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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你说这秦大人一生为官清明,刚正不阿。怎么他的女儿竟是这般不知廉耻呢?”他貌似不解的神情令秦雨欣脸色更加难看,眼底深处涌动着汹涌的寒光。
“安王何出此言?”她闭了闭眼,平复了心底的怒气,站了起来,仍旧是一副端庄大度的摸样。秋水盈盈的眸子不卑不亢的看向萧漠漓,早已没有了刚才的狼狈之态。
“雨欣给两位王爷请安。”她朝着二人盈盈一拜,态度恭敬大方,处处彰显着大家风范。
萧漠漓难得看她一副矫揉造作的样子,直接问道:“发生了什么事?”这话问的是萧宇澈,刚才看八弟的样子就知道秦雨欣定然使了什么坏,他一走进这个房间就察觉到了不妥。落儿定然也是早已察觉,不然不可能平安无恙。
落倾颜突然轻轻的笑了,那笑意中含带着一种令秦雨欣不解的深意。
“看来这神医的传人也不怎么样嘛,这儿竟然有人不知?”楼哦倾颜非常惋惜的摇头。
秦雨欣脸色一变,眼底有什么迅速闪过。
萧宇澈扁扁嘴,非常无辜道:“四嫂,你用不着这么打击我吧。”他眼瞳飞快的扫过四周,落到秦雨欣狼狈的面容上,眼中闪过一抹玩味儿。
“秦姑娘这是什么了?怎么这么狼狈?秦大人可是向来很注重礼仪形容的,本王听闻秦姑娘可是京都有名的才女,怎么今日这么落魄?”他看似很不解的话却令秦雨欣脸色青白交错,突然抬起脸,泪眼朦胧的看着落倾颜,委屈而无辜的说道:“这…就要问落姑娘了”她泪眼婆娑的眼底闪过一抹狠历,“落姑娘,我知道上次因为雨欣而让你心里不痛快。今日小女子诚心相邀,真诚的给你奉茶道歉,你不领情也就罢了,何苦…何苦…”她说到这儿突然说不下去了,只是哽咽着用手中绞得不成样子的手帕擦拭着眼角的泪水,一副楚楚可怜的摸样。
落倾颜嘴角抽搐,这个女人还真是会颠倒黑白。
“哦~”萧宇澈貌似恍然大悟一般,只是那眼底分明闪过一丝讥诮。
“秦姑娘很喜欢依兰花啊?”他眼眸瞥了一眼窗边上的那盆花,随意的问道。
秦雨欣眼底一闪而过幽暗的光泽,抬起脸又是一脸的温柔和善。
“王爷说笑了,我不喜欢依兰花。这盆依兰花…”她眼底幽光一闪,狠绝的光交错眼底。“不过鸢儿喜欢,所以才让人摆上的。”她这话却也不假,柳文鸢却是喜欢依兰花。
她垂下眼睑,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嘲笑与冷讽。这才是柳文鸢今日存在这儿的目的,上次在万寿宫,她已经察觉到落倾颜不简单,她自然不会小看这个女人。那杯茶的迷魂散是一种特殊的药物,跟其他的迷药不一样。
这种迷魂散里面加了一种慢性毒药,若是单服,当时不会有什么感觉,但是时日一久,便会嗜睡,到最后一睡不醒。还有一个特效就是,迷魂散再加上依兰花可使人动情。
她现在是不能杀落倾颜,可是她要将这个女人毁了,没有了清白,她就是一个残花败柳,怎可能再嫁入漓王府?姚户曾是她安排的,然后她再让流云带人来看这二人是怎样通奸的。到时候,她也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推掉这门婚事,落倾颜清白也回了,名声也毁了,根本不可能再嫁入王府。可是圣旨已下,为保万全,太后一定会让她代替落倾颜嫁入漓王府。一举三得!
可是,她万万没有想到,落倾颜竟然精通药理,更没有想到萧漠漓会在这个时候赶来,而且还把流云给抓住了。
她恨!可是就算再恨,她也知道她今日的计划是不能达成了。
柳文鸢只是一枚棋子,一个替罪羔羊。其实她万分不愿意用到这颗棋子,因为用了这颗棋子就代表着她的计谋失败了。
、第二十四章 你只是个替罪羔羊
落倾颜一眼就看透了秦雨欣的目的,心下冷笑,眼中满是讽刺。萧漠漓眯了眯眼,眼角余光下瞟了瞟窗前那盆依兰花,眼底闪过一抹冷锐。
刚才秦雨欣眼底一闪而逝的慌乱他可没有漏掉,而且八弟不会无缘无提起一盆花,那么就只能说明这盆花有问题。他的目光再次扫了一眼一旁明显有些心虚的姚户曾,只见他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落倾颜,眼底一片淫邪。他的脸色立刻就冷沉下来,眼瞳内满是阴冷骇人的寒光,嘴角噙起一抹冷笑。
就算不用问,他也猜测得七七八八了。
“秦雨欣,你好大的胆子!”他蓦然对着秦雨欣冷声吼道,眼神冰冷如同在极地冰川泡过一样,冷飕飕的散发着骇人嗜血的浓光。
秦雨欣身子一抖,像秋风中的落叶,似要飘零而落。
“王爷…”她抬起眼,眼里的爱意和幽怨是那么的明显。“雨欣不明白你在说什么?”她眼底含着泪光,硬生生的逼了回去,看起来一副柔弱可怜的摸样。
落倾颜有些讶异的看向萧漠漓阴骇渗人的摸样,除了上次被他发现她跟苏浩然见面以外,她还从来没有看见他这么愤怒的样子。且看他的表情,很明显已经察觉到秦雨欣想要对他做什么了。
她再次瞄了一眼秦雨欣,这个女人还真是不简单,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心机却这么深。只是她到底是太聪明还是太天真了?竟然在自己的未婚夫面前对另一个男人流露出这样明显的爱意,或者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秦雨欣的眼泪只会让萧漠漓更加厌恶,衣袖一挥,一道罡气直直打在她的身上。
“啊—”秦雨欣惊呼一声,倒在了地上,吐出一大口鲜血。她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萧漠漓,眼底有着悲哀和绝望。
“为什么?”轻如蚊蚋的声音带着些微的颤抖,为什么要这么对她?她爱了他这么多年,他难道一点都不知道吗?他难道真的这么无情吗?不,不是无情!而是…他的情全部都给了另外一个女人,一个叫做落倾颜的女人。
她咬着牙,努力将心底那股彻骨的恨意压下去,只是心,却如被万把尖刀划过,血淋淋的痛。
姚户曾脸色发白,眼底有着一丝慌乱,双脚都在颤抖。心底悔恨万分,早知道就不停这个女人的话。色字头上一把刀啊,虽然落倾颜的确是人间绝色,但是他的命更重要啊。
看萧漠漓这个样子,铁定是气得不清了。他此时在自己面前处置秦雨欣,是否是在给自己一个警告?
他蓦然冷汗涔涔,萧漠漓要是知道自己肖像他的女人,会不会一怒之下将自己给杀了?
不,不会!父亲可是定国大将军,萧漠漓纵然是知道他的心思定然也不敢把他怎么样。这样一想,他心里便不再那么害怕了。
不过,这里是个是非之地,他得立刻离开。
“王爷”他陪着笑脸抱拳道:“在下还有事,先告辞了。”
“唉,慢着”萧宇澈一个闪身拦在了他面前。
姚户曾脸色一瞬间闪过阴霾,眼底掠过一丝寒芒。
“安王还有何事?”他脸上的笑容有些僵硬,他虽然好色成性,骄傲自负,但是也并非愚笨之人。眼前这几个人个个身怀绝技,随便哪个人一根手指头就能将他杀死,凭他那点三脚猫的功夫根本不足以保命。况且这萧漠漓行事作风从来都不会有任何顾忌,又是皇上最宠爱的儿子,保不准还真的不会卖他父亲的面子。所以这个时候他不能跟他们撕破脸皮,先保住了命再说。
秦雨欣这个死女人!以后她嫁进姚府,看他怎么收拾她!
萧宇澈把他眼底的神色都看尽眼底,脸上扬起一个大大的笑容。
“姚公子,今天这事儿你可不能走。”
“安王是要强人所难吗?”姚户曾的声音已经多了一丝寒意,心里害怕归害怕。但是气势上怎么样都不能输不是?
“呵呵…姚公子是误会了。”萧宇澈一脸的爽朗清和,手中折扇不时的摇着。
“你的未婚妻可是在这儿呢,你就折磨着急着想要回去,岂不是错过了一出好戏?”他不由分说揽着姚户曾的肩膀走过来:“来来来,这平日里生活太过单调,今儿个还不容易有一出好戏,你姚大公子怎么能错过呢?是吧?”心里冷哼,这姚家的人还真的个个不是简单的角色。这个平时看起来只知道花天酒地的公子哥儿也不是那么笨嘛,懂得权衡利弊。要不然也不会那么着急着想要离开了。
姚户曾被萧宇澈揽着,脸色变了又变,终究是认命叹了口气。父亲现在还未回京,这个时候他可不能得罪这两个王爷,只得顺其自然吧。
而那边,萧漠漓冷眼看着受了重伤躺在地上的秦雨欣,眼中一片冷沉的杀意。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他冷笑一声,眼底有阴狠残忍的暗芒掠过。“你说,要是秦大人知道你今日的所作所为会如何?”
秦雨欣脸色一白,眼底一闪而过的惊惧。抬起脸,艰难的扯出一抹笑容。
“我做什么了,还请王爷明示。”她绝对不能承认,况且今日有柳文鸢在这儿,她绝对不能认罪。
落倾颜冷笑一声,左手五指微微弯曲,‘嗖’的一声,原本缠着柳文鸢的鞭子立刻落到她的手上,小指隔空一点,便解了柳文鸢的穴道。
柳文鸢一得了自由,由于惯性,身子一个不稳便倒在了地上。
“你——”她瞪着落倾颜,却因为有萧漠漓在场而不敢有所动作。只得用一双仇恨的眸子狠狠的瞪着落倾颜,以宣泄她心中的愤恨。
落倾颜把玩着手中的长鞭,淡淡道:“你说,要是我将这跟涂了毒的鞭子上交给皇上或者太后,会怎么样?”
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柳文鸢一听得这句话身体猛地一颤,眼底掠过慌乱。
“你敢!”心里虽然害怕,但是嘴上却不能服输。
萧宇澈从落倾颜手中拿过那根长鞭,啧啧叹道:“真是想不到,这么小的年纪竟然会这么狠毒。”他叹息的摇摇头,“这断肠草可是生长在悬崖峭壁上的,这么难得的药材你竟然一下子抹了这么多,也真够舍得的。”
“哼!”柳文鸢冷哼一声,恶狠狠的瞪着落倾颜,双拳紧握,只有能杀了这个女人,她不在乎付出多大的代价。
落倾颜瞥了她一眼,淡淡道:“我现在给你一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只要你按我说做的去做,我就当做今天的事情没有发生过怎么样?”她的语气是漫不经心的,神态是悠然自得的。好似算准了柳文鸢会答应似的。
“我凭什么听你的。”柳文鸢不屑的说道,心里却在衡量落倾颜说的话能否相信。本来若是今天只有落倾颜一人她是绝对不会怕的。可是哪里想得到漓王和安王都在这儿,而且偏偏安王还是神医的传人。那根涂满断肠草的鞭子还落在他手上,若是他们将那根鞭子交给皇上。那么,不光是她,整个定侯府都要遭受到灭顶之灾。
想到这一点后柳文鸢不禁脸色苍白,心突突的跳个不停。早知道就不那么冲动了,该死!
“你不听我的也可以”落倾颜神色悠闲,画风陡然一转,变得冷厉清寒:“那你就等着抄家灭族吧。”
森冷寒绝的嗓音令柳文鸢脊背一凉,一股凉意从脚底直冲脑门,她冷的牙齿打颤,脸上血色全无。
“你…你…。”这个时候她真的害怕了,害怕死亡。
“你想做什么?”她粉拳紧握,心底止不住的害怕逼迫着她混沌的思绪在一霎那回转。
落倾颜眼里划过会意的笑光,慢慢的走到柳文鸢的身边,轻声说道:“很简单,只要你做一件很简单的事情”她指了指撑着凳子半坐起来的秦雨欣,说道:“搜这个女人的身,把她身上藏着的迷幻散搜出来,你就完成任务了。”
本来这种事情可以由她自己做,但是她讨厌秦雨欣这个女人,碰她一下就觉得肮脏。所以就只好劳动柳文鸢了。
秦雨欣脸色一变,手指藏在袖口中慢慢收紧,努力的想着对策。
柳文鸢双眼一瞪:“你休想!”她怎么可能帮着落倾颜对付雨欣姐呢?落倾颜这个女人实在是太恶毒了,简直不要脸。
“呵呵…”落倾颜突然低声笑了,那笑容中有着讽刺和嘲笑。
“秦小姐”她瞥了一眼秦雨欣,“我真是佩服你,才女就是才女,收服人心的本是倒是不错。”她眼底流露出一抹轻蔑,看了一眼柳文鸢:“郡主大小姐,我也真是可怜你,被人卖了还在帮别人数钱。”
“你说什么!”柳文鸢怒从心起,直勾勾的瞪着落倾颜,一脸的愤恨。
“鸢儿”秦雨欣突然轻声唤道。
“雨欣姐”柳文鸢赶紧走过来蹲在地上让秦雨欣靠在自己的肩膀上,一脸的担忧:“雨欣姐,你怎么样?”她说完又抬头哀怨的瞪了萧漠漓一眼:“王爷,你怎么可以这样对雨欣姐,她…”
“鸢儿”秦雨欣有些急切打断了柳文鸢的话,姚户曾还在这儿,有些话不能说。
“咳咳咳…鸢儿…”
“雨欣姐,你先别说话了,我带你去看大夫。”她说着就要扶着秦雨欣起来,秦雨欣抓着她的手,另一只手不动声色的慢慢移到柳文鸢腰间挂的那个香囊上,眼底闪过一抹狠绝的暗芒。
一个身影急速的闪过,萧宇澈迅速的抓住了秦雨欣的手,也让她手中拿着的那个装着毒药的小包呈现在了众人的面前。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