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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姜绅说完电话挂了。
“嘟嘟嘟”电话那头,孟安福不可思议的看着手中的电话。
刚刚和我说话的,真的是县长?不是坐馆?
他足足呆了有十秒钟才回过神来,我草你吗的,姜绅你是黑社会还是政府县长?
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你见不到装备,我就见不到儿子,我查的不满意,自己还要准备棺材。
我了个去的,这确定是一个县长说的话?
黑社会都没你黑啊。
孟安福气的爆跳如雷,几乎疯掉。
没办法,他从警这么多年,见过的县长无数,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县长,简直就是一个黑社会,不,黑社会也没他黑。
孟安福已经知道姜绅有点不讲理,但是没想到,一个人可以不讲理到这个地步。
你他吗讲点政治会死啊,动不动就这么凶残,你的专业是县长啊,不是坐馆啊。
孟安福欲哭无泪。
他很想去上面告姜绅的状,但是刚刚没有录音,而且就算录音,也不能当上庭的证据。
遇到这种人有什么办法?
要么找到姜绅的死穴,把他一下搞死,要么就只能屈服。
要是以为姜绅是开玩笑,吓唬他的,那就大错特错。
至少孟安福太了解姜绅了。
从姜绅找军队抓他儿子回去,他就找人在东宁打听了姜绅全部的经历。
姜疯子、姜瘟神、姜阎王、妇女之友,姜绅各种外号都传到他的耳朵里。
但是无论怎么传,孟安福至少认为姜绅现在官居县长,总要低调一点,做事不会像以前那么嚣张。
但是洪竹华的事传到他耳朵里后,他第一个念头就是姜绅干的。
整个溧山县,甚至溧州,只有姜绅敢这么肆无忌惮的把一个人副县长的弟弟砍死在山里。
所以姜绅说出这种威胁的话时,孟安福就知道,这姜疯子真的做的出。
你他吗还算是个县长吗?
谁让你来做县长的?
你这种人也能当县长?
咱们都是当官的,你按当官的套路出牌好吧,你为什么按道上的套路出牌。
孟安福越想越耻辱,越想越怕,越想越怒。
但是没办法,姜绅放出话来了,要么硬抗,搞定姜绅,要么等姜绅搞定他。
孟安福想想不行,还是要打个电话给姜绅。
“姜县长,你说的两件事,我马上可以去办,不过,咱们都是政府官员,以后你做事,讲点政府好不好?”孟安福被逼的没办法了,只好和姜绅讲和,你有种别用这套,我不服。
“你是不是不服气?”姜绅冷笑。
“就是不服气。”孟安福也冷笑:“你的凶残,东宁闻名,你有靠山罩你,杀个把人也没人查你,但是你神气什么,只敢欺负欺负我们这种小角色,你即然当了官,有本事就按官场上这套出牌。”
“你找军队抓了我儿子,我服,这是你人脉广,后台大,可以用军队压的我死死的,你若能找警察厅长和我打招呼,叫我发装备,我也服,证明你姜县长有通天的手段。”
“你动不动就打打杀杀,我不服。”孟安福也是条汉子,不是溧山人,却有溧山人的彪悍:“我可以帮你办事,但是我不服,证明你姜县长无能,除了暴力,你还有什么手段来压制我?”
“我草你爷爷的。”姜绅大怒,孟安福的意思,他只会玩暴力,没什么其他本事。
“有本事你把溧山不喜欢你的人全砍了,哼。”孟安福说话,挂了电话。
“…”奶奶的,从来只有我挂人家电话,现在被别人挂了电话。
姜绅震怒过后,也笑了,孟安福,算你有种,行,你说的有道理。
哥们现在混体制,没用体制碾压你,就显不出哥们的本事。
姜绅想想也是,自己貌似太凶残了一点,对付道上的人,就要用道上的手段,对付官场的人,就要用官场的方法,这样,才显的我姜绅的本事。
以德服人,哥们一定要以德服人,用官场上的办法,让孟安福心服口服。
姜绅正在想怎么能德服人,吱,酒店大门外,徐徐停下四辆汽车。
十几个手穿迷彩服的青年男子,手持钢棍、砍刀,从车上走了下来。
领头的一个,大概三十岁,皮肤雪白,脸色却是腊黄,好像有点营养不良的样子,不过那眼神,非常锐利,一看就知道是个心狠手辣的人物。
“人呢?”青年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拿着一根大雪茄,与身后的砍刀钢棍极不协调。
“大强哥,他还在里面,坐在大厅打电话。”门口有小弟向他汇报。
青年大强哥一听,脸上露出不屑:“真尼吗胆大包天,走。”
大手一挥,带着十几个人冲进酒店。
第六百七十一章 给爷跪下
姜绅本来想走的,后来被孟安福一说,突然觉的他说的还有点道理,道上的事用道上的方法解决,官场的事用官场的方法解决,这样才显的我姜绅以德服人嘛。
于是他就坐在大厅等。
果然,大强哥带着十几个人进来了。
一进大厅,就看到姜绅翘着二郎腿,拿着手机,半躺在大厅的沙发上,二郎腿还在抖个不停,不知道的人一看,这欺就是个流氓。
“大强哥,就是他。”大厅早有服务员等在那里,那小服务员很果敢,小手指往姜绅一指,转身先退了出去,然后走到外面关门。
“砍他。”大强哥一声令下,就在酒店的大厅里,众混混一涌而上。
“我草你。”姜绅人在沙发上,猛的跳了起来,右手一甩,砰,手机正中大强哥的脑袋。
大强哥一声惨叫,仰天倒地。
砰,砰,砰,场中只见姜绅人影如飞,十几个混混不到五秒钟全部被姜绅打倒。
我晕,关上门准备打狗的服务员回到大厅一看,自己人全被放倒了,吓的倒吸一口冷气,转身就跑。
这时姜绅已经捡起自己的手机,一脚踩到地上的大强哥身上。
“孙子,你死定了。”说话的却是大强哥。
大强哥可是土生土长的溧山人,彪悍无比,被姜绅踩着,却叫姜绅孙子。
“哟”姜绅气急反笑:“有种啊。”
反手一拎,就把大强哥拎了起来,然后就往楼里走去。
那些躺在地上大呼小叫的混混们一看,老大被人拎走了,快找救兵。
“你干嘛,孙子,有种你放下我。”大强哥依然嘴硬,不过看他那表情,真是不怕姜绅。
“别急,一会,我保证你装孙子。”姜绅嘻嘻一笑,笑的大强哥全身发冷。
这变态,打了人不跑,还把我往楼上拎,莫非有什么物殊爱好?大强哥突然感觉菊花一紧。
但转念一想,哥们就算清白没了,这溧山人的面子还是要保住的,绝不能在外人面前装孙子。
“来啊,怕你啊,我不会屈服的。”大强哥捂着自己的菊花死撑。
“嘿嘿”姜绅也不多说,从楼梯往上一路到头,最后爬上了楼顶天台。
到了天台,大强哥更紧张了,尼吗,来真的啊,老子今天清白不保了。
“变态,死变态。”大强哥平时被砍也不会皱一下眉头,今天遇到这事,终于全身发抖了。
这时姜绅把大强哥往地上一扔,笑吟吟的看着大强哥:“再给你一次机会,你服不?认怂不?”
大强哥刚才被他拎着,感觉全身使不上劲,这会落地,终于身体有缓过劲来。
他一个翻滚,站了起来,打眼看下四方,还好,小弟们没跟上来,没看到老子在地上滚了一圈。
“服你妹的,我们溧山人,从来不知道服字怎么写,孙子,我告诉你,你知道我老大是谁吗?我老大马上来了,到时你给老子跪”这个舔字还没说出来,眼前一黑。
砰,左眼就被姜绅打了一拳。
老大一个黑眼圈立马出现。
“我草…”大强哥暴怒,‘你’字还没说出来。
“扑”胸口又被姜绅踢了一脚,整个身体弯了下去,“呕”早上吃的那点东西,几乎全吐了出来。
姜绅本来想弄他的,一听上面还有老大,立刻笑道:“那不急,等你,快把你老大叫来。”
“呕…”大强哥说不上话,低着头吐了好几下,脸色变的和猪肝一样。
过了十几秒钟才缓过气,弯着腰指着姜绅:“你有种你…你他吗别走,我老大华仔马上就来了。”
“你老大是华仔?”姜绅显然是听过这名字的,他犹豫了一下。
“哈哈哈。”大强哥以为姜绅怕了,抬头大笑:“怕了吧,后悔了吧…”
“我去你吗的。”姜绅甩手一个巴掌。
叭,笑到一半的大强哥被姜绅一巴掌打翻在地。
“打电话,叫他滚过来。”姜绅背着手站在那里,自有一股不怒而威的气势。
“好大的口气,你他吗真是狗胆包天。”姜绅话音刚落,天台上面又出现一个人影。
接着,一个,两个,三个。
连续爬上来五个人。
如果说前面十几个混混就是街上的混混,那这五个人,就有点黑社会的样子。
清一色个个黑衬衫,黑裤子,脸上还带着墨镜。
打头的那个,四十岁不到,虽然清瘦,但是看上去非常精干,一看就知道是个地道的老油子。
这人是谁?
水德华。
溧州有两个人物,号称南洪北水。
说的是溧州两个最大的道上人物,洪竹华,水德华。
水德华一直觉的自己和刘德华长的很像,道上的人也都叫他华仔,谁要叫他华哥,他反而不高兴。所以连他的小弟也叫他华仔。
两人在溧州市,一个在南,一个在北,各在一方有很大的影响力。
“跪下,学狗叫,然后从这跳下去,老子饶你一条狗命。”水德华一来,就恶狠狠的说了两句话。
最后那句话真是嚣张啊,让姜绅从楼顶跳下去。
这光天华日的,在他小弟的地盘上,他就敢逼着别人从楼上跳下去,这是多么胆大包天,多么狂妄自负。
所以说,越是穷的地方,越是基层,做起事来越无法无天,从这句话上就能看水德华在当地有多么狂。
姜绅转头看了下,笑骂:“这可是六楼,你个王八蛋,要我小命啊。”
六楼跳下去,十条命也没了九条,还说饶不饶干嘛。
“老子,就是你要狗命。”水德华一看姜绅还笑的出,眼色一使,身后两个穿黑衣的帅哥就冲了上去。
“华仔,这狗日的很能打。”大强哥连忙叫道。
“我知道他能打。”水德华来时,就知道十几个混混被他打倒了,狞笑道:“再能打,打的过枪吗?”
卡卡,那两个帅哥同时拔枪。
两把自制的手枪,一看就知道不是好货,但是毕竟是两把手枪。
两把手枪指着姜绅的头。
“兄弟,自己跳吧。”其中一个把头甩了下,示意姜绅跳下去。
“还没学狗叫呢,给爷跪下,孙子。”大强哥这会得意了,有两把枪在后面撑腰,咬着牙冲上去。
“给爷跪下。”大强哥再次厉喝,一脚踹向姜绅的膝盖处。
“好啊,你跪下。”姜绅轻手一抄,右手抄住大强哥飞踹的脚,然后用力一拧。
只听卡察一声。
“啊”大强哥杀猪一样的鬼叫起来。
然后就见姜绅一手抓着大强哥的头,往地下狠狠一按。
“扑通”大强哥原本就受伤的脑袋,再次重重撞在地面上,鲜血四散飞贱。
“啊”大强哥被姜绅按的跪在地上,而且整个头都与地面紧紧相连,痛苦的惨叫着。
“嘶”这会水德华等人看傻了,尤其是水德华,没想到在溧州还有人比他猛的。
两杆枪指着他,都敢动手?
你他吗以为我们不敢开枪?拿枪的两个小弟,同时转过头看了下水德华。
水德华当然不是只会吓人的怂货,牙齿一咬:“打断他腿。”
不过他明显说慢了,其中一个小弟听到一个‘打’字。
砰,直接扣动了板机。
这一枪对着姜绅的头上就打了。
嗖,子弹是擦着姜绅头皮飞过去的。
不是这小弟打偏了,是姜绅脑袋一闪,让过了子弹。
另一个小弟打的慢,听了清楚,枪口往下,对着姜绅的脚就打了一枪。
砰,子弹也擦着姜绅的脚边飞过。
两人一人打了一枪,全部没打中姜绅。
饶是如此,水德华众人也是愣了一下。
见鬼了,两枪都没中?
水德华都以为两小弟在放水。
不过这时却见姜绅猛的一抬手。
“扑”场中一声很轻微的轻响。
开枪打姜绅脑袋的那小弟,扑的一声,脑袋开花,重重的倒地。
“扑”开枪打姜绅腿的那小弟,大腿中了一枪,也栽倒在地,手枪都脱了手。
姜绅手上拿着装了消音器的手枪,笑眯眯的看着他们。
“我拷。”水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