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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念桃简直要哭了,作为一个男人,脸皮能厚到这种程度也的确是一种能耐,别人绝对比不上的能耐。
僵持着,她还是决定先服软,“慕容公子,我们打个商量可好?”
“恩?”
“这样聊天甚是不舒服,慕容公子可能等我穿上衣裙后再聊,可好?”
慕容离点头,道“月儿姑娘穿吧”
抓狂,狠狠的抓狂,林念桃羞愤不已,“慕容公子不转过去,我怎么穿!”
“月儿姑娘难道不晓得衣裙怎么穿吗?用不用我帮你?”他很好心的问道。
呼,吸气,呼气,呼气,吸气,林念桃奋力的压抑着心中翻滚的火焰,“这个就不劳慕容公子帮忙了,如果慕容公子能转过身,我已经感激不尽。”
慕容离又悠悠然的打量了她几眼,从头看到脚,竟难得没有再为难她,颇有涵养的转过身去。
深深的松了一口气,她留意到了一件更想吐血的事。
方才,她脱得欢快的衣裙此时都正好不好的丢在了慕容离脚下,衣裙,亵衣,肚兜,非常杂乱的散落一地。
这便说明,她若是想要穿上衣裙的话,首先就要赤身**的爬上岸,然后再赤身**的走到那祸害身边。
一想到自己赤身**,再想到那祸害有可能就睁着眼睛,她摇了摇脑袋,觉得不能这般做,确实不妥!
随即,她又沉思了一下,这总待在水中也不是一回事啊,这会儿祸害还能善心大发的转过身,一会儿若是不要脸起来,她也拿他没辙啊。
心中再三权衡了一下利弊,她缓缓的游到了岸边,捏起一颗石子试探的丢到了慕容离脚旁。
没对怀手。他没反应,依然定定的站在那里,像是没有听到,林念桃这才稍稍放下了心,迅速从湖水上爬了上来,窸窸窣窣的走到他身旁,慌里慌张的将衣裙套在了身上。
在套衣裙的这个过程中,她对慕容离还是有些怀疑,手底下一边忙碌着,一边忙里偷闲的望了一眼慕容离。
只见他仍是侧着身子,深邃的眼眸微闭着,还好,他的眼睛是闭着的,她松了一口气。
听到身后像是老鼠一般的响动终于停止,慕容离薄唇渐勾,眼眸睁开。
由于他背对着林念桃,是以他的眼眸睁开林念桃并不知晓,其实林念桃已经在心中打好了小算盘。
慕容离这人太狡猾,不是她所能对付的了,她还是趁机溜开的比较好。
暗暗吸了一口气,她没有再看慕容离一眼,而是悄悄的转过身子,猫着腰,蹑手蹑脚的向着石洞外走去。
没能走下两步,真的是没能走下两步,背后一道低沉的嗓音传了过来,“月儿姑娘,你是不是少了方什么东西?”
被抓了现行,林念桃提起的脚硬生生的顿在了空中,这又听到慕容离的话语,她忍不住回头,想要看自己丢了什么,回头对上那方东西,她全身的血都从脚底传到了脑门上,几乎是痛不欲生。
慕容离捡起来的,是个白色的亵裤。
绝对的白,大刺刺的白,几乎都要刺瞎她的眼睛!
慕容离好看的脸庞依然淡漠,面无表情的捏着她的亵裤,脸不红心不跳,理所当然。
可是,这伸手去接不是,不去接也不是,这么僵持着也不是,顿时林念桃有一种想要了解余生的念头。
她明明记得,明明记得自己已经将亵裤穿上了,为什么此时却会在他手中?
由此看来,还是她方才太过慌乱了,肯定是慌得忘记穿亵裤。
林念桃深切觉得,既然他捏着别人的亵裤都能做到无动于衷,那么她就要更脸丢到一旁,比他更不要脸,沉思了一下,她道,“这亵裤已经不能再穿了,慕容公子还是丢了吧。”
“月儿姑娘确定不穿吗?”慕容离不紧不慢的扬着手中白色的亵裤,让它在她眼前晃出一抹弧度。
“确定不穿!”她的脸庞几乎已经红的要滴血,态度却毅然坚决!
她不穿亵裤,就是不穿亵裤,她今天还就不穿亵裤了,怎么着?
慕容离收起亵裤,理所当然的道,“既然月儿姑娘已经不要,那便留给南宫羽做裹脚布吧,正好他的脚受伤了”
林念桃剧烈的抽动着眼角,“”
他的招数果然都是——好狠!
用她最贴身的衣物做一个男人的裹脚布,这些着实于理不合,林念桃有些踟躇,要不要再将亵裤给要回来呢?
然而,就在她踟躇间,慕容离颀长的身形一动,大手已然环住了她的腰。
林念桃反应过来之后,身子挣扎的动起来,“你干什么?”
“有人来了”低沉的在她耳边丢下几个字,慕容离身形迅速一动,藏匿躲避到了石洞的暗处。
果然,她听到一阵脚步声传了进来,便停下了挣扎,目光定定的望着石洞外。
片刻后,那人走了进来,一袭琉璃白,温润如风的神色,不是怀楚又能是谁?
林念桃神色一喜,心中微微一动,便要叫出口,却还未等她发出声音,一双大手已经从背后捂住了她的唇,让她不能发出一点声音。
他的手指修长而火热,就这样覆在她的唇上,备显暧昧,尤其他手上的温度烫的她的唇瓣跟着变的火热起来。
目光望到湖水中,并没有她的身影,怀楚心中蓦然一阵慌乱,脸色也跟着有些微微白了起来。
这种慌乱自从邀月消失后,就再也没有出现过。
就连他一向温润没有起伏的嗓音也跟着变了调,其中的焦急丝毫不加掩饰,“小白,小白”
他焦急的神色林念桃看在眼中,扳动着慕容离的手想要应声,慕容离却更加拥紧了她的身子,将白色的亵裤放到了她眼前,压抑着低沉的嗓音,“你是想要让他看到我们这般在一起吗?”
他们怎么在一起了?林念桃恼怒的瞪他,不就只是她的亵裤遗忘到了他手中而已,他们怎么着了?
石洞中他的声音静静回响着,可小白始终没有出来。
强硬的将心中浮现而出的那些慌乱压抑下去,怀楚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分析着。
小白并不惧怕湖水,所以她在湖水中定然是平安无事的,而她身上的衣袍此时也不在洞里,肯定是已经穿上了。
即便是小白离开,也没有理由不去唤在外等候的他,不是吗?
细细思索了一番,怀楚脚步一动向着石洞外而去。
他此时不能再用仙气查出小白的下落,但他可以唤出司命,让司命去查。
随着怀楚的身影消失在洞外,林念桃也终于将慕容离的手给移开了,微微喘着粗气,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然后,她从地上站起就要向着石洞外而去,却再次被慕容离给拦了下来,“月儿姑娘去哪里?”
林念桃理所当然的道,“自然是寻怀楚。”
“月儿姑娘既然要离开,那么再稍等片刻再一起离开吧”
“你是谁?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我要离开,我现在就要离开!”
怀楚寻不到她,心中肯定着急,她不能让他担心,他对她那般好,她怎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焦虑!skut。
闻言,慕容离从上到下打量她一番,大手强硬的环在她腰间,很是无奈惋惜的道,“我原本也不想这般的”
不想怎般?林念桃心中充满了疑惑不解,不明白他这话到底是何意。
下一秒,慕容离落在林念桃腰间的手蓦然收紧,脚尖点在一旁的岩石上,飞身向着空中悬挂而起的显锋剑而去。13050037
他想将她留在地上,可她不怎么配合,他便只好带着她一起。
自然,他既是敢向显锋剑飞去,心中定然是有把握不会受伤,没有把握的事他一向不做。
林念桃只感觉一阵冷风迎面而来,然后身子已然漂浮在了空中,困惑之中还增添了少许的害怕,他他他这到底是想将她怎么着?
离的远时,并不能看到显锋剑旁的那层光圈,随着越来越近,那道光圈便也越来越清晰的浮现在眼前。
与别的白色的光圈有些不一样,它是一层蓝色的淡光,悬浮在周围,很是美丽。
一手搂在了林念桃腰间,他大手一动,从腰间抽出了一把长剑,剑身明亮而锋利,还散发着淡淡的光芒,一看便知不是凡物。
随着离显锋剑越来越近,眼前的气流也来越越强烈,就连身上的衣裙都随着气流飘动。
一点一点,一点一点,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突然,林念桃感觉到一股热流在身体中乱窜,让她全身都跟着颤栗。
心中一阵紧张,她的手揪紧了慕容离的衣袍,说不出紧张到底是从何而来。
而这时,两人距离显锋剑也仅仅只剩下一点距离,慕容离修长的手提起了长剑对着光圈,已经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准备用倚天剑上的灵气将光圈打破开来。
这时,林念桃身上的抽动更加剧烈了,完全不受控制,想要压抑也压抑不住。
蓝色的光圈在两人眼前转动,她痛苦的呻吟着,剧烈抽动的身子竟然缓缓的,缓缓的从人形化成了小白狐的模样,然后瘫软在慕容离怀中。
手中的长剑已经准备刺下,可感觉到怀中人的颤动,慕容离低下了眸光,却诧异的看到怀中不自是所谓的月儿姑娘,而是变成了小桃子,她此时双目紧闭,身子还有些微微的抽动,像是极不舒服。
深邃的眸光看了一眼显锋剑,再睨了一眼有些病态的小白狐,慕容离眉紧皱,猛然收住身形,几个旋转落在了地上。
小桃子像是极不舒服,爪子乱动的扯住了他的衣袍,眉间狠狠的皱在一起。
没有丝毫停留,慕容离抱着小白狐快步向着山洞外而去,暗沉如海的眼眸中却是幽光尽显。
从人到小白狐,这件事倒真的是勾起了他的兴趣,小桃子,月儿姑娘,这中间又会有多少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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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
怀楚一手带上房间的门,然后坐在床榻上,从大手间泛出了一道白光,而在白光中,司命的身影缓缓浮现,“上君。”
点头,他的神色有些焦急的道,不复往昔的温润淡定,“司命,你帮我查看一下邀月此时在哪里?”
又是邀月,也只有牵扯到邀月上君,才能让这位不喜形于色的上君慌乱,叹了一口气,司命的手在空中画出了玄镜。
透过玄镜,怀楚能清楚的看到慕容离抱着小白正从山洞中缓缓走出,小白躺在他怀中微闭着眼眸,像是睡着了,又像是不舒服。
可是,小白为何会与慕容离在一起?
怀楚皱眉望着从石洞中走出的慕容离,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觉。
“司命,邀月眼睛紧闭,可有受伤?”
“上君放心,邀月上君才幻化成人,身上的气息很弱,而护着显锋剑的却是最纯净的仙气,邀月上君抵不过这才会现出原形,休养两日便可,上君不用心”
“他是转世了,还是与我一样投胎再世为人?”
司命略有为难的道,“上君你也知天庭间的规矩,这些莫说不能说,关于他,司命还真是不知。”
“他是否还活着?”他又换了一个话题。
“这个也不知”司命摇头。
怀楚笑了笑,他对前世发生的那些事情还是有些紧张,可只要邀月无事便好,只要她平安无事
第八十二章 难道又要掉进陷阱?
她若是平安无事,那么他的心也能落地了地。
这世间,他最在意,最放不下,最不舍得的也无非不过一个她,一个她如此而已
“上君,若是没有其它事的话,那我便离开了。”
怀楚点头,轻声到,“有劳司命了。”
“无碍”司命顿了一下,又道,“上君有些事情还是不要太过执着,顺其自然才是最好的。”
“我并没有执着,而司命君也晓得,有些事情是不得不执着。”
他的话他始终是没有听进去多少,司命微微摇头,各人有各人的命运,各人有个人的执着,谁也没有权利去干涉别人的人生。
“上君,那我先走了,你保重。”
话音落,司命已经凭空消失在房间中,就像是从未来过一样。
执着,他的人生中鲜少有执着的事和人,但她却是一个例外,永远永远的一个例外。
对于她的执着,或许会追随他几生几世,只要他不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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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壁房间。
林念桃睡得很迟,再加上石洞中寒气入骨,是以,即便是已经昏迷,可她也觉得冷,很冷,身子瑟瑟发抖的缩成了一团。
将小白狐抱回房间,慕容离的手落在了她的额头上,她迷茫中感觉到大手散发出来的温热,便将脑袋又本能的往前贴了贴。
“无痕,打一桶热水来。”他沉声吩咐着。skut。
南宫羽的脚刚上好了药,此时正倚在床榻的边沿哀嚎,想要让某个男人良心发现,随即在听到慕容离的话后,他转过了身子,疑惑的道,“小桃子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打一桶热水来?”
没有抬头,慕容离理所当然的道,“小桃子得了风寒,浑身冰凉,自然要放进热水中暖热。”
南宫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