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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是死不了,但是,如果你们胡说八道,保不准明天就有人在大街上,自己去撞汽车都有可能。”
“不会,不会,我们懂的,我们懂的。”虎哥现在是欲哭无泪,这那里是人啊,这是魔鬼啊。
吗的,听说昨天晚上有人在街上,自己撞车死了,不会就是他干的吧。
“好自为之。”姜绅冷笑一声,转身消失。
留下虎哥脸色苍白的站在原地,半天没有回过神来。
“虎哥,虎哥,要不要报警?”那个唯一还站着清醒点的小弟,看姜绅走了连忙提醒虎哥。
“报你吗啊。”虎哥飞起一脚,勃然大怒:“他是人吗?报警有用吗?你是不是想明天多一条有为青年自杀跳楼的新闻啊。”
“嘶”那小弟一听,两眼就发绿了,看一下地上,刚才自己捅自己的,自己砸自己的,还有拿刀砍自己的,虎哥说的对啊,报警的话,没准明天自己就跳楼了。
“我草。”虎哥往地上一坐,后悔不及。
离开那里的姜绅,看了下手机,星期五。
离星期一还有两天,两天之后,大华哥口中的王少就要回来。
本来姜绅是想去找王少直接解决的,但是中间多出一个小白哥,看来有必要找大华哥谈谈心。
姜绅拿出手机。
拔了一个号码。
“喂,绅哥吗,有什么指示。”电话那头媚笑连连,只是丁艳的老爸癞皮丁的声音。
“明天开始,你到东大街‘东升酒店’做保安,全权负责酒店的停车和保安工作。”姜绅的声音冰冷而有力。
“是,是,绅哥你放心,我癞皮丁在城东一带…”
“闭嘴,又不是叫你出来混,老老实实做好本职。”
“是,是,一定,一定。”
“明天早上九点,你去找酒店老板徐总,月工资五千,奖金另计,有人若是来惹事,马上通知我,总之,一定要保护好徐总和酒店的安危。”
“你放心,我在酒店在,我在徐总在。”癞皮丁胸脯拍的叭叭响。
一个月五千,在东宁市就是一般公务员的待遇,不赌博的话,足够癞皮丁过过日子了。
“胸毛哥电话多少。”
“你等下,我翻一看下。”
报完电话,姜绅正要挂电话。
“绅哥,等等,等等。”
“还有什么事?”
“呵呵,是这样的,马上寒假也要结束了,小艳在家也又没什么事干,不如,让她到你的饭店去打打零工吧,也好赚点零用钱。”电话那头,丁艳站在癞皮丁的身边,满眼都是希望。
“这个啊…”姜绅那里不明白癞皮丁的意思,换成昨天就当场答应了,不过,最近刚刚和徐丽有一点亲密接触,丁艳这小美女一到,搞不好就要生出事端。
“这事我不能做主,我要问下徐总,晚上回覆你。”
“好的,好的,麻烦了。”丁艳在那边听到,顿时就像是泻了气的皮球,满眼又变成了失望。
“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乖女儿,等晚上再说。”癞皮丁连忙安慰女儿。
电话那头,姜绅大步向隔壁的另一条街走去。
胸毛哥,本名很多人都不知道,只知道这斯以胸毛迎风飘扬出名,在东大街的隔壁,东弯街上经营有三家茶座,两家台球室,同时兼职放‘水钱’。
胸毛哥年轻时据说也很凶猛,自从成家之后收敛了不少,癞皮丁在他的茶座里,玩一种叫‘童子功’的赌博,输了七万块。
利滚利后,变成了十万。
胸毛哥也知道癞皮丁的底细,加上双方就隔着一条大街,又都是出来混过,也算乡里乡亲,十万之后没有再滚上去,但就是这十万,胸毛哥追了几个月了都没有追到。
姜绅走过去的时候,胸毛哥也正在烦恼。
焦皮、黑鬼,洋洋,三个好兄弟围坐在他的身边。
“胸毛哥,今天早上那小子什么来头,城东绅哥?听都没有听过。”
“吗的,他吗的真能打,我看二十岁都没有,草他奶奶的,一定是练家子。”
“你们三个都搞不过他?”洋洋二十出头,初中毕业就跟了胸毛哥,附近一带,也是能打架凶猛著称。
“你去试试,他一拳把砍刀打弯了。”
“草。”洋洋一听,脸色也绿了,不过,他们用的砍刀都是用薄钢片做的,吓唬人为主,不是电视中黑社会用来砍人的厚钢刀,真正对着刀身打一拳,能把刀打弯的人,不是没有。
但是在打架中,这么准,这么狠的打中钢刀那就凤毛麟角比较少见。
可洋洋也是个狠角色,眼光凶狠狠的:“他再能打,打过筒子?”
“嘶”黑鬼等人一听,一个个眼神古怪的看着他。
“神经病。”胸毛哥轻轻拍着桌子。
“不想活了,用筒子,你以为拍电视?”他们说的筒子,就是枪。
不过,胸毛哥就是搞点小茶馆,提供别人小赌一下,最多的赌金都没过一百万,小玩玩而已,又不是专业开赌场的黑社会,那有真正的筒子。
洋洋口中的筒子,就是他们用来打猎的猎枪。
那是手工造的,双管猎枪,论威力,打在身上,手枪的效果也远远不如。
听到要动筒子,焦皮等人也变了脸色:“不用这么夸张吧,事情闹大了,引来警察就麻烦了。”
“哼,怕搞大?你们都打算轮了癞皮丁的女儿,那可也是死罪。”洋洋冷笑。
“吗的,我想吓唬吓唬她的,没想到那绅哥就突然来了。”胸毛哥狠狠的拍着桌子。
“难道就这样算了?十万块账啊?收不回来,癞皮丁传出去,胸毛哥你的面子往那里放?以后大家,有样学样怎么办?”
“先等等。”胸毛哥也烦恼,从心里上讲,他再也不想见到姜绅,但是又舍不得十万块。
“等小蛋回来再说。”
他话音刚落,咚咚咚,楼下有人狂跑上来。
“胸毛哥,胸毛哥,打听到了。”一个看上去二十岁不到,瘦瘦黑黑,倒有点像学生的小瘦子跑了上来。
“小蛋,打听到什么?”
“我打听到了。”小蛋气喘吁吁,努力恢复了几秒钟才缓过气来。
“城东绅哥,城东绅哥。”小蛋双眼在发光:“东王街的小红毛,最近听说被一个叫绅哥的少年折了手指,敲诈了三千块,那少年就和你们说的一样,十七八岁,非常凶狠。”
不是吧,众人对视一眼,胸毛哥憋了好半天,终于道:“草,小红毛,不是铁疤哥的人么。”
“听说铁疤哥跟的是大华哥,那是东宁市的真正一霸啊,那个绅哥,这么牛逼?”
“折手指啊?”黑鬼觉的手上一痛,悄悄摸了摸自己的手指,还好都在,暗暗庆幸。
就在众人面面相觑之时,胸毛哥的手机响了。
“谁啊?”胸毛哥一看这号码认都不认识,想都没想,直接捏掉。
但下一秒钟,手机又响了起来。
“我草,谁啊?”胸毛哥大怒,对着电话就是狂吼。
“胸毛哥是吧,我是姜绅。”
“什么姜绅,我草你绅哥啊啊呀,是我啊,我是小毛,我是小毛。”胸毛哥顿时就觉的头上开始冒汗。
第二十二章 玩牌
“姜绅要过来。”胸毛哥挂完电话,眼中精光闪动。
看的出,刚才电话里的胸毛哥,并不是真正的胸毛哥。
“还找上门了,干他。”洋洋杀气腾腾:“我去拿筒子。”
“别,别。”焦皮吓的连连挥手:“听胸毛哥的,胸毛哥…”
黑鬼握了握拳头看看胸毛哥:“姜绅是练家子,动作太快了,要么别动手,要动手的话,不能给他反应的机会。”
“让我给他一炮,他再快,快的过筒子?”洋洋就要转身下楼。
“别乱来。”胸毛哥一把拉住洋洋的手臂。
“你疯了,这是什么地方?东弯街道派出所离这里多少米?我草。”胸毛哥恨铁不成钢:“除了打打杀杀你会做什么?现在是什么社会?要动脑子,你他吗一天到晚看香门古惑仔的片子看傻了?”
洋洋虽然凶悍,对胸毛哥这老大还是比较服气,被他一骂,立刻垂下头来。
“走,下楼去,会会他,看看他想干什么?”胸毛哥当先带路,众人鱼贯下楼。
他们现在一家台球室,楼下摆了一些游艺机,冬天的生意并不好,不过好在胸毛哥赚钱的大头是打鱼机。
现在全国流行打鱼,他的台球室,几乎就靠打鱼机在支撑。
刚走下楼,迎面就见一个清瘦的身影走进了大门。
姜绅到了。
这么快?胸毛哥心中震惊,表面上连忙展颜大笑:“绅哥好,绅哥好,欢迎绅哥。”
大厅里还是有几个游客的,他倒不担心姜绅会出手打人,所以气势上比起当日在树林里好了许多。
“快,叫绅哥。”
焦皮、黑鬼等人连忙跟着叫了一起。
小蛋,和洋洋对视一眼,也轻轻的叫了下。
姜绅看了看四周,开门见山:“听说你也开茶馆,我今天来,是想玩两几把,不知道欢不欢迎?”
来赌博?胸毛哥眼睛一亮:“绅哥想玩,我找人陪你就是,不过…我们这里,都是四面八方的客人,他们都是现金交流…”
“我带了五十万,不知道够不够。”姜绅其实已经没有五十万了,不过胸毛哥肯定不会查他有多少钱。
“五十万,够了,够了。”胸毛哥冷笑,虽然我这里场子不大,输起来的话,五十万也是一会的功夫。
“走,绅哥,我们去隔壁的茶馆。”
他的一家茶馆就在隔壁,众人带着姜绅来到隔壁茶馆的一个包间。
这包间做的极为隐密,在楼梯下面的厕所里竟然有个暗门,然后穿过长长的一条通道,来到一个钢铁大门的包间。
姜绅神念一扫,这包间原来是后面的一幢住房,胸毛哥把茶馆和住房暗暗打通,把住房做成一个赌博的小包间。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这茶馆里的包间,却不知道已经出了茶馆。
他一进去,就见里面乌烟涨气,大概有十个左右的男女,分成两桌,桌上堆了大量的华币。
初步一看,也就三四个人有超过一百万,其他都是几十万。
这就算是胸毛哥手下的最高级场所,再大的老板和赌徒,已经不是胸毛哥这个级别的人物可以拉到的。
俗话说物以类聚,胸毛哥自己也就几百万的身价,和他玩的也就是大概这个水平的小老板。
众人看见胸毛哥进来,也都没什么反应,有人叫了声胸毛哥,继续在那里玩。
“这边是纸牌,那边是麻将,纸牌玩的是诈鸡(诈金花),麻将玩的是‘童子功’,绅哥,你想玩那一种?”胸毛哥一边说,一边看姜绅的身上。
姜绅没拿包,却说带了五十万。
虽然冬天穿着羽绒服,可怎么看,姜绅这羽绒服里会放着五十万。
姜绅似乎明白他的意思,随手伸怀里装腔作势的一摸,再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两叠钱。
一叠就是一万,两万块已经拿在手上。
“就玩纸牌吧,童子功我不会,诈鸡简单一点。”
华国这年头,诈鸡盛行,而且规则简单一样,全国各省各地都是同一规则,是个人都会。
“来来,让开,肥刀,我给你介绍一位少年英雄,绅哥。”胸毛哥嘿嘿一笑,带着姜绅挤到了诈鸡那桌。
诈鸡这桌有五个人,四男一女。
那女的,大概三十多岁,没有徐丽漂亮,但是有点妖饶风骚,浓妆艳抹,尤其一双凤目顾盼生姿,一看就是个风情万种的少妇人。
“哟,小毛啊,哪里找来这么一个小帅哥…”少妇面前高高叠起差不多有一百万的华币,看到姜绅时,一双眼睛都可以挤出水来了,不停的翻着眼睛,向姜绅放电。
“胸毛哥,这是你亲戚还是兄弟。”那个肥刀,四十多岁头上不停的冒着汗,回头看了下胸毛哥,问了一句。
他这话的意思,其实是问胸毛哥,姜绅是过来送钱的肥羊,还是没有探到底的新人。
“是我兄弟。”胸毛哥笑笑,告诉肥刀,这是新人,而且没探过底,不知道是高手还是水货。
“哦。”肥刀眼睛微微眯了下,然后打量了姜绅一眼:“坐,坐,绅哥是吧,胸毛哥的兄弟,就是我肥刀的兄弟,坐下。”
诈鸡这东西,四到五个人玩是最好,加上姜绅就有了六个人,众人移了移位置,给姜绅腾了个位置出来,正好就坐在那少妇的边上。
姜绅一坐下,扑面而来,全是那少妇身上的浓浓的香水味,呛的他差点就咳嗽出来。
眼光一扫,草,大冬天的,这少妇下面竟然穿的是一双黑色的丝袜,修长迷人的大腿,完全呈现在他的眼前。
她应该是在大衣下面穿的短裙丝袜,在房间中把大衣脱了,所在展现在姜绅面前的就是几乎齐b的小短裙和黑色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