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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现在人人都害怕染上瘟疫,农场的人全都走光了,谁还会来打理。“许太医不假思索的说道,看到苏蓝紧皱的眉头,猜想可能是哪里有问题,才又继续问道,”娘娘,这有什么问题?“
“如果继续放任这些死物放在这里,只怕还会有人染上瘟疫。“苏蓝看了看,整个农场里几乎没有多少活着的家禽。
“不知娘娘可又什么好办法?“许太医虽然医术高明,阅历颇广,但是有时还是不如苏蓝这个活了两世的现代人。
苏蓝想了想,这里根本就没什么科学技术,消毒液就不要想了,看来只能用这个方法了,“将这里用火烧掉。“
“火烧,这倒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许太医想了想,也觉得苏蓝说的有理,”不知娘娘还有什么建议,若是可行,微臣立刻着人去办。“许太医听了苏蓝的建议,干脆直接向苏蓝取起经来。
“我们回去详谈。“这个农场里恶臭连连,苏蓝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开始一阵阵的反胃,怕是再多呆一刻,就会直接吐了。
许太医这才想起苏蓝的情况,立刻就带着苏蓝回了疫区旁一个作为许太医临时工作的房子。许太医倒了一杯水递给苏蓝,还羞赧的说了一句:“这里简陋,请娘娘不要见怪。”
“不碍的。”苏蓝看着那杯子,一时出了神,好像有什么东西从脑海里一闪而过,苏蓝本能的放下手中的杯子,朝着许太医说道:“农场的事就交给许太医了,嗯,到时可以浇上油,也好烧的干净。还有那些得了瘟疫死亡的百姓,也要火葬。“
现代大多都是火葬,苏蓝是不以为怪,但是苏蓝这话一出,倒把许太医吓了一跳,这为了减少瘟疫的扩散,少了农场,尚可已理解,这人怎么能烧呢,“娘娘,身体发肤,授之父母,这人虽已经死了,但也不能烧啊!“
苏蓝一看许太医瞪得滚圆的眼睛,就知道自己惹祸了,这些古人连头发都不剪,更何况火葬呢,只怕他们就是死了也要衣冠整齐的进到墓穴里去,苏蓝拍拍头,朝着许太医干笑了两声,在心里直呼,快想办法,快想办法。
“许太医,你要知道,这瘟疫传播的途经很多,这些人虽然死了,但是身上却有可致瘟疫的病毒,若是不火葬的话,对活着的人也是一种威胁!“苏蓝慢悠悠的说道,但是看着许太医依旧青黑的面孔,就知道这个理由根本就没办法说服他。苏蓝突然灵光一闪,想起玄清和尚给她的那本《金刚经》来,”许太医,你不知道吧,云山寺住持玄清大师曾和我说过,‘凡所有相,皆是虚妄’,人死后怎么执着于形骸肌肤呢,只有以火化之,方可解脱。“苏蓝神秘兮兮的朝许太医说道。
“真的吗?玄清大师真的那么说?“玄清在璃国人们中颇有名望,都知道他是一代名僧,法力无边,不然云山寺的香火也不会那么旺盛。
“当然是真的,当时皇上和我一起去的,不信你去问皇上。“苏蓝见他还有些半信半疑的样子,干脆连轩辕璃也搬了出来,心里还在大赞这个玄清和尚,关键时候,还是有些用途的。
诊脉那一段真是难死我这个门外汉了,上面的脉象和药方大家不要当真哦
正文 第四十八章 江婪
许太医虽然对苏蓝那句‘凡所有相,皆是虚妄’,表示半信半疑,但是一听见轩辕璃的名号,还是同意了苏蓝将染上瘟疫死亡的百姓火葬的建议。解决了这个问题,苏蓝自然高兴,但是总觉的少了什么,到底是哪里忘了交代,苏蓝挠了挠自己的头发,低头却看见了自己面前那杯许太医递过来的水,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才想起到底是那里不对。
“许太医,这些餐具都是怎么处理的?”苏蓝端起手中的杯子,瘟疫病人用过的餐具如果不好好处理也是个瘟疫的温床。
“娘娘,你不用担心,这杯子都是水洗过的。”许太医以为苏蓝嫌杯子不干净,就连忙解释道。
“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那些得了瘟疫的病人,他们的餐具,都是怎么处理的?”苏蓝知道许太医误会她的意思了,就指着外面那些患病的人说道。
“这要怎么处理,平日里都是用水清洗过的,这有什么不对吗?”许太医虔诚的朝苏蓝请教,一副求知欲旺盛的模样。
“你把那些病人用过的东西全部用热水烫过,而且尽量不要和正常人共用。还可以在疫区还有农场煮醋,用来杀菌,也推广到普通百姓的家里。”苏蓝把自己能想起来的都许太医说了一遍,治疗固然重要,但是预防和阻止瘟疫也扩散就更重要了。
“是,微臣一定照办,只是不知何谓‘杀菌’?”或许每个人对自身专业都有一种强烈的求知和向上的精神,这个许太医就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这个‘杀菌‘,一时半会儿也解释不清楚,等瘟疫的事情一过,我再向许太医详细解说。”苏蓝现在颇有些落荒而逃的意味,难不成要她现在给一个古人解释细菌,然后再解释什么细胞,原子,分子,还是先逃了再说吧!
“娘娘说的是,现在理应将瘟疫放在首位,等日后微臣再向娘娘请教。”许太医也没有多做纠缠,就暂时放过了苏蓝,倒是让苏蓝有些不好意思了,这些古人虽然迂腐,但是还是有自己的原则。
苏蓝将所有事交代完,也就没在疫区多做停留,现在找到‘药引‘才是最重要的,就和翼直接回宫去了。苏蓝回去就直接埋在书房里,希望能得到一点启示。书籍虽然杂乱但也算是有迹可循。
苏蓝出宫并没有可以隐藏行迹,所以苏蓝一出宫门,安诺就将消息告诉了温妃。
“这个时候,她出宫做什么?有没有派人跟着她?”温妃一脸的疑惑,不知道这个苏蓝是在耍什么花招。这个时候还有闲情出宫,看来谣言是对她没什么影响。
“娘娘放心,我已经让人跟着了。”安诺一副自信斐然的样子,两人聊了没多久,那个跟着苏蓝出宫的人就回来复命了。
“参见娘娘,娘娘吉祥。”那人毕恭毕敬的朝着温妃行礼,头垂的很低,一副很卑微的样子。
“江婪,起来吧,不必多礼!哪个璃妃都出去做什么了?”此时的温妃对这个跪在下首的这个男人的态度颇为奇怪,不是对下人的厉声厉色,也不像是对阳焰那样的应付,保持着一个安全的交际距离,这个男人让温妃的目光都胶着在他身上,连眼神里也有着一股莫名其妙的哀伤,现在的她好像真的符合了‘温‘这个字。
“江婪谢过娘娘,璃妃出宫后去了疫区,由太医院的许太医带着她去了农场一趟,然后他们又回了疫区聊了好久璃妃才回宫。”江婪站起身来,依旧低垂着头,咬字清晰的将苏蓝的行程说了个大概。
“知道璃妃去疫区做什么吗?她和许太医都说了什么?”此刻的温妃虽然在问有关苏蓝的问题,在积极争取自己在这个后,宫的地位,但是每当看见这个男人的时候,她的内心都是在挣扎的。
“回娘娘,疫区和农场都有重兵把守,所以并未听清他们在说什么!“那男人语气平稳,好像在叙述一件于自己丝毫不相干的事情,而且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过温妃一眼。在两人都未说话的间隙里,整个醴泉宫都是安静的,这样莫名的气氛在这个充满欲望的皇宫里显得无比诡异。
“既然如此,你去监视璃妃,她已有动静,就立刻来报!“温妃努力的压住心里的颤抖,涂了大红色蔻丹的美丽指甲,在温妃大力之下,深深的陷入了手心,连指节都有些发青。
“是,江婪一定谨遵娘娘吩咐。“江婪说完,稍微犹豫了一下,还是继续说了,”今日璃妃让她的贴身宫女绿珠从藏书阁拿了许多有关瘟疫的书籍,想来这璃妃去疫区有些关联。“江婪说完之后,一副如释重负的样子,不知道他说出来到底是对是错,帮了琼儿,却害了另一个无辜的女子。他这辈子最只得庆幸的一件事就是遇见了温琼,最悲哀的就是爱上了她,只怕他这辈子都会不得解脱了。
“若娘娘没什么别的吩咐,奴才就先行告退了了!”温妃失态的一直盯着江婪,似乎是要将他看进骨血里,连一直低着头的江婪都感觉到这炙热的目光。
“江婪”温妃看着江婪的背影,低低的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看着他从宫门消失,温妃重重的摔在椅子上。
“娘娘娘娘你没事吧?“一旁的安诺看见温妃失魂落魄的模样,就赶紧上前将她扶起。
江婪紧紧的贴在醴泉宫门口的一个死角,他听着安诺的急呼,听着温琼低低的哭泣,仿佛眼睛里还有她的模样,江婪将手抚向胸口,觉得那里一阵阵的心悸,那样猛烈的收缩,好像下一刻就会死去一样。
等绿珠将温妃扶进内室,江婪才失魂落魄的走出醴泉宫去。
似乎在这充满瘟疫病毒的六月,人人都怀揣着自己的心事,或孤单,或高兴,或惊慌。有的人,在细细的寻觅那个可以住进心里的人,有的人,在悲伤和苦痛中挣扎,还有人,总是寻不到那个合适恰当的时机。
“啊我终于找到了”苏蓝一声惊喜的高呼,让门外送茶过来的绿珠吓了一跳,差点就把手中的托盘给扔了。
“娘娘,喝点茶吧,这样人也清醒点。”现在绿珠看见的苏蓝就是一副疯婆子的样子,衣服,发髻都是一副凌乱不堪的样子,真的是愈发没有主子的样子了。
正文 第四十九章 药引
苏蓝端起绿珠送来的茶水,满意的看着桌上的药方,真是没想到这么快就能找到药引,还以为要等许久呢,不过这样也好,等明天就可以送去给许太医了。
“娘娘,刚徐公公派人来说,皇上晚膳不回来吃了,要娘娘自己先吃就好了。”绿珠趁着说话的空隙,将苏蓝仍的乱七八糟书籍都整理了一遍,“这个就是药方吗?”绿珠拿起那张墨迹未干的纸朝着苏蓝问道。
“嗯,就放那吧,我明天拿去给许太医。”绿珠看了一眼就把那张纸压在案头的镇纸下面。
外面天色渐渐的暗了起来,因为下午在外面奔波了半天的缘故,苏蓝用过晚膳没多久就睡下了。延晖宫是轩辕璃的住所,现在他不在,苏蓝又睡了,那些奴才们自然也就懒散了起来。人常说,月黑风高杀人夜,今天这样清静舒爽的夜晚总和闷热的夏季有些不相称。廊下守夜的内侍频频点头,深怕别人不知道他正昏昏欲睡着呢!
就在这人人都放松警惕的时刻,一个黑影掠过众人的头顶,直往苏蓝的书房闯去。虽然苏蓝身边一直跟着的武功高强的翼,但是来人的实力也不容小憩,竟连近在正殿的翼也丝毫都没有察觉那人的气息。
那人似乎对苏蓝的书房颇为熟悉,径直来到了桌案前,拿起那张药方趁着窗外明亮的月光看了两眼,就直接塞进了怀里,又一个闪身直接消失在苏蓝的书房里。那黑衣人身形连闪,不一会儿,就到了皇宫里的一个僻静处,脱下了身上的夜行衣,露出一身内侍的装扮,趁着月光一看,正是今天下午出现在醴泉宫让温妃失态的那个江婪。仔细看起来也是身形挺拔,面容俊朗的美男子一枚,和身上这幅装扮就太不相配了。
江婪左右看了看,确定无人后才走了出来,直奔醴泉宫而去。月光清朗,连温度也是夏天少有的凉爽,醴泉宫尚是一副灯火通明的景象。江婪一到,就被安诺引到了温妃的所在,醴泉宫的宫人对江婪的到来丝毫没有任何的惊讶,好似早已司空见惯了。
“江婪参见娘娘,娘娘万安。”江婪每次都是行上标准的大礼,而温妃也从来没有阻止过,就好像是两人只见早已固定的某一种习惯。
“起来吧!”温妃现在的表情早已从下午的状态中恢复过来,面上是身居高位者独有的的不动声色,举手投足间也自有一股温婉姿态,现在的她是温妃,只有略微沙哑的声音和微红的眼眶说明了下午的事情并不是一个梦。
“娘娘,这时我从璃妃书房找到的一张药方,似乎是治疗瘟疫的。”江婪站起身来,从怀中拿出那张药方,交由一旁的安诺呈给温妃。
“这么说,她下午去疫区是为了瘟疫去的,许太医不是还没找到药方吗,她这个是从哪里来的?”温妃结果那张药方仔细的看了看,都是写寻常的药材,并无什么出奇的地方。更让她感觉奇怪的是苏蓝的做法,虽然宫里宫外都深受瘟疫滋扰,但后,宫的这些妃嫔们哪个不是各过各的,哪有人会去管什么瘟疫的。难道是璃妃想靠着这张药方打破那些愈演愈烈的谣言?温妃狰狞的笑了一下,恐怕苏蓝没想到的是现在药方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