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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钟美英也站在旁边,那就淑女巾帼,文武双全了。”
他说着又忍不住笑起来。
胡成虎苦着一张脸,道:“你就饶了我吧,唉,昨天的开学舞会本来挺完美的,谁知善始不能善终啊。”
“对了,昨天和你跳面具舞的是哪位美女,嘿嘿,不会因为你拙劣的舞步,没让你看真颜吧。”
昨晚他买了酒回去灌了就往床上躺,若按平日的八卦,哪里还能等到现在才问。
不说还好,一说林闲松心里那个气啊,回忆起就在即将获得能否揭开女孩面具的答案,突然杀出的胡成虎一把将他拖出礼堂的情形,没好气地道:“还不是你干的好事,本来眼看就要揭开面具了,结果被你拖了回去。”
“嘿嘿,别唬人了。美女如果让你揭开面具的话早揭了,还等到那时候。我看你还要多亏我横空杀出,帮你解了尴尬。”
胡成虎居然还摆出一副救世主的模样。
“嘿嘿,那看来你是获得了钟美女的认同,所以亲手揭开了她的面具,一睹娇颜罗。”
他立刻揭起胡成虎此时心中最痛的伤疤,以此反击。
果然胡成虎闻言脸色一白,慌忙摇手,求饶道:“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认输就是。如果揭开面具时才认出来还好,可跳舞前我就认出是她来了,那只舞的心情啊,不说了,简直就是不堪回。”
“喂喂,你们两个,说话也给我小声一点。”
讲台上的教授终于忍不住了,横眉竖目地瞪着两人喝道。
下课后,两人身旁出乎意料地围上一群男同学。
“各位,我兄弟两个好像没有得罪你们。”
胡成虎看着来势汹汹的众人,有些心虚地说道。
“你们两个。”
一个同学气愤填膺地指着两人道:“昨天去参加开学舞会居然都不告诉我们一声。”
“就是啊,平日帮喊个到什么的,咱们也没含糊过,也没指望你们帮我弄票,提前给我们说一声,我们也好给你们弄几台数码相机什么的。”
说来历史系在龙华大学中本来就不是热门系,再加上他们是大一班级,哪里有机会有门路弄到开学舞会的门票,原本他们也只是向往向往,现在现班里居然有两个家伙得以参加,嫉妒虽不会,羡慕和骄傲倒是有不少。只不过觉得这两家伙事先居然瞒着有些不够意思。
“各位,各位。我们昨天也是运气好,舞会开始前在礼堂外溜达,刚好碰见两有事没时间参加舞会的学长,他们不愿让票就这么浪费了,所以就便宜了我们两。”
胡成虎随机应变的胡扯功夫还真不是盖的。
“啊,你们运气太好了,我从下午起,就在礼堂外蹲着,怎么没碰见这种好事啊。”
“你那算什么,我可是端着饭盆从中午蹲起,就盼着有人掉票。”
看来他的胡话效果还不错,居然没什么人怀疑。
胡成虎笑了笑,从口袋中拿出手机道:“虽然是意外之喜,咱也不能忘了兄弟们,小小的手机虽不能全现开学舞会的盛况,却也能拍下大多数出席的美女。”
“成虎,你就是偶的神。”
男生们欢呼着。
“别抢,别抢。”
胡成虎看着气势汹汹,两眼放光的同学们,立刻将手机放回口袋里,道:“手机屏幕也就这么大,看起来也不爽,这样吧,我回去弄在电脑上,再通过网上传给大家吧。”
男生们轰然应诺,皆大欢喜,畅然而去。
“行啊你,昨天整晚陪着曾**萍,居然还没忘了拍照。”
林闲松锤了他一下肩膀道。
胡成虎脸向上一翘,一脸的不以为然,道:“那当然,我怎可能为了一支花放弃整个花园。”
看他一脸臭屁样,林闲松就想给他两脚,不过话说回来,曾**萍确实也算个大美女,龙华大学表演系的女生,质量一向有保证。
“那今天中午约她一块吃饭没有?”
胡成虎叹息一声,摇头道:“龙华表演系的很多学员都是还没毕业,就被星探挖去拍戏。曾**萍也是从大二就开始进入演艺圈,虽然没有大红大紫,一年之中却也有大部分时间都在外。现在她正在跟着一个在松海拍戏的剧组。”
林闲松恍然道:“我就说你经常在表演系那蹲点,怎么会都没见过她呢,这么看来龙华大学的美女你没见过还不少啊。”
“我那个美女数据库离完成还远得很呢,我就说,那么多前辈都无法完成的伟业,怎可能给我两个月就实现了。”
胡成虎说着脸上浮现出斗志昂扬的气概。
“我昨天还从曾**萍那了解到每年表演系和历史系合作的舞台剧都会吸引大批星探前来。所以表演系的学员都千方百计进入舞台剧的演员行列,向她这样已经成功进入演艺圈的也会回到学校,期望得到一个角色。所以这次舞台剧可是一个搜集那些表演系经常不在校美女资料的大好机会。”
这倒让林闲松觉得有些奇怪,校园内的舞台剧能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看见他脸上的迷惑之色,胡成虎解释道:“你可别小看这舞台剧。它是都是由学生自导自演,没有多少职业的修饰和包装,最能反应出表演者的天赋和才华。再加上龙华大学的金子招牌,星探们怎么能不趋之若鹜。”
他点点头,反正对这些他是一点不懂,也没什么兴趣。
吃完午饭,稍微休息一阵,两人便向武术会的练习馆走去。
看着渐近的练习馆,胡成虎有些痛苦地呻吟道:“真希望舞台剧能早点开拍,这样我也有借口不用去武术会了。”
和胡成虎不同,林闲松看见练习馆,心中却涌起一阵兴奋,他也说不清楚这是为什么,只知道他现在似乎已经越来越向一个武痴靠拢。
特别是那四级心法搭配着武术招数挥舞时的痛快感,真让他有种上瘾般的感觉。
看着练习馆内空无一人的景象,胡成虎找了个垫子一躺,道:“也不知道你现在对这玩意怎么这么热衷,每天都来得那么早。我也是苦命啊,每天午觉都睡不痛快。”
说完就闭目补起午觉来。
林闲松也不理会他,只管自顾自练习大小擒拿手,这几天钟美英也没教他什么新招,只是说这两套擒拿手够他练一些日子了。
经过几次练习,他也逐渐感觉到两套大小擒拿手的精妙,除了越练越纯熟外,还能在其中掘出新的东西。比如他逐渐摸索出一些小擒拿手招式是从哪些大擒拿手招式演变而得,并将渐渐能够将它们排出了对应关系。
练习的时候也不再是一套大擒拿练完,再练练小擒拿,而是根据它们的派生关系,一招大擒拿之后跟着它演变出来的几招小擒拿。这样练起来不但流畅许多,而且对他的练习还能有启作用。
很快他又进入了忘物忘我的习武状态,一旦进入这种状态,他就会觉得全身轻飘飘的,犹如飞在空中,自由而畅快,脑海中闪过的招式也会毫无滞怠地通过身体展现出来,期间似乎不用一丝一毫的反应时间,那种感觉就如瀑布流水,倾泻而下。
他练了没一会,钟美英就出现在练习馆。
这些天由于课程比较忙,下午一般也有课,所以她来得都比较晚。这天下午没课,她依照惯例,吃完午饭,稍作休息便来到练习馆。
一进练习馆,入目的就是正挥舞着擒拿手的林闲松,只是怎么看都觉得有些别扭,看了一阵,才现他是将大小擒拿手混合使出。
难得的是他能将这些混招使得行云流水一般,而且和原来两套擒拿手比起来,显得更加流畅自然。
这让她大为惊讶,仔细观察之下,终于现了其中的原理,她心中的震惊难以名状。
如果他真的只练习了几天的武术的人,那么毫无疑问,他在武术这个领域拥有着让人难以置信的天赋。这大概就是爷爷曾经给她说的身附武灵。
这种人百年难出,若在华夏武学昌盛的年代,身附武灵的人将会是各大武术门派争取的对象。
不过武术虽然天赋很重要,基础却是重中之重,如果你十一二岁前没能打好比较好的武术基础,那么将难以达到很高的成就。
也就是说,及时林闲松真的具有传说中的武灵,由于他开始练武术的年龄太大,基本上没机会有所大成了。
想到此,她不由为这个经常让她看着就气的色狼叹然惋惜。
就在她摇头叹息之时,无意间,看见这躺在一块垫子上呼呼大睡的胡成虎,脸色立刻一变,随之怒气大起。
练武之人最忌懒惰,自小就在武术世家中接受熏陶的她最容不得有人在练习馆中慵懒懈怠,更别说躺在练武的垫子上呼呼大睡这种事了。
盛怒之下,她几步走到不知大难当头的胡成虎身前,脚尖伸到他的背部,一脚将他撩出几米。
就听噗通一声,胡成虎庞大的身躯重重地落在了没有铺垫子的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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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七章 面具舞(下)
“哎呦。”
胡成虎一声痛呼,一面眼冒金星一面大骂道:“哪个孙子暗算我呢。”
当眼前金星散尽,却看见钟美英一脸怒颜地盯着他,那大不善的表情似乎表明他的罪绝不仅仅就这么一摔。
“原来是钟会长啊。”
胡成虎立刻换上了一副讨好的面孔。
刚睡醒的他此时头脑还有点不清楚,还不明白钟美英为何怒视,还在想是不是昨天晚上跳完面具舞就择路而逃,伤了她的自尊心,立刻弥补道:“钟会长的舞跳得真是太好,简直让我自惭形秽得狼狈而逃。”
他的意思是想让钟美英认为他昨晚逃跑是因为舞跳得太差,不好意思多留一刻。
岂知这一下又拍在老虎**上了,抽到和钟美英一对后,他在心情紧张加沮丧下,难免心不在焉,不觉间踩了他的舞伴钟美英好几脚。结果跳完舞歉也没道,就夺路而逃。
你想钟美英心里能不气吗,只是在礼堂中不好大雷霆,让带着面具的他给跑了,只能在心里将那个无礼的家伙一阵狂骂,并暗下决心,如果以后知道这个人是谁,一定痛扁不放。
如果胡成虎知道她昨晚没认出他来,打死也不会暴露昨晚与她共舞的就是自己,可现在一切已经迟了。
钟美英脸上怒气更盛,双脚用力地踩在木质地板上,出嘎嘎地声音。
“你就是昨晚和我跳面具舞的那个家伙?”
她压着声音问道,这一道确认的程序还是不能少的。
“嗯,是啊,我对钟会长的舞蹈水品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那绚丽的转身,华美的脚步”胡成虎还不知道即将到来的危险,口中不断说着火上添油的马屁。
“那简直就是舞蹈和武术的完美结合,啊……”
他故意让脸上带着陶醉之色,借此将目光从钟美英身上移开,望向窗外的蓝天白云。
“啊……”
又是一声啊响起,虽然出自同一个人之口,分贝和语气却大不相同。
第一声是赞美的轻叹,第二声则转变为尖利的惨叫。
“我让你跑,我让你踩我脚,我让你看看武术和舞蹈的完美结合……”
老虎一威,腿影满天飞。
就见钟美英一阵连环腿下来,胡成虎就趴在那奄奄一息了。
这一番动静自然将一旁练武的林闲松惊动。
“这是怎么回事。”
看看躺在地上,满身脚印,一副死样的胡成虎,再看看怒气冲冲,气得一脸通红的钟美英,他诧然问道。
钟美英现在正怒火中烧,让才一番打骂,虽然出了些气,心中火气仍未完全平息,“怎么回事,你自己不会看啊?”
林闲松自然不会和暴走状态下的母老虎对着顶,于是半猜半问地对胡成虎道:“难道你练了几天武,就觉得天下无敌,向钟会长提出挑战了?”
胡成虎的表情那叫个委屈,不过半天蹦不出一个字来,他觉得现在装死绝对比说错话要好。
林闲松只能将目光转向钟美英,“钟会长,你刚才不会出脚太重,把他给弄残疾了吧。”
钟美英一瞪胡成虎,喝道:“你再装死,我就真让你起不来。”
胡成虎闻言立刻一弹而起,不过却依然不敢随便说话,只是对林闲松狂使眼色,让他别再多问。
“一群差劲的男人。”
钟美英看着互使眼色的两人低声骂道,又对林闲松道:“林闲松,你过来一下,我有事情问你。”
“钟会长,我想回宿舍去擦些药水,换身衣服?”
胡成虎一边摸着身上痛处,一边试探着问道。
钟美英扫了他一眼,看他一身脚印的样子也的确是够狼狈的,于是没好气地道:“去吧。”
胡成虎立刻入蒙大赦般地跑了,临出门还对林闲松做了个兄弟自求多福吧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