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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你就拿着吧,这银子可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这可是我们七个人一个团队的功劳,他们都说了,把银子交给我,物尽其用,也算积了一份功德。”云溪认真的说。
“嗯,现在的年轻人果然都是古道热肠啊!”李老爷点点头,颇为感慨:“要是国家多些这样的人,人民也就安居乐业了。”
云溪暗想,要是爹爹知道他所说的年轻人都是些什么人,不知道会作何感想,以免父亲过于吃惊,还是不要告诉他这个事实吧。
过了乞巧节,也已立秋,天气慢慢转凉,早上和晚上开始凉爽起来,只有中午太阳火辣辣的照着的时候,才觉得又有些热。云溪的心情也随着天气起起落落,有时凉凉的,有时又有些焦躁不安,总之这是段让人落寞的日子。
先是春梅拿着一张信笺找到她告诉她:她们家小姐已随姑爷走了,找了个世外桃源安心养胎去了,让她放心。看完肖锦留得信,格外无奈,真是来去无踪。
皱着眉头问春梅道:“锦姐姐怎么又悄无声息的走了,一点征兆都没有,怎么不等生完孩子再走,你们家老爷和夫人也不留她吗?”
春梅答道:“我们家老爷和夫人都很放心,小姐和姑爷医术这么好,云小姐也不要担心才是。”
其实肖锦和楚默白原来的打算确实是等把孩子生下来,让父母也享受一下子孙绕膝的快乐,谁知人算不如天算,不知皇上如何得知了这一消息,驾临了肖府,弄得大家惶恐不安,这其实牵扯了一桩陈年旧事,暂且不提。
肖锦觉得不想再给父母惹出什么是非来,便商量着和楚默白远走,以后有机会再回来。这不都纯属无奈之举不是。
过了不到两日,慕容言派人告诉她:他要回周国处理一些事情,过段时间才回来,如果有什么困难什么需要,可以去慕月山庄找沈总管,并给她带来一筐橘子,还让人告诉秀秀一定要叮嘱她只能吃几个,不能吃太多,否则对身体不好。
如果她很想吃得话,可以再去找沈总管。
秀秀自然乐于照做,一天只让她吃几个,因橘子已经熟透,不能再放,为了不让它坏掉,暴殄天物。秀秀给李老爷夫人各端了一些,剩下的大家都分了。
分就分了,到不打紧,紧就紧在第二天大家看见她的时候,都以一种十分热情的目光看着她,并真挚的向她道谢:“慕容公子送的橘子真是好吃啊!谢谢你啊小姐。”
云溪看着他们的样子十分不正常,就连李夫人都暧昧的问她:“慕容公子真是善解人意啊。单单给我们送来这么多橘子。”
她装作十分不解的样子:“是啊,娘,他为什么要给你们送来这么多橘子啊,真是稀罕,你下次见了人家,一定好好的谢谢人家。”说完做了个鬼脸,就跑了。
李夫人显然没想到她先发制人。想说什么的时候,人却没影了。
云溪怒气冲冲的冲进房间:“李秀秀,你给我出来。”秀秀慌忙陪笑着,通常情况下,小姐连名带姓的叫她,肯定是生了不小的气,有些心虚的道:“小姐,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她反倒静下来,用手有节奏的扣着桌子,也不言语,慢尽思量的喝着茶水,也不看秀秀一眼,越是这样,秀秀越是惊慌,小姐还从未如此深沉过,一向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今天的情形着实让人思索不透。
云溪不动声色的瞟了秀秀一眼,很好这么快就把这丫头唬住了,可见平时对她确实要求太放松了,看样子在慕容言旁边呆了几天,自己也无形中潜移默化,长进了不少。
“小,小姐,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呗?”秀秀小心翼翼的说,听那腔调,要是自己在这样拿捏她,就要忍不住哭出来了。
云溪决定先来个欲擒故纵,慢慢的道:“说吧,你哪儿错了?”
“我不该到处说小姐和慕容公子怎么怎么样。”她倒是一反常态,声音小的像蚊子哼哼。
“那我们什么怎么样了?”云溪故作高深的问。
“小姐,其实是:我没说你们怎么样,我只是说慕容公子对你真好,还给你送橘子吃。其它的我真的什么都没说。”
“原来这样啊!”云溪若有所思。“小姐,你一定要相信我。”秀秀又补充道。
云溪看她楚楚可伶的表决心,终于绷不住了,噗一声笑了:“好了,我给你开玩笑呢。别装可怜了。”
她终于如释重负的喘了口气,看了看小姐的脸色,果真是在嘲弄她,剁了跺脚才嗔怪道:“小姐,你跟谁学的呀,学这么坏。”
“不过,以后可不准给他们说些模凌两可的话了,要是传出去,你们小姐可怎么嫁人啊,我要是嫁不出去,就拉着你,也不让你嫁,急死阿庆。”云溪半真半假的道。
“小姐。”秀秀喊了声,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也不知说些什么好。
、第十八章
最近家里还有一件大事发生,有一天,云溪从夏村看完桃子回来,快走到家门口的时候,便看到许多人朝着自己家门口指着说着什么,心里一片紧张,便拉住一位大婶问:“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那位大婶认得李云溪,高兴地说:“恭喜恭喜啊,小姐,李老爷要升官了。他可是我们心中的好官呢,真是好人有好报啊!”
云溪皱皱眉,皇上这是什么意思啊,为什么要提拔父亲呢,父亲在中关令这个小小的位置上兢兢业业的干了二十年,一直默默无闻,被人遗忘,难道皇上这一次微服私访,终于发现父亲是经略之才,一代贤良,可堪大用?可是升官也未必是好事啊,伴君如伴虎,虽说当今圣上算个明君,不是滥杀无辜之辈,也保不齐什么时候天上会落个炸弹来。
云溪微不可察的叹了口气,不知父亲会作何感想,恐怕以后就更没有太平日子了,会更忙了。
大门口站了两排御领军,一片肃穆,果然是天子威仪。一位公公正拉着父亲说着什么客气话,尖细的嗓音传来:“李大人,皇上对你可是称赞有加,说你是爱民如子的好官呢,这次对你跳级晋封,从九品一下子提到五品,就是最好的证明,皇恩浩荡,李大人前途无量啊!”
云溪对此嗤之以鼻:前途无量,都一大把年纪了,为百姓操了一辈子心,一个月只不过五两银子,还皇恩浩荡?皇上真仁慈的话,就应该让父亲颐养天年,瞧瞧才不过五十多岁,头发几乎全白了,和父亲同龄的同窗,那个不是春风得意,看起来要年轻的多。
父亲忙说:“以后还要靠高公公多多照拂才是。”
高公公满脸笑意:“应该的,应该的。”
果然从圣旨下达之后,便天天有人前来寒暄,祝贺,令人烦不胜烦。云溪把自己关在自己的屋里,眼不见为净,只在心里暗暗诽谤皇上:不让人过好日子。
顾芸眉也过来凑热闹:“妹妹,恭喜啦。”
云溪打了个哈哈:“同喜同喜。”
她看着云溪,欲言又止,不知道怎么开口,云溪是个忍不住的人:“姐姐,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顾芸眉咬了咬嘴,红润饱满的唇上立刻起了一层白印,真是性感那,她忍不住的想,自己要是个男人,恐怕也把持不住,她忽然豁然开朗,对盛天一事也不在耿耿于怀了,自己一个女人尚且如此,何况一个男人,无论对她做了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
真是男人的克星,女人的噩梦啊。
“那我说了,妹妹可不要笑我啊!”她那一低头的温柔,明亮的眼睛里闪着奇异的光,云溪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在等着她。
她说:“是这样的,我冒昧的问一下,你和慕容公子是什么关系?”
云溪一愣:“我们没什么关系啊?如果以前算有的话,也是债主的关系吧。”
“是这样啊,”她的表情一松,满脸都是笑意:“我想妹妹帮个忙可以吗?”
“有什么事,你就说吧?”
“是这样的,我觉得我好像是喜欢上慕容公子了!”她脸红了红,微低着头,眼睛却瞅着云溪。
云溪有些懵,敢情她是来表白来了,不过似乎表错了对象,她又不是慕容言。
她又说道:“我和公子不太熟,想请妹妹做个中间人,帮我引荐引荐,你看行吗?”
云溪干笑了两声:“其实我和慕容公子也不太熟啊!”
她赶忙说:“只要妹妹以后见慕容公子的时候,让人通知我一声,让我和妹妹一起去就行。”
云溪讪讪的不知该说些什么,她又接着道:“你是知道的,以前喜欢楚默白的时候,就是没有说清楚,才最终和锦姐姐走成陌路,所以这次我才光明正大的说出来,希望能得偿所愿。不知道妹妹愿不愿意帮我?”
云溪喝了一口茶,也不知什么时候到的,已经凉了,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为难的说:“我试试吧。”
她欣喜若狂的再三道谢:“妹妹如果以后有什么事情,尽管开口,只要我能办到的一定办。”
顾芸眉走后,她反复思量,在屋子里度来度去,也没思出什么结果来,只觉得心里闷闷的,像压了块石头似的,吐不出来气,至于怎么回事,也没搞明白。
要是秀秀这个鬼精灵在就好了,肯定能帮自己拿个注意出来,答应了顾芸眉之后,总觉得有什么不妥,有些后悔了。
秀秀回来的时候已近傍晚,她喜滋滋的走进房间,便看见她家小姐撑着腮,发着愣,连她走进也没有发现。
拿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小姐,你又想银子了?慕容公子不是答应你,不用为银子发愁吗?”
“我才没有想银子呢,我在想慕容言!”她不经过大脑,毫无思索的回答,引来了秀秀的一声尖叫:“啊?小姐你开窍了?”她喜出望外的道。
这时,云溪才惊醒过来,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你别误会,不是我想慕容言,是顾芸眉想慕容言,我在想他们俩。”
秀秀凑上来:“什么意思,顾芸眉想慕容言,你怎么知道?”
“呃,你跟阿庆逛到现在,都买了什么,让我看看。”
“小姐,不要转移话题,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也没什么,只是顾芸眉说,下次去慕容言那儿的时候,带她一起去。”
“带她干什么?我就说嘛。这段时间往这边跑的这么辛苦,还忍气吞声的,原来是这个目的呀。小姐你不会答应了吧。”
云溪喝了口水:“我答不答应不是重点,重点是慕容言愿不愿意见她,如果慕容言也喜欢她,我引不引荐又有什么关系?”
“可是,可是。”秀秀突然也想不出哪里有些不对劲。
“好了,不要为这事纠结了,这应该是顾芸眉和慕容言想的问题,和我们无关。我们只有过好自己的日子就好了。让我看看你买的好东西。”
秀秀把买的东西一股脑都搬放在了桌子上,胭脂水粉,布料,银钗,还有云溪最爱的叉烧包。
云溪边吃边嘟嘟囔囔的说:“秀秀,你这是逼阿庆大放血啊,花了不少银子吧。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他给你买的娉礼呢。”
“哼,谁稀罕他的娉礼,要送送给春梅去,我才不稀罕呢!”秀秀把东西都收起来,忿忿的说。
“呀,你这是吃醋呢,还为了上次春梅来和阿庆多说了几句话?”
“哪是几句话,看他们俩当时亲热的样子,想起来都气人。”
“就因为这,让阿庆大放血?你不是说阿庆给你娉礼你都不要,那人家两个再怎么亲热也和你没有关系啊,你生什么气?”
“小姐,连你也欺负我,胳膊肘往外拐!”秀秀急得都要哭出来。
云溪急忙打住,安慰她:“好了,好了,我给你开玩笑呢,你想想,阿庆把银子都花玩了,以后可拿什么养活你?”
“我才不让他养,我自己管我自己。”
“好,最好是以后都跟着你们小姐我,就不嫁,急死他,让他打一辈子光棍。”
“小姐。”扭扭捏捏的喊了句,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第十九章
下了一场雨,一场秋雨一场寒,早上起来的时候有些凉,好在明晃晃的太阳出来了,才感觉到一些暖意。
最近烦心事太多,心情有些不爽,等秀秀进来的时候,云溪忍不住抱怨说:“我都在家里呆的长毛了,我要出去溜溜转转,不然我就活不下去了。”
“可是去哪儿呀?”秀秀坐在椅子上正在做一双靴子,小手上下翻飞着,真是奇怪,十岁的时候和云溪一块学的,秀秀硬是秀的精细好看,真应了她的名字。婉约秀丽,而云溪倒是把手给戳破了好几个窟窿,硬是把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给秀成了一只落魄的山鸡。怎么看怎么像那只凤凰在控诉她: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把我弄成如此模样,求求你放过我吧。
从此云溪决定放弃什么凤凰,孔雀,山茶花什么的,如秀秀说,放弃等于拯救。所以说当初李云溪给盛天秀那一方手帕的时候,盛天确实应该感到万分荣幸。
云溪奇道:“你给阿庆缝的这一双靴子,上面是秀的一朵花么,男人穿了不显得秀气啊。”
秀秀像泄气的皮球般,无泪的控诉道:“小姐,俺秀的明明是一只猛虎好吗?你怎么看成一朵花呢,你真是奇才。”
所以说自己秀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