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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人?你知道是谁,那还不敢进去追,管他什么高人,也得赔咱银子啊。”老板娘不甘心的吼着。
“女人家头发长,见识短,追什么追,万幸咱卖的是兵器,摔也摔不坏。就是个货架而已,刚刚客人多给了十多两的银子,够打好几个新货架的呢。”掌柜的可没觉得自己吃亏,反而因为见识了高深的功夫,而震撼着。
“真的多给了那么多?”老板娘怕自己男人怕惹事儿,才骗自己的,就问那小伙计。
小伙计赶紧点头,证明东家没说谎。
老板娘这才放心,随即想起来问小伙计,头没事吧?小伙计摇摇头,说没事,就是肿了一个包而已。幸亏砸在头上的,是木架板子而已,若是放在上面的铜锤什么的,指不定自己今个就脑袋开花了。
既然这样,老板娘赶紧的招呼伙计收拾收拾,自己则跑着去找李木匠,还得打新货架呢。掌柜的,站在门口,看着街上的人走神,也后怕。那小娘子就那么比划两下,货架就这样了。
那她要是对着人比划,会怎么样啊!
艾玛,也就是秦镖头敢要这样的女人吧!
这些瑾瑜几个人哪里知道啊,她还在挑绣线呢。正街的一家茶楼里,一个英俊的男人听了属下的低声汇报后,脸色难看的很;“你没有听错?”
“属下听的真真的,的确是叫夫人来着。”那个属下小心翼翼的重复的回答。
这么快就嫁人了?还是原本就是呢?俊男双手紧握,感觉心口上忽然的压上了一块大石头,压得他喘不上气!她竟然是信城人?还是一位镖头的夫人?
那三年前,她跑到麒麟山去做什么?英俊的男子,正是几个月前见过瑾瑜的许云瑞。因为查到的线索跟信城这边有点关系,才赶过来的。没想到,到了这里,线索断了,却意外的见到了故人。
一个让他很纠结,却放不下的故人。刚刚在茶馆,无意中看见一顶轿子里下来的女子,他还以为认错了。是身边的随从,也认出了,他才确定不是自己眼花,也不是自己太想那个女子,才会认错。
本来是高兴的,可是看清楚她的妇人发饰,还有一起的那个跟自己差不多同龄的男子,他的心就忽然一下冷了。赶紧的叫属下偷偷跟着,看看怎么回事。
等来了属下的汇报,居然说,跟着的奴婢喊那女子为夫人。夫人?夫人!许文瑞烦躁的很想摔桌。
“要不,咱故意装无意中遇见?看她什么反应?”一个随从小声的出主意。
“别了,怎么说,都是帮过咱的,万一她男人不知道的话,误会了,不是给她惹了麻烦么。”另一个随从比较理智的反对。
“还别说,俩人倒是蛮相配的。”一直没说话的随从话刚出口,就感觉好几道利箭向自己射来,尤其是主子的眼神,更狠,吓得他赶紧低头。
“那男的警觉性很高的,已经觉察到我跟着了,还叫人盯着我呢,幸好我够机灵,转了几个巷子,甩掉了尾巴。”出去查看的想起来说到。
“她那样的人,嫁的人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的,怎么可能是个寻常的笨蛋。”刚说错话低头的,鬼使神差的又来了一句,随即干脆把头扭开。
是啊,她选的人,怎么可能太差!许文瑞的心里更加难受了。“倒酒。”他烦躁的说着。
“爷,这是茶楼。”手下小声的提醒着,很是同情自己的主子,都知道他对那女的不对劲呢。
“那就去酒楼。”许文瑞吼着,把茶楼里几个客人吓了一跳。
一行几个人出了茶楼,进了旁边的一座酒楼。许文瑞现在,就是想喝酒,大口的喝酒。几个手下不敢劝,看着他一杯一杯的往肚子里灌。
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在意她?是因为她救了自己么?是自己的恩人么?恩人的话,自己想办法报恩就行了啊!为什么,知道她嫁人了,尤其是看着她打扮的那么漂亮,身边跟着的竟然是别的男人,自己心里这么难受呢?
不对,哪里漂亮了?还是以前的装扮看着顺眼呢。妖里妖气的,哪里漂亮了?哪里好看了?许文瑞愤愤的在心里嘀咕着。
她是自己的恩人没错,可她也是自己长这么大以来,第一个揍了他的人啊!
不知怎的,许文瑞忽然的就想起当日,她发飙的对自己的暴行,拳打脚踢的,不想呢只是心疼,这下一想,浑身都开始疼。她居然打了自己?
许文瑞发现想到这个情节上,心里没那么疼了,就剩下恼火了!还没问她究竟为了什么呢!
他这边喝着闷酒,几个手下可不敢喝,也不敢劝他少喝点。大家想的都一样,醉了最好,最好醉的不省人事,直接弄辆马车离开这里。等他醒酒了,兴许就没事了,反正原本也是打算换个方向追查的。
所以,其余的人都心照不宣的,使劲吃东西,看着主子酒杯空了,立马就有人伸手给满上。还有勤快的,又出雅间拎了整坛子的酒来预备着。
再喜欢也不行啊,人家嫁人了,有主了啊!难不成还能抢啊,换别的女的,抢就抢。可是那个人儿的能耐,谁敢对她动手啊!活的不耐烦了吧。
大家很想劝劝自己主子,想开点。娶妻呢,这样的女子不合适,太狠了。当枕边人的话,太危险。夫妻过日子,难免有拌嘴的时候,万一惹恼了她,一根毒针就能让你七窍流血身亡。
喝吧,喝吧,大家都这样想着。
“不行,我去会会她,看她见到我会怎么样,装不认识?”喝得舌头有些不利落的许文瑞忽然一拍桌子,说到……
第一百零六章 要见
什么?要去见人家?早知道这样,还不如先前就去呢!现在喝成这样子再去?那怎么行!展群和另外三个随从对视了一下,一起摇头,绝对不行!
“我说,再喝几杯,我陪你去。”展群拿起酒壶,边说,边给好兄弟倒酒。左右是喝的差不多了,等他酒醒后,根本就不记得说了什么。到时候,大家一起说他自己要离开这里,由不得他不信。
“喝什么喝,不记得李叔怎么教诲的么,小酒怡情,大酒误,误事。我不喝了,正经事,要,要紧。”许文瑞大着舌头说着。
“你记错了,是大酒伤身,不是误事儿。有什么事儿,咱喝高兴了再去办,今个,我和他们几个好好的陪陪你。这一路,就没好好的喝几口呢,今个刚好。”展群见他要起身,赶紧的伸手搂住他的脖子,顾不上他满嘴的酒气,偷偷的对另外三个人使眼色。
那三个也赶紧的起身,围了过来,附和着,给斟酒,这个要敬酒,那个也要敬酒的。
许文瑞晃晃头,伸手胡乱点着面前的几个人;“你们几个小子,心里再想什么鬼点子,当我不知道?”
啊?这是没醉啊?那三个有点心虚的瞅着展群,心说要是爷发火,他们三个可不会仗义的,一定实话实说,是他出的主意。
展群当没看见,手也没有丝毫的松懈。
“你们几个小子,真,真当爷喝,喝醉了啊。当爷不知道,你们想把爷灌醉,你们也趁机多喝几杯啊,告,告诉你们,想都别想!”许文瑞打了个酒嗝,说到。
啊?原来是这么个知道啊?那三随从松了一口气。默默的接受着展群鄙视的眼神。
“他们几个哪敢,我帮你看着他们,来,咱哥俩干几杯。”展群把酒杯塞进好兄弟的手中,自己也端了酒杯说到。
许文瑞点点头没反对,端着酒杯的手跟展群的酒杯碰了一下,然后往嘴边送去。
展群得意的跟另三人挤挤眼睛,那意思,看我怎么样?一得意,仰脖喝了酒杯里的酒。放下酒杯后才发现。好兄弟还没喝。正想问。怎么不喝呢,就见许文瑞忽然把酒杯往桌面上使劲一顿;“不能喝了,见了她以后,回来接着喝。”
噗。冯贵他们三个憋不住,笑喷了。笑谁啊,当然是笑展群了,想把别人灌醉,结果,他自己酒杯干了别人还没喝,而且也没打算喝。一个清醒的人被一个醉酒的耍了,怎么不好笑呢!
展群不理会那三小子的讥笑,又把酒杯塞回到好兄弟手中;“喝了这杯我陪你去。”不管如何。这一杯酒是要进他肚子的,不然自己面子里子都没了,会被这三小子笑很久的。
许文瑞最终还是坚持住,没有喝手里的酒,跟展群几下一折腾。酒杯里的酒已经洒的差不多了。酒杯最后也咕噜噜的滚下桌子,摔碎了。
“走,会会她去,既然她夫家在此,咱也算是故人,怎么着他们也该尽尽地主之谊吧。”许文瑞用手推开搂着自己的人,酒喝多了力气丝毫未减,反而还很大,展群没防备,往后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上,还是冯贵手快伸手拽了一把,才稳住。
几个人小声一商量啊,想把人留在这酒楼是不行了,换别的主意吧。小声一商量,有了主意,扶着许文瑞下了楼,结账出了酒楼。
“他们走到哪里去了?”许文瑞分辨了一下方向后,问到。
“好像是往那边走了。”展群指了一个相反的方向。
“别瞎说,你眼睛刚刚挂在街上了?看,看见了?净胡说!他们先前进了那家兵器铺子,进去问问。”醉得身子都站不稳的人半点容不得人糊弄,很有主见的说到。
展群对冯贵眨眨眼睛,示意他去走走过场。冯贵刚走了几步,就被喊住了。
“站住,还是爷自己去的好。”许文瑞改变主意了,边喊住冯贵,边晃悠着往那家兵器铺子里走。
现在是在大街上,展群他们不敢再阻止,生怕这位在大街上闹起来。跟他从小到大,展群真的是第一次见到他如此失态,心中又是心疼,又是同情。
想了下,决定不管他做什么,发酒疯也好,就陪着他疯一次,做一次出格的事好了。于是,他紧跟着好兄弟身边,也不搀扶,就护着他,五个人进了兵器铺子。
进去就看见里面乱七八糟的,伙计在收拾着地上的东西。
“咦,谁这么厉害?”进去后,许文瑞眼尖的看见堆在一旁,还没弄走的散碎货架的断口,喷着酒气问。
“先别收拾了,赶紧招呼客人啊。”在后屋休息的掌柜,听见声音掀开帘子到铺子里,见有好几位客人,就赶紧的催着小伙计。
“没事,在下不买东西,来打听一下,刚刚可曾有一男一女进来?”许文瑞先前的好奇丢在脑后,赶紧问正经事。
掌柜的一听,不是来买东西的,是来打听人的?再看看来的这几位,都是陌生的脸,问话的这位,语气好像不太对劲。心中猜想,难道是秦镖头在外面得罪的人?那可不能跟他说实话,不管如何,秦镖头也是自己的大主顾,还是同镇的人,怎么可能帮着外人呢!
他想的是很好,可是一旁的小伙计因为要一个人收拾烂摊子,就有点不满,小声的发着牢骚;“可不就是那俩把这里弄成这样的么。”
许文瑞耳朵尖,上前就揪住小伙计,问;“他们往哪里走了?”
小伙计没遇到过这事儿,吓得有些慌,往自己东家求饶的看去。掌柜的给他一记活该的眼神,谁叫你多嘴!但是终究是自己铺子里的伙计,被这位醉鬼伤到,也是自己吃亏。
立马上前讨饶;“这位爷,莫要吓到这孩子,他胆小。我们先前光顾着收拾东西了,真没注意他们往哪边走。”
许文瑞本就不是恶人,刚刚如此,不过是酒劲上头。听了掌柜的话。再看看自己揪着衣襟的小伙计吓的那样,心一软,就松了手。有些遗憾,但是却没忘记叫冯贵给那伙计点银子,压惊。
几个人出了兵器铺子,展群听自己这好兄弟的意思是沿街挨家铺子问。一想,得,干脆他叫冯贵他们分开两边去铺子里打听,并且叮嘱,态度要好些。
然后他则哄着醉酒的这位。在街上慢慢往前跟着走。看着那三个人在前面两旁的店铺。进去,出来摇头,再继续往前面走。
“你能不能跟我说实话,这里也没外人的。你是不是对那程璐上了心?上次在郾城那里,她也不算什么都没告诉你啊,起码,告诉了你姓名和家乡。
你若是真喜欢,咱干脆去她老家查查底细。当年的灾难,总有人活下来,不可能一点什么都查不到的。”展群低声的问身边的人。
“喜欢她?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我怎么可能喜欢那样的女人?哪里像女人,心比男人都狠,居然能嫁掉。居然有男人敢要。也不知道娶她的那位,知不知道她的底细呢!”许文瑞矢口否认。
展群现在也不能确定,这位到底是醉了还是没醉啊!
“既然不喜欢她,干嘛要浪费时间在她身上呢?多无聊啊!”展群才不信,继续哄着他说实话。
“我。我有事要问清楚,问清楚了,就行了。”许文瑞想了一下告诉着。
“什么事啊?要不,我帮你去问?”展群心想,就知道有问题。
哪想到,许文瑞一听他问什么事,低头想了一下,对啊,什么事啊?那不是她为何舍命救了自己后,又发神经对自己施暴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