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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起身,再次给嫁衣和云水满上。
嫁衣持起酒杯,挑眉看着满满的醇香,淡笑着,并不拒绝。
云水喝了第一杯觉得酒味十分怡人,兴冲冲的端起酒杯。他在书上早就看过文人用书就酒,一直想尝试却没有机会,今日一品,原来酒这个东西,果然美味啊!
“即然是大哥设宴,弟妹我就敬大哥一杯好了。”嫁衣说罢,就先干为敬,喝完还空空酒杯。
嫁衣发飙
嫁衣一笑,“飘香酿的确是很香,不过相公,你从未喝过酒,浅尝便可,不可贪杯哦!”她停了停,复又对着天水说道:“大哥,你很会选酒,飘香酿又名美人醉,味道似百花初绽,口感醇香,可惜就像美丽的女人一样,越美越醇越香就越危险。”
天水尴尬的笑了笑,他当初选这‘飘香酿’便是因为这种酒虽烈却不辛辣,会让人不知不觉的醉倒,没想到嫁衣居然识得此酒。“弟妹,好见识,看来酒量也一定很好。来来来,咱们再干一杯,云水,都在家里醉了也没有关系,在来一杯。”他站起身,再次给嫁衣和云水满上。
嫁衣持起酒杯,挑眉看着满满的醇香,淡笑着,并不拒绝。
云水喝了第一杯觉得酒味十分怡人,兴冲冲的端起酒杯。他在书上早就看过文人用书就酒,一直想尝试却没有机会,今日一品,原来酒这个东西,果然美味啊!
“即然是大哥设宴,弟妹我就敬大哥一杯好了。”嫁衣说罢,就先干为敬,喝完还空空酒杯。
天水一看,心里一喜,看来心急醉酒的可不是他啊!说不定,这女人早就惦记这么一天了,看她那妩媚的样子,一会儿就叫你见识见识什么才是男人。想到这里,天水更是轻蔑的斜了一眼摆弄酒杯的云水。云水毫不自知,沉浸在初试美酒的喜悦之中。
可是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嫁衣的眼睛,她的嘴角微微调高,在天水的眼中是喜悦于跟他饮酒,但若是细心定会看出她的笑里满是讽刺和不屑的味道。
她钱嫁衣能把布摊变成现在的‘素衣纺’可不是光凭着运气和才气,更是要靠这天生不醉的好酒量,有些商人偏生的就爱在酒桌商谈生意,开始嫁衣还有些惧怕,但自从发现自己居然不会醉的事情,就放心大胆的喝。曾有一位漠北的长者就是见她喝酒爽快白白送了一车的布料。风长帅开始也不信邪,硬是要跟她拼酒,两人对饮了整整十坛醇酿,结果就是长帅是被红姐接回‘春风如意楼’的,醉了一天一夜,可是嫁衣却只是微醺而已。
天水和嫁衣两人不断的互敬着,云水在一旁自斟自饮早就醉倒。嫁衣见云水趴在酒桌上,心里有些自责,光顾着和天水斗法,却忘了阻止相公饮酒。
天水见嫁衣有些走神,忙又给她满上酒杯,“来来来,弟妹咱们接着饮酒,就让云水睡吧!”
她犹豫一下,若是此刻截止恐怕就不知天水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了,可是相公他……哎算了,让他睡吧,早一日抓到天水的小辫子,她和相公两个人便可早些过上太平日子,今日她非要抓到不可。
“好啊!大哥,咱们接着喝,这杯我敬你。”嫁衣又饮一杯。
天水也一饮而下,可是心里却有些打鼓了,再喝下去他可就要醉了,这钱嫁衣怎么会有如此好的酒量呢?不行,不能这么喝下去了,看来他要想些别的办法了,还好那傻子睡着了,也许他可以……
嫁衣拿起酒壶主动给天水满上酒杯,“今儿弟妹就舍命陪君子,定要和大哥喝个痛快,咱们再饮。”
天水端起酒杯,只啄了半口,便晃晃悠悠的起身,“弟妹啊!我看我是要醉了,你看月亮怎么都成你的脸了,嘻嘻,快看啊,你的脸啊。”
嫁衣心里冷哼一声,表面上却不动声色的啄着酒,应和道:“是吗?看来大哥真是醉了。那我和相公先会去了,大哥也早些休息吧。”说着,她便放下酒杯,欲扶云水起身。
天水一听,急的丢下酒杯,一把拉住她的手,“不要!弟妹不要走,你可知我为何会把月亮看成你的脸呢?‘他故作深情的说道。
嫁衣推开他的手,好似羞涩般低下头,“大哥说笑了。”
天水以为自己的圈套已经挂住嫁衣的脚,竟夸张的把住她的胳膊,“弟妹,不,嫁衣,你为什么看不见我的心呢?为什么看不见呢?你不应该嫁给我这个傻弟弟的,你应该是我的,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觉得这世上我们才是最配的,我们才是。”
嫁衣强忍着天水的手搭在自己胳膊上的不适感,牵强的笑着说道:“那又如何呢?我已经嫁给云水了,迟了,已经迟了不是吗?”
天水一听,心里更是得意,“不迟,怎么会迟呢。嫁衣,我们本就在一个屋檐下,就算是暗度陈仓也没人知道。等我大权在握,咱们就名正言顺的在一起,你说是不是?”他的手不老实的在嫁衣的后背游移,心里已是痒痒的了。
嫁衣一个旋身,巧妙的躲开狼爪,面对着廊庭的柱子好似犹豫一般。“爹说会把‘金玉缘’留给云水的,你……你又怎么会得到大权呢?”
天水以为自己已经套中了嫁衣,得意的继续装醉,他贴上前去,下巴卡在她的肩膀上,“嫁衣,我真的很喜欢你,真的。只要你帮我,我一定可以得到大权的,你信我!”
嫁衣脸上的笑意全无,声音也变得冷淡,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我帮你,我如何帮你呢?”
天水一喜,双手收紧嫁衣的腰身,“嫁衣,爹过后有可能会找你商谈要合并你家的‘素衣纺’的事情,他是要吞掉你家的生意,你一定要拒绝啊,千万不可中计知不知道?你拒绝之后,我会帮你的,你放心。”
原来原因在这里。看来是爹说要合并两家生意,这天水就心急了。嫁衣心里暗暗嘲笑,这沐天水注定没有成大事的本事了。居然会用‘美男计’来诱惑她,他还真以为世上的女子都贪图鱼水之乐吗,再说她钱嫁衣若是想,也不至于要他啊!要本事没本事,要情意没情意,要美色,就更不用说了,看过了风长帅那一张妖孽的脸,她早就对英俊有了免疫了,再说自己的相公也不差啊!
“我若是不拒绝呢?”嫁衣转过身,面对着天水,冷冷的说道。
天水一愣,弄不懂嫁衣刚刚还柔情似水,这会儿怎么这么冷啊!他扬起自以为俊朗的笑容,半眯着眼,伸手扶上嫁衣的脸。“嫁衣,你不能犯傻啊!你若是不拒绝且不是要把你辛苦建立的‘素衣纺’拱手送人了吗?你是不是怕爹啊,不用怕,我会护着你的,我会帮你的。”
“帮我?”嫁衣用力的甩开沐天水扶在她脸上的手,“我看大哥还是不帮我的好!下一次不要用酒来办坏事,我的酒量很好,就是你真醉了,我也不会醉。还有,你装醉装的很差劲!”嫁衣说罢,便用力推开天水贴近的身子,走到酒桌边,欲扶起醉倒的云水。
天水一听,即羞又闹,愤愤的转身,“钱嫁衣,你耍我是不是?”
嫁衣冷冷一笑,“大哥,我奉劝你最好老实一些,不要再打我和云水的主意,我既然已经清楚你的目的,就不会怕你什么。我钱嫁衣很公道,沐家的家产你应得多少我绝不会阻挠,可是若是你打云水那一份的主意,就别怪我不客气。”
“不客气!”天水见自己的计谋被拆穿,心里愤怒不已,嫁衣这一席话更是打到他的痛处。天水红着眼,慢慢逼近嫁衣,“不客气?钱嫁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不客气,瞧你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子,你装给谁看啊?就你和那个什么青楼老板的事情我可是略有耳闻啊!我就不信了,今儿我就叫你见识一下我的厉害。”说完,天水便扑向嫁衣,冲着她的脖颈便吻了下去。
嫁衣完全没想到他会用强的,拼命的想推开他,可是男女有别,力气终是不如天水。天水反剪住嫁衣的手,残酷的笑着,看见她眼里的惊慌,嘲讽道:“怎么,这时候怕了?你刚刚不是很厉害的威胁我吗?你怎么不叫啊?你喊啊,看看有没有人来救你?”
嫁衣冷哼一声,撇过脸去。云水醉倒,今儿是他安排的酒局,恐怕周围的佣人早就被清空了,她就是喊了也没有用,又何必浪费力气呢!
天水见她不在反抗,更是大笑,“这样才对嘛?你越是挣扎我就越是兴奋,你放心,我会很温柔的。”天水的唇又贴近嫁衣的脖颈,恶心的感觉让嫁衣的胃微微抽筋。
她握紧拳头,不断的对自己说,冷静,冷静。早知道会这样,真不该以身犯险,不过我钱嫁衣绝不会输的,嫁衣尽量的忽视天水给她的恶心感觉,腿微微向内一勾,然后用力一踢……
“啊!”杀猪一般的叫声响彻廊庭,天水跌在地上,捂住自己的□部位,不断的哀号。
嫁衣掏出丝帕,探进酒坛,沾着着佳酿快速的轻拭天水在她颈部留下的口水,擦拭过后,她走到天水的身边,又是用力的一踢。“沐天水,我这个向来是不会吃亏的,占我的便宜你还嫩一点!”
嫁衣还欲再踢,可是趴在酒桌上的云水发出一声嘤咛,她轻叹一下,放下抬起的脚,走到桌边,将云水的胳膊揽到自己的肩上,驮着他艰难的走出廊庭,不理会哀号不止的天水。
终于回到院子,嫁衣将云水丢到床上,有些气愤的念叨:“你个呆子,娘子被欺负了都不知道,等你酒醒了看我还理你!”
酒醒之后
阳光照进寝室,云水缓缓张开眼睛,头部一阵阵的疼痛让他不禁皱起眉头。一想到嫁衣,他便又闭上眼睛,“娘子,好痛哦!”他的手,向床里摸索,嘴上还撒着娇。“娘子,我的头好痛哦。你给我亲亲吧!”
“头痛还不起身!”冷冷的声音自上方传来,云水一惊,猛地睁开眼睛,只见嫁衣早已是梳妆打扮完好,站在床边了。香儿端着水盆站在嫁衣的身后,肩膀因为强忍着笑意微微颤抖。
云水的脸一红,尴尬的快速坐起身,“娘、娘子怎么起得这么早啊?”
嫁衣冷哼一声,“早,不早了。你醉酒醉的哪里还知道早晚,叫你不许贪杯,你居然给我喝醉,哼!”她心里其实还是心疼云水,不然也不会一早就站在床边等着他起身。可是一想昨晚天水对她不敬之时,这个呆子居然睡得憨香心里就有些气愤不平。她转过身去,“香儿,你伺候姑爷起身吧!”
“是,噗,小姐,呵呵。”香儿看着两个人的气氛,在一想姑爷刚起身就要‘亲亲’的样子,忍不住的轻笑出声。
转过身的嫁衣,虽未回身,却说道:“香儿,厨房的水是不是又不够用了啊?你这么开心,不如……”
香儿的笑意一下子就消失了,忙蹲下身,洗了方巾递给云水,“小姐,厨房的水够用,香儿马上伺候姑爷起身。姑爷,您先擦一把脸。”
云水对于嫁衣的不快,一脸的不解,嫁衣出了房门,他便问道:“香儿,我娘子是不是生气的啊?她怎么都没有笑容啊?是你做错事情了吗?”
香儿忍住翻白眼的冲动,为什么他家的姑爷这么呆啊!“姑爷,小姐确实生气了,不过不是生香儿的气,香儿也没有做错事情,做错事情的是你,小姐是在生姑爷的气!”
云水拿着方巾愣住了,瞪大眼睛,“生我的气,是我惹娘子生气了吗?”
香儿端着水盆,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姑爷,你难道没听见我家小姐说你不听她的话,居然贪杯喝醉吗!”
香儿说完,云水才知是自己惹了娘子生气,急忙丢下方巾,床上鞋子就向外跑去。香儿被云水的举动一惊,可是等她反应过来,早就不见他踪影了。
嫁衣踱步出了院子,站在院口看着院围里中的芍药花,正是盛开的季节,芍药开的很是灿烂,红红粉粉一大片,极其的惹眼。正看得入神就听见云水的大叫“娘子,娘子……”
刚刚扬起的微笑,马上撂了下来,这一回一定要好好修理一下这个呆子。
云水跑到院子口看见嫁衣,紧张的拉着她的衣角,喘着气问道:“娘子,你不要走,我求你了,你别走。”
走?这是哪跟哪啊?这云水只穿着里衣就跑了出来,香儿到底在做什么啊?嫁衣虽是疑惑,可是也见惯了云水的前言不搭后语的说话方式,只是耐心的说道:“我没有要走啊,谁跟你说我要走啊?”
云水一听,扬起大大的笑容,“娘子不走就好。吓死我了,香儿说你生我气了,我以为你要回娘家呢!”
她转过身,好似无意,其实是用衣角遮住上扬的嘴角。这呆子定是在哪本书上看见哪个书生的娘子一生气就回娘家,所以一听是自己惹她生气了,便急忙跑了出来。嫁衣咳了咳,止住笑意,冷冷的说道:“我的确是生你的气了,可是我才不会一生气就回娘家呢!我生气,只会不理你!”
“不理我?”云水皱起眉头,像孩子一般扯着她的衣角,“娘子不要不理我,娘子不理我我会很难过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