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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多了对你没好处”李义之一副牛气哄哄的样子,好像自己高人一等。
“那我到处去打听!”
“别呀!你住哪里我安排还不行吗?”
“嗯好,那就这样定了”玉环心里算盘打的噼里啪啦响。。李义之那人看着好像很有钱的样子,跟着他混有吃有喝何乐而不为?
李义之新租的大院里
“既然有这么大的院子,昨天你为何还在外面折腾一宿?”
“这是今天才租的,房东正好有事去趟剑南,会有上大半年,我也不会在洛阳久留,就随便找到这儿落脚”
随便。。。。。。
这样大气的院落。。。。。。这货是要见逢插针的摆阔么?他仅仅是个商人么?那他得经营多大的营生?
“你不用担心”李义之发现了玉环发呆,以为她怕自己走后没地方住忙又补充“你想住到什么时候都行,公子我不介意!哈哈哈哈。。。。。。反正这里也没人住。。。。。。”李义之笑得比李白更欠揍。
“我不会住太久的”玉环无奈,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你知道下个月咸宜公主的大婚吗?礼部找给公主伴嫁的世女子,挑到了我家,可我不想去!”
“这是为什么?”李义之闻言眉头紧皱“这是天家的事,你想过家中怎么应付吗?”
“我还有三个姐姐--她们也很想去、、、”玉环越说越没底气,李义之一问仿佛把事情渲染的非常严重。
“荒唐,你可知这样做会给家中带来多大的灾难吗”李义之自己也闹不清楚,他与玉环相识不过一天,为何会冲她发脾气
“可我就是不想去,他们挑中的不是我,是杨家,是杨氏一族历代的影响。我有三个姐姐,为什们他们去不行吗!”玉环眉头紧锁,极力克制,她那双眸如敛秋水更加的清明澄澈。
“为什么”李义之的语气软了下来“多少人盼都盼不来的”
“你不要问我了好吗,就像你说过,每个人心里都深藏有一个秘密”
“好吧,你不愿说,我便不问”玉环提到李义之说的话,他眉宇间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惆怅“你且在这住下,我会替你多留意令尊的消息”说罢,李义之匆忙的离开,他害怕被玉环看出他的落寞
芙蓉园内,梨园的歌舞伎一大早便起来排练,直到日落黄昏连一顿饭都没得吃。当然,没有一个人敢有怨言。李隆基在守了一天,连皇帝都把饭免了,其他人更只得饿着肚子卖力气。
排练的规模并不大,但气场却足够强大。李龟年领着器乐班,以梆笛为辅合奏《秦王入阵曲》。北方梆笛音声嘹亮,给舞曲平添几分雷霆之势。李隆基则是挥洒双锤,所击羯鼓正可谓是“头如青山峰,手若白雨点”。整个乐队的协调都看羯鼓,李隆基一天下来硬是敲出了境界,拍书分毫不差。
“不行不行,不行——”李隆基突然中场打断,满脸愠色看向李龟年。一手握锤,遥指舞池中的舞伎“太差了,跳不出舞中的气势。柔弱有余而英气不足,再换人!”
“陛下,梨园舞伎都轮遍啦,这都是跳的最好的了、、”
“那就再找”李隆基放下鼓槌挽起袖子。中衣都汗湿了,他只双手叉腰走出凉亭,风一吹,身上细密的汗随风蒸发。一时冷热交替,让人倒抽一口冷气。毕竟上了年纪,击完鼓双手微微颤抖。李隆基干脆原地活动胳膊,完全无视李龟年的解释“在全国范围内,再给朕选拔最顶尖的歌舞伎。要精通音律,最好懂胡乐”
李龟年无奈,皇帝自从灞陵回来就没有消停过,再选多少怕是也比不上灞陵上那女孩!
“折腾了一天,都休息吧”宫人送来清水,李隆基边擦手边说话,刚刚的气也消了大半。“传膳吧,让御膳房吧膳食就送到梨园。都累了一天,连他们的也一起备下”李隆基手中拿着毛巾,只用下巴指了指一边的众乐师舞伎
“陛下有旨,赐宴梨园————”李龟年赶忙把话传给众人。一干人等还没反应过来,李龟年只好急得不停使眼色
“谢陛下赐宴,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隆基依旧在山腰的凉亭里,李龟年走近。见李隆基已拿出随身的玉笛。他用的是曲笛,较之李龟年梆笛的豪放,曲笛多得是灵动。早已在梨园外候着的宫人,接到旨意便连忙有条不紊的行动起来。李隆基开始抚笛,还是头日在灞陵听来的。李龟年心头一酸,难为他居然把整个曲谱记下来了。
“惠妃娘娘回宫——”
宫里太监传话李隆基在山腰上都听得见,不过是一盏茶的功夫,武惠妃便到了山腰这凉亭边。
李龟年远远见着来人,识相的退下。端庄典雅,将近四十的年纪,有着妇人独有的风韵。她身体挺直,脚下碎步前移,几乎听不见一点声音,而上身却纹丝不动,脸上的那份自信像极了当年的武则天。
“陛下,臣妾刚从清儿府上回来,听园子里杂役说陛下要招歌舞伎?”
“梨园新建不久,确实需要一批有基础的新人”李隆基说着放下玉笛走到石桌旁,也招呼着武惠妃“爱妃刚回宫,怕是也没用膳,坐下来陪朕一起吃”
“陛下--”武惠妃的注意力压根就没有在膳食上停留过”陛下忙于前朝政务,这梨园**,应当臣妾替陛下操办就好啦“
“这次不一样!”李隆基放下筷子,一脸坚决”朕决定,从这批来的新人开始,她们的乐理由朕亲自教习“李隆基说着干脆站起来走出凉亭,吹着黄昏的山风”朕要打造一支属于大唐的乐章!朕要教她们胡乐。这些年来朕一直想要胡部乐替了雅乐的位置,只可惜,自安金藏以来,我大唐再也没有出现过胡乐高手“
“陛下既然下了决心,臣妾便也不再多说什么了。可臣妾刚在清儿府上听林甫说,丞相大人上述奏请今年在洛阳举行亲耕大典?”
确有此事,这么多年了,朕怕是不会再回洛阳了。丞相此举,理所当然!”
武惠妃闻言一脸的不悦“可是陛下,原定的下半年回长安。如今咸宜的婚事陛下已然劳形,再加上亲耕大典,必然两事错不开。下面这些个老儒生,就知道些繁文缛节,一场典礼下来,陛下又要廋一圈儿了”
“虽吾貌廋,则天下肥嘛!做皇帝本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陛下总是替他们开脱,既然如此,臣妾只有在咸宜的婚典上多费些功夫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李白的往事
李义之的宅院里,连续几日主人都不在家,玉环百无聊赖的练着胡旋舞。琵琶商音最激昂的时候,突然被人打断:
“玉环-”
是李义之
“有什么事?生意不忙了?”
“今日得空,回来一趟,猜猜我遇见什么了”
“你遇见什么干我什么事。”玉环抱着琵琶爱答不理。
李义之故作神秘没取到预期效果!
“是宁王府和歧王府,今日在昆明池畔有场马球赛”
“这有什么稀奇的“玉环不以为然”洛阳城里那天没几家豪门斗球的。”
“这次可不一样哦!“李义之的表情像是在哄小孩”据说这两家出的都是昆仑奴。在马术和技术上与一般家丁强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杨玉环涣散的思维被一把捏住”昆仑奴?———就是那长的又大又黑、、、又、、那什么、、?“玉环有些语无伦次。昆仑奴玉环倒是见过,只怪学识浅薄,至今不知其来历。难不成这非洲黑人的贩卖市场在咱中华民族的大唐帝国就打开了?
“要去看看么?”
“看看就看看”
昆明池畔不缺马球场。自从太宗皇帝以来马球这种游戏从吐蕃传入大唐,大有愈演愈烈之势。更何况就连当今陛下自己就是个马球高手。据说还是武则□□时,那吐蕃来使与大唐禁卫军展开了一场大国之间顶尖选手的对战,毕竟那马球术本就是吐蕃传入。年年联谊赛,年年大唐输。然而,自从那一次,少年时的李隆基,带着手下的铁杆中场杀入,终是力挽狂澜于即倒。于是,大唐的球队,在少有败绩!
玉环坐在马车内好奇的东张西望,那哪是马车,分明是个房车。前头两马拉车。这还是李义之本就低调,与巨大的车身稍有不搭。车厢内就像是个简装房,有一面车窗旁还安了壁橱、、、李义之从中取出茶叶放在自带的小桌上。独自品茗、怡然自得。小桌桌面用磁石制成,再加上大马车平衡本就极好。茶具放在上面纹丝不动。杨玉环只能暗叹一声,不管什么时候,有钱,总是可以想出各种法子来享受。
昆明池是洛阳最大的人工湖,这是一项巨大的工程,它为洛阳三分之二的农户提供水源。虽然此时的昆明池早已成为皇亲贵胄、文人墨客最爱聚会弄文之地,然而它的实用地位却丝毫不减。
不知李义之使了什么手段,玉环得以找了个观赛最佳的位置。然而就在下车时,李义之与人耳语一番便匆匆离开,只安排了车夫好好照顾她。
远远地看见玉环入座之后李义之才松口气,回过神来问那线人。
“你都打听清楚了?”
“东家就把心放肚子里,兄弟也是在街面上混的。出来做事讲的是诚信!”与李义之说话的大汉面庞黝黑,常年在外风吹日晒的缘故,皮肤都有些干裂
“手下的弟兄在杨宅盯了好几天了。前日,杨家来人抓走了杨家老头子,那杨家从此就乱成一锅粥。要说也奇怪,过些日子咸宜公主大婚,大媒人选了这家小丫头来伴嫁,那丫头居然离家出走了。这不,老父亲被抓进大理寺监。得罪了皇家,小命就得交代了。不过这杨家还真是来头不小,以前还不知道这家子居然是前朝的血脉,祖上还、、、”
“好了,你干得非常好。洛阳的兄弟,我记住了!”
李义之当下从怀里掏出一把银票交给黑脸汉子,数也不数。
“公子乃豪义之士,我们这种人虽混迹街头,却也见过各种各样的主顾,我们提供个人需要的消息,以此作为交换,某个营生。今日结识公子实属荣幸不敢妄谈与公子结交他日公子若有需要吾等自当全力以赴,在莫提酬金!“
“哈哈——,义之早闻义士藏于民间,今日信了。有缘既是兄弟。只不过弟今有事在身,他日定来与兄相交,再会!”
李义之告别了黑脸大汉,心事重重的回到马球场边
球赛开始有一会了,那岐王爷意气风发,临时起意,换了衣服也执仗上场。那边宁王爷一看,也教着劲的下了场。一时间场边热闹非凡,这当今陛下的两兄弟要在这儿打球。消息传得飞快,眨眼工夫球场便被围个水泄不通。谁不想一睹王爷的风采。虽说当今皇帝的球技精湛,可谁有这个福分一睹天子风采,况且,这两位爷,一个皇帝的亲哥哥,一个皇帝的亲弟弟,那也是贵不可言。
“看看,这些昆仑奴的技术简直要赶上吐蕃人了、、、”李义之走到玉环身边有些心神不宁
“嗯嗯”
“玉环——,你,介意我问你个问题吗?”
“什么问题?”玉环扭头去看,面若桃花。她身上有种宁静的气质,让人有种想替她承担一切烦恼的冲动。
“还是,想知道、你真的就不能做公主的伴嫁么?”
“你为何会问这个?”玉环紧紧盯着李义之的眼睛,一种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我只是、、只是怕、怕令尊会有些麻烦、、、”
“他怎么了?”玉环突然站起来。澄澈的双眸瞬间充满焦虑,她先是死了爹娘,这个二伯虽说烦人,可真心把她当自己的女儿,她认这个父亲。
“额没、没怎么。如果令尊因你惹上麻烦,你会愿意回家听从原先的安排吗?”
“我、、、我、、、”玉环峨眉紧皱。一方面极不愿意蹚那趟浑水,另一方面却又不想父亲为难,内心一时矛盾不已。
“玉环——,你、也不必太过担心,如果你真不愿意去,我替你想办法”
“可以吗?”玉环好像溺水的孩子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我会尽力、、、”
球赛越打越精彩,玉环本来满心好奇。而之后,再无心看比赛。她的的不安一直被李义之看在眼里,他的眉头越皱越紧。
当晚,丰裕德。李义之说有古人相邀,极力的劝说玉环陪着去赴宴。当玉环看到那一身白衣,腰配古剑的“故人”时,果然惊讶了。
李白、、、看起来很有钱的样子、、、
“太白兄真是仗义疏财,来一次这丰裕德,怕是全部家当都压上了吧!”李义之笑如春风拂面,比起李白更像儒生。
“今朝有酒今朝醉,也算是我还你的酒钱。怎会像你们商人钱财乃身外之物,我李白视之若粪土”李白与李义之说话时一脸的桀骜不驯。直到留意到利益之身旁的玉环这才变得疑惑“这位是?、、、那日秦蛾楼似乎、、、见过、、、”
“她叫杨玉环!”李义之介绍时玉环礼节性的朝李白行礼“因为不愿做皇家挑选的公主伴嫁,她这便离家出走了”
“姑娘真性情中人,我李白钦佩”
“太白先生抬举了”李白闻之回礼,动作大的夸张。
“还没见过太白兄钦佩过何人,今日是怎么了?”
“你这商人懂个屁!”李白不屑的白了一眼李义之,转身向玉环“姑娘请——”
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