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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艳仿佛感觉到了,回来娇嗔地看了萧何吏一眼,诧异和了然的表情交替一闪而过,继续风情万种地问萧何吏该打哪张牌。整个过程丁艳一眼也没有低头向身下看,仿佛已经明了,甚至还故意挪了挪屁股,让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那只手上。
过了一会,看丁艳没有生气,萧何吏又慢慢地动了动发麻的手指。看着丁艳好像毫无觉察的笑靥如花般与众人嬉闹着打牌,胆子也大了起来,在动了几次后,萧何吏壮了壮胆子,把手紧紧地贴在被子上轻轻地捏了一下那软软的臀。
丁艳依然没有任何反应。
萧何吏沉浸在这种暧昧的快感之中,所有的感官都调动起来去享受那只手带来的快乐,哪还能分出一分的精力放在打牌上。丁艳连续的输牌,拖累的两个联邦苦不堪言。最终一个联邦实在是忍受不了摔牌而起:不玩了睡觉!
丁艳起身笑嘻嘻地对两个联邦道歉,并随着他们一起出门回房间睡觉去了。自始至终,也没回头看萧何吏一眼。萧何吏心里空落落的,难道她真的一点也没感觉到?还是自己根本就没摸到?整个晚上都只是自己的幻觉,难道是自己一个人自娱自乐了一晚上?
徐杰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扔给萧何吏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了一颗。
萧何吏默默地抽着烟,没有说话,心还沉浸在刚才经历的回味中,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徐杰突然说道:“何吏,以后离丁艳远一点。”
萧何吏的脸刷得红了,本以为自己偷偷摸摸做得很隐蔽,谁知道被人家看得一清二楚。既然徐杰看到了,那其他人肯定也看到了。想到这里,萧何吏不由一阵心慌,很有点无地自容的感觉。
徐杰深深地吸了一口烟,又长长地吐了出来说道:“有好多事你不清楚,丁艳刚离婚。”
萧何吏不知所以的“哦”了一声。
徐杰欲言又止的样子,好久,才又说了一句:“离婚的原因挺复杂,听说涉及一个大领导,我看她对你靠的很近,传出去不好。”
看着徐杰一脸关切的样子,萧何吏这才明白徐杰没有看到自己那些偷偷摸摸的动作,而是看丁艳跟自己靠得太近所以担心,心顿时轻松起来,也充满了对这位年长老乡善意提醒的感激,郑重地点了点头,说:“我会注意的。”
初入香闺1
萧何吏提前完成了任务,又被安排帮丁艳整理报表。丁艳一会跟萧何吏嘻嘻哈哈好像很亲密的样子,一会又好像很疏远爱答不理的样子,弄得萧何吏心里迷迷糊糊一点也摸不着头绪。虽然徐杰话总在耳边萦绕,但丁艳那艳丽的容颜和勾人的幽香总是让他无法抗拒。
七天很快过去了,萧何吏一直没有机会再同丁艳亲密接触。在几次打牌时,丁艳都坐在了萧何吏对面徐杰的床上,萧何吏心里说不出的惆怅与失落。
好在东方不亮西方亮,报表整理完全达到了要求,市局领导非常满意,吩咐财务列了一个补贴表,每人发放伍佰元的补助。对工资只有九百多元的萧何吏来说,伍佰元是笔不小的数目。开心之余,开始盘算着过几天回老家的时候买点什么。
中午市局安排了完工兼送行酒。其间,有两个专家级的精英又想唱唱跳跳,可惜大多数人都归心似箭,于是只能作罢,留给了那俩专家一点小小的遗憾,但据自己说最拿手的曲目还没奉献给大家,仿佛倒是大家的损失不小。
饭后,偏远县里来的借调人员相约一起到附近的大超市去购物,萧何吏本不想去,可丁艳一瞪眼:“小屁孩子怎么那么不听话!”拖着他就走。
萧何吏实在是搞不懂这个女人的心,自己的心刚一平静,她就过来撩拨,更可恨的是自己却拒绝不了,完全被这个女人玩弄于掌故之中。
进了商场,萧何吏才明白了丁艳为何拖他来,是让他充当丁艳的提包雇佣工。身上到处是满满的袋子,手里提着,肩膀挎着,脖子上还挂着几个。
看着丁艳花钱如流水,萧何吏又心疼又羡慕。
丁艳买东西磨磨蹭蹭,两个人很快就与大部队脱钩了。等他俩转转悠悠地结账出来,已经看不到其他人的身影了。
萧何吏对丁艳说:“要不你在这等等,我想回家了。”
“这么多东西,你让我怎么拿?”丁艳一瞪眼,想了一想说:“不等他们了,反正是各走各路,你把我送回家吧。”
萧何吏看看全身的袋子,想想也是,只好无奈地答应了。仗着腰包里有刚发的五百元,很豪气地招了一辆出租车,直奔丁艳的家而去。
丁艳的家在青云区,在东州市的西面,市局所在地属于润亭区,在平远市的南面,而萧何吏租住的小屋属于黄北区,在平远市的北面。这三个点连起来基本是个等边三角形,打车都需要四十分钟左右。
一路上,萧何吏和丁艳基本没有说话。萧何吏脑子里总是想着徐杰提醒他的那些话,他很想知道那个大领导是谁?是个多大的领导?
很快,车就停到了丁艳的楼下。
萧何吏大方地说:“我不上去了,直接坐这车回家了。”心里却在想,出门坐哪路公交车呢?
丁艳白了萧何吏一眼,不容置疑地说:“帮我提上去!”然后把的钱给了司机师傅。
萧何吏本想抢着付账,却又被丁艳一个白眼给制止了,只好下车提着袋子跟随丁艳上楼。等丁艳打开了房门,对房子从不敢奢望的萧何吏发出一声惊叹,实在是太漂亮太温馨了。
初入香闺2
上班快一年了,由于各种原因东移西挪地搬了好几次家,每次搬家从肉体到精神都是一种折磨,萧何吏心里渴望着哪天能有自己的一个房子,哪怕再小都行,只要它完全归属于自己。
曾经因为搬家太过繁琐,萧何吏将一些不重要的物品放在了大学同学苏若风家的地下室里。自从去过那个地下室以后,萧何吏多次产生了买地下室的冲动,方方正正的,除了光线暗一点,上厕所不方便一点,其他的都要比自己曾经租的民房强得多。
丁艳看到萧何吏惊羡的表情,不屑地微微一笑,指着沙发说:“你坐一会,我去洗点水果。”
萧何吏拘束地提着袋子,看着光洁的地面不知道该不该脱鞋,他朝厨房里喊道:“丁主任,我不坐了,我得走了。”
丁艳从厨房出来,有点生气地说道:“让你坐你就坐,快点把东西放下,把鞋换了。”可能是觉得自己的口气有点严厉了,又柔声说:“快点,听话啊。”口气又变成了好像是一个姐姐在哄着一个不听话的弟弟。
萧何吏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袋子放下,换上了脱鞋。
像很多农村孩子一样,萧何吏小时候几乎是不洗澡的,更别说洗脚了,如果非要说洗过,那就是夏天去河里扑腾着玩水就算是洗澡洗脚了。最早听说城里人进屋要换鞋的时候,当时还在山村的萧何吏与伙伴们着实好笑了一番,进自家屋子还搞得这么麻烦。直到在去过苏若风和张康等几个同学的家里以后,看着那洁净的地面才慢慢开始理解。
洗脚的频繁期是在大学,这并不是因为萧何吏爱干净了,而是为了让脚不发出让人嫌弃的味道被逼无奈洗的。虽然洗完脚睡觉的感觉确实舒服,可即便这样,洗了四年脚的萧何吏至今也没养成这个良好的习惯,只要一回到自己的小破屋还是脱鞋就上床。
不过今天萧何吏鞋脱得很有底气。知道去市局帮忙以后,萧何吏特意买了两双新袜子和三双新鞋垫,并且这些天在宾馆也没少洗脚。
萧何吏暗想,看来自己的脚都是给别人洗的,因为自己一个人时基本就没怎么洗过。
佳人新浴
坐在软软的沙发上,头倚着靠背,闻着沙发上若有若无的香气,感觉真是舒服。虽然知道是奢望,萧何吏还是忍不住想将来自己有个这样的房子多好。
丁艳端了一大盘水果出来,放在了茶几上,里面有苹果和梨,还有一些萧何吏不认识的水果,都切成一块一块的,上面插着一根根很精致的小牙签。
丁艳走到冰箱前,问道:“喝什么饮料?”
萧何吏说:“什么都行。”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显得多没品位和档次啊,等看到丁艳拿了瓶可乐过来,萧何吏就更后悔了,这东西也喝过几次了,却总是喝不惯。
水果倒是很好吃,按萧何吏的胃口,能把这一盘水果全部消灭,可萧何吏觉得有点拘束,就只象征性地吃了几块。
丁艳坐了下来,离萧何吏很近,肩膀若有若无地摩擦着萧何吏。闻着那迷人的幽香和肩膀传来的阵阵麻酥,萧何吏心怦怦乱跳起来,赶紧说:“丁主任我该走了。”
刚要起身,肩膀就被按住了。丁艳嗔怪地说:“以后别叫我丁主任,叫我丁姐或者艳姐都行。今天帮我提了半天包也辛苦了,姐姐晚上请你吃饭。”
萧何吏看着肩膀上那只纤弱白嫩的小手,在理论上,那点力量根本就无法阻止他站起的进程,可偏偏就把他按住了。或许更重要的是他内心里就不想走,就喜欢这样跟丁艳呆着。只是徐杰让他离丁艳远一点的嘱咐老在耳边萦绕,理智告诉他呆在这里不合适。一番挣扎,理智溃败了。
丁艳这个女人真是个魔鬼,留下萧何吏,却又不理他,只顾自己吃着水果,用那迷人的姿态撩拨着萧何吏。
萧何吏无话找话地问丁艳:“丁姐,我听说你三十多了,是真的么?”
丁艳还是那种妩媚的笑容,调皮地歪着头问:“你看我像多大的?”
萧何吏认真地说:“我看你最多二十一二岁。”
丁艳好像很自然地抬手刮了萧何吏一个鼻子,笑道:“小嘴还挺甜。”
萧何吏没来得及躲,头只是微微后仰了一下,就感觉鼻子被丁艳细腻的小手刮过,很舒服的感觉,甚至觉得连手划过带起的风仿佛都是香的。
气氛是不是太暧昧了,萧何吏的脸微微有些发红。
丁艳仿佛没看到萧何吏的表情,用两个指头捏着吃剩的水果往茶几上一放,站起身说道:“买东西累了一身汗,我去洗洗,等我洗完我们去吃饭。”说完自顾地拿衣服去了浴室,临进门回过头说:“乖乖坐着等我,不准乱跑,否则姐姐生气。”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水声,萧何吏觉得空气里弥漫着很多东西,仿佛空气的密度增加了很多,粘稠得有点让人喘不过气来,既担心害怕发生什么,却又在心里期盼着发生点什么。
过了很长时间,丁艳才歪着头用毛巾搓着湿漉漉的头发走出来。萧何吏暗自嘲笑了自己一番,整个过程并没有他想象的丁艳裸露着肩膀伸出头喊他递块肥皂拿块毛巾甚至让他进去搓背之类的场景出现。
苦酒闷烟
丁艳拿了钱包对萧何吏说:“走,吃饭去。”
佳人新浴,清清爽爽的,看着特别的舒服。萧何吏跟在丁艳后面走进了一家酒店的小包房,两个人坐下点了几个菜,丁艳要了瓶白酒就要给萧何吏倒上。
萧何吏看见白酒就害怕,连忙摆手说:“丁姐,我是真不喝白酒。在市局好几天你见过我喝过一次白酒吗。”
丁艳歪头想了想,好像萧何吏真没喝过白酒,就很大度地说:“那你喝啤酒吧。”说完不顾萧何吏反对坚持跟服务员了几瓶啤酒。
丁艳的小酒杯已经端起来“兹”的一口喝完了,杯口朝下像萧何吏晃了晃:“你也干掉。”
萧何吏为难地说:“丁姐,我真不能喝酒。”
“你真不听姐姐的话。”丁艳变得有些忧郁,眯着眼盯着萧何吏。
萧何吏很歉疚却坚定地说:“丁姐,不是不听你的话,我真不能喝。”
丁艳没再说话,自己又倒了一小杯白酒,端起来又是“滋”地一声一饮而尽。
萧何吏发现丁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心里有些担心,小心翼翼地说:“丁姐,少喝点吧。”
丁艳仿佛没有听到,阴着脸自顾地吃菜。
萧何吏握住啤酒杯,想敬丁艳一杯,可杯子还没举起来,丁艳自己又滋的一声喝了一杯。
萧何吏端杯子的手偷偷地缩了回来,心里有些烦躁,便摸出烟来点上了一支。
两个人就这么自抽自饮着,谁也没有说话。
等萧何吏抽第三支烟的时候,丁艳已经喝下了半斤白酒。看着狂饮的丁艳,萧何吏有些担心,对丁艳说:“少喝点吧。”
丁艳凄然一笑:“酒是好东西啊,你慢慢就会懂了。”
萧何吏看她好像很悲伤的样子,也不敢再劝,轻声说道:“那就慢点喝。”
丁艳点点头,好像是同意了,但喝酒速度依然不减。萧何吏抽完第五支烟的时候,丁艳的一瓶白酒已经见底,醉眼朦胧地让萧何吏再去拿酒。
萧何吏坐着没动,说别喝了,已经喝太多了。
丁艳突然愤怒了,拍着桌子大叫:“服务员!服务员!”
服务员慌慌张张跑进,一听说是要酒,看看丁艳的醉态,用征询的目光望着萧何吏。
萧何吏忙使了个颜色,服务员带着会意的微笑着出去了。
丁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