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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安慰彻夜未眠,似乎忽然间悟到了些什么。
这个龙华大学四大美女之一的岳炎婷,虽然看起来似乎很喜欢和自己唱反调,很喜欢挖苦,讽刺自己。可对他却有着不容怀疑的关心。
虽然这些关心往往掩饰在她并不友好的表面之下。
他微微笑了笑,这让岳炎婷觉得很是不爽,自己如此取笑他,他怎么非但不生气,还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你是不是在吃醋?”
他忽然问道。
正手握方向盘的岳炎婷闻言手一抖,车头一歪,险些撞上路边的路障上。好在她及时的一个刹车,避免了一场车祸。
“你胡说什么?”
她扭头对着他大声喝骂,那神情,简直就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
“你都说我是胡说了,那你还紧张什么。”
他脸上带着自得地微笑,不以为然地说道。
“哼,”
岳炎婷重重的哼了一声,重新启动了车子,情绪也恢复了稳定,道:“看你那自鸣得意的模样,少自以为是。你的确激出了我一些兴趣,好像有办法抵御本小姐的无敌魅力。不过还远未到能让我吃醋的程度。”
这话如果换在别的女子说,估计不少人会送上一句臭美,不过如果这句话从岳炎婷的口里说出来,绝对可以说是理直气壮。
“知道不,等让我研究出你到底是怎么抵御我魅力的以后,我才懒得管你死活呢。哼,我就是不服气,从小到大我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挫折。”
这岳炎婷内心果然和钟美英一样,典型的大女子主意心理,这种好胜心恐怕已经过绝大多数男人了。
第六十章 协议期内
着保镖当保镖,这也算是世界上的一桩奇事了,而现就正准备实现这个创举。
站在和张颖儿约定的路口处,看着街道上来往的车辆,岳紫,岳绿两个女孩紧紧地跟在他身后一步的距离。
此时正值早上7点,街道上的车辆并不多,马路边的空气充满的清晨特有的气味,让人觉得清新怡然。
留洋男友,阔家少爷,现在又是保镖,想一想还只是短短的大学生涯自己就已经有了不少独特的生活经历。也许真的如一句不知哪个名人哪一年说的话:人生如戏吧。
一提到戏,他不能不想起昨晚胡成虎那黑黑的脸色,昨天舞台面试时自己拙劣到极点的表现肯定故意将他吹上天了胡成虎在李嫣然面前不好交代。
嘿嘿,看着兄弟不痛不痒的吃瘪,绝对是人生之中最大的乐趣。
“哼,这部戏美女没你份了,你小子就后悔去吧。”
当时胡成虎黑着脸想刺激他两句。
“唉,兄弟我就是苦命啊。明天一早就要去给美女当保镖,贴身的那种。”
当他唉声叹气地说出这句话,胡成虎黑着的脸色立刻转为兴奋期待的绯红。
“兄弟,这种好事怎么能忘了我。明天带着我一起去吧。”
胡成虎很快忘记得了刚才的那丝不快。
“我本来也想和你一块的,不过想到你明天还要继续忙舞台剧的事,所以就没算上你的份额。”
他说完还很是羡慕地对胡成虎道:“我不过是和一个美女单独相处而已,你可是掉在花丛中啊,”
胡成虎闻言没有丝毫得意,只是咬着牙道:“明天还是面试男演员。”
最后他带着胜利的笑容,关上了房门。
这昨晚拿来对付胡成虎的利器,此刻却成了让他头痛,苦脸的原因。
回头看了看身后的岳绿,岳紫,保镖,保镖,自己这个还需要保护的人,拿什么去当人的保镖啊。
虽然岳绿,岳紫的身手都不错,可按照她们那该死的保镖法则,她们只会在他有危险的时候才会出手,因为出现的任何非被保护人的状况,都有可能是分散保镖注意力的手段。
就在他呆之际,一辆蓝色的轿车飞行驶而过,随着一声尖锐地轮胎和马路之间的摩擦声,车停在了与他相隔十余米的路边,好在这段街道早上没有多少行人,否则只怕会被那车给撞飞出去几个。
刹车声将他惊醒,就见轿车门开,张颖儿带着一脸不解的神情走下车,疑惑地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车,自语道:“怪了,明明算好了距离的,怎么差了那么远。”
他闻言立马一身冷汗,也幸好她没计算得准,否则此时自己还不知道是飞在空中还是趴在地上。
赶紧带着岳紫,岳绿二女走上前去,抓着张颖儿的胳膊一把把他塞进轿车的后座,吩咐岳紫开车,快离开现场。
车启动后,张颖儿一把甩脱了他的手,揉着胳膊,道:“你干什么,难道又想……”
她忽然想到昨天和这家伙认识的时候,他的身份可是不折不扣的色狼,于是下意识地把身体往后缩了缩。
“小姐,你知不知道,如果刚才街道边有人行走,你就闯大祸了。”
他说着还抹了一把冷汗,同时回过头去,看看有没有交警跟上来。
张颖儿不屑地微哼一声,道:“你以为我那么笨啊,人多的地方我才不会这么飚呢,再说了执照被没收了以后。我已经很久没开车了,今天好不容易得这么一次机会,当然不能放过。”
说着她看着前方驾车的岳紫,一脸艳羡表情。
“你驾照都没有回来,你家里人就让你开车出来,难道不怕被交警抓?”
林闲松问道。
张颖儿微微笑道:“平时是当然会牢牢看着我,不让我开车。不过他们却没有多于的精力来管我。”
“这又是为什么?”
他被她得意的神情勾起了兴趣。
“因为我姐姐要在今天举办婚礼,全家人的注意力都放在这件事上了,这样的机会我当然不会放过。”
她说着一脸兴奋,两眼紧紧盯着岳紫手里的方向盘和车头的数据指针。
看不出这个平时温婉文静的女孩居然还是个飙车狂,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觉得有点难以接受,也许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叛逆的自己吧。
“那我们现在是去参加你姐姐的婚礼。”
他随口问道。
张颖儿点了点头,道:“嗯,我姐姐的婚礼怎么能少了我。”
“不会是去抢亲吧?”
脑海中闪过上次帮吕博涉抢亲的情景,嘴里竟鬼使神差地说出这样一句话。
张颖儿瞪大一对美丽的眼睛,看了他半晌,才道:“可惜,可惜。如果我姐姐嫁的是她不爱的人,我一定会同意你的建议。”
“不是抢亲就好。”
他如释重负地道,一边心中暗骂自己胡乱说话。
“你一会就会现我的姐姐是多么的漂亮,我姐夫是多么英俊潇洒,他们是多么的般配。唉,看了他们我注定要哀叹,我将来只能和我的丈夫争取成为世界上第二幸福的夫妇了。”
看着她有些不甘的神情,他忽然道:“我有一个问题想要“哦,问吧。”
“参见你姐姐的婚礼好像并不需要保镖吧。难道他们的婚礼是在伊拉克举行不成?”
张颖儿闻言笑了笑,“生命危险当然不会有,但精神摧残更让人受不了。那些油头粉面,自认为英俊潇洒,气宇轩昂,年少多金的家伙有多烦。和苍蝇一样围着人,嗡嗡,嗡嗡的让人多难受。”
这台词似乎挺熟悉,难道……他皱了皱眉,道:“你不会又想让我假扮你男友吧。”
这个活他最近可干了不少了,对此实在有些厌倦和疲劳。
张颖儿眼睛睁得更大了,盯着他,半晌才道:“你还真是色狼,心里居然想着这等美事。我想找个人假扮男友,还用得着给钱。”
坐在前排的岳紫,岳绿此时对了个眼神,相互点了点头,更加确定她们要保护的人是色狼无疑。
“那你又不会有什么危险,花钱雇我这个保镖干什么?”
他疑惑地问道。
张颖儿露出自得的笑容,道:“我早就想好办法了,你扮演的是我的追求。很狂热还带点野性的那种,看见有苍蝇靠近我,就立刻赶走,如果不愿意走的,还干脆动动粗。在那种场合下,他们都要保着自己的颜面,肯定不愿意闹出动静来丢脸。”
听到她这个妙计,他只能心里苦笑,又是漫画惹得祸。
“那些公子少爷们身旁应该也有保镖吧,如果我对他们不敬,这些保镖难道就眼巴巴的在一旁看着?”
张颖儿摸了摸头,一副这我怎么没想到的样子,不过很快,微笑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这个我原来还真没想到,不过现在也不怕了,因为你也有保镖嘛,你只管对付那些公子少爷,他们的保镖由你的保镖对付。”
他直翻白眼,这么简单,小白的计划恐怕也只有她能想得出。
“你好像请的不是保镖,简直就是打手。”
他不由说道。
张颖儿微笑着点了点头,“这么说也不错。不过我可给你说,今天参加我姐姐婚礼的可有很多漂亮女孩子。你威,赶走那些同样让她们觉得难受的苍蝇,说不定能获得不少青睐。”
张颖儿姐姐的婚礼举行地是一个已经拥有两百年历史的中型教堂,整个教堂是木制结构,有些脱漆的木墙,并没有让人觉得它的陈旧和破落,反是流出一种威严和神圣。
婚礼是九点举行,他们八点半左右来到教堂外。
教堂外此时已经停满了各种各样名贵的轿车和时尚的跑车,由此可见婚礼双方家族的富有。
车停好后,几人走下了车,张颖儿深吸了口气,对他说道:“你准备好了没有,你的戏马上就要开始了。”
他看着她夸张的表情,笑道:“用这么夸张吗?不就是帮你挡挡那些纨绔子弟的纠缠,不一定需要动手。”
张颖儿看着他轻叹一声,道:“一会你就知道了。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敬业,不要临阵脱逃就好。”
林闲松什么都好,心里就是有那么一点大男子主意作樂,一旦答应下来的事就会倾尽全力的做好,他可以被人质疑,但他的说出的话,下的誓是绝对不容人质疑的。
“你放心,我既然答应的事,就不会半途而废的。我保证你今天不会被那些苍蝇骚扰。”
他向她出了承诺。
张颖儿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恩,你只要尽力就好。”
说完,她深吸了口气,以一种走上战场的表情,走向了教堂。
林闲松则按照他们事先商量好了计划,落后她几步,然后再跟上去。
就在张颖儿即将走进教堂的时候,他适时的追上了她的脚步,来到了她身后。
非常巧妙却又很即时的将一个想靠近她的青年男子隔开,双眼看着她,散着深深柔情,道:“颖儿,真是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张颖儿表情不动声色,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对他点了点头,就继续向教堂里行去。
身旁传来几声幸灾乐祸的笑声,随即就见几个的青年满脸微笑地向张颖儿靠过去。
“哎呦”两个刚靠近张颖儿身旁的青年被林闲松的一个前冲步给撞开,其他人不由地向旁边让了让,给张颖儿又重新腾出一个半径半米的空间来。
张颖儿嘴角闪过一丝让人难以察觉的微笑,这正是她所需要的,这种独立的,无人骚扰的清净空间。看来自己今天这一招是用对了。
“这是哪里来的野小子,这么粗鲁。”
“他在颖儿身边,颖儿会不会有危险?”
“这么无理的人,颖儿肯定不会理他。”
一群公子哥们轻声鼓噪,却一时也没有人再主动去靠经张颖儿身旁。
林闲松一边尽可能地然让自己看起来对张颖儿一往情深,一边留意这身旁的公子哥们的动静。
看起来也不是很麻烦的事嘛,看见公子哥们只是一脸愤色的在一旁嘀咕着,他心中暗道。
这两千块薪水拿得还不算困难,心情轻松之下,心思又飞到了那两千保镖费上。
张颖儿在教堂中央位置停了下来,此时离婚礼开始还有十几分钟的时间,大多数客人都已经到郎新娘和双方家属此时正在在做最后的准备。
张颖儿怎么不去和她的家人呆在一起,林闲松觉得奇怪,可以他现在的追求的身份又不好问,只能继续瞪着一对早已没有爱慕之色的圆眼看着她。
张颖儿此时也懒得理会他的演技如何,只要能帮她驱逐苍蝇,他的功用也就算达到了。
“颖儿,你怎么站在这里?”
悦耳的声音传来,随声走来的是一个二十五六岁的青年。他的身材并不高大,长相也只是普通偏上,不过却有一张让人印象深刻的白脸。
那白并非正常的白色,却也不是病态白,总之给人的感觉就是很白很白,白得让人觉得冷。
林闲松第一眼看见这张脸的时候,不觉间打了个寒战,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就这么一会,那白脸青年就已经走到了张颖儿的身边。
这青年给他的感觉有些怪异,不过他知道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将这个青年从张颖儿身边赶走,因为毫无疑问,他也是苍蝇中的一只。
他跨出一步,站在了青年和张颖儿之间,由于是背对这她,是以没能看见她脸上的焦急。
青年有些微诧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林闲松,伸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