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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何吏感激地点点头:“我明白。”
出了门,正碰到刘文正,萧何吏刚要开口说什么,刘文正摆摆手示意不用说了。
“挺好。”刘文生边说边一脸严肃地走向楼梯下楼去了。
萧何吏回到综合科,看到陈方凌也在,便朝她笑着点了点头。陈方凌只与与萧何吏点了一下头,然后继续与王叶秋说着话。
王叶秋笑呵呵地对萧何吏说:“想好了没?晚上在哪里请客?”
萧何吏刚要推辞,陈方凌抢着接话道:“请什么请啊,过两天再说呗,这种事要等下了文才为准呢,那时候再请客也不迟。”然后又回头对萧何吏说:“听到没有?”
萧何吏默默地点着头,尽管已经对陈方凌有了一些重新认识,但心里还是微微有些诧异,这小丫头变得太快了,几天的功夫,好像一下子就成熟起来了。
纷乱之夜1
冬天的黄昏总是来得特别早,也特别短,常常是夕阳还没等把那几缕昏暗的金黄渲染开,渲染透,就已经被夜的黑色吞噬。而今天,仿佛根本没有黄昏,或者说没给夕阳撒播暗黄的机会。天色阴沉地吓人,萧萧的北风划过树梢,发出凄厉地哀号。
对农林局来说,今晚注定是个纷乱的夜,有狂喜,有懊悔,有惆怅,有迷惘,有感激,有痛恨,有祝福,有诅咒。
夜幕将上的时候,飘零的雪花开始变得浓密起来。萧何吏走在纷纷扬扬的大雪中,心依然跳动地有些剧烈,片片雪花落被北风席卷着打在脸上,有些冰凉,但却是凉得那么多舒服。
萧何吏尽量想让自己表现出一副平静的样子,只是难以做到,嘴角总是不停指挥地把笑意勾起。
手机突然响了,萧何吏拿出一看,是陈玉麒打来的:“厉害啊,成队长了啊,萧队长,晚上有安排没?没有的话给你庆祝庆祝。”
“好吧,哪里?”萧何吏犹豫着想拒绝,但那狂喜在外表平静下的胸中一直在剧烈地激荡着,让他也很想找个地方发泄一下。
“这个时候不宜太张狂,在我家里吧,我去买点熟食。”
“好。”萧何吏扣死电话,居然有点迫不及待地感觉,不去坐公交车了,打车去!
正在等车,手机又响了。冯连财打来的:“何吏,晚上没活动吧?”
“没没有啊。”萧何吏有点结巴。
“恩,别急着庆祝,事情还没定,要稳住。”
“我知道了,冯局长,谢谢你。”揣起电话,萧何吏心里有点犹豫,到底去不去呢?在家里应该不会有事的!人总能很容易地为自己想做的事情找到借口。
电话又响了,萧何吏有点好笑,今天电话怎么这么多?拿出来一看,是陈方凌发来的一条短信:晚上庆祝,我去找个偏僻地方,找到我给你打电话。
萧何吏犹豫了一下,回了一条:去陈玉麒家吧?
陈方凌很快回复过来:也行。
一张小桌,桌上摆着猪蹄、鸡爪、大梁骨、花生、毛豆等荤素小菜,桌子的两边坐着两个面红耳赤喋喋不休的人。
似曾相识的一幅画面,人没变,菜也基本没变,变得只是喜事的主角。当年两个人在租屋内喝酒庆祝的时候,正是萧何吏最压抑的阶段。虽然也高兴,但两个人总难免有那么一点点不尽兴,而这次就不同了,是没有任何负担的喜事,萧何吏不用像上次陈玉麒那样担心自己的意气风发会伤害到对方。
陈方凌进门的时候,两个人已经醉眼朦胧东倒西歪了,但仍在坚持斗嘴。陈玉麒见陈方凌来了,好似见到援兵:“方凌,萧何吏现在已经不知道姓什么了,你赶紧教育教育他。”
萧何吏躺在沙发上:“鄙人免贵姓萧,听清楚了,姓萧,不是姓焦。”
陈方凌脸一红,萧何吏平时虽然喜欢开玩笑,却很少带黄,不过看他那伸胳膊蹬腿大言不惭的张狂样,心里却又感到好笑,压抑太久了,发泄发泄也好。
陈玉麒一副夸张的不屑表情:“你就是捡了个漏,俗话说二虎相争必有一伤。”
萧何吏一脸鄙夷地从沙发上艰难地爬起来,,先坐到陈方凌旁边,把那柔若无骨的小手抓在手里,这才摇头晃脑地说道:“用词不当,用词不当,应该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也不对,也不对,应该说三虎相争,一死一伤!”
“那一虎呢?”陈方凌好奇地问。
萧何吏夸张地轻抚着陈方凌的小手:“陪小母老虎呢。”
“去你的。”陈方凌脸又是一红,把手抽了回来。表面虽有些嗔怒,但心里却很享受萧何吏语言与动作的越界。
纷乱之夜2
醉醺醺的萧何吏好像有点生气,一把又将陈方凌的小手捉了过来放在自己腿上并按住:“怎么了?摸摸手都不行啊?”
陈方凌满面娇羞,轻轻地抽了抽手,却没有抽动,只好装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笑着对陈玉麒说:“看他,喝上一点酒就开始耍疯。”
陈玉麒笑了笑,笑容里仿佛有些苦涩,他没有说话,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我没耍疯。”萧何吏一点也没有注意到陈玉麒的表情变化,觉得眼皮越来越沉,便把头靠在陈方凌的肩膀上。
陈方凌笑道:“你不喝酒会这样啊?”
萧何吏微闭着眼睛,一脸陶醉的模样,低低地说道:“遥想那晚,滴酒未沾,沟壑山川,美景尽览,你任玉体流香,我用小手抚遍”
陈方凌心里一震,一直以来,他们两个人都避谈那晚的事,尤其是萧何吏,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原来他都在心底装着呢,一想到这层,陈方凌心里便多了几分愉悦,脸上也更浓了几抹绯红,怕陈玉麒看到,赶紧把头低了下去,但萧何吏腿上那双十指交叉的手却握得更紧了。
看着陈方凌娇羞的模样,萧何吏更加得意洋洋得寸进尺起来,吃力地坐直了身子,弯起食指勾起了那秀气的下颌,:“低头干什么?来,让萧大爷亲一个。”本来是开个玩笑的,可随着下颌的抬起,那温软莹润的唇便赫然映在眼前了,刻骨铭心的那种香甜瞬时袭来,让醉意朦胧的眼神不由迷乱起来。
见萧何吏呆呆地望着自己的嘴,眼神中的戏谑早已不见,变得低沉且迷乱,陈方凌也立刻想到了那晚自己的初吻,芳心不由大乱,看看身旁的陈玉麒,忙一把推开萧何吏:“去你的,再不正经我咬你。”
昏昏欲睡的萧何吏死皮赖脸地又靠了过去,一伸胳膊把陈方凌揽进了怀里:“小姑娘不要随便咬人,咬字者,一个口,一个交”
陈方凌红透地脸已经无法再红,恼怒之余,伸手向萧何吏的大腿上用力地掐去。
萧何吏微皱着眉,口里发出一种轻轻的声音,头也用力地向后仰着,仿佛在躲避着这些疼痛,又仿佛是舒服得很,在享受这些疼痛。
是不是掐得太重了?陈方凌有些后悔,赶紧松开了手,刚想给萧何吏揉一揉,萧何吏却轻晃着头,一脸的陶醉:“欧,刻茫。”
陈方凌没听明白,不过看看萧何吏一脸下流的笑,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便用力把他推倒在地上,转头对陈玉麒说:“你看他啊。”
陈玉麒端着酒杯,淡淡地笑了笑:“来,喝酒,萧队,萧大队长,干杯。”
萧何吏吃力从地上坐起来,拿起酒杯一仰头喝掉了。陈方凌担心地问:“别喝了,你还行吗?”
“男人不能说不行,我还可以喝两杯,不!三杯,三”萧何吏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竟坐在地上靠着沙发睡着了。
“你看这人,真是地。”陈方凌一边埋怨着,一边想把萧何吏扶到沙发上去。
看着陈方凌吃力地样子,陈玉麒心里酸酸的,慢慢地起身走了过去,帮着她把萧何吏弄上了沙发,又坐回后面默默地看着陈方凌忙活。陈方凌半跪在沙发前,用蘸过热水的毛巾仔细地给萧何吏擦着脸,那细细的腰身和丰满的臀部一览无遗。
陈玉麒的嗓子渐渐有些发干,在心底涌起了一股冲上去抱住陈方凌的冲动。
纷乱之夜 。3
然而陈玉麒毕竟不是萧何吏,内心里的怒波汹涌,人却一直静静地坐着,酒一杯接一杯地喝着,脸色也越来越苍白。
陈方凌给萧何吏擦完脸,这才抹了一把头上的汗转过头来:“怎么让他喝这么多啊!”言语中隐隐有责备的味道。
陈玉麒一笑:“或许是压抑得太久了吧,心里也够苦的了。”转头看了躺着的萧何吏一眼:“我还是第一次见他这样,你呢?”
陈方凌脸一红:“我当然更是第一次了。”
陈玉麒若有所思地说:“是不是他觉得当了大队长,能配的上你了?”
陈方凌脸更红了,掩饰般地端起杯子来喝了一口:“我才不嫁给这种人呢,一点都不正经。”
陈玉麒放下杯子,笑着说:“我见他这样是第一次,见你这样也是第一次!”
“我怎么了?”
“今天晚上脸红至少十次以上了。呵呵,你看,又红了。”
“你胡说什么呀?”陈方凌摸了摸自己的脸,觉得有些发烫。
陈玉麒叹了口气,把杯子放在了桌上,眼睛盯着陈方凌,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方凌,以前我问过你一个问题,今天我想当着萧何吏再问你一遍,在你心里,我和萧何吏到底谁更好?”
陈方凌甚至没有看沙发上的萧何吏:“当然是你好了。他总欺负我,你总照顾我。”
陈玉麒摇摇头:“我是问我们俩更适合做丈夫?”
“你今天怎么了?”
“方凌,我一直想当着萧何吏的面问你,但总是开不了口,今天这个机会这么好,我不问可能会后悔一辈子。”
陈方凌思索了一会,抬起头说:“还是你好,萧何吏做朋友好,你做老公好。”
陈玉麒眼睛里闪过一丝光亮:“真的?”
“我说的都是真的,都是发自内心的。”陈方凌笑了笑,笑容竟然有些凄凉:“不过理智清醒的认识很多时候并没有多少用,人总爱跟着感觉走,不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感觉,那个人只要对你笑嘻嘻的,你就无比的开心,那人被领导训一顿,比你自己被训了都难受。”
陈玉麒眼中的光亮渐渐暗淡了下去:“我了解,我了解得比你深。”
气氛一时有些沉默了,陈方凌倒上了一杯酒:“来,咱俩喝一杯。”
三杯两盏过后,陈方凌的脸灿若桃花,陈玉麒的脸却如梨花般“洁白。”
“你还不回家?”陈玉麒问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我跟妈妈说晚上再同学家住。”陈方凌的酒量不小,萧何吏三杯就躺下了,而五杯下肚的她,除了眼神略有些迷离并没有其他异常,口齿仍然很清楚。
陈玉麒心里翻江倒海,冰火两重天,欢喜地是能与陈方凌一起呆一个晚上,悲凉地是她居然早就计划好要与萧何吏共度一夜。
陈方凌回头看了一眼仍在酣睡的萧何吏,有点失望地撅着嘴说:“真无聊啊。”
“方凌,咱们蹦迪去吧!”陈玉麒盯着陈方凌的眼睛,一脸的期待。
纷乱之夜4
“好啊,自从毕业后几乎就没去过呢。”陈方凌显得有点兴奋,转头看了酣睡的萧何吏一眼:“看能叫醒他么?”
陈玉麒是渴望单独与陈方凌去的,但这话又说不出口,只好点点头,心里却在盼着萧何吏最好别醒或者醒了不去。
陈方凌轻轻地摇晃着萧何吏:“上班了,醒醒,醒醒。”
萧何吏艰难地睁开了眼,一听上班了,打了个激灵忽地坐了起来,等看到陈方凌笑嘻嘻的样子才知道上当了,身子立刻又变软了,歪歪地躺了下去。
看着陈方凌漫天红霞的脸庞,萧何吏脑海里闪现出一些睡前的记忆片段,心里不由充满了自责和不安,自己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偷瞄了几眼陈方凌的表情,并没有发现异常,心里这才稍稍安定了一些。
陈方凌扶住萧何吏后颈把他扶了起来:“别睡了,咱们蹦迪去吧?”
“蹦迪?什么是蹦迪?”萧何吏皱着眉问;他觉得头有些隐隐作痛。
“就是跳舞,很疯狂的那种,发泄感情、减压的好地方,大喊大叫也没人听见。”
“哦,”萧何吏脑海里出现了电视里看到的场景,昏暗的环境,一个彩球灯旋转着,人们都在疯狂的甩头摆胯。
“去么?”陈方凌一脸的期待。
“去那种地方不会出什么事吧?”萧何吏一脸的担心,虽然很想去那种地方见识一下,但在印象里,那是些鱼龙混杂的场所,常会发生一些斗殴之类的剧情。
陈玉麒和陈方凌都笑了起来:“不会有事的。”
“那咱们就去?”萧何吏犹豫着同意了,单心里却总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三个人下楼打车直奔阳春白雪迪厅,下了车陈玉麒头前领路买票进场,看得出是轻车熟路。
“老陈,你常来这种地方?”萧何吏的话里有担心也有责备。
“来过几次,”陈玉麒转头对萧何吏说:“进去看看就知道了,很正规的地方,别瞎想。”
进了门,是一条狭短的走廊,走廊虽然狭窄,两侧却还站有六个高高的门卫,从他们中间走过去,萧何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