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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咔擦一声,锁被打开了。她去掉锁链后又用银簪打开了牢门,大摇大摆走到楚莫彰的牢前,故技重施的打开了牢门,将楚音拖到牢房的另一端,用稻草盖住,眼不见为净。她侧坐在楚莫彰的身边,望着他脸上布满的深浅不一的红唇印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她掏出手绢,小心翼翼擦去他脸上的唇印。被所谓的江洋大盗跟官兵一闹,再加上身处牢狱,她想那啥子的心没了。安份的拿他的腿枕着自己的头,肆无忌惮的睡去。
“啪”的一声,脸上火辣辣的疼痛。
被一强劲的力道一推,睡熟的身体滚了出去,额头狠狠撞在木柱上。
“男人婆,我要杀了你!”又趁着睡着的时候偷袭她了,早晚有一天要宰了男人婆。
“美人?”小魔捂着脸,迷糊的睁开眼睛,却见楚莫彰一脸怒气的站在不远处,眼中的怒火只差没将她活活烧死。
“美人你怎么不多睡会?”哼,这次就放过他,当是打是情骂是爱。
“闭嘴!”实在是碍于身份,否则他早过来活撕了他。
想不到一觉醒来竟然身陷牢狱,要不是囚差将昨晚发生的事告诉了他,他还被蒙在鼓里。堂堂七尺男儿,竟然被一个女人用药物迷到,不她一定没有得逞的,应该没有的。他发誓!
“你这个贱人,竟敢对我家少爷起歹心,我掐死你!”在一旁悔的只顾撞柱的楚音缓过神来竟发现了睡成死猪的女人已经醒过来了。他飞身直扑了上来,突然间力大如牛,死死掐住小魔的脖子不放,“我掐死你,你这个不要脸的,竟敢染指我家少爷,我掐死你掐死你”
昔日斯文隐忍的楚音,自见到小魔后脾气就变的很暴躁,现听到昨夜晚上发生的事,自是受不了控制。
“快放手啊。”小魔被呛的呼吸不上来,脚不断踢着楚音,嘴上却不饶道:“既然我跟美人有了肌肤之亲,我会负责的,我等会就带你们回家,马上就可以成亲的,不会让美人名誉受损。”
“你再说美人二字我就分你的尸。”美人是形容姑娘家的,这个没脑子的蠢人。他家少爷岂可以用美人来形容!
小魔当即改口道:“相公?”
“再说一次?”楚音已经陷入了疯狂,一声相公更让他目露凶光。
楚莫彰冷眼望着苦苦挣扎的小魔,沉声道:“楚音,住手!”
楚音不服道:“少爷”这种女人死不足惜,少爷又何必为她求情呢。
“住手。”楚莫彰重复一次。杀了她,只会脏了自己的手。
“都给我住手!”闻讯赶来的囚差厉声喝道。
楚音恨恨的收了手,窒息的小魔趁机捡回一条命。
小魔喘着气,不死心道:“相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娶你的。”
楚音再骂了一句,“死不悔改的东西。”
“相公你放心,我一定会嫁给你的。”知道说错话,再补了一句。
囚差打开牢门,指着小魔怒道:“你给我的出来,到那间房去。”奇怪,昨晚好像是将她关在隔壁牢房的,怎么可能三人又关在一起了。难不成自己昨晚喝高了?
小魔走向牢门,笑问道:“你要我去我就去啊?”
囚差怔了一下,半倾才道:“你喜欢呆在这就呆在这吧。”
门被关上,小魔得意洋洋的走回牢中,心定气闲的坐了下来。
楚音冲着囚差的身影喊道:“男女怎么可能共关一个囚室?”
楚莫彰望了小魔一眼,冷道:“你对他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小魔仔细擦着指甲上的污垢。
囚牢寂静了一会,楚音不服道:“少爷,要不是她心存不诡,您也不会被关到牢里来。这事要是传了出去,楚家的脸都丢光了。”
楚莫彰铁青着脸僵硬道:“住嘴。”再说下去,他也会像楚音那般失态的冲上去掐死那女人了。从来没有哪个女人敢对他打如此的主意,并且实施了,而他竟然毫无知觉。想到她坐在自己身上,别说砍了她,连砍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沉住,不能着了她的道。风要是再煽下去,他要着火了。
小魔竖起耳朵认真听着,并且快速作出了分析。她家的美人姓楚且是名门旺族,非常有身份的那种。
“你们要是不想呆在这里,我带你们出去吧。”现在他们都醒来了,想走出这大牢是轻而易举之事。
楚音怒道:“你想要我们越狱?作梦,我要告你,敢碰我家少爷,我让你死无葬身之上。”
楚音彰阻止道:“不要再说了。”尴尬之事再说一分让人恼怒万分。
“你们不信我能带你们出去?”小魔起身拔出发簪,将锁住牢门的铁锁捣弄了几下便打开了。她站在牢门前笑道:“我们出去吧,不会有人知道的。”知道了也自有方法对付。
楚莫彰尽量心平气和道:“你走吧,这事我也不想追究你了。走的越远越好,最好别再让我见到我。”这等丑事,越追究越难堪。
“好吧,既然你不走,那我就留下来陪你好了。”小魔又将门给锁上,重新坐了下来。
楚莫彰不再说话,稻草之下的手死死掐在一起,告诫自己莫要再理这个疯婆子。
何县令惊堂木一拍,中气十足的喝道:“带犯人上堂。”
“威武”
“啪啪啪啪”
楚莫彰、楚音、小魔被带上了堂。
楚莫彰走了进去,大堂左边放着张太师椅,椅子上坐着个身穿官服,头戴乌纱的年轻官员。他不由怔了下步子,侧脸看了那男子一眼,当即愕住了。
成子骞虽也怔了一下,随即又笑道:“楚公子,好巧啊,想不到昨天的人是你。”
楚莫彰回报以微笑,道:“好巧啊,成大人,想不到在如此偏远的地方还能相遇。”
“来人,赐坐。”成子骞抱拳作揖道:“楚公子,昨晚实在是没有看出迷晕在床上的是你,否则也不会在牢中让你呆上一晚,怠慢之处还请见谅。”
楚莫彰嘴角微抽,回礼道:“楚某一时不备才着了奸人的计,幸好有成大人碰巧赶来,才保住了清白,大恩铭记在心。”
成子骞眼神轻轻一憋,看到了小魔竖起耳朵偷听着,不由嘴角往上泛,道:“莫彰兄,请坐。”
“谢谢。”楚莫彰坐下谢礼,楚音当即站在他身边服待着。
小魔终于得到了他的名字,不由欣喜若狂,
楚莫彰楚莫彰楚莫彰等等,除魔杖除魔杖?也就是说,他是自己的克星?
小魔顿时脸色惨白,怔在原地,嘴里小声喃喃着。
终于知道会怕了?楚莫彰嘴角泛起一记冷笑,很满意她的表情。
“大胆刁民,还不下跪?”何县令惊堂木一拍,官威十足的冲小魔大喝。
嘿嘿除魔,也就是说她跟他是天生绝配,她遇到他就是宿命。冥冥之中,姻缘天赐!
小魔的心情不由大好,她慢条斯理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衫,放在上放了条手帕,嘴里打了个哈欠,再跪了下去,之后她又侧头对着一旁的楚莫彰,媚色秋波一眨,送了过去。
成子骞借故用茶盖拔了杯中的浮叶,掩饰自己忍不住笑抖了的手。能看到无往不利的楚莫彰吃瘪样,真是不枉此行。
楚莫彰紧握的指节已经泛白,另一只手拦住想冲出的楚音,用威厉的眼睛将他逼了回去。
“大敢刁民,公堂之上竟敢调戏男子?”又是一记响亮的惊堂木声音,拍的何县令手生麻。
小魔不情不愿道:“大人唤民女何事?”
“报上名来!”
“杜如花,年方十五,尚未许配人家。”
“哪里人氏?”
“家住牛魔山深山脚下。”
“大胆刁民,牛魔山乃强益聚集之地,何来平民百姓?”
“兔子不吃窝边草,请大人不信可派人前去明查,牛魔山的深山脚下有个村子叫杜家村,只有百来人。虽然那些强盗偶尔会来光顾,可他们一人伤人二不抢人,只求粮。大人,现青田镇强盗多如牛毛,到哪都有强盗,而我们住在牛魔山脚下,反倒安全了很多。”
“大胆刁民,竟敢为强盗开脱。”
“民女所说之言句句属实,大人可明查。”
“大胆刁民,你私藏朝庭钦犯,可知罪?”罢,成大人还在一旁看着呢,先将她唯护强盗一事放先下,待大人走了之后再收拾她也不迟。
小魔铮铮道:“民女不知。”
“大胆!”何县令又拍了惊堂木,嚯的一声站了起来,怒指小魔道:“莫强沙明明是从你的床底下搜出来的,还敢睁眼说瞎话?来人,给我打三十大板再审。”胆敢在他审案理的时候对楚莫彰乱抛媚眼,当他堂堂县令是摆设?要不是钦差大人在,他保准给她上十八大酷刑,看她还敢不敢如此放肆。
“大人,光头的一不定是和尚。你只是从我床底下搜出了他而已,又何来证据说我包庇他呢?大人不问青红皂白便先大刑伺候,这不是草菅人命么?试问大人如此武断判案,又如何能帮百姓伸冤,做个人人敬爱的父母官呢?”
“好个颠倒是非、巧舌如簧的恶女。来人,给我打,狠狠打五十大板。”
“慢着。”成子骞阻止道:“既然你未包庇朝庭钦犯,那他如何会出现在你的床底下。”
“回大人,我昨晚跟相公亲热,他突然闯了进来,待我起身发现他时,他已经晕迷不醒了。怕他打扰我跟楚郎的夫妻之礼,不得已之下才将他藏在床底下的。他额头上又没贴着‘我是朝庭钦犯’,我又怎会知实情?”
成子骞笑道:“可楚兄跟我是世交,他从未有过妻室,不知怎么会成了你的相公?”
“昨晚之事大家都是亲眼目赌的,我跟莫彰有了肌肤之亲,他肯定是我相公了,只是未拜堂而已。”
“你也说未拜堂,那就是你们还不算是夫妻了?”
小魔紧接道:“待退堂补一个便是了。”
“可昨晚你在房间下了迷药,你是想□莫彰兄的,何来两情相悦之说?”成子骞的‘□’二字说的很重,还淡笑的望了楚莫彰一眼。
堂审采草贼(二)
“可昨晚你在房间下了迷药,你是想□莫彰兄的,何来两情相悦之说?”成子骞的‘□’二字说的很重,还淡笑的望了楚莫彰一眼。
楚莫彰倒吸一口气,费了好大的劲才克制道:“这位姑娘,我连你姓氏都不知,何来两情相悦之说,请你自重。”
“我叫杜如花,年方十五,尚未婚配。这个刚刚都提过了,相公莫要说笑了。”
“大人,莫要听她胡言。”楚音不平道:“我家少爷昨天下午才到青田镇,是在路上遇见她的。当时她正在骗拐一新郎官,后来她又被我家少爷的风采迷住,于是一路跟踪至客栈,傍晚时分还多次骚拢我家少爷。没想到她趁夜深人静竟然下了迷药,要不是两位大人抓朝庭要犯碰巧进了房,我家少爷的清白就毁了。望大人明查,还我家公子清白。再说我家少爷已跟颜淑郡主有婚约,又岂会看上她。”
最后一句,楚音道出了其中的厉害关系。
“确实,我是下了迷药,不过那是应相公要求的。”
“楚公子是正人君子,又岂会有如此特殊的嗜好。你说呢是不?”成子骞望着楚莫彰,满脸笑意。
楚莫彰拱手道:“在下对郡主一片情深,又岂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
“原来如此。”成子骞恍然大悟道:“本官虽然第一次听楚兄说这话,却是欣慰至极。要是郡主在此,听到了这番肺腑之言不知多感动。”
楚莫彰只得笑笑,却寒了心。果然猜的没错,机会难得,成子骞又岂会错过。
成子骞对着何县令道:“何大人,莫强沙一案我相信杜姑娘没有那个胆敢包藏犯人,应该是个巧合。其实在开堂之前本官的下属已审问过莫强沙,他已经招供了一切罪行,包括昨晚的始末,证实了杜姑娘所言非假。他是自己闯进去的,只因体内之毒发作,晕了过去。所谓不知者无罪,更何况怜悯之心人皆有之,这事不怪杜姑娘。”
何县令一听此话,已明白了几分,当即道:“大人所言极是,下官也是这么想的。杜如花,还不快谢过钦差大人。”
小魔欢天喜欢道:“谢大人。”狐媚一样的眼眸望向成子骞,暗示他要是能促成了两人的婚事,她重重有赏。
一案了结,接着第二件。何县令的惊堂再次响起,“杜如花?”
“在。”小魔拉回了投在成子骞身上的目光,安分的答道。
“对于昨晚□楚莫彰一事,你可知罪?”楚莫彰是郡主的意中人,自是不能怠慢。无论如何都得保他清白,否则不保的是他头上的乌纱。
“回大人,我与楚郎在来镇外的路上相遇。也许是姻缘天定,我与楚郎一见钟情,再见如故,然后又巧投在同一家客栈。昨晚迷药之事是依相公之言行事,闺房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