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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配闯情关-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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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阿木摇头:“绝对不是。”






、白莲花的情敌

月上柳梢;麦田中蝉鸣阵阵;五月虽不及六月流火之天;可是也是闷热异常;唯有这夜晚的凉风能稍许减缓百日的燥热。
玉乔弯身;在阿木身旁坐下;二人一起仰头望着头顶的明月。

阿木的话音刚落,玉乔的脑海中闪现的是许平之那笔直瘦削的身材,再配上那紧紧包裹的一袭白衣;那是一个英姿勃发的少年。
而在天蚕派里,也有一个个男子,嗜白如命,不同于许平之那英挺笔直的年少气盛,那个男子的身上,带着一股中年男子才有的老练和不惊,就连臂膀都是宽阔坚。挺。

对了,天蚕派,在天蚕派的那段日子,在某日清晨,晨风堂的窗外有过一群叽叽喳喳的女子。
她们争相议论的是,苏柔荑和许平之的婚期!

隔着几月的时光,那些尖锐的声音依旧传入玉乔的耳中“不对不对,你们说的都错了,是那苏柔荑在崂山时就看中了那许平之,在他的茶水里下了龙精虎猛之药!
这才成了好事,据说还除掉了那男人一个相好的!
消息绝对准确,我告诉你们,姐苏家有人!”几月之前逐雨的话语仍在耳边,玉乔猛地一个机灵,转首望向阿木,玉乔刚刚要开口说话。
却只见阿木抬首,望向满天的繁星,缓缓道开了口:“那个青岚,是许平之在崂山的师妹。”

二人所想不谋而合,而阿木的这一句话,解开了玉乔的疑惑。
只见阿木随手捡起一只秸秆,弯身在微微湿润的泥土地上来回的划着,从侧面望去,玉乔能看见身边的这个男子乌黑的长发束的一丝不苟。
而且从这个角度来看,阿木的鼻梁高挺,似山一样立在脸上,蕴着无限的妥帖,在这荒郊野外的,叫人心声安稳。

“苏柔荑去崂山弘扬佛经的时侯,就在某一天,在崂山派早课上,苏柔荑一眼就看中了出身卑微的许平之。
在当时,没人知道为什么,为什么清心寡欲二十来年的苏柔荑会突然变得和所有恨嫁的女子一样,义无反顾的选中了那个男人。”
阿木低沉的声音回荡在幽静的稻田里,身旁的男子没有抬头,继续弯腰,持着手中的秸秆在地上比划着:“可是当时的许平之,早已有了青梅竹马的小师妹。
那个女子,唤名青岚。”

阿木的话音刚落,玉乔心头一紧,她有预感,这一定是个悲伤的故事。
什么二女争夫大打出手,凤凰男抛弃旧爱另攀高枝什么的……
已经不难预见……

果然,只听见一声微不可闻叹息自身侧传来,阿木侧首,看了玉乔一眼,目光落在对面女子的脸上。
随即弯身,阿木手中细长的秸秆在地上再添一笔。
玉乔下意识的想要阻止,稻田涂鸦什么的……别了啊!
因为阿木只要弯身,就势必会扯到后背上的伤口,伤口还在流血,想必不是一般的疼。

可是还未等玉乔开口,阿木的声音再次传了过来。
可是对于刚刚那个故事的后续,玉乔竟带了些抵触的心里。
繁华富贵触手可得,儿时即是过眼云烟,命运的利刃就要对着那对儿恋人出鞘了。

男子低沉的声音回荡在麦田之中,似是惊了蝉鸣阵阵,阿木轻笑了一声:“苏柔荑认定了许平之就是那日通往崂山的路上,对她施以援手的救命恩人。
虽没有日日去许平之所住的厢房嘘寒问暖,端茶递水。
可是苏柔荑对许平之许定婚约,这个婚约的意思……

也就是说,只要许平之愿意,他就能和苏柔荑于武林之巅并肩而立,而金钱,名誉,地位,这些东西,唾手可得。” 最后一字刚落,阿木的嘴角浮起一层冷笑,在讲述这一切的时候,阿木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玉乔叹气,果然,没有男人能拒绝让他少奋斗二十年的女人……
不用想,最后许平之一定败在苏柔荑的莲花瓣下,高歌一曲:‘就这样被你征服……’

昔日崂山武功最弱,最卑微的小师弟,如今在武林中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
每日有仆从前呼后拥,有美人车床相伴,出入风头无两,享尽人家尊荣。
这一切只需要他当日轻轻地点一下头,谁会忍下心拒绝呢?

轻轻地摇了摇头,玉乔转首:“那……那个叫青岚的女子呢?”
“她当然不甘心,换了是我,我也会不甘心的。”阿木抬起左手,轻揉了后背,似是要缓解一下伤口处传来的疼痛。

轻揉了几下,阿木握着秸秆的右手仍在地上比划着:“那时候,她和许平之已经马上要谈婚论嫁了。
青岚那个姑娘,在他最卑微的是一直陪着他,而最后,许平之决定和苏柔荑走的时候,那个女子哭过、闹过、去找苏柔荑吵过。
吵了几场闹了几回,后来变成了求,求苏柔荑把她的情郎还给他,于是那个青岚在苏柔荑的门外整整跪了一宿。”

“什么?跪了一宿?”玉乔惊讶的开口,那时候是三月份吧,冰雪还没有融化,那样,真的,很冷吧……
“苏柔荑把她撵出去了?”嘴上开口,但是玉乔的心里觉得这种事苏柔荑应该是做不出来。

“没有,苏柔荑也没睡,苏柔荑对着她念了一宿了佛经。”
玉乔的眼皮有一阵猛抽,果然,这么做,多符合人家苏柔荑这么有品的人……
眼皮抽完,玉乔控制不住的轻轻的咳嗽了一声。

“那青岚倒是没怎么样,不过第二天苏柔荑就发热了。
浑身浮肿,苏柔荑的身上起了好些脓包,就这样连着病了好几天在,后来整个人竟然气若游丝,奄奄一息。
最后那几日,苏龋杈褂行┮鍪秩隋镜囊馑肌!卑⒛舅低辏崆岬囊×艘⊥贰�

“啊?”玉乔的脸僵硬的难看,只感到四下不知道从哪吹来一股阴风。
玉乔伸出双手,紧紧环住了双臂,似是想要从这双臂中汲取一丝温暖:“那个青岚给苏柔荑下毒了?”

“不知道,不管是不是她,她都脱不了干系。
苏柔荑不仅是崂山的贵客,而且以苏柔荑在武林的地位,在民间的声望,如果她出了什么事,崂山定是要以整派给她殉葬的。
于是青岚便成了众矢之的。崂山掌门已经亲自下令逐她下山,可是她仍旧不走,一定要见许平之最后一面。”

“见到了吗?”
“见到了。”阿木咧嘴一乐,那玩味的神情,就好像是在讲述一个人间最好笑的笑话:“许平之衣不解带的照顾了苏柔荑整整七日。
第八天,蓬头垢面的许平之刚刚一出门,就看见了昔日恋人已经在门外整整跪了七天。
许平之二话不说,上去就是狠狠的抽了一个巴掌,将那个青岚打出了好远,再没有任何留恋。
据说二人的诀别之语,就是那日最后的那个‘滚’字。”

阿木的话音落下,四周久久不再有任何声音。
在最后的最后,什么都没有用了,穷你一生之力,再换不回那个人,那颗心。

沉默半晌,只见阿木双手拢于唇边,对着远处打了一个响亮的口哨。
只见,远处麦田里,一直浑圆的小地鼠应声而出,怯怯的伸着脑袋望向这边。
随即那地鼠滚动着圆圆的身子,挪到了二人的面前。

阿木弯身,撂下握着秸秆的右手,将那小地鼠提着脖颈一把抓起,不顾小动物玩命踢腿的抗议,一把就将它塞进了玉乔的手里,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玉乔一头雾水。
只见阿木扬唇轻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乔丫头,给你暖暖手。”

……眼皮猛抽了一阵,玉乔接受了阿木的好意,纤细的指尖在触摸到小地鼠的皮肉时候,还能感受到那皮肉下面,这小小的生命那颗不断跳动的心脏。
被玉乔揉捏了一阵,那棕色的小地鼠竟然很是享受,拱着浑圆的身子在玉乔的手掌中扭来扭去。
这可爱的小东西看的玉乔一乐,视线竟无法从那小地鼠身上移开,玉乔头也不回:“后来呢?”

“没人知道那女子去了哪,可能是走了,可能是死了,又有谁在乎呢?”说完,阿木轻轻的笑了一声,却笑的没有任何感情:“说来也奇怪,那女子刚刚一离开,苏柔荑就好了。
百病全消,身强力健,能吃能喝。
于是崂山的众人皆长长的舒了一口气,躲过了灭门之祸,他们岂不欣慰?”说完,阿木弯身,持着手中的秸秆,继续在地上挥舞。

紧紧握着手中圆鼠,玉乔抿了抿嘴唇:“这个苏柔荑……也不简单啊…”

“大概是吧,经过了那次的一场大病,苏柔荑就好像脱胎换骨一样。
也许是找到了命中良人,从那天起,苏柔荑的性情开始大变。
听随身伺候的婢女说,从前苏龋璨幌不缧群痛薪猓衷谠蚴抢醋挪痪埽私游镆猜杂胁煌摇�

阿木的语气顿了顿,侧首似是在思考着某种在心头盘旋依旧的疑惑,而沉思中的阿木,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中笼罩的那层淡淡的薄雾便显得更加明显。
身边的女子却没有注意到阿木此时的神态,打了个冷战,随即玉乔忽然想起,在今晚这个静谧的夜里,在阿木的叙述之中,他从头到尾没有叫过苏柔荑一声‘长姐’。

见身侧那边久久没有传来声音,玉乔侧首,只见阿木轻笑了一声:“而且,自从她夫妻二人回到了苏府,这段日子以来……
每一天,太阳落山之后,再也没人见过苏柔荑出过房门。”

玉乔的眼皮一阵猛抽,可能是这对准夫妻想给大虎二虎再添个表弟……?


作者有话要说:姑娘们回归了…… @^~^@




、稻草人的心

明月皎皎;远处麦田里;偶尔有虫叫的响亮。
凉风吹过;饱满的麦穗被风吹的左右摇摆;玉乔低头望着手中滚动的团鼠;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你们苏家……”

只见阿木仍未抬头;右手握着细细的秸秆在地上舞动着,秸秆的一端戳进了泥土里,阿木显然在绘着东西。
半晌;男子的低沉的声音自对面传来:“呵呵,我们苏家……
又有哪个是省油的灯?”

“那你呢?”阿木的话音刚落,身边女子下意识的开口,玉乔转头,看向对面的男子。
闻言,阿木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头顶上茂密的树叶给阿木的脸上投上了一层阴翳。

侧面望去,看不清那整个人的表情。沉默了半晌,阿木转头,对视上玉乔的双眼,目光坦荡带着些许玩味,那种目光……好像能直达人的心底。
就连眼中的薄雾也好像散去了一些,只见阿木嘴角上扬:“我?我也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只不过有心无力罢了。呵呵,乔丫头,你害怕吗?”

沉默了久久,女子的声音回荡在暗夜之中:“我害怕,真的。”
迎上阿木的目光,玉乔扬唇轻笑,语气却是从没有过的郑重:“阿木,不要搀和进去,苏家……
这里面的人、事、物都太复杂,你斗不过他们的。

即使你真的胜了,也是惨胜,你所失去的……”玉乔顿了顿,只见身侧男子琥珀色的瞳仁中眸光如水,在这寂静的夜里,就那么直直的凝视着她。
再次开口的时候,玉乔多了几分肯定,:“你所失去的,一定会比你得到的多。”

直觉告诉她,阿木没有那么简单。
刚刚包扎伤口的时候,玉乔顺势探过阿木的经脉和肌骨,不知是由于自幼生长的环境所致,还是苏老夫人的多年迫害所逼。
阿木死经八脉并不强健,像一潭死水,甚至说是虚弱都不为过,所以导致武功修为不足。
即使再怎样勤加练习以用来弥补,都不过是比普通人强那么一点。

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在刚刚二人从车撵上滚落之际,阿木完全可以躲避土里那三寸白刃,免于皮肉之伤。
不过,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阿木也不能在苏府平安的活到现在,也不会在苏家三兄弟龙虎之争下幸存。
因为,一个不懂武功,而且没有任何号召力的废人,对那如狼似虎的三兄弟是构不成任何威胁的。

可是……如果阿木真的不甘心,如果他一心想要为去世的娘亲正名,他就势必要卷入苏家的内斗中,到那时候……苏幕程还会放任他在苏家一隅偏安吗?

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中,再一抬头看向远处的时候,玉乔吓得叫了起来!
远处稻田里,竟然立着一个八尺高人影,黑黑的一团,在暗夜之中说不出的诡异,而且那个人……正在看向这边!

“啊!”一声女子凄厉的嘶喊,手中的团鼠被一把抛向了天际,玉乔惶恐的躲到阿木身后:“鬼……鬼鬼……”面前是阿木宽阔的后背,身后玉乔瑟缩的发抖,嘴里哆哆嗦嗦的念叨着。

阿木被这突如其来的惊慌弄得不知所措,待看清了玉乔手指着的方向,只听阿木笑了两声,那笑声豪爽而有力:“乔丫头,那不是鬼,你看……”
一只大手伸来,将玉乔一把提到了身边重新坐好:“你看!那是稻草人!”

将捂着眼睛的手留出一条缝隙,玉乔带着几分恐惧望向那边,只见远处那黑影不声不响不动,果然是个死物……
阿木的声音自身侧传来:“稻草人,是那些耕地的农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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