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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抹泪,有些同情和怜惜,此时也不用他吩咐了,自动就拿了搓澡巾为他洗起来,一边又忍不住说叨,“人们都看到你光鲜耀眼的一面,岂不知脱开一看这身子都快成马蜂窝了,这可得让清风姐姐多伤心不是……以后你也不是一个人,有一家子女人要养,若有个什么意外,她们可怎么办……这个时代也不能改嫁不是,所以呀你就不要拼命了,我的话它总是有道理的……”
采文叨叨正讲得来劲儿,突然哗啦一声,澡盆里的人倏得站了起来,水花被溅得四射,扑了采文一脸的洗澡水,她的小脸被水淋得湿哒哒得,衣衫前襟也湿了一大片,而澡盆中的男人却旁若无人,赤身裸体的踏出澡盆,胸膛和腹部的肌肉纠结又紧绷,铁臂青筋乍显,冷冷的、一点点的转过身,像是一股寒风带起利箭直接刺向湿了一身水的采文。
“我说,你起来……”采文抹了把脸,正生气着,却见他这种神情,而那赤裸裸的男性身躯,像颗炸弹般轰开了她纯洁无暇的大脑。“啊……”她惊叫着闭上眼,气道:“你这样羞不羞,不知道人家是个淑女么,这样暴露很没有美感的知道不,在我清除所有不雅的影象之前,你赶紧找了衣衫穿上……”
“过来。”他冷然依旧,出口便是直硬的命令。
采文听他这口气,无奈的睁开眼睛,脸红害羞道:“你若害我长针眼,我跟你没完……”但男人雄伟赤裸的身躯,真是太刺激纯纯的采文,心下波涛滚滚、又像装了个小兔子在乱蹦腾……她呼了一口热气,边用手扇着风,边说,“你身体失常了吧,怎么突然觉得这么热,呼……”
“过来。”似已有不耐烦,语气生生再降了个调。采文盯着他的眼睛,很委曲的说,“你可真难为我,若…若真要圆房的话,咱们是不是应该创造一个温馨点的气啊……”娇小的她突然被他揽住打横抱起,他冷盯了眼大呼小叫的她,几个阔步直朝目的地进攻。
采文以为他会把自己摔进大床,比如像某种影视剧那样,来个霸王硬上弓,可不想他却缓缓的、轻轻的,状似有些温柔的把她安置在床榻上,接着她的身上立覆上赤裸的男体……
“相……相公,我想求你个事儿……”
身上的重量微微轻了一点,采文眯着眼睛,但能感觉他正看着她,于是幽幽的建议他,“能不能,能不能给我一个蛮好一点的第一次?”她状似单纯的、冒傻气的睁开眼睛,直视着男人冰冻如一汪寒潭的黑眸时,她立即一个激灵,“原……原来圆房就是这么公事公办的性质,你用这种态度忙活,我看我也不用再期望什么,好吧,你继续!”
她生气的闲上眼睛,四肢一放,随他了。生气,她当然生气,虽然她不是很介意第一次给了谁,只要他每次来她这里都洗洗干净再做,倒也可以忍受几女同侍一夫,毕竟她生在古代了,就只能入乡随俗……
说真的此时她当真没有传说中的占有欲,但是却很生气,你就算是生理上的需用要而非得接触,那也应该有点热火气儿吧,何故就她一个人害羞红脸,而他还是那个冻人的冰雕呢!
禹圣焱盯着身下,像是奔赴战场的斗士一般的女人,冷然的黑眸微微的闪了闪,蓦得,他翻身在一旁,左臂像块硬铁柱般钳住娇小的她,纳她入怀。
采文意外这种情形,她此时就像个小虾米般圈在他的怀里,虽然与他同床共枕一个月了,除却他没有来的那几天,那也有二十天吧,两人也就肩挨着肩真正的休歇睡觉,而此时的腰上的铁臂却宣告着一种“所有”,她是他的,她完全能感受他的意思。
“相公……”采文轻唤了一声,手手脚脚也趁机一点点的伸展开,禹圣焱闭着眼睛嗯都没有,于是采文又唤了一声,“相公……”
“……”
“相公……”
“……”
“相公……”
他终于张开了眼睛,低眼看着她,“说。”
“哦。”她看他一眼,不好意思的笑笑,解释道:“叫你,是因为我有些不安,以为……”看他越来疑惑的目光,采文第一次放弃没说完的话,“那算了,等哪天你再要时……我们再说吧。”她轻轻的背过身,刚拉开一点距离,男人的铁臂立即勾着她,娇小她紧紧的贴在强劲有力、微微泛着冰凉的怀抱里。
第21章生子重任
“小姐,昨天晚上怎么样?”正在整理床铺的琴音突然没头没尾的问道。
采文梳好长发,奇怪的看她一眼,“琴音,你似乎对我的事非常的在意,这也是母亲的交待吗?”昨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但听丫头似很重要般问起,让采文立即觉得不想说什么。
琴音听她口气与平常不对,便聪明的不吭声,继续整理着床铺。其实何止是她,昨夜禹圣焱留宿在北院,又让采文服侍沐浴,似正向府中宣布要行圆房之礼。故而琴音也奇怪着,为何府里上下的人都在传着这件事,而且大早上她们的院门口就有些人在那里东张西望,似乎在盼望着什么……
“采文妹妹……”这时门外有人突然唤了她一声,一听这招牌式的温和语气,采文便含笑的迎上前去,“清风姐姐,快进来。”
清风温和的笑着,细质的观察着她的眉眼,随手吩咐着丫头们都出去,看那注视她的神情,似乎有什么重要的话要讲。
“采文,你告诉我,昨夜与王爷仍没有圆房吗?”两人刚坐下,不想清风也问这一茬,采文并未像以往那么直接回她,而是认真的瞧着清风,不解的说,“姐姐,做为女人,我当真对你佩服极了(。wrbook。),而你对相公的感情,听下人们也常道是情深似海,曾经还差点为救他而丢了性命……但是对我们姐妹,你却是如此关怀备至,要做到你这么大度,我看世间可再难找到你这般女子。”
清风颜上失了笑,单凤眼里一痛,她道:“你又岂知我的痛,并非是大度,而是无能为力……”她拉着采文的小手细细的看着,声音蓦得变得很低,“若说爱他,清风便是失了性命也再所不辞了,可是就算我给了生命,却也爱不着他,你说,如此我又应该如何是好呢?”
“我糊涂,姐姐这话何意?”
“采文,你也听过我为救他差点丢了性命吧。”
采文立即点头,便听她叹一气,继续道:“难道你就从未质疑相公的身体,为何像寒冰般刺骨吗?”
寒冰?他的气势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说到身体的温度,到也不自于刺骨,只是挨着他,总觉是躺在不断泛着凉气的空调房里,微微的冰凉触感,一直是一个温度,若挨久了确实有些让人打颤。
清风道出所有,“他还有娘胎里就中了一种叫‘冰魄寒毒’的剧毒,出生后便日夜备受折磨,冻死人的冷气就像是从心里蹿出来的一样,弄不死人却折磨着人的意志力……而每到月中十五,此毒便是最为凶猛的时候,如若没有极大的控制力,焱可能都死上八百回了……”
“姐姐,你这是说真的,怎么听起来就像是一个虐心的故事。”采文岂能想到他是这种因由,难怪那么不爱说话,对人总是冷漠、严肃。
“对,它就像是一个故事,”清风苦笑难过着,“最让焱难受的却是我们的婆婆,就是上次我领去见的颜太妃娘娘,她年青时是江湖上闻名一时的‘千面毒娘子’,来自一个很神秘、专制毒、使毒的隐世家族……”
采文就像是听说书,这么传奇的故事竟然就发生在她身边。
“因缘际会下,她与当年的八王爷相恋,成为八王府中的姬妾之一,却不想一场皇位争斗,八王被先皇处死,而颜太妃却被先皇看上纳了妃,她怀孕才七个月便产下焱,当时引起许多人的猜忌,先皇也恐焱是八王余孽,所以至此冷落他们母子……”
清风向采文讲述完禹圣焱悲惨的前半身,两个心柔似水的女子都不免为他而涩了心,抹了抹泪的采文先问道:“可为何我便能近他的身,为何姐姐会受他寒毒所侵,难道相公的毒素仍没有清除完吗?”
“是清了,却也是与他溶为了一体,焱自从习了武功后,就再没有毒发过,一直为他看病的希佑说,他的毒再不会危害自身,但是若夫妻同房,女方身体不授的话,很有可能会过毒受侵噬……”
采文惊惊的说,“如此说来,姐姐的病就是因此而来?”
“是,那年他才开始练以寒制寒的‘寒风掌’,岂想他因急进走火入魔,一时整个人都冻得像块寒冰,当时希佑说只有找人过毒,于是……”
“姐姐,你真伟大。”为爱人去死,她想都不敢想,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清风抹了眼泪,收回漂远的心神,她专注在采文生动的小脸上,不禁笑了起来,“早就想你是个心软的孩子,又是这般温和的好性子,肯定会为这样的焱而动容,所以当是姐姐求你也好,为焱而同情也罢……采文,你尽快的为他生个孩子,为燕王府传宗接代好吗?”
不想她会有这种情求,把一切都弄得有些公式化,说得直白而功利,让采文心中有些不适,她的到来,难道只是一个生孩子的工具么?
见她不吭声,不出气的,清风心下就急了,她道:“采文,你是燕王府的一份子,也应该明白燕王府与朝廷的对立之势,如今就因燕王不能有子示,而促使皇上与二王爷对咱们王爷有恃无恐,并且卑鄙的为王爷造谣,动摇我燕军的军心……”
采文不知军国大事,这些也不是她有兴趣知道的,但是从清风这里,她便明白什么叫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没有燕王府,小小的采文岂有和平的生活去期待?她也更不想自己再生波折……也许生个孩子也不错吧,一个流敞着自己血液的孩子,让采文一时有些热血汹涌。
而清风见她终于点头了,心下自然就是高兴极了,采文看着她,心下不自觉幽幽的想,她的确与禹圣焱同床无事,但却不表明他们结合后,她是否也会如清风这般久病缠身,也许只是她从小吃韩夫人的汤药,而使得她的身体抵抗力强一点罢儿……她果真能够生下燕王府所有人的期待吗,采文有些怀疑。
而更让她不能明白的是,明明有陌紫菊的那胎存在,为何清风、甚至府中的人都把它忽略得干净?但想禹圣焱异样的身体,想那陌紫菊又与二王禹圣极有一说,这期间定是有因由的吧。
这也不关她事,她便安生的过她的小日子,并且重新整理她的人生方向,若非要生禹圣焱的孩子,她却想要个健康漂亮的小宝贝……禹圣焱特殊体制她是无法改变,但她自己却能把身子调得再好一点,为孩子创造一个最强健的母体让他生长。
第22章突来女祸
燕王府,议事房。
“放着你手上的事不做,只看我作何?”禹圣焱头没抬,手上翻动着边关刚送来的情报,那些作乱的异族,似乎又有了新动向……
“你为何不立即要了她?”毕希佑干脆放下手中之事,问起无疾而终的圆房之礼。禹圣焱手上一顿,蓦得沉着脸看向他,“这话你说于多少人听过?”不然他的手下,见到他总是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毕希佑赖皮的扯了下嘴,嘻嘻笑起来,“这可怪不了我,那日在阴山贼子窝里,黑卫队百十来人,个个看得分明,既然她便是那个特殊,众人都不知王爷你还迟疑什么?”
禹圣焱冷刺了他一眼,有点咬牙的动了动如铁的俊颜,“此事不用再意,我自有分寸。”
“难不成您还害羞不成,嗤……我看采文夫人到是善解人意的温和性子,既然清风夫人已然与她通过气,您倒是还等什么,早一天与她同房,怀下子示,我呀……唉,燕军和燕王府的家臣们,可都放下一颗心了。”不然追随一个没有子示的燕王,无论王爷又多么强大,这燕王府的将来总是让人放心不下。
而禹圣极那贱胚,也定不敢在大厅广众之下嘲笑燕王,对于一个强大的燕王府来说,若无子示继承会是多么一件可笑的事情。
禹圣炎停顿半刻,思眼沉眉,突然问道:“无极门的事如何?”
一听正事,毕希佑也一改适才懒散之态,面上一振便道:“仍有人不时骚扰无极门下产业,据黑卫所查,此事与蜀王有莫大的关系。”毕希佑思道:“他肯定是为报复您抢夺菊夫人之事,却是太不明智的报复,无极门可是江湖上最大的门派,他难道就不怕被反噬吗?”
禹圣焱冷声道:“他是看准当初本王对无极门的承诺,才会一二再的滋事,以挑拨燕王府与无极门的矛盾。”
“确实,若是燕王府不能对现承诺,若无极门门主被迫卷进朝堂争斗之中,他第一个不放过的便是出尔反尔的燕王府。”
当初娶陌紫菊过门时,便与无极门主陌南行签订协议,定保无极门不卷入朝政事非。也因此,陌南行才把掌上明珠给了并无所图的燕王府,而非狼子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