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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在门口蹲了一会儿。把脸上的血和脏东西擦了擦,可别吓着她了。
但她来之后还是吓到了,赶紧把我拉进去,保安也没阻止。呆刚木才。
“你怎么跑到外面去了?不是要零食吗?我出来就不见你了。你这骗子!”
香香责骂我,又生气又可怜我,我说我被那些高手丢出去了,我就去旅游了一圈,挺爽的。
她吓了一跳,十分恼怒:“让你走你偏要留下,你迟早会出事!”
我心中叹气,提不起精神来。香香把我带去了她的护士宿舍,要我洗澡。我也去洗了,她又捣鼓饭菜,跟贤妻良母似的。
我折腾完了也累,打个哈欠想睡觉。她让我回屋子里去睡。我就笑了笑:“一起睡嘛。”
她咬起了嘴唇:“你这人说了我们只是朋友,不准乱来!”我说我不想动了,我就要睡这里,两条香蕉当做报酬了。
她说丢垃圾桶里去,我就笑,笑够了轻声开口:“你真要嫁给那长腿欧巴啊。”
她一滞,神色有着说不出的低落。我沉思了片刻,轻柔道:“我觉得他不是好人,老感觉他让我不舒服,而且他姐姐也很怪,你知道她吃叶主任的香蕉吧。”
香香咬牙:“她是精神病人嘛,可以理解,你怎么非要扯上她弟弟呢?”
我翻了个白眼:“叶主任才来几天啊?大姐爱吃香蕉肯定也是有某个原因的,我觉得不是叶主任把她调教成那样的,她是本来就吃惯了香蕉。”
香香似乎有点懵了,我也不好说了,这种事会影响她的纯洁。
她就哼了我一声:“他又帅又高,谈吐优雅,而且家境也好,我都二十二岁了,难得有人跟我表白,我自然会心动。你说什么我都不会信的,哼!”
这小护士只是个普通的女孩子,谈婚论嫁的观念也很现实。我想了想咧嘴一笑:“那要是我跟你表白呢?”
她一怔,脸色又羞又气:“赶紧吃饭,吃了就滚吧,看见你就烦!”
哎哟,小样还挺可爱的。我哈哈一乐,过去趴桌子:“喂我,我是病人嘛。”她狠狠地敲我脑袋,咬着嘴唇的样子跟撒娇的小姑娘似的。
我说就要你喂,不喂我饿死算了!她转头看看门口,气得直跺脚:“你这无赖。”
我就是无赖,赶紧喂。她终于喂了,满脸怨气又无可奈何,我心里爽歪歪,张口又嚷:“我要吃奶啊”
她一拳头砸我头上,砸得我都喷饭了。
“说了只是朋友,你再这么嘴贱我打死你!”香香努力严厉起来,但她脸上的红润出卖了她。我嘿嘿笑,结果尼玛有人撞门。
香香吓了一跳,赶紧开口:“谁啊。”
“是我,香香,我听见你在骂人啊,出事了么?”
我靠,长腿欧巴?大晚上的他还没走?我老脸抽了抽,香香松了口气,又有点纠结地看着我。
我说我不躲,别看我。她气冲冲去开门,长腿欧巴急切走进来,然后脸色一变:“他怎么在这里?香香你没事吧?”
香香摇头,语气温柔了不少:“你不是要陪你姐姐一晚吗?不用理我的,我没事。”
长腿欧巴说刚去上厕所,突然听见这屋里有骂声,他一担忧就跑来了。
我暗骂你多管闲事,香香又不是你婆娘。我就瞟瞟他,眼神不爽。他竟然也瞪我,眼神更加不爽。
他不爽我就爽了,笑眯眯开口:“香香,我还没吃饱呢。”
香香脸色就发红,长腿欧巴机智得一逼,立刻看出不妙的苗头了,他眼神都变了。
香香脸皮薄,回头狠狠刮我一眼然后让长腿欧巴回去。长腿欧巴阴沉着脸勉强一笑,然后走了。
香香叹了口气,又冲过来揪我耳朵:“你这死家伙,存心要我难做是吧!”我咦咦啊啊两声,说哪里有,我说实话而已。
她气个半死,跑去抓个大袋子丢给我:“零食给你,回你的屋子去,看到你就烦死了!”
我坏坏地笑:“看不到寂寞死了!”
娇小可爱的护士终于要发飙了,小拳头都捏起来了。我赶忙飞快扒了几口饭,抓起袋子就跑。
她还要踹我,我又停下了:“我的蕉。”她咬牙啊了一声,抓起香蕉砸过来:“吃死你个混蛋!”
我手一抓就接住了,给她一个飞吻哧溜跑了,身后只有她的关门声。
离开她的屋子我又沉闷了,不管怎么闹腾,内心还是很凄凉,越笑越伤,脑海中全是学姐的背影。
我摇了摇头,拿着零食和香蕉下楼去。但这时似乎听到了很模糊的声音:“我要吃香蕉”
大晚上的愣是把我给吓了一跳,然后觉得耳熟,貌似是那位大姐姐在说话啊。
声音比较低,应该是从某间病房里传出来的。我挑挑眉,轻手轻脚地循声找去。
那声音没再响起了,似乎被堵住了一样。我想想直接去白天看见长腿欧巴的那间病房,结果这病房锁着门,窗帘也拉着,就是里面有很低的骂声:“吃啊吃啊,妈的!”
我心头疑惑,挪了点地方找了条窗帘缝然后探头瞄进去,这一看惊呆了。
长腿欧巴竟然脱了裤子,站在病床边低骂:“快点吃!你这神经病,当初要是听我的话就不会变成傻子,贱人!”
这情况十分让人震惊,我本想破门而入整死他的,但不能这么冲动。我心里也不闷了,学姐的事暂时不想,现在我要搞死这个人面兽心的长腿欧巴。
我又挪回去,挪远了就往香香的宿舍跑,跑过去就敲门。
她惊疑地问是谁,我说是你老公啊。她气势汹汹地开门踢我:“你又怎么了?烦死了你!”
我嘘了一声:“有好东西给你看,快点来。”她说什么啊。我掂了掂手上的香蕉:“吔蕉啊。”
她又呆又萌,我拉她轻手轻脚地遛回去,她看我小心也不由自主地紧张起来,走路跟猫一样。
我们两只猫就遛了过去,病房里依旧有长腿欧巴低低的骂声:“我的好姐姐,香蕉好吃吗?”
那大姐在呜呜叫,不晓得是个什么心情。香香依旧迷糊,我擦擦鼻子:“你要看看么?”
她伸头从窗帘里看进去,然后眼睛瞪得大大的,震惊得瞳孔都缩了。
我猛地站起来,一脚踹门上,巨大的力道直接把门踹的颤了颤,但踹不开啊,尼玛装逼失败。
香香也惊醒了,颤抖着身子捂着嘴,我又踹了一脚,他妈的还是踹不开。
香香摸索出了钥匙,我塞进去拧开,然后一脚踹去,门终于开了。
我冷声大喝:“玩儿得挺嗨啊!”长腿欧巴已经吓傻了,他本能地抽回香蕉,但那大姐咬着不放,呜呜乱叫。
长腿欧巴就急骂:“松嘴啊操!”他伸手打那大姐的脸,打了好几巴掌,然后那位大姐似乎清醒了一下,忽地一口咬下:“香蕉好好吃。”
我胯下一寒,转身抱住香香顺便捂住她的眼,身后全是长腿欧巴的惨叫。
第一百八十七章 腿法和剑法
又是一宗人间惨劇。
果然精神病跟家庭有很大关系,这位大姐吃蕉的坏习惯恐怕早就形成了。
长腿欧巴血流一地,他姐姐在傻笑。口中的“蕉”吐在了地上。
香香浑身发抖,她应该猜到发生了什么,可她不敢看。
我就往外面喊了几声:“来人啊!”不一会儿好几个医生冲来了,个個都搞不清状况。我让他们进来,这下他们搞清了,全都惊得口瞪目呆,然后急沖冲去救人。
我将香香横抱起来,赶紧离开这里才行。她也没挣扎,脸色惨白。身体发抖。
我抱她回了房间,她还洠Щ指垂矗椅顾攘思缚谒沼诨指戳耍坪跻趴蘖耍置豢蕖�
我说莫慌,她一下子扑我怀里:“怎么会这样他怎么那麽”
我说这有啥奇怪的?全中国那麽大,说不准还有多少那样的人呢,叶主任就是一个,你现在相信我不是无故杀他了的吧。
她不说话,惊魂未定的模样。我也暗自庆幸。还好长腿欧巴今晚被我逮住了,不然香香真被他泡到了就惨了。
我说你好好睡觉吧,我去应付那些医生和领导。她轻轻点头,眼眸中可怜无比。
我摸摸她布满冷汗的额头。然后去应付那些人了。不应付不行,我可是见证人。得说说经过才行。
院长果然来了,大晚上的他是又惊又气,还十分担心长腿欧巴的状况。
我说你别担心他了,他不敢告你们医院的。院长跟医生都疑惑。我耸耸肩:“是他自己把香蕉伸进病人嘴里的,活该。”
全部人都震惊,院长说怎么可能?他们是亲姐弟啊。我说你们慢慢调查吧,总之别让那傻逼再来这里了,免得吓坏香香小护士。
他们都沉默不语,然后院长猛地盯着我:“我靠,你他妈怎么遛出来了?”
我心头一突,赶紧谄笑:“我梦游呢,拜。”
我哧溜跑了,跑回香香的宿舍,他们也没空追我。香香一个人在宿舍里似乎心神不宁,我又陪了她一会儿说我该回去了。
她却拉住我:“不要走”我眨眨眼,她后怕不已,也有点别扭:“我让你在这里睡一觉好了。”
哎哟,这个好啊。
我直接就扑上床了,她吓了一跳:“你干嘛,我那么害怕你还想吓我。”我说不是在这里睡觉吗?她简直要晕了:“你睡地上!”
好你个小妞,刚才那么害怕还可怜兮兮拉着我,现在却过河拆桥了。
我可不睡地下,在床上一滚抱住她:“乖,快睡吧。”她甩开我的手,羞恼不已,我又抱过去她再甩开,如此二十余次,最后她实在无奈了,背对着我就睡,我的手顺利搭在她腰间。
但我没做别的事,她今天也是受到了不小的惊吓,还是让她好好睡吧。
我也睡,疲惫的心思很快迷糊了,不过五分钟便进入了梦乡。
醒来的时候我一人在床上,厨房里有米粥翻滚的声音。我坐起来揉揉脑袋,发现香香在门口偷看外面,侧脸紧紧绷着,跟做贼似的
我忽地哇了一声:“望咩啊!”她竟然吓得跳了起来,然后气炸了肺:“你这王八蛋!”
我忙缩进被子:“哈哈,我错了。”她过来捶了我几下,脸色又沉重:“那位病人被带去顶楼锁着了,她弟弟也被送走了,哎”
两姐弟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是不关心的,恶人受到惩罚是应该的。我说别多想了,下面给我吃吧。
她瞪了我一眼:“吃粥,吃完就滚,看你不顺眼!”
好好好,我吃完了就滚蛋了,提着零食抓着香蕉滚,她咬咬嘴唇跟着我,说怕我半路逃跑。
我翻翻白眼,走到小黑屋了停下来看她:“你要小心所有男人,你太单纯了,长得又美,很容易被一些心怀不轨的男人盯上。”
我白了我一眼,让我赶紧进去。我把香蕉递给她:“我恐怕要闭关了,送你点小礼物吧,我的香蕉。”
她怔了怔,忽地脸红了。我一愣忙解释:“我单纯地给你香蕉而已,你别想歪啊,我很纯洁的。”
她哼了一声,抓过香蕉就跑:“不要跟我说话了,坏东西!”
尼玛的,我咋就成坏东西了呢?我哭笑不得,然后后背一紧,直接被人抓进小黑屋了。
精壮男浑身滴着汗抢零食,其余几位师傅也来抢。女侠吃了几片旺旺雪饼才开口:“事情搞定了?昨天真是险,你跑慢两步都会被大师兄逮住,当时他恰好发狂呢。”
我说多谢姐姐了,挖鼻佬嚼着辣条:“别磨叽了,吃了这包辣条,跟我练北腿,速战速决。”
于是速战速决,北腿跟南拳差不多,我也不是要练成大师级别的,能打十个就行了。呆刚上圾。
“拳打三成腿打七,北方功夫中腿是主攻,手是主防。招式大开大合,如黄河之水汹涌澎湃,一拳难打死牛,但一脚可以踢死牛,你好好折腾你的腿劲儿和韧性,不要太在意招式。”
挖鼻佬话很少,吃完包辣条说的话也才几句,我也不多话,按照他的指示练。
原以为很快就能练好,但我还是太自大了,北腿虽然没有南拳复杂,但力道要求更高,我硬是达不到挖鼻佬的要求。
这样日复一日,我又踢烂了一堵墙,脚趾头也断了好几次,尼玛痛不欲生。
后来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总之天气不热了,外面时常能听到北风呼啸。
每当这个时候挖鼻佬就嚼着辣条感叹:“哎,好想回北方啊,快十年没回去了。”
我说你愿意就回去呗,他摇头:“有军方的人盯着我们呢,四妹第一次钻出井盖的时候差点被狙击手射杀了,哎,命啊。”
我暗自吃惊,看来所谓的以武犯忌是犯了大忌,惹上军队了这辈子恐怕都出不去了。
我就说将来如果我叼炸天了,我把你们弄出去,几位师傅都看我,然后纷纷摇头:“别想了,你再怎么叼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