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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王爷-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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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嬷嬷闻言更叹,“都这时候儿了;您还故作轻松……”
萧氏闭了闭眼睛;仰靠在软椅中;椅上搭的锦绣牡丹富贵荣华。她道:“我竟也有走眼的时候儿;错看了雪泊;更错看了她背后的主子。”
田嬷嬷唯有叹息,“如今可怎么好?”
“你去把子雅叫来,我要看看她。”萧氏面上依旧如常,只是那沉静的面色已是像夕阳下粼粼的波光,似乎一阵风来,便要碎满池塘。“是为了她好,现今却怕是要连累她了。”
田嬷嬷恨道:“都是雪泊那小贱婢,我一早儿便看她不对!连蓝漪半个手指头都及不上……”一顿,忙住了口。
萧氏笑得苦了几分,“我身边除了你,竟半个知心的都没有了……”
田嬷嬷怔了怔,忙道:“王妃莫要乱想,还有子雅小姐呢,她定不会抛下王妃您的……”说着忽地有泪慢慢盈了眼眶,半晌方道:“让老奴去求求苏姑娘吧,或许……”
萧氏一愣,蓦地紧了下手中丝绢,“你说的是什么?你要去求谁?”吓得田嬷嬷立时没了声儿。萧妃徐徐坐直了身子,轻道:“我还未不济到那种不中用的地步。”
原来静安之园,乃萧氏嫁入府中便新建的园子,后来夫妻失和,萧氏终日醉心古术,延请各方得道高人来园中讲法授经。晋琮自觉愧对于她,也不去认真理会。萧氏便趁此暗暗建了那隐于假山之中的盘螭洞,日积月累,洞中毒物蔚为大观,正是晋琮与念儿双双辞世时节,府中旧人与李妈妈交好之人多有失踪暴病者,皆因此处。
由此多年饲养毒物的经验及当初一径做出决定的勇气可见,萧氏实乃一个坚强大胆之人。
十年之中,洞中毒物犹在,但真切知晓此洞之人却已难寻,只剩下萧妃与二三心腹老将,年轻一辈是万万无从得知的了。所以当萧氏听说静安园遭火,苏辛从中得救的消息,便知那雪泊丫头不过是名死士,死得不是王府之难,也不是她萧氏之急,而是人家背后主子的大计。
雪泊乃五年前殷盈探亲归来途中所买,推揉手艺甚好,每每使得萧氏身轻神软。
且说那厢晋蘅渐渐睡熟,呼吸平稳,一声一声打在苏辛耳中心里。
苏辛缓缓侧向他,看了半日,轻道:“你可睡熟了?”半日,无人回答。她将手搭在晋蘅腕上,只觉脉息缓健。她附耳过去,轻渺道:“现在我们来做个梦……梦见数日前……苏辛被春寒劫持,周围尽是银光闪闪的甲兵……”
晋蘅渐渐皱了眉头,额上渗出几滴汗,似要张口喊什么,猛地惊醒。
苏辛也是一惊,心里一顿,苦笑了一下,果然两次三番,他已不易着道。
晋蘅不知为何感觉像是被劫持了般,不由心生烦恶,看向苏辛,见她静静地坐在那里,像一盏将熄未熄的灯,立时慌了一下,坐起问道:“可是做了恶梦?”说着揽过她肩,细细瞧她脸。
苏辛摇了摇头,对他道:“今日可是要用我的命来脱罪?却又为何救了我?”
晋蘅蹙眉半晌,虽是万不愿意,仍是道:“是石楚与红素救了你。”
苏辛一怔,“嗯?”
晋蘅抱向她,“我已与母亲说明,她这算盘是错打了的。无论如何,我定护你周全。”
苏辛抿出一个笑,“那你呢?”
“无妨。”
苏辛心道:“既是无妨,又何须做出此计?难道只是萧妃一己之谋,事先未与他商量?那如何他不说明白?”面上却道:“你的伤可好些了?”
晋蘅点头,听她又道:“为何冷了我这几日?怨我惹事?”
晋蘅不悦,“你这几日又岂曾去看过我?”
一时相对无言。忽地,苏辛靠在晋蘅怀中,痴问道:“那张禾如何了?”
晋蘅不解,“好端端的,为何问起他?”
“你只管答就是。”
晋蘅想了想,虽觉得奇怪,仍答道:“应是在押解的路上吧。”
“当真?”
晋蘅一顿,微觉得有些蹊跷,一皱眉,心想:“她是如何得知?”转念再一想,既是已知道了,瞒也没用,不如早早坦白得好。他此时直把苏辛当个活菩萨供着。许是失而复得的惊喜,使他一时间觉得这世上再没比她更珍贵的宝贝,他甚至想时时将她揣在怀中,刻刻把玩于掌间。
毫无疑问,晋蘅觉得自己对苏辛好极了,且自来如此。他惊讶于这种在他看来毫无保留的好,似乎将整个自己都祭献了出去——从三魂七魄到肉体凡胎,从骄傲自尊到食色大欲。奇怪的是,他已不因此而感到恐慌,反倒有极大的欢喜,似乎被当作牺牲这件事本身便带着神秘和令人欢悦的崇高。
他觉得这种仿若原初混沌的祭献,不会再有第二次。
“前日听叶莱说,他在中途被一伙人劫走,尚未追踪到下落。”
苏辛真想笑。她说:“你不是曾说容不得他么?怎的后来只是判了流放?”
晋蘅眉头更紧,“不是你……”
“你若有心替我报仇,啊不,是你若觉得他当真其罪当诛,又岂会为我一句权宜之话轻饶了他?更何况他还未理会我的宽贷,执意不肯招出幕后主使之人。”
“我不过瞧他是条汉子,有些骨气……”
“骨气便比我的清白更重要?”苏辛偏偏咄咄逼人,连话都不让人家说完。
晋蘅一叹,“我定将他抓回来任你处置便是。”
“你倒是惯会承诺保证。从相识到如今你可算算,你应承了我多少遭儿了?有哪一个是办成的?”说着斜嘴儿一笑,“难怪当初还答应照顾别人一辈子,为着你这重诺的性子,怎不速速去寻了人家去?”
晋蘅越听心里越发堵,“你好生歇着,我明日朝议还须请罪述职,先去准备准备表折。”说着便起身。
苏辛到底心里放不下,拉住他一片衣角,却不看他,“当真无碍?”
晋蘅将脸凑过去轻吻了她一下,轻笑道:“自然。我将功折罪,尽早剿灭了一干贼党便是。”
“剿灭?”苏辛不禁一怔。
晋蘅不悦,“自是要剿灭的,你还舍不得了不成?”
“那春寒又不是什么恶人,那些日里全赖他省出口粮来才让我免于……”
晋蘅一摆手打断苏辛,“我清楚得很。但此类小恩小惠岂能与天下安危相提并论?更何况……”苏辛瞧他,他瞪了苏辛一眼,“他不过是为私情才相助于你,算何……”
苏辛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不干脆说‘奸/情’?我与他之间你是不会明白的。”
晋蘅努力克制,但他没克制住,起身冷道:“你是怪我阻了你二人双宿双飞?”
苏辛一“哼”,“你为何偏就那一日赶到救了我?岂不是太‘巧’了?自将我贬为奴后,你何时去瞧过我过得怎样?我本不怨你。但你为利用我设计春寒,编出那场好戏,可念及我彼时彼刻真切无助的惶惧和绝望?”
晋蘅怒火陡盛,她竟怀疑张禾是他安排的?!他有一种捧出自己的心让人践踏的屈辱和不甘。他转身便走。他那日去找她是因对墨莲的欺骗感到失落与无力,不自觉便走到了她的门外。
他当时还想,既然墨莲如此高深,那苏辛所言刺客之事也不见得就是假的,大概真是冤枉了她,心里只觉歉疚。更何况,那时,他尚未明了府外之人意在春寒,又岂会存了利用她之心?便是已然知晓,护着她还来不及,又怎会舍得让她涉险?可见当日冒死救她之心全是白费了。
别说是她,便是旁人,晋蘅也断不会为引贼入瓮连根拔起而引为诱饵。他向来骄傲,若是知道了线索,便疾速进击、直捣黄龙,岂屑于机心密构、毒计阴谋?
晋蘅暗叹,她还是不了解他,如此猜忌,着实令他心中难平。但他什么都不说地走出来,只能让苏辛更加肯定。人一旦开始怀疑,便只有“怀疑”本身是确定无疑的。
在苏辛看来,能狠狠打她一鞭子面不改色的人,必是已对她无情,而那之后又偏偏频频示好,不是他想起了往昔,而是他有了目的。

、第六十二章  反击
“我需要你的帮助。”
“你想好了?”
“嗯。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最好是他熟悉的。你引他过去;再安排我悄悄地进去;不可让他事先知道。”
“书房最好。”
苏辛一怔,晋蘅的书房她从未去过几次;他也说那是他处理公务之处;不愿被打扰,便是墨莲;听说也未去过几次,怎的这人倒认为是平常?
但苏辛实在不愿多想;她只想了解真相;他亲口所说的真相。这是她昨晚至今最迫切的企望;只是似乎她那里已不再适合秘术的施为;所以她琢磨着如何换个地方;且不能引起晋蘅的警觉。
苏辛发了会儿呆,不知再这样折腾下去,会不会将晋蘅潜意识中的抵制情绪都激发出来?到了那时,怕是他见了她都会头疼的吧?可若是放任自己的怀疑在他暧昧不明的态度里往复穿梭,她确定自己突然有一天便会做出难以预料的事来。那后果将是可怕的。
事实上,她此刻便有些要被心魔折磨疯了,只是疯得异常清醒冷静,尽管这清醒冷静在外人看来与智慧完全搭不上边儿……
或许,她只是想要一个答案。晋蘅做过也好,没做过也罢,给她一个真相,断她一个念想,平复了这个在她人生中不受欢迎的涟漪,还她一份平静,足矣。其实有什么可怨的呢?今日的一切大多出自她咎由自取,她若安然接受这份感情,或许此时韶光正浓。
可问题又来了,她在深刻检讨自己的同时,竟赫然发现其实自己也没错——她理智地认为有些秩序不可违反,她追求的是自由与洒脱,而这两者毫无疑问皆不属于此时此地!生而为鸟,选择飞翔,哪里错了?
天下之事,岂徒庸人自扰?圣人眼中无事,故无为,无为而天下净,是以为圣。凡人眼中五色纷乱,便是没事也要生出些事来,才成斑斓世界,歌于其中,哭于其中,悲喜之间,方成人间。
苏辛苦于自己所遇到的人生悖论,也是无法之事,自去烦忧,且不管她。
却说萧氏这次虽跌得惨重,但毕竟没灰了大半辈子好胜爱斗的心,更兼一项顶要命的秘密,不能坐以待毙,故便要奋起反击。她虽入不得一念斋,但府中其他地方还是随意的,而府中下人也还是唯其命是从的,当然,由于晋蘅未考虑到此节,一念斋的丫头也包括在内。
萧氏用罢早膳,打听得晋蘅早去了朝议,静静地看众侍女收拾完毕,吩咐道:“阖府的侍女、仆役乃至烧火的、劈柴的粗使丫头,令其齐集,候在前堂的院子里,一个都不许缺,便是病得下不得地的,也给我抬了来。限一刻之内,不到的责打百杖,撵了出去。”
众侍女一愣,忘了手中活计。萧氏微挑高了声音,“愣着做什么?还不敢紧吩咐下去?一个个的,都想出府了不成?”话音一落,众侍女慌忙称“是”,尽皆分头去吩咐全府各处。
此时碧落高渺,风清景明,辰巳初交,好一派颖丽晨光。殷盈一人闲闲地逛到晋蘅的书房,也无人拦她,她便径自走入,翻赏了一番书画纸砚,索性坐在晋蘅常日的椅子里,看晋蘅案头之物。翻检之间,蓦地见着一幅清笔勾勒的人像,墨发飘风,神采流动,笑容浅浅,涤心荡魄。
殷盈先是一怔,细细看去,竟是苏辛,心中一闪,幽幽一笑。
几个小丫头快步出了门,这书房本就侍候的人少,是晋蘅好静的意思,便是这几个供职的,因着晋蘅一般不大用她们,也尽可偷了懒去。殷盈以为几个小姑娘又是结伴玩乐去了,也未在意。
晋蘅回来已是大半个时辰之后。
是被人抬回来的。
原因很简单,朝上大臣多有嫉他少年得志的,如今接二连三地落下这等大错处,自是要揪住不放的。
晋莩似是有意护他,但礼部尚书引经据典,句句珠玑,令人难以辩驳。晋蘅也自觉有罪,甘心受罚。但自有人不甘,落井下石也欲捡块大的,似乎万一撞了大运,能置晋蘅于死地是最好不过的。
怡亲王捏了一把汗,一人独对众议,舌灿莲花,外送一份倚老卖老、插科打诨,倒也将那一党异士呛得够呛。恰在此时,上头明黄绕身的晋莩为平息廷下之争,道:“此事亦非恒王所愿,皆是由他府上一侍妾招惹,如今也已被正法。恒王虽有失责之罪,但念其多年来劳苦功高,便着其火速捉拿逃犯将功折罪便罢。”
众人还未及言,晋蘅却自跪了下去,直言当日未亲去送驾实是大罪,但事出紧急,不得已而为之。而苏辛,没罪。
事情以晋莩下不来台大怒下令将晋蘅五十皮鞭拖出殿去作结,着令他伤愈后速去捉拿逃犯,不得有误,若无所获,提头来见。
晋蘅先是被送回了房,却无一个丫头上来伺候,偌大个王府,似是空了一般。叶莱虽觉得奇怪,也顾不得许多,先给晋蘅上了药,又伺候服了两粒恢复元气的丹丸。晋蘅调息一时,方渐渐恢复些力气。宫中执刑之人素知皇帝与晋蘅关系,自是不会一板一眼下狠手,凭着晋蘅尚算不错的内力,也还禁得住。
叶莱见晋蘅已无大碍,稍松了一口气,叹道:“王爷当真是个至情种。”
晋蘅瞥了他一眼,缓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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