。张风也有所感悟。以音惑人,奥义不就是控制住对方地节奏吗?仙履奇缘曲若是运用得法,一样可以切入对方的节奏,再加以操控。
“噼噼啪啪”,一条条电蛇在阎世范身上消失,被淹没地身躯又渐渐浮现。纳兰信德像个可笑的小丑,绕着阎世范拙劣舞动。正当我以为阎世范已经挽回劣势时,奇变又生。
脚步一滑,快似闪电,纳兰信德幽灵般绕到阎世范背后。出拳,猛击。“砰”,阎世范猝不及防,被打得飞了出去,口中鲜血狂喷。再看纳兰信德,脸上哪里还有迷乱地神色,目光冷静得如同千锤百炼的铁锻。微微弯起的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讥嘲。
四周哗声大起,被突然改变的战局弄得云里雾里。张风一下子明白过来,纳兰信德根本没有被音律法术迷惑神智!他先前只是在做戏,迷惑阎世范,在对方松懈时突下杀手。趁其不备,一举重创阎世范。
张风微微摇头。纳兰信德的战术确实阴诈,不过终非光明正大,难以成为真正地绝顶高手。
阎世范摔倒在石柱上,好一会,才勉强直起身,咳血道:“纳兰掌门好手段,这一场,阎某认输。”后背的衣衫尽裂,裸露的背肌凹陷一块。清晰印上了一个漆黑的拳斑。
纳兰信德面无表情:“一时失手伤了阎兄,还望莫怪。”
星袍老者目光闪动:“纳兰掌门你也太不知轻重了,法术比试,旨在切磋交流,何必下此重手?”
纳兰信德微一欠身:“是我失察,错估了阎掌门的法力。”这句话暗含贬义,意指他高估了阎世范。长春殿的弟子闻言,不由露出忿忿不平的神色。
星袍老者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个描金瓷瓶,取出一颗枣红丹丸。上前递给阎世范:“我的七转六阳丹对内伤还有一点奇效,请阎掌门收下。”
阎世范涩声道:“多谢九天真人好意。只是长春殿并不缺什么治伤丹丸。”也不接七转六阳丹,在几个门人的搀扶下,昂首走入冥王星阵营。
“第一场,天一联邦胜!”宣告胜负的人是天一联邦的修士,得意洋洋的尾音拖得甚长,将一面旌旗高高插在台上,旗上赫然画着天一联邦的标志。
“诡计伤人,也算是天一联邦的法术吗?让我耿进领教一下纳兰掌门地高招!”冥王星的掌门中,一个孔武有力的巨汉急吼吼地冲出来,目似铜铃,眉如毛刷,威猛的身躯足足比纳兰信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