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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给仙女的手一摸过,马上就不疼啦!”
“讨厌!都给打成这样了,还油嘴滑舌的!你什么时候能够老实点啊?”
“嘿嘿,老实不了了。”
“老实不了了?哼!”孟蘩手上微微用劲一捏,我顿时疼得龇牙咧嘴:“饶命饶命啊!谋杀亲夫啊!”
孟蘩哼了一声,把我的内衣和毛衣重新盖上,然后把手伸到毛衣和内衣之间,轻轻给我按摩。我感到舒服极了,心里美滋滋地想,我真是好福气啊!得妻如此,夫复何求!其实我胸口也挨了几下,也贴了膏药,但是我觉得不太严重,而且也不好意思,就没有告诉她。
这时有人敲门。孟蘩起身去开门,杨雪萍、顾琳、朱琼三人提了些水果来看我了。三人看到我的脸,都大吃一惊。杨雪萍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
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威胁
我斜靠在床上,对四个女生详细地描述了昨天晚上的经历。讲到我的硬朗和余翔、羊屎的神勇,都免不了要添油加醋一番。孟蘩非常感动,紧紧握着我的手,眼神温柔极了。顾琳、朱琼则满脸骄傲,悠然神往,还不断地追问细节。杨雪萍没怎么说话,一直看着我,认真地听,眼圈红红的。
说完经过,我再一次告诫她们,秦梦香很可能会有更大的报复,现在知道余翔和羊屎底细的人不多,千万不要随便告诉别人。她们一起点头。
杨雪萍说:“秦梦香还会来找耿潇的麻烦,蘩宝,你”
孟蘩打断她说:“秦梦香要是再来找麻烦,我就一刀杀了他!”
我心想,我这个老婆真是够野蛮够泼辣,以后如果生女儿可不要像她就好,太不淑女了,嫁不出去。应该像我这样温柔敦厚一点的。于是我说:“你就好好呆着吧,别真的吃了他的亏。”
孟蘩决然地道:“这件事情因我而起,也应该由我来了结。”
大家都忧心忡忡地又商量了一会,杨雪萍等人就告辞,要我好好保养身体。孟蘩也和她们一起起身,问我:“你喜欢吃什么啊?我去买来给你吃。”
我说:“昨天晚上我买了卤猪耳朵,本来准备用来下酒,但是没吃成,扔在山上了。今天我还想吃这个。”
孟蘩轻轻拍拍我的脸:“好的,馋鬼!那你等着啊,我去给你买。潇宝宝乖,啊!”
顾琳等人都刮脸羞孟蘩:“好肉麻啊!”孟蘩就作势打她们。
我微微笑着目送她们出去。孟蘩临出门前朝我挤了挤眼睛。我知道她心里其实很担心,只是故意做出轻松的样子,让我放宽心罢了。
一个人坐在宿舍里,很是无聊。我又取出翻熟了的《古文观止》来读,却怎么也读不进去。一想到秦梦香可能的报复,我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巨大威胁。我缺乏社会经验,不知道秦梦香会用什么狠毒的手段来对付我们,只是直觉到他绝对不会这么善罢甘休。如果他们动用行政手段或者专政工具来对付我们,我们简直是完全没有抵抗的能力。我并不缺乏和他血拼的勇气,但是我知道在这样力量悬殊的斗争中,光凭一腔热血,是远远不够的。甚至可以说,我们是一定会败的。但是我又能够怎么样呢?我一无所有,只有一腔热血。
我想起了刚才孟蘩的话:“秦梦香要是再来找麻烦,我就一刀杀了他!”是的。没有办法,如果秦梦香硬要把我逼到绝路上,我只有和他拼命,拼个鱼死网破。然而我若真的这样做,对得起我的父母双亲吗?他们要是知道我在学校不好好读书,却为了一个漂亮女生和人拼死,会不会很伤心失望?
这样胡思乱想了不知道有多久,大约有一个多小时吧,孟蘩才回来了。
我发牢骚:“怎么去了这么久啊?我都要饿死了。”
孟蘩说:“摆小摊的师傅昨天晚上2点才收摊,今天睡懒觉呢。我等了好久他才开门。”她把手里提着的东西放了下来,除了猪耳朵外,居然另外还有一小包炸花生米和一小瓶兴州大曲。
“昨天晚上没喝完的酒,今天继续喝吧!”她说。
我说:“先不着急喝酒。来,先让我抱抱你。”
“不嘛。”孟蘩红了脸,往后退了两步。
“又不是以前没抱过。害什么羞啊?”
“你刚才不是说饿了吗?现在又不饿了?”
“所谓‘秀色可餐’嘛。看着你,我就足够了。”
“那你就看着我吧。”孟蘩狡猾地笑。
“我求你过来。求你还不行吗?”
“你自己过来呀,你以前的张狂跑到哪里去了?”
“我动不了呀,而且我也被你打怕了。”
“哼!知道怕就好。看你还敢不敢使坏。”
“我不都已经认错了吗?”
“你这样人面兽心的东西,认错从来不会是真心的。”
“好吧,既然你死活也不过来,我只好再次用强了。”我强撑病体爬起来,准备作战,“大不了再挨你一个耳光。反正我都已经成这样了,我还怕什么呀?”
“你别动!”孟蘩说,“我过来还不行吗?”
“这才乖。”
她会永远漂亮,永远年轻
孟蘩噘着嘴,好像很委屈的样子走过来,坐在我的身边。我搂着她的肩膀,看着她。她也看着我,渐渐微笑了。两人长吻。我很快就找到了她的舌头。孟蘩以前是从来不肯把舌头给我尝的,我要求了好几次她也没同意。今天她居然给了我这样高的奖赏。
但是这样吻着,孟蘩的姿势很难受。我就要她脱了鞋,也上床来。她坚决不从。最后我表示绝不对她动手动脚,如果我敢动手动脚的话,她可以用铁掌打死我。
孟蘩这才红着脸把鞋脱了,爬上我的床,和我一起斜靠在床上。我们又深吻了一回。吻完后,她轻轻喘息着把脸轻轻贴在我的肩膀上:“潇,都是我不好,是我害了你。”
我心中一阵温暖,这是她第一次叫我“潇”。以前她对我,要么就是直呼其名,要么就是叫我“大狗熊”,有的时候则什么都省略了,直接叫我“喂”。今天她叫我“潇”,意味着我在她心目中的地位又更加重了一分。
我说:“你没有不好啊,都是秦梦香那个狗日的家伙。”
孟蘩沉默了一阵,说:“这件事情都是因为我要是我要是我长得丑一些,你还会爱我吗?”
我将她又搂紧了一点,说:“蘩,我要你知道,不管你是俊是丑,你永远都是我最爱的人。”
孟蘩叹道:“有的时候我还真的希望自己丑一些呢”
“即使你以后成了个老太婆,我也最爱最爱你。”
“但是我不要做老太婆。”
我知道说错了话,忙说:“我的蘩宝怎么会变老呢?她会永远漂亮,永远年轻。”
孟蘩闭上眼睛,微笑:“真的吗?潇?不管我是什么样的人,你都会一直爱我吗?”
我看着她微微颤动的长长的睫毛,心中一阵悸动,柔声道:“当然。不管你是七仙女还是母夜叉,不管你是公主还是浣纱女,我都会一直爱着你。”
孟蘩居然对“母夜叉”这个词没有着恼,可能她从来就没想过自己会和这个词沾边吧,所以仍旧闭着眼睛,微笑着问:“真的吗?”
“真的。”
“你会一直保护我吗?”
“我就是拼了命不要,也要保护你。”
“你会忘记我吗?”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呀,我怎么会忘记你呢?”
“我们有的时候会分开呀。”
“我们不会分开。”
“分开一天也是分开。分开一个小时也是分开。分开一分钟也是分开。分开一秒钟也是分开。”
“这也算啊?”
“当然算。你说,分开的时候你会忘记我吗?”
“不会。”
“每分钟都不忘记吗?”
“每分钟都不忘记。”
“每秒钟都不忘记吗?”
“每秒钟都不忘记。”
“那每十分之一秒呢?”
“也不会。”
“那每百分之一秒呢?”
“也不会。”
“那每千分之一秒呢?”
“也不会。”
孟蘩梦呓般地“嗯”了一声,脸上的笑容更加甜蜜,似乎终于满意了。
孟蘩陪我吃过中饭就走了。她说有个朋友早就说好今天下午要来找她,她得去应付一下。走的时候,她拍拍我的脸说,要乖啊,等我回来一起吃晚饭。
三位一流美女密集地光顾
我坐在宿舍里百无聊赖,胡思乱想。孟蘩在外面这样乱走,会不会碰上秦梦香呢?如果碰上的话,秦梦香会不会对她不利?这个念头一经出现,就搅得我神魂不宁。好在现在是白天,秦梦香还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对孟蘩怎么样。
到了下午5点多,也就是我们平常食堂开饭的时间,孟蘩还是没有回来。我开始心慌意乱起来。她来的那个朋友是谁啊?不是说只需要应付一下就可以了吗?不会真的被秦梦香给碰上了吧?然后我又安慰自己说,不会有那么巧的,不会有事的。
我一直等到6点多,孟蘩还是没回来。我心头的恐惧一点点地扩大,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正当我坐卧不安,准备起身去女生宿舍的时候,孟蘩终于回来了。我长长松了一口气,刚才是一场虚惊。
孟蘩皱眉说:“你怎么回事,脑壳上全是汗?”
我说:“我担心你碰上秦梦香了。”
孟蘩冷笑:“秦梦香?那个臭小子,他敢把我怎么样!”
“你陪那个朋友怎么去了那么久?”
“老朋友了。好久不见了。人家来一次不容易,就多聊了会儿。”
“男的女的?”
孟蘩斜睨着我,微笑道:“吃醋啦?”
“男的女的?”我又问了一遍。
“男的。”孟蘩笑眯眯地说。
一股醋意从我心头直冒出来。我的脸不知不觉拉了下来,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孟蘩捏了捏我的鼻子:“骗你的啦!小气鬼!是我高中的同学,女的。萍宝琳宝她们也都认识的。人家在莲城大学上学,我们好久没见面啦!”
我心头一宽,淫笑起来:“肯定又是美女。”
孟蘩竖起眉头道:“本性难移不是?你不想活了?”说着就作势卷袖子。
我连忙告饶。孟蘩也不再计较,命令我起来吃饭。她给我带来了蛋炒饭,打开饭盒,一阵香味直飘出来。我不禁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孟蘩笑道:“馋鬼!”我说:“嘿嘿!”于是小两口就一起吃起来。我已经饿了,吃得很高兴,很快就把下午的担心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请了病假,在宿舍里养了一周,慢慢地好了。孟蘩每天来看我,晚上就在我们宿舍自习。全体色人只好集体逃亡。杨雪萍、顾琳等人也一起来看过我两次。三位一流美女密集地光顾,让色人居和周边的男生们羡慕得不行。当然,他们也都看得出来我对孟蘩忠心耿耿,决无异志,于是就编了条新的打油对联出来,叫做:
“王骚想入霏霏,耿潇不厌其蘩。”
身体基本恢复后我就开始正常上课,晚上和孟蘩重新到化学系自习。期末到了,我很努力地学习,考试成绩居然不差,在全班第10名左右。当然这个成绩也并不算很好,但是我已经比较满意了,比期中考试要前进了许多。
最令我奇怪的是,虽然我枕戈待旦,随时都准备作战,秦梦香却偃旗息鼓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一个学期就这样平安地渡过去了。我百思不得其解。唯一的解释就是秦梦香真的被我们的威胁吓住了。但是他那样一个颐指气使惯了的公子哥儿,吃了这么大的亏,难道会就这样算了吗?
后来有一天和孟蘩自习回来走在路上的时候,遇见了秦梦香。他看见我们,眼中露出仇恨的神情,却并没有要上来挑衅的意思。我心想,银样蜡枪头,不堪一击。毛主席说的没错,一切反动派都是纸老虎!在那以后,我渐渐不再担心秦梦香的威胁。
在这段时间里,我和孟蘩的感情更加坚固。有一天她开玩笑地说,我们之间是战斗的友谊,用鲜血凝成的。我说,对,就像中朝人民的友谊一样牢不可破。然后我就紧紧地拉着她的手。她也拉着我的手,就像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那样,做出一副很豪迈很有力的样子,夸张地重重地握住我的手上下晃了两下,脸蛋儿歪向一边,也重重地点了几下,眼中露出诡谲淘气的神情。
两人心意相通,哈哈大笑。我说:“蘩宝,老实交待,我们第一次见面那天,你是不是就对我有了意思?”
孟蘩啐道:“呸!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值得本姑娘垂青?”
我说:“那你是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上我的啊?”
孟蘩说:“我什么时候喜欢过你啊?”
“少来了!你敢对天发誓说你不喜欢我吗?”
“哼!那你先说。你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