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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首富认识不?袁天望,还有他儿子袁守业。”
“见过几次,本地的大人物。”
“给你个发财的机会,找部队把他家抄了,他家的财产,我们一人一半。”
“”刘建功莫明其妙啊,大哥,你以为这是古代,说抄家就抄家?这不是军队干的事啊?
“现在派人去他家吧,他家走私军火,好几吨呢,足够装备一个团,你要立功了,你爸也要高升了。”
“…马上去。”刘建功大喜,立刻挂了电话。
“…”这算什么?我家走私军火?怎么可能?还装备一个团?坑人也不能这么坑啊。袁守业也想哭。
“严总家里搞矿的啊?澳大利亚好多矿,哈哈。”姜绅找完袁守业,又找到姓严的。
“绅哥,别这样,不管我的事。”严总听俞诗君叫他绅,也就顺着叫绅哥。
他有点怕,姜绅这又叫陈永雄弄石少,又叫军队弄袁守业,太吓人了。
而且姜绅口中的建功他们都认识。
刘司令的公子,福安省的风云人物。
这尼吗从来只有叫政府欺商人的,这小子竟然叫军队欺负商人,这也太欺负人了。
更可怕的是军队都是**的。
真要在袁守业家里搜到军火,不用经过地方,军队能把袁守业家里全抄了。
“我给你机会,你家在澳大利亚有六个矿,我就给你六天时间,六天之内,在俞区长的区里投资十亿以上的大项目。”
“每晚一天,你就要损失一个矿区,六天之后,你家在澳大利亚的矿全部完蛋。”
“还有”姜绅又道:“不管你投资到不到位,自己回去剁一根手指,长长记性,一根手指,保全家,严总,值得。”
姜绅拍拍严总的肩膀。
严总满眼都是泪水,我说绅哥,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凶残。
逼着他投资不说,投资成不成,都要剁一根手指,绅哥你还能再残忍一点吗?
接着姜绅找到方小姐。
方小姐现在浑身都在抖,那是因为她害怕。
“绅…绅哥…”方小姐颤抖着声音看向姜绅。
“贱货。”姜绅伸手一个耳光,打的方小姐差点翻滚出去。
“穿皮草啊?等着,一周之内,我让你们方家,倾家荡产。”姜绅笑笑,也不多说转身走向门口中。
包厢其实还有好几个人。
不过姜绅也不可能一个个弄过来,到了门口,他回头点点袁守业:“福安省谁敢泡我女人?以后你就是榜样。”
说完,他就开门而去。
留下石少冰冷的身体,和挂在墙上的郝总,姜绅就这样走了。
包厢里的人面面相觑,足足数十秒钟后,有人才想起来报警。
警察很快就来了,抬走了尸体,询问了情况,所有人被带进了警局。
袁守业先打了个电话回去,老爸说家里没什么事啊,也没军队上门,袁守业大喜,呢吗,那小子吓嘘人啊?
这次要警察弄死他。
“什么?你再说一次,那人叫什么名字?”安州警察局的人问。
“我听的很清楚,他和陈永雄打电话,他叫姜绅。”
“是不是这个人?”有个警察把姜绅照片拿出来给他们几人看。
“你们看看,是不是照片里这人,在酒店包厢杀人,动刀?”
“没错,就是他。”众人异口同声。
第八百二十七章 不是一般人
“做假供知道什么罪吗?”警察阴森森的问。
“陈警官,你这什么意思?”袁守业等人不懂了。
“这人是叫姜绅,现在是东宁省溧山县委书记,正处级官员,刚刚我们调查过,他还在本县。”
“…不可能,今晚我们一起去的酒店,酒店摄像头肯定拍下了,你们拿监控看。”
“哦,酒店监控坏了,我们刚去问过。”
“…”警察想包庇姜绅?
大家第一时间就是想到这个问题。
“谁叫袁守业。”就在这时,几个警察,带着四个军队的人走进警局。
“杨队,袁守业在这,什么事?”
“他家走私军火,且数量巨大,案子交给军方处理,上头叫我们把袁守业移交给军方。”
“…”不是吧,袁守业的脸顿时变的雪白。
半小时前打电话给老爸还没事,一转眼,家里被抄了?
“没有,我们没有走私,再说这案件,地方也能处理啊。”袁守业大急,这要交到军方处理,他不就死定了。
“别废话了。”四个军人一涌而上,把袁守业架起来就走。
尼吗,这下其他人也害怕了。
“严冲是那个?”又有警察进来问。
现在才是晚上近七点,警察局到是人来人往,热闹的不得了。
“严冲在这,阮队有什么事?”
“严家有个在澳大利亚的矿区崩塌了,据说当地有几十名矿工受伤,损失无数,当地政府现在要起诉严家的公司,你们办他案子时注意一下,先把他所有证件全没收了,防止他们家里人外逃。”
“我草。”真邪门了,所有姜绅说的事都灵验了。
严冲最想哭,这才一小时没到,我还没准备好投资的事,你就把我们家矿给弄没了一个?你太过份了吧。
总得给我时间准备啊,再说我们现在还在警局录口供回不了家呢。
“你们再看清楚啊,是这个人在酒店杀人,动刀的吗?”警察再次问。
“我没看清楚,我当时很紧张,差点晕过去了。”方小姐颤抖着率先改变口供。
那姜绅太可怕了,竟然是县委书记,杀人动刀,派军队抄家。
这他吗什么人啊,方小姐想起姜绅要他们家倾家荡产的,现在只想先离开警局然后向姜绅求饶。
“我也没看清楚,杀人的不是姜绅,是另一个人。”
“那人长什么样?为什么要杀死者?”
“那人身高一米七,身体很壮,好像是和死者起了冲突,吵架了吧。”严冲也开始胡说一气。
反正杀手是谁,随便警察局查,只要不把姜绅说出去就行。
“对对,那人皮肤还很黑,像是退伍军人,不是姜绅,我前面看错了。”其他人也纷纷改口。
最恨的是那郝总。
他也被姜绅插了一刀的,硬着头皮改口:“捅我的人,皮肤有点黑,身高一米七,长的很壮,像头牛一样。”
“我看他打石少,叫了一句,他就拿刀捅我。”
所有人说来说去,最后都说看错了,没看到姜绅。
不这样说又怎么办?
警察都说姜绅在溧山,他们怎么说也没有用。
而且,看现在的架势,得罪姜绅的人,统统要倒霉。
现在他们都要自求多福。
其实安州警察也知道这人多半是姜绅。
不过姜绅在安州警察系统是挂了号的,出了名的。
谁都不敢抓姜绅。
至少目前来看,一点证据也没有。
仅凭他们几个人的口供是不行的,人家姜绅现在正在溧山办公室里加夜班呢,那边有好多人证明的,溧山当地警方也能证明。
即然没证据,何必还要死追着姜绅不放。
姜绅几次在福安省的事,把福安和安州的警察整的没脾气。
当初前任省厅厅长就被姜绅打破头的,杀个石少算什么。
就在他们都在警局被调查的同时。
姜绅和俞诗君,已经到了一幢别墅里。
这别墅是陈永雄提供给姜绅暂住的。
别墅里有红烛、美酒,精致大餐,两人浪漫的烛光晚餐,正在进行。
“姜绅你这样把事情搞大了?袁家父子是省里的大人物。”
“大人物犯法一样要倒霉,你知道他们父子吗?当年靠走私海运家的,后来炒房产,赚百姓的血汗钱,又在香门赌马洗黑钱,每年偷税逃税几千万,这种家族,不整他们整谁?”
俞诗君有点无语。
“好了,不说他们了,我这次搞大点,整个福安的人都会知道,以后没有人敢再来骚扰你。”
“哼。”俞诗君冷笑:“你要娶了我,也没有人敢来找我。”
“呃”姜绅一听娶字就头大,马上转移话题:“我马上要走了,去很远的地方。”
“什么地方?你要去那?”俞诗君果然大惊失色。
姜绅在溧山,离福安还算近,基本一到两星期会来找她一次,要是去远了怎么办?
“玉海省,青树市,援西交流。”
“什么?”俞诗君先目瞪口呆,接着大怒:“是不是我爸调你去的?”
“不是,是我自己要求去的。”姜绅耸肩:“援西提一级的,去之前就提副厅。”
“…”但我知道,你的追求不是当官。
俞诗君果然了解姜绅。
“玉海是个好地方,我有第六感,我会在那遇到不同寻常的事情,所以我一定要去的。”姜绅淡淡的道。
“可那里离福安太远了。”俞诗君很失望:“我要你每周都要陪我一次。”
你不是神通广大么,一周陪我一次总行了吧。
“我尽力吧,到了那里,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前期可能没什么时间,后面尽量。”姜绅说的好像要分开很久一样。
俞诗君有点难过。
“喝酒。”姜绅给她倒酒:“今天是我们的烛光晚餐,不管我在那里,都一样的想你。”
“混蛋。”俞诗君眼中有泪,去那么远的地方,想过我的感受吗?
她心情不好,自然就大口的喝酒。
正如苏绾所说,把她灌醉就好。
俞诗君很容易醉的。
不到半小时,就被姜绅灌醉了。
她好像自己也想醉,醉眼迷离,看着姜绅。
“我不管,你今天,要好好陪我,陪我…”她喃喃着,菜都没吃什么,起身摇摇晃晃从自己的位置走向姜绅。
“我陪你,还找个人来陪你。”姜绅笑着,一只手用手机向苏绾发了一个短息。
他短息发完,俞诗君已经软软的倒在他怀里,她眼睛里全是朦胧。
“找谁陪我?”俞诗君觉的自己有点醉生梦死的感觉。
“一会你就知道了。”姜绅拦腰一把,把她抱起来,大步走进楼上的房间。
姜绅在这里风流快活,外面翻了天一样的混乱。
袁守业家里被军队抄了。
晚上六点多的时候,就在袁守业进警察局配合调查时,三辆军车开到他家里,冲下来三十多名荷枪实弹大兵。
然后在袁家一个放烟酒的地下室里,找出大批俄式军火。
接下来不用说了,军队和地方通知了一声,全盘接手袁家的案子。
袁家公司被封,帐号被停,全家被抓了起来。
消息传到东宁俞振强那里。
俞振强死劲的在家摇头:“这个混蛋,居然这样栽赃?”
他太了解姜绅了,明显是姜绅栽赃。
而且起因他也听说了,就是为了女儿俞诗君。
“老俞啊。”这时隔壁福安省一把手丁书记打电话过来诉苦,丁书记也是前年刚上任,和老俞还都是陆家一系。
“不带这样的啊,姜绅这么栽赃,无法无天啊,袁家好歹也是福安首富,对我们福安省的经济发展,还是做了贡献的?”
“老丁你和我说有什么用?你和刘司令说啊,这是军队的事,刘司令难道不懂吗?”俞振强苦笑。
“姓刘指望立个大功呢,他管是不是栽赃,抓人就是,还能抄家捞好处。”
“都是一家人,给我个面子,我保证以后袁守业不再骚扰诗君,别搞袁守业了。”丁书记向俞书记求情。
“姓姜的很混,你以为他能听我的?”俞振强没好气的回答,谁跟你一家人?只是一个阵营的。
“他能不听老丈人的话?”丁书记不信了。
你吗的才是他老丈人,俞振强听到这话就火:“我没这种女婿,老丁啊,我管不了他,我能做的,和女儿打声招呼,至于能不能说动姜绅,我管不了。”
“那就麻烦你了,我也没办法,方家,严家等等,天天有人到我办公室来问,你说我一个省的书记,憋屈不?”老丁还觉的憋屈呢。
“你憋屈?你知道我的日子怎么样?”俞振强更憋屈呢,女儿被人泡了,溧州被人抢了,我这书记那才做的憋屈。
要说丁书记和姜绅也不熟,他怎么会知道打电话过来问俞振强的。
原来这次姜绅搞的人不是大富豪就官二代,许多人的长辈都哭着找到丁书记。
丁书记一听,什么,还有这种无法无天的人?警察局干什么吃的?
丁书就打电话责问警察厅。
福安警察厅长还是当年姜绅去学习的老厅长,再过两年就要退休了。
“丁书记。”老厅长向他汇报:“那个姜绅,可不是一般的人。”
于是就把姜绅当年的事向丁书记汇报了一下。
包括省厅副厅长,安州局长被姜绅打破头,酒店被军队砸了之后,重新又砸了一遍。
还有就是孙副省长的公子,得罪了姜绅后莫明其妙的死亡,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