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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又给自己带来不少霉运,比如说总会看到一些人色迷迷的眼神,看他也就罢了,最让他不舒服的是竟然还用那样的眼神看楚子言,这样想着,司徒惊璁在心底决定这,以后一定要研制出来一种可以改变容貌的丹药,好让周围嗡嗡嗡的蚊子可以少一些。
两人进了门,小二见两人通身的贵气自是不敢轻待,连忙跑到两人的面前说道,“两位客官,请问你们是打尖还是住店?”
楚子言淡淡的眼眸扫过小二,明明只是淡淡的一眼,什么都没有表现,那小二却突然觉得身上一阵寒意,随后,他脸上的笑也有些僵硬了。
“我是来问一问你们这里有没有一位叫王福生的人住店。”
说道那王福生,那店小二竟然表现出了一幅愤恨的表情,“唉,别提那穷书生了,老板看他还有些才学就给他留了一间客栈,谁知道他这几天却突然失踪了,房间还占着,人却跑到没见了,他连住店的银子都没有付完嘞?”
楚子言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到了那小二的手中冷声道,“这些银子应该够付王福生住店要交的费用了吧,你现在马上带我们去他住的屋子里看看。”
那小二看到楚子言扔到手中的银子,顿时一喜,“够了够了,绝对够了,都够那穷书生住上好一段日子了,真不知道那穷书生交了什么好运,还有客官您这样善心的人来给他付住店的钱。”那小二说着却又突然顿住,看着楚子言的脸有些为难的道,“客官,你想去那间屋子里看看这怕是不行,我们小店在客人没有在没有吩咐或者没有离开的时候是不会轻易让人随便进客人租住的屋子,毕竟屋子里可能又客人的隐私。”
楚子言倒是没有想到这样的客栈竟然还有这样的规矩,颇为犹疑,也有些诧异,不过她随即淡淡道,“这位小二,你也不要误会,我是官府的人,前几日有人投案说王福生失踪了,我们是来查探一下具体情况的。”
那小二一听竟然是官府的人来查探情况,他倒是不好阻止了。
东村其实离提刑府很有一段距离,京城是南楚的政治、经济、文化中心,所以地方也很大,因为是南楚最为发达的地方,所以消息传开的也很快,像东村这样的地方,其实只是京城的分都永昌县的一部分,所以这里会有小型的县衙。
楚子言在京城中心因为出名倒是有一些人认识她,但是她很少外出,除却查案,与外面的人见面的机会也很少,所以也很有一部分的人只是听说过她的名字,倒是不知道她真正的长相如何。在东村这里,楚子言出现没有被认出来却也是正常的。
不过,还是有一两个人估计是经常到京畿去,所以对她的面容有些印象,当即惊呼道,“啊,这好像是楚提刑,楚提刑竟然到这里来办案子了。”
这一声惊呼自然让客栈的人都听到了,大家都同时又发出了一声惊呼,楚提刑呀,那可是他们心目中的为民请命的好官呀,传说,他不畏皇权,只为正义,连皇太后的不合理要求都敢驳斥,当然,这也是一些身份稍微低微的百姓才会有的想法罢了。
那店小二的表情却是越加恭敬了,“原来是楚大人,小的这就带楚大人到那书生的房间瞧瞧。”店小二说着脸上还挂着谄媚的笑。
第七十六章 再堪现场
更新时间:201493 18:02:38 本章字数:8018
入得王福生租住的屋子,楚子言四处打量了一下,屋子里很整洁,被褥也是被折叠起来的,榻边放着一个小包袱,楚子言随手打开看了一下,发现包袱里面既放的有一些书册,也放得有一些衣衫,书册和衣衫也是分别分开摆放的,书不是很新,显然已经被主人翻阅过很多次,衣衫的布料看起来也是属于粗糙那种类型的,但是清洗的都很干净,衣物甚至保存的很好,即使可以看出来已经穿了多年,但是也没有任何的褶皱痕迹,榻上没有任何被陷进去的地方,看得出来王福生的确没有回来过。
出了房间楚子言也没多言,只是叮嘱那小二继续将客房给那书生王福生留着便和司徒惊璁一起离开了。
楚子言是再次直接来到了刘府,已是正午,阳光有些大,又有些热,在刘府门口看热闹的人已经散了,地上的血迹经过这么两天也早也干涸一片,只有屋子里还能闻到残留下来的血腥气息,不过都已经很淡了,唯一庆幸的是尸体似乎都没有搬动过的痕迹,不过这些尸体也要早些解决,因为太多的尸体聚齐到一个府上,又加上天气的作用,早上还不是很严重的尸体到了中午已经开始散发阵阵的尸臭。
楚子言的额头已经隐有汗珠泌出,她随意的用衣袖擦了擦,继续检查这些尸首,一边吩咐提刑府的人将检查过的尸体都搬走。
不过,很遗憾,查看了一圈,出了表面上发现的痕迹,楚子言还没有什么别的发现。
楚子言叹气的支起身子,刚刚伏着太久,倒有些头晕眼花的,再加上恶臭不时袭来,总觉得有些不舒服,司徒惊璁也看出楚子言的不适忙从袖中掏出一粒雪白色的药丸递给了楚子言,“言儿,这是清香丸,有提神醒脑,缓解疲劳的作用。”
楚子言洗过了手,谢着接过之下吃了,果然顿时就觉得神清气爽,刚刚的不舒服早就烟消雾散了,笑眯眯的看着司徒惊璁,“唉,惊璁,你这药丸倒是不错,下次得给我多准备一点。”
司徒惊璁倒也豪爽,“行,你要多少,我给你多少。”
两人正说着笑着却见寒琛回来了,还带着一个蓬头散发的人,估计便是别人说的那疯子了。
疯子见了楚子言只嘻嘻的傻笑着,一会儿背一段什么经书文论,一会儿看见侍卫们往出抬的尸体又像小孩子一样的躲到寒琛的身后去,一会儿又挥舞着双手只嘟囔,“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楚子言听了疯子的话倒是仔细的盯着疯子的眼睛深深的思索了一番。
楚子言上上下下的将王福生打量了一番,有两日多没有回客栈,估计又是什么都不知道了,王福生的衣服已经有些淋乱不堪,本来两日不换衣服应该也没有什么的,可是王福生的身上确是充满一股恶臭气息,再加上汉腥味,更让人问不过去,楚子言蹙眉,王福生这是到哪里去了的,难道掉到茅坑里面呢?弄得自己这样臭烘烘的,不过,现在他是疯子,姑且原谅他不知道打理自己吧。
“寒琛,你先带他到天香楼去洗洗,然后让他继续住在哪儿,派一两个人照看着就行了。”
寒琛领命离开,司徒惊璁看着楚子言问道,“一个疯子,你还找一两个人看着干什么?”
楚子言眯着眼睛,“如今这疯子什么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可是说不定还能误打误撞的给我们提供一点信息嘞,你想想,他为什么疯了之后还会在刘府周围出现,只是因为巧合吗?”
“子言说得有理,我也是这么认为的,说不定他才是第一个目击者。”谢晋的声音也从身后传来。
楚子言点头,“谢大哥说得对,我查看了王福生所投住的客栈,看他屋内收拾的整洁,应该是个生活极有条理之人,而且他本来只是一个读书人,到京城来也只是为了参加科举,这说明他之前根本就不是疯子,只怕是因为遇杀惊恐之下所以才变成现在这样痴痴傻傻的模样,而且我刚刚看到他时他眼底的害怕不似作假。不过,我很好奇,他为什么会突然从这刘府经过?”
楚子言说着扬声叫了叫范明,范明听到楚子言那里叫也便来到了楚子言的身边问道,“大人是有什么事情要问吗?”
“范明,你可知道从刘府这条路过,周围有什么大地方吗?”
范明想了半天饶头,“我们这里大富人家也少,再过去都是一些小门小户的,就是刘府这一家看起来最为富有,而且刘府这宅子占的地方多,这样的有钱人家,大家也都很少来往,这刘府平时也是眼高手低的,来往的人也都是一些高门大户的。”
范明说的没有错,估计这刘府也是想搞特殊,建的宅子够大,但是周围都没有什么人家,刘府的背后又依靠的高,自然不会把一般人放在眼底,这样直接又明显的歧视心理,楚子言真的很难想象这刘家的家主曾经会是师傅嘴中所说的那个铁血汉子,是因为利益已经全部蒙蔽了他的心吗?
侍卫们的动作很迅速,很快就将所有的尸体进行了处理,刘府的院子也进行了一番清洗,这个院子也算是看起来干净些了。
所有的尸体都被运到了这里县衙的停尸间,隔得近,折腾的也少,楚子言也是没有打算暂时会提醒府了,来来回回的,多不方便,也让寒琛在天香楼再叫了几件客房。
和莫啸天告了别,倒是顾兆飞笑着说要留下来,楚子言挺喜欢顾兆飞这个师兄的,对她的帮助挺多的,师兄说要留下,楚子言自然是高兴地,顾兆飞留下来了,霍云溪也不打算回去了,几个人继续留在了刘府查看。
楚子言又一次检查了一下各个屋子,结果发现主子的屋子里都摆放的有上好的瓷器,一些女主子的妆夹里放着各种各样的金银首饰,刘府里的金银竟然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凶手看到这偌大的家财,竟然都没有一丝的动心吗?还真是有些不一样呀。
随手拿过一个瓷瓶打量了一番,唉,还挺沉的,看了看花色以及制作,看起来似乎有些像釉彩瓷,瓷器的底面上刻着一个“私”字,估计是从宫里面运出来的,字迹很清晰,甚至还有一股墨香气息。
屋子里面好像也没有什么暗格的地方,有些屋子因为两天没有通风散气,屋子里有些潮闷。
刘府亭台楼阁修的也挺多的,其豪华程度堪比一过侯爷的府邸了,人家都说财不外漏,真是没有想到这刘查理竟然会这样直接的显摆出来,光是宅子设计的规格都足以说明宅子主子是个有野心的人。
有的人当商人当得久了,就会被商场上的气息所感染,变得势利,这刘查理好像就是这种人。
话说众人都没有再发现什么,只得先行离开,几人直接来了天香楼,留下一众侍卫继续封锁着刘府,不许任何人随便出入。
楚子言之所以选择住在天香楼是有原因的,因为那个疯子,她想观察观察这个疯子平时都会做些什么事,是否就真的是已经疯了?
盯着疯子的事情就留给谢晋和寒琛他们了,楚子言随后就叫了司徒惊璁一起出去,她现在迫切的想要去一趟黑市,看看黑市的情况,顺便也去查查这谢晋和黑市的人有什么交易,黑市的交易多明面上的,当然也就多暗地里的,明面里的交易刘查理都是在皇室的眼皮底下进行的,那么刘查理找到这里恐怕就是做暗地里的交易吧。
两个人都分明换了平民百姓穿的粗布衣裳,不想引起别人的注意,两人也都带着斗笠才出的门,对外只说楚提刑继续停留在这东村办案,对内,大家其实都知道楚子言早已离开。
一路马不停蹄,两人赶到黑市却是用了接近一天的时间,这还算是速度快的了,到了黑市,两人又重新装扮成商人这才进了黑市。
黑市还是一如往常的热闹,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什么,没有任何的变动,那便是说明这里根本还没有换掉主人,不过,楚子言估计这主人也就是萧绎靖了,萧绎靖虽然是东越的人,但是二皇子一被抓,他间接本是二皇子的人,自然也就成了叛党,楚子言估计萧绎靖是不会再回东越了,而已,虽然和萧绎靖相处的时间不长,萧绎靖病重但是十分放得开,估计也没有想要继承父业的心,这可能也是皇甫宸轩放过萧绎靖的原因之一,或者说他们两人达成了什么协定?反正现在东越在东越国师的手中,东越国师又间接是皇甫宸轩的人,也就是说东越其实是间接被皇甫宸轩来管理,皇甫宸轩是自信即使萧绎靖有什么行动也对他没有什么威胁吧。
还有一点最重要的时就是楚子言感觉萧绎靖和皇甫宸轩好像认识似的,这会不会就是黑市一直在这里存在的原因,皇甫宸轩作为帝王,对这样崛起的地方不可能一点都不注意,还任其发展。
到了里面,随即便引来了一位美姬,美姬看着楚子言和司徒惊璁眼底恍着光,但还是略带恭敬的说道,“两位公子里面请,两位公子是想做什么交易吗?”
楚子言淡淡的眼神掠过那美姬,眼睛又转了转,上次来的时候迎接的人还都只是一些侍从,这次怎么就变成了美姬,楚子言向四周看了看,才发现差不多每一位商人的身边都陪着一位美姬,看来这里的规矩有所改变呀,真是不知道这萧绎靖从哪里找来的这么多的美姬,细细看了下,每一位美姬都很有几分姿色。
那美姬来招揽更多的生意,倒是挺会算计的呀。
楚子言温和的一笑看着那美姬说道,“去告诉你们的主子,就说旧友来访,是否见客?”
那美姬见楚子言对她笑,顿时脸就红了,但随即脸上的表情就闪过诧异,主子从来都很少见外人,即使有事也是贵叔处理,来黑市的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