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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武术会可没有一个学期都没来几次地会员。”
林闲松笑了笑。对钟美英这母老虎地态度。他并没觉得什么奇怪。如果她对他和颜悦色。估计他反而会觉得不对劲了。
“其实我也就是来看看而已。如果钟会长不欢迎。我立刻离开就是。”
林闲松说完向李恒点了点头。转身就准备离开。
“林闲松,你等等。”
李恒看见林闲松转身就要走,立刻叫住了他。
李恒叫住了林闲松之后,转头看向钟美英,在她疑惑地眼光下,咬了咬牙。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般的说道:“钟会长,你最近不是有什么难以解决的困难吗?为什么不说出来,看林闲松能不能帮你呢?”
钟美英脸色一变,对着刘恒大声说道:“你胡说些什么,我哪里有什么难以解决地困难了?我一切都很好,没有任何困难,更不会需要什么人帮忙。”
林闲松看见钟美英额头上似乎已经绷紧的青筋,感受到她那紧张的情绪,他更加确定。钟美英现在的确有着难以跨越的麻烦。
如果这个时候,他转身一走的话,完全不会有任何问题,钟美英的麻烦又他有什么关系可是偏偏,他的脚步并没有在这个时候走出练习馆的大门。
李恒却没有向以往一样,面对钟美英地目光,他没有退却,他看着钟美英,眼中目光复杂。他摇了摇头。道:“你难以解决的困难,虽然你没有说。但是我看得出来,感受得到。你每天的情绪如何,你的心情怎么样,我都能感受得出。你已经有整整十天没有笑过了,哪怕只是一丝丝微笑都没有。你总是从早到晚的在练习馆内练武,你总是急躁的击打着沙包,你总是不觉间露出无奈的表情,这一切我都看在眼里,你瞒不了我。”
李恒的话说出来之后,钟美英和林闲松都呆住了。
林闲松看向李恒的目光非常怪异,虽然刚才在练习馆外他就已经感觉到了这位李恒兄弟似乎对母老虎有些意思,可是从他刚才地一番话来看,这位李兄已经不仅仅是对母老虎有意思了,那简直是已经到了迷恋的地步。
迷恋钟美英这样的母老虎,那需要多大的勇气,不觉间,林闲松看向李恒的目光已经充满了钦佩,一句“兄弟,你真是神人啊。”
差点脱口而出。
让林闲松佩服的人不少,可是能够让林闲松佩服得如此五体投地的,估计李恒是头一个了。
钟美英呢?她依然非常吃惊,李恒这个去年和林闲松一批进入武术会的男孩,虽然拥有着其他会员不拥有的武术基础,可是她对他地存在感一直没有太多地关注。
一直当他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武术会会员罢了,只不过由于他地身手在会员中算是相当出众,所以钟美英经常让李恒当自己的陪练。
可是她却怎么也没有想到,李恒会如此的关注她的一举一动,很多细节,就连她自己都没注意的,他却注意了。
她虽然有些大大咧咧地,可她不是情感白痴,李恒这番关注背后的意思她当然明白。
钟美英转过了头。摇了摇头说道:“就算你说的都对,不过那些麻烦我自己能够解决,你也和林闲松一起走吧,我今天不需要你当陪练了。”
李恒的脸上露出了失望的神色,他刚才说出那番话的时候,心中其实多少有着一些期待。可是她从钟美英脸上除了惊讶之外,再也没有找到别地情绪波动,这说明钟美英对两人的关系,从来没有过丝毫这样的想法。
要不然她的情绪绝对不如如现在这样,他苦笑了笑,其实这个结果也没有太出他的意料,只不过那种失望和失落依然强烈。
“我无法帮你,我看你这段时间天天疯狂的练武,那个麻烦应该是和武有关。我和你的差距都很远。不过林闲松也许有办法帮你,虽然上个学期,他在武术会的时间不多。不过可以看得出他是这方面的天才。”
李恒虽然心里苦涩,不过他依然在为钟美英地处境着想。
“不要因为逞强,做出以后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李恒对钟美英说道。
李恒说完转身,走到林闲松身边,非产诚恳的说道:“林闲松,我衷心地希望你能够帮帮钟会长。她其实很看重你。”
李恒最后对林闲松点了点头,就离开了练习馆。
李恒今天还真是语出惊人啊,林闲松又被他的话说得张开了嘴。
钟美英母老虎看重自己?她应该是对自己比较怀恨吧,毕竟自己让她自家练武场。在她父亲和她师叔面前出了不小的丑。
李恒一走,练习馆内立刻陷入了沉默,林闲松没说话,钟美英也一时一声不吭。
走还是不走?林闲松在脑海中盘算着,抬头看向钟美英,却现她此刻却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如果可以的话,还是帮帮她吧,林闲松最后下了决定。
当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林闲松心中暗暗苦笑:看来我还真是一个好人啊。
不过他心底还有另外一个理由,自己这半年多来,遇上的危险和打斗着实不少,而他应对这些的主要招式居然是从钟家学来的钟氏连环腿。
不管当时是因为什么原因学到的钟氏连环腿,这是这套腿法地确是帮了林闲松很多次大忙,就算是给钟氏连环腿交一点版权费用吧。
林闲松给自己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合理的理由。
“钟会长,不知道我……”
林闲松终于开口,可是话才说了一半就被钟美英急急的声音打断了。
“我不用你帮,你的事情自己能够解决。”
钟美英依然是那一副凶巴巴的样子。“你走吧。我看见你站在这里就烦。”
林闲松看见钟美英这个态度,心中自然不快。母老虎,我可是想帮你,看你那态度,好像我是来找你借钱一样。
“你还站在那里干什么?难道要我赶你走吗?”
钟美英气势汹汹的说道。
林闲松听得心中火起,张嘴就道:“你现在赶我走,是不是想我走了以后,你好一个人放心的在这里哭?”
这一次林闲松的话让钟美英张大了嘴,林闲松的话说明,自己刚才在练习馆抽泣地事情,都已经被林闲松现了。
她此刻心情复杂非常,既然感觉到愤慨,又觉得羞涩……还有更多的紧张。
一个坚强的人,当她那坚硬的面具被人撕开以后,她将会变得非常无措。
看着钟美英呆呆的站在那里,林闲松继续说道:“嗯,也许我是该离开,让你放心的在这里痛哭一场,然后明天去安安心心的接受失败。”
“哦,对了。也许你现在需要时间和空间来做好迎接失败的心理准备吧。我在这里是不是太碍事了?”
林闲松觉得自己的嘴好像变得比以前恶毒了很多,不过他并没有打算现在就停止那些打击钟美英心里地话语。
“让我猜猜,钟会长你现在在想些什么?”
林闲松故意做出一副抚头深思地模样,说道:“我猜你现在大概是在想反正都已经输定了,既然没有任何取胜的希望,那又何必再做无谓地努力呢?输了就输了吧,反正也是女孩嘛,面对失败的时候。总是可以用眼泪洗刷掉那些无奈和挫折的……”
“你住嘴,你给我住嘴……”
钟美英终于忍不住了,她大声地向林闲松咆哮着,与此同时,她的眼里已经含着晶莹。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了解我现在的情况吗?你知道我现在的困境吗,你什么都不知道。你凭什么侮辱我,你凭什么侮辱女性。”
呃,果然不愧是大女子主义啊,在这个时候钟美英都没有忘记维护女性的名声。“哦,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刚才好像说过你没有什么困难吧。”
林闲松用刚才钟美英说过地话堵住了钟美英的嘴,让钟美英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高傲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林闲松看着钟美英不断变换的脸色,说道:“每个人都有需要帮助的时候,你钟会长也不例外。请人帮忙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情。因为每个人的能力都是有限的。”
钟美英地脸色慢慢了缓和了下来,她已经想通了,既然自己的脆弱已经让林闲松现。那么也就不用再做那些伪装。
想通了这点,钟美英的语气用恢复了平静,“你为什么要帮我,我们并不是好朋友,甚至可以说还相互看着不顺眼。”
林闲松苦笑着,他和钟美英地关系说起来还真是有些复杂,朋友,师徒,互不顺眼……
“也许……嗯,也许我是一个比较喜欢麻烦的人吧。”
林闲松苦笑着说道:“你就当我是一个喜欢自找麻烦的人好了。”
“自找麻烦?”
钟美英摇了摇头,说道:“这件事情就算你想帮忙都不一定帮得上。”
“先说说吧。”
站了那么久,林闲松干脆就在练习馆的垫子上坐了下来,“给我说说你遇到的到底是什么困难吧。也许我能帮帮,如果我帮不了,我也绝对不会多事,嗯,我可不是傲气得自认为什么事都能解决的人。”
钟美英瞪了林闲松一眼。她当然听出林闲松话里的讽刺的意味,她在林闲松对面几米的地方盘腿坐下。
叹息一声之后,钟美英说道:“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上次你在我家和我比武之后。我父亲和师叔对你说地话?”
“什么话?”
林闲松问道,不过很快他就想了起来,“就是你小时候放的那句狂言。”
见钟美英点了点头,林闲松心有余悸的说道:“说起来还真是惊险,幸好上次我反应快,要不然还真是被那两个老家伙诓住了。”
“呃,我只是随意的有感而。没有针对你的意思。”
现钟美英的目光非常不善。林闲松才现自己刚才的话似乎有些不妥,立刻解释道。
钟美英摇了摇头。她现在也不愿意和林闲松在这些只言片语之中计较,她继续说道:“这次的麻烦就是以为我小时候的那句狂言。前段时间,我一个师伯忽然又一个徒弟来到了我们家,提出要和我比试重视连环腿,并且还有意无意间说道了我小时候地那句狂言。”
“啊,难道你那个师兄看上你了。”
林闲松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转不过来,难道现在的青年人们都有自虐倾向吗,刚才的李恒如此,钟美英的那位师兄也是如此。
哎,这世界真是很疯狂啊,母老虎都有那么多的追求。
钟美英当然不知道林闲松脑海中想的是什么,要不然就算她现在心情低落,估计都忍不住要扑向林闲松,拳打脚踢一番了。
钟美英却是又摇了摇头,道:“事情当然不是那么简单。当时我的父亲就感觉到事情有些不对劲,以我在学校学业忙,一时回不了家为由将事情拖了下来。然后他去一查,才现我那位师伯的心思。”
林闲松闻言,心中暗想:难道这比武里还有什么钟家内部地纷争?
钟美英继续说道:“我那个师伯在我爷爷去世之前,就离开了钟家外出闯荡。虽然不姓钟,却也算是钟家地分支。而我父亲通过调查。现这个师伯这些年来在外面过得并不是很得意。而他派来的那个徒弟,也就是那个来我家想向我挑战地那个,只是半年前才投靠在我师伯门下。”
林闲松听得皱起了眉头,问道:“这其中的确有些蹊跷,可是既然你们觉得事情可疑,干脆就不答应比武就是了。这样他们无论是想谋财还是谋色。也都无法成功了。”
“如果向你说得那么容易就好了。我师伯可不会那么容易放弃的,同门弟子之间每年都有一个相互切磋的时间,这个是钟家祖上定下地规矩。虽然我父亲和师叔都一拖再拖,可是最后还是不能坏了祖上的规矩,而且当初我小时候那句话又实在放得太大。现在想反悔也来不及了。”
“明天就是比武的时间?”
林闲松问道。
钟美英点了点,说道:“是的,明天就是每年一度的同门同辈的比武切磋地日子,我那位师伯特别选了这个时间段,就是为了让我们无法拒绝。”
“那你那个不知真假的师兄的伸手怎么样?你应该还没和他交过手吧。那又为何那么绝望?”
林闲松听了钟美英的话,对这件事情已经了解了个大概,可是这有让他觉得奇怪。以钟美英的性格,绝对不会在和同辈的师兄弟交手之前,就认为自己必输无疑。相反,充满自信,认为一定能击败对手,这才应该是她正常的表现。
“十天前,我的师叔趁一次机会,试探过我师伯的那个徒弟。”
钟美英苦笑着说道:“结果现他地内功上的造诣,比我强了不止一个档次。”
林闲松点了点头。这也就难怪钟美英如此绝望了,无论你的招式多么地华丽好用,当碰到内力强过你太多的人时,那些招式大多使不出来。
就好像你拿着一把小刀去面对穿着全身铠甲的人,无论你的刀法多精妙,可是到头来只能是做无用功,等你精疲力竭的时候,穿着铠甲的人只要一拳,就能将你击倒。
“这就是我现在的麻烦。”
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