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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要找个天一联邦的小门派,要最早被剿灭的。躲在那里,天煞联盟驻守在附近的兵力会薄弱许多,也不会引人注意。但这个小门派的地点要偏僻一些,远离各处要道咽喉,又要距通往外星系的星系隧道近一些。这个鲁芳你来拿主意。”
梦露问道:“那以后你打算怎么办?”
“帮助你回国。”张风沉吟道,“过不了几天,外星系地天煞联盟成员肯定都会向天一联邦这篇星域聚集,所以通向其他几个星系地防卫不会像星际武林大会时森严。”
鲁芳和女修士们商讨了一下,很快选中一个叫做血红堂的小门派,作为众人暂时的藏身点。血红堂位于天一联邦北面的红尘星,门人弟子仅有百人,是最早被天煞联盟剿灭的门派。而红尘星相距星际隧道,也只有半天的飞行路程。
夜色浓沉如墨,天空星稀,正是黎明前最黑暗地时分。小凤凰开始向北疾飞,途中,偶尔会遇到一些巡逻游曳的天煞联盟成员,在小凤凰的一击之下,他们根本无法近身。
我目光扫过女修士们地制服,暗自皱眉。这身装扮太显眼了,明天一定要换掉。这几天,众人要昼伏夜出,还要反复迂回绕弯,尽量不让他们摸清自己等人的行程路线。
鲁芳靠在张风的背上,低语诉说相思之苦,慢慢睡着了。她是豪门暖房里浇灌出来的金枝玉叶,不知人事艰苦,张风却没有她的福气。
夜风刮过。张风猛然一个激灵,下意识地看了看四周。黑洞见到的一幕,莫非是真的?自己是上苍注定地天帝?回想起来,凌霄宝殿前的那一幕,难道是自己进入青冥神界地时刻!?
“你在想什么呢?”梦露的话打断了张风的沉思。她金色的长发被风吹到脸上,清凉如雨丝,有一种痒痒的温柔。
“我在想,这里的门派有些奇怪。”张风随口道,“门人弟子似乎并不愚忠本门,一旦掌门身死。往往树倒猢狲散。”
鲁芳摇摇头:“天一联邦除了各大名门,几乎都是些不入流的小门派,自然是树倒猢狲散了。但是大门大派就不一样了,规矩森严,拥有强大的凝聚力。”
四周一片漆黑,眼看已经过了早上4点,天色却没有转亮的迹象。夜空乌云低垂,浓重如铅,连天际几颗零星闪烁的星星也被密云吞噬了。
张风心中莫明地生出了一丝不安,像是预感到了危机来临。神识被无形的巨力死死压抑,情绪变得焦躁起来。
一阵阴风呼地卷过。黑云翻滚,隐隐透着血红。张风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整个人像是被锁在了一个笼子里,心情压抑紧张,如同猎人雪亮屠刀下待宰的困兽。
厚实的云层轰然翻滚,犹如滔滔怒浪。风雷声大作,乌云地缝隙里,不时闪耀出怪异的红光。
“咦?铅云透红,这是万年一次地玄劫征兆啊。”鲁芳不解地望着夜空,“难道有高手要历劫?”
哇靠!张风怪叫一声,跳了起来。玄劫?自己的天劫竟然这么快就来了!还是万年一次的超大劫!”望着鲁芳苦笑:“这位高手,正是在下。”
第398章 渡劫成功
四周一片漆黑,眼看已经过了早上4点,天色却没有转亮的迹象。夜空乌云低垂,浓重如铅,连天际几颗零星闪烁的星星也被密云吞噬了。
张风心中莫明地生出了一丝不安,像是预感到了危机来临。神识被无形的巨力死死压抑,情绪变得焦躁起来。
一阵阴风呼地卷过。黑云翻滚,隐隐透着血红。张风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整个人像是被锁在了一个笼子里,心情压抑紧张,如同猎人雪亮屠刀下待宰的困兽。
厚实的云层轰然翻滚,犹如滔滔怒浪。风雷声大作,乌云地缝隙里,不时闪耀出怪异的红光。
“咦?铅云透红,这是万年一次地玄劫征兆啊。”鲁芳不解地望着夜空,“难道有高手要历劫?”
哇靠!张风怪叫一声,跳了起来。玄劫?自己的天劫竟然这么快就来了!还是万年一次的超大劫!”望着鲁芳苦笑:“这位高手,正是在下。”
“你?不可能!”鲁芳花容变色,“你才修炼了几年,怎么会有玄劫?”
“这个以后慢慢再说。鲁芳,快点告诉我,怎么渡劫?你是鲁家的千金,这点事应该难不住你吧,我可一点没经验啊。”看来自己和道合体,彻底触犯了天忌,才会在短短几天内就引来这场声势浩荡的玄劫,想来那天道所说10天之内将有大劫,恐怕就是这个了。
“若是天劫、大劫,还能借助法宝抵抗。但玄劫除了以自身的法力硬抗,没有其它办法,再精妙花巧的法术也不管用,因为你根本逃不掉。”鲁芳还没说完,“轰隆”一声,天空响起了一个炸雷,惊得一旁的梦露抬起头来向天上望去。
正对着张风的头顶心,乌云“哗”地撕开一个巨洞,一大团燃烧的蓝色雷火呼啸而出,直扑而下,带着凌厉无匹地气势,闪耀得张风眼睛发花。
刹那间,鲁芳、梦露、女修士们的惊呼声被隔绝开来,完全听不见了。张风似已置身在另一个空间,茫茫天地中,只有张风一个人,孤独而立,迎接雷火的迅猛到来。
逃无可逃,避无可避。
在这个天地中,什么法术也施展不出来,像是被一条无形的枷锁完全捆绑,神识被禁锢,连独孤剑网仿佛也从全身脱落。
雷火由远而近,在眼前不断放大,像一枚滚动疾射的花炮。滚烫的热潮扑面而来,空气被灼烧得像水一样晃动,张风的头发“滋滋”冒烟,发出糊味。
除了以修为法力硬接雷火之外,再也没有其它的办法。
“轰”!雷火狠狠砸上来,一团沸腾的热气把张风裹住,肆虐焚烧。张风紧闭双眼,头痛欲裂,肌肉剧烈起皱,周身像噼啪燃烧的干柴,被榨干了每一滴水分。张风痛苦地蜷起身躯,缩成一团,如同一条在火油中卷曲的焦鱼。
“张风!张风!”不知过了多久,娇呼声隐隐传来。我睁开眼,恍惚有两张俏靥在视线中晃动。
“玄劫,过了吗?”张风舔了舔干燥的唇舌,吃力地道,才发现嗓子已经嘶哑了。
“还早呢,你千万要坚持住。”
蓝色的电光闪耀,庞硕的巨爪从天而降,每一根手指都是水桶般粗的电光,曲曲折折,像愤怒的毒龙昂首扑来。张风痛吼一声,浑身被电芒插入,照得肌肤蓝汪汪。
猛然喷出一口鲜血,张风只觉得身躯四分五裂,电光如无数利刃切割肌肉,疼得我汗如雨下,湿透背脊。
天为刀俎,我为鱼肉。张风终于明白了天劫的含义。
之前遇到的那些所谓的大劫,与这个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不值一提啊!看来与道结合的后遗症过来厉害非凡啊!
电爪一闪而逝。不等张风喘口气,空中猛然炸开一个接一个霹雳。“轰隆”,第一声,听得张风手腿发软;第二声,听得张风筋骨如裂;第三声;听得张风魂飞魄散;第四声,第五声,第六声,一声比一声猛烈,如同巨锤不停顿地敲打,打在身上。痛在心里。张风只能徒劳地捂住耳朵,任凭血水缓缓渗出七窍。
霹雳声终于隐没,天地灰蒙蒙一片,开始飘起了细雨。密集的雨丝打在身上,犹如根根针刺,带来腐蚀般的酸痛,一直酸到了骨子里。雨点越来越大。如同无数条皮鞭,狠狠抽打张风全身。“哗啦”,天空仿佛漏开了一个缺口,洪水倾泻泼下,没过多久,四周已是一片汪洋。将张风席卷,随波奔涌。
浸泡在锥肉蚀骨的水中。张风几番痛得昏了过去,又被屡屡痛醒。水越来越阴寒,冻得张风肌肉僵硬,皮肤青肿。渐渐地,水凝结成冰,把张风冻成了一座不能动弹的冰雕。
张风又一次昏了过去。
窸窸窣窣的声音将张风惊醒。周遭地冰块正在碎裂,莹白的冰屑到处散扬。从一道道裂开的冰缝里,爬出密密麻麻的怪虫。它们满身是刺,牙鄂尖长锐利。纷纷咬开冰块,爬到张风的身上,狠狠咬噬。
蠕动的虫群看得张风作呕,一时全身又痒又痛,死去活来。这种折磨比单一的疼痛更让人受不了。虫群爬满全身,一点点将我淹没,塞住口鼻。
又像是过去了很久,张风看到朦胧的身影,依稀有热泪,滴落在自己的脸颊上。“张大哥。你觉得怎么样了?”鲁芳在说话,声音又变得悄不可闻了。
天地变成了一片荒芜的沙漠。
张风匍匐在沙丘上。口鼻里灌满了黄沙,脸上好像堆了一层粉,稍微一动,沙尘便簌簌地滚落下来。好半天,张风才勉强爬起来。身上早已伤痕累累,体无完肤,结满了厚厚地血垢。
狂风猛烈刮过,“噗”的一声,张风双腿发软,膝盖跪陷在沙堆里。四周的沙尘急速滚动起来,一阵又一阵狂暴的旋风卷过,几百道沙柱冲天而起,滚滚的沙团遮天盖地,犹如千军万马从远方直冲而来。
眼前一片模糊,空气中像是炸开了惊涛骇浪。黄沙狂烈翻滚,重重涌动,层层叠叠压在我的身上。我吃力地伸出手,扒开埋住头脸的黄沙,旋即又被扑来地沙浪没顶。
张风渐渐向下陷落。
“被吞没吧,这样就能安静地休息了,永远地休息。”沙丘深处,仿佛有一个靡靡的声音在诱惑张风。
难道是心魔?张风记得蜀山派典籍有这样一段记载:渡劫时,人因为痛苦不堪,很容易产生心魔。一旦被心魔乘虚而入,主宰了自己的神智,就代表渡劫彻底失败,要去阴曹地府报到了。
张风忽然发了狠劲,奋力扒开沙丘,探出头脸,大口地喘气。无情的沙浪不断猛扑过来,张风一次又一次扒开粗砾的沙粒,双手鲜血淋淋,指甲断了,指肉磨烂,露出惨白的骨节。
“我不能被吞没,我还有很多地事要做。”张风咬紧牙,用裸露的指骨扒拉沙丘,疼痛连心。
天空中,忽然鼓乐齐鸣,洋洋洒洒。鲜花纷纷飘落,无数天女脚踏七彩莺燕,龙凤环绕,向张风冉冉飞来。
天女们满头缨络,檀香木屐,鲜艳地裙袂是彩霞裁减,金色的阳光环绕成荡漾的飘带。她们向张风伸出比美玉还要光润的手臂,撩起的熏熏香风,令人迷醉。
“跟她们去吧,去一个美轮美奂的仙境。没有痛苦,没有不幸,只有永恒的快乐满足。”心魔不停地袭来,夹杂着天女们银铃般的笑声。
张风闭上眼睛,天女的身影依然在脑海中萦绕,挥之不去。张风咬破舌尖,用疼痛让自己清醒,死死抵抗这份致命地诱惑。
当张风发现自己躺在小凤凰背上时,依然是深夜。梦露、鲁芳守在自己身边,两双美目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
夜风虽然柔和,但吹得张风很痛。全身血肉模糊,根本动不了,四肢痉挛般地直打哆嗦。就像一条病入膏肓的野狗,满身是伤。只能芶延残喘。
“我渡过玄劫了。”张风虚弱地道,如释重负,“这是第几天了?怎么还没有到血红堂?”
“还没有。”鲁芳泪流满面,语声哽咽,似是不忍再说下去。
“没有什么?”张风心头一沉,目光所及,天空浓云低垂,云层竟然是血红色的!
“你的玄劫还没有过去。”梦露轻轻道:“不过快了,你一定要挺住。虽然我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听说过这种奇怪地修炼方式,但看天色,应该还有威力。也是最猛烈的一道。”
张风如堕冰窖,原来我只是短暂地清醒。今夜,还是离开鲁家的那个深夜。自己还没有渡过玄劫。
“晕倒。”
鲁芳泣不成声,梦露声如呜咽:“你一定可以平安渡劫。我们还要去血红堂,去任何你想去地方,你答应过我,你还要送我回联合王国,你不能食言,你一定可以的。”
蓦地,雷电轰鸣。红光刺眼,张风又被隔绝在了另一个世界。
天地苍茫,浩瀚空寂,张风孤独地悬浮在半空,等待着最后的时刻。
天地陡然震荡,将张风高高抛起。又猛烈甩下,旋转着飞扔出去。再一次抛起。张风地五脏六肺仿佛被揉搅成了稀烂的粥,哇“地一声,张风直吐酸水,然后开始吐血,大口大口地吐血。
轰然巨震,在张风急速坠落的时候,下方猛然耸起一道道暴烈的震波,狠狠顶在张风的腰背上。“咯吱”,张风的腰椎像厚厚地冰层裂开。清晰传出了骨头断裂的声音。
此时,张风几乎失去了知觉。痛得太多,反倒麻木了。这个身体已经不像是我的了,只是一具行尸走肉,任凭天地摆布。
浑浑噩噩中,张风听到在很遥远的地方,传来痛苦的吼叫。这吼声,遮不住,淹不灭,似是灵魂爆发出来的呐喊。
这是牧枫的怒吼。
原来。并不仅仅是自己一个人在抗劫。原来,此时此刻。身体内的牧枫也在承受着同样地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