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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子言淡淡的看着王福生说道,“王福生,你本来有很好的前途,如今南楚恩准任何人都可以参加科举,你的家中还有老人需要供养,还有妻子和儿子,她们都等着你可以给她们争一口气,你怎么可以这样弃家人不顾,竟然帮着不知名的人干坏事,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你的家人吗?”
王福生猛地抬起了头,几乎是带着愤愤,的目光看向了楚子言,“你调查过我。”
“是呀,我调查过你,常言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如果不了解你,又怎么对你下手呢?不过,还真是没有想到你竟然会有这样的背景,你其实来这里已经有一年了吧,只是之前一直在刘府做下人,刘府的人都死了之后,你才装作赶考的书生在这天香楼租的客栈吧。”
王福生随即恶声恶气的说道,“那又怎样,刘府的人本来就该死,他们的银子本来也是属于主人的,他们的死,本来就是为了祭奠财神爷的,那也是他们的荣幸,要不是你们多管闲事,我已经得到了主人所赐的药,我就能长生不老了,可是,你为什么要多管闲事?”王福生说着说着竟然双眼中充满了赤红的血丝,因为愤恨,他的脸色看起来近乎灰败,一双眼睛鼓着挺大的,咬牙切齿的想要将帮助他的绳子弄掉,他如今这个样子,看起来倒是有着几分疯了的样子。
楚子言脸色不变,只是略带震惊的看着王福生近乎扭曲的脸问道,“长生不老药?怎么会有这样的东西?”楚子言从来不信什么长生不老,这世上,每个人会活多长时间,都有着一个定数,这其实也是一种无法打破的规律,动物会有生老病死,自然,人也会有生老病死,人其实也是自然界生物链中的一条,冥冥之中自有天意,有些规律自然也是不容易被打破的。
“是,就是,本来就快要到手的东西,都被你的多管闲事给打破了,我就是只差这一颗了,只是一颗,我们全家人都可以成为主人的人,都可以跟着主人长生不老。”王福生几乎是带着想要将楚子言杀死的目光尖叫着,这样子,看起来,哪里会是一个书生会有的样子,一点儒生的气质都没有。
楚子言摆摆头,“我看你是真的神志不清了,我告诉你,这世上跟本就没有长生不老药,你只不过是被别人利用了而已。”
“你懂什么,主人说过这是极为玄乎的药,只有得到她的庇护才可以真正的长生不老。”王福生怒气冲冲的说着。
王福生的态度有诸多的不恭敬之意,司徒惊璁渐渐有些不悦,一脚踢到王福生的身上,“好好说话,不然,我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你的家人。”
这一脚司徒惊璁是使了劲的,再加上他本来武艺便是出神入化,所以直接让王福生疼的龇牙咧嘴的,但是王福生竟然也没有嚷嚷几声,他听了司徒惊璁的话,脸色几变,过后也只是用充斥着不满甚至有些带着恨意的眸子盯着司徒惊璁,态度确实有些缓和下来,“你们不要动我的家人。”王福生说着竟然带着几分恳切。
这人,明明满颗心都写着害怕,竟然都忍着没有尖叫,楚子言倒是觉得王福生虽然有些可恶,倒是还是有一点值得人看中的东西在的,起码,隐忍之力倒是还算说得过去,此外,就是心中还有着家人的影子。
楚子言拧眉,看来王福生是被洗脑了,真是没有想到今天见到的那个女人竟然这么神棍,“那你告诉我,杀死刘府的人是不是你所谓的主人?”
王福生冷笑,“杀人这样的事情用得着主人亲自出手吗?再说,刘府的人早就……”王福生说着一般估计是说道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却突然间就不说了。
楚子言有些不耐,这人怎么就反应这么快,眼看就要说出来了,竟然在关键时刻生生忍住了,看来现在是不能逼着王福生说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了,王福生是彻底的信奉者那个女人,甚至带着狂热,都已经快要迷失了自己,这种狂热的笃信,甚至比信神的人追求的更深,不过,依着王福生刚刚可能透漏的话,这刘府的死难道还有什么其他的秘密。
真相看着似乎在一层一层的被拨开,可是又是一阵阵的迷雾袭来,今夜的那个不为人知的女人,她身上隐藏的又是怎样的秘密呢
?
第八十章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
更新时间:201497 12:29:21 本章字数:7754
楚子言正在房里吃茶,门被轻轻敲了一下,随即一个侍卫匆匆走了进来,在楚子言的耳边说了几句话。
王福生竟然被救走了,速度还这么的快,看来他们是没打算要放弃王福生。
王福生其实也是楚子言故意放走的,楚子言出来的时候在刘府做了记号,本来是准备见了王福生之后九继续去会会那女人,结果硬是没有找到什么玄机,自己做的记号不见了,就连本来就存在的假山也不在了,看来某个地方是有一个控制的机关,王福生是总管,身份也不低,估计是知道呢机关在何处的,这也是后来楚子言决定临时放走王福生决定的原因。
不可否认,王福生真的有几分小聪明,在街上兜了好几个圈子,竟然把楚子言派去盯着他的侍卫都甩掉了。
司徒惊璁笑笑看着楚子言说道,“真是没有想到,你派了几个人盯着他,都让他给跑掉了,他那三脚猫的功夫,要说应该敌不上你派去的侍卫吧?”
侍卫们也是满脸羞愧,跟在眼皮底下的人竟然突然就不见了,“我们也是一直都跟着他们,但是将他带走的那个人实在是转的太快了,一会儿就将我们转的晕头转向的,我们跟在他们身后看到了一条河,随即他们就不见了,但是我们跑到那条河边上看了的,周围根本也没有什么东西,就是有一片竹林,我们仔细观察了一下河水,也没见和谁有任何波动的痕迹,不像是有人跳了进去,我们的人也到河水里面去了的,但是河水里除了长着一些水草,我们什么都没有看见。”
“河的周围有什么人家?”
“我们查了一下,这条河离刘府不过有一里的路程,河边也住了一户人家,是个猎户,屋子比较老旧,搭的是一件茅草房,屋子里面就只有一位老人和老人的老伴。”
楚子言听了眼神一亮,“你们快带我去那家猎户看看。”
楚子言在几个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了河边,但是哪里见猎户的人影,屋子里空无一人,只有被脱下来的衣服,其中有一套真是王福生穿过的衣服,看来,几个侍卫是被骗了,只怕刚刚那对老人就是王福生和救他的那人扮的吧,这间茅草房陈设简单,根本就不是长住的地方,可是这间茅草房为什么就设在这条河的旁边呢?用来歇脚,河的对面又会是怎样的呢?
楚子言想着幽深的眼眸射出凌厉的光,随即,她只淡淡一笑,修长的手指在茅草房的房檐上一扫,轻笑的看着落在指尖的灰尘,然后再轻轻一吹,随后,她便轻声道,“快去准备几辆竹筏,我们且去河对面看看。”
楚子言在屋子里发现了残留的烟雾粉,这应该是用来通知用的,河还是有一定的宽度,这一边没有竹筏,那就说明对岸那方是有竹筏的,而他们也是在这里的人放了烟雾弹之后才会拿竹筏来接人。
从这里再去找竹筏子,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找到,楚子言在大街上并没有看到卖竹筏子的地方,还好这里有竹子,楚子言在茅草屋里翻了半天,才找到几把看起来比较锋利一点的刀,然后带着几个侍卫砍竹子,准备做一些竹筏,这里有没有比较坚固一点的绳索,楚子言于是吩咐其中的一个侍卫去买一些坚固的绳索回来,司徒惊璁见楚子言忙着折腾砍下来的竹子,是想将砍下的竹子摆好,到时候穿绳索的时候也方便一些,司徒惊璁立刻就赶紧给楚子言帮忙。
皇甫宸轩来的时候就看到了楚子言蹲着身子在忙碌的样子,而楚子言的身边还蹲着一个长相让人嫉妒的男人,两个人配合的是多么的默契,皇甫宸轩当即就就沉下了脸,直接就忘了自己其实也长得一张‘颠倒众生’的脸,他还以为楚子言是迷上了身边男人的‘美色’,看楚子言对着那人的态度,那样随意,和对自己的态度分明就不一样,想着想着,皇甫宸轩的心就有些不舒服。
楚子言出来查案已经有几天了,也没有传什么消息回去,皇甫宸轩是早就想出来找楚子言了,可是,幕蕨画那里突然又传来了母妃的消息,他又着急这找母妃,皇甫思寒也出宫去了,就是去探一探具体的情况,一些事情耽搁就到了今天才出来,母妃那里的确也是有一些线索了,他也让自己的暗卫去营救了,随后便赶紧出来了,他也有暗卫在提刑府当值,这一次也跟着出来了,所以皇甫宸轩很快就找到了这里,可是,谁又想到,他一来就看到了一个情敌,而且看样子,这位情敌和楚子言关系匪浅,看来,追妻的脚步就是不能有所停顿。
侍卫们很快就将楚子言需要的绳索都买回来了,楚子言正点名要的时候,皇甫宸轩从侍卫的手中拿过了绳索,骨节分明的手就将绳索递到了楚子言的手上。
楚子言本是垂着头的,突然伸过来的手让她一愣,这是一只修长的手,大拇指上的碧玉扳指散发出清冷的气息,只是一眼,楚子言便猜出了这是谁的手,她有些错愕的抬起头问道,“你怎么来了?”
也许是做竹筏有些费力,楚子言的额上布满了一层细小的汗珠,但却衬着楚子言的明眸褶褶生辉,楚子言疑问的表情看起来有几分呆愣,皇甫宸轩只感觉到心脏的某个角落软软的,绵绵的,很舒坦,皇甫宸轩随即旁若无人的擦掉了楚子言额上的汗珠。
这下,司徒惊璁的脸也黑了,眼前的这个人气度不凡,子他出现,自己便一直都盯着他,可是这人竟然旁若无人的给楚子言擦汗,而且言儿竟然也没有拒绝,于是,司徒惊璁看着皇甫宸轩的眼神也慢慢的变得幽冷起来,像是淬了毒的寒冰。
楚子言突然觉得身边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左右看了看,才发现皇甫宸轩和司徒惊璁两人之间气氛怪怪的,楚子言也没有多想,还以为这两人是本来就认识的,要不然怎么就这样互看着对方,还那样的神情,难道,两人还有仇?
他们两人之间当然有仇,可是楚子言哪里知道时情仇了,皇甫宸轩是对她表过白了的,但是司徒惊璁没有,她也一直将司徒惊璁当做是好朋友,所以才会和司徒惊璁相处的自然随意。
楚子言不知道朝廷是不是不忙,要不然皇甫宸轩为什么总是往出跑,她深深的觉得,皇甫宸轩当皇帝,纯粹是挂一个闲职,但是她又是看到了皇甫宸轩的功绩了的,唉,先不管了,既然皇甫宸轩来了,就要给她帮忙,竹篓都会编的人,竹筏肯定也是会编的,竹筏可是比竹篓简单多了,唉,想到竹篓,又想到了小白,好久没有报软软的小白了,出来的时候让娘亲照顾着小白,现在倒是有些想了。
楚子言甩了甩手中的短绳摇了皇甫宸轩一下说道,“唉,既然来了,就给我帮忙做竹筏?”
皇甫宸轩倒是也没有拒绝,随即也动起手来,他对这些都很有经验,绳索在他的手上仿佛是好看的调色剂一样,他一会儿就将这上好的调色剂安置在了竹筏上,皇甫宸轩做事的时候也很认真,只是在穿绳索的时候,他的眉微微蹙着,这让他的眉目平添了一丝清冷。
皇甫宸轩可能是太投入了,所以没有注意到楚子言正在看着他,楚子言本来也是在做竹筏的,但是她没做过这样的东西,做的时候也是凭着记忆中看到的竹筏的图片的样子做的,看到皇甫宸轩娴熟的动作,楚子言便不自觉地将目光放在了皇甫宸轩的身上,楚子言突然有些讨厌皇甫宸轩身上这一刻的清冷气息,仿佛他真的就是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孤冷的可以,从没有一个人会陪着他,可是,这种感觉竟然又是那样的清晰,清晰的让她也觉得自己身后也藏着这样的气息,哦,她想起来了,曾经的她就是那样,因为身居高位,她手底下的人对她的只有尊敬,而不轻易走进,会不会是因为她本身厌恶这种孤冷,所以重生后的自己将这种气息埋藏在了心底深处,原来他们都是一样的人呀,那是不是真的就意味着自己可以喝眼前的人走到一起想到这里,楚子言突然一惊,神色突然出现片刻的尴尬,她怎么就想到这里来了呢?
楚子言看着皇甫宸轩的表情渐渐的有些呆滞,她不知道在她看皇甫宸轩的时候,司徒惊璁也在看着她,楚子言从来都是聪明的,冷静的,哪里会像现在这样的出神,司徒惊璁突然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他不认识眼前的这个人,难道这个人是在自己离开的那段时间认识的,想到这里,他竟然有些后悔,早知道自己就是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应该离开。
于是,三个人,三种心思,就连周围的气氛也怪怪的,不过,楚子言还是很快的清醒了过来,她叹一声,随即起身走到了河边捧了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