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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可愿赏光?”
偶遇个屁!明明是一路跟踪我到此,看此处黑暗无人,正是杀人越货的最佳地点,才现身出来。老娘要是真跟你走,那就是自找死路!
可是施泽表面上说的客气,实际我根本没得选,施泽是绝对不会放我离开的。怎么办?怎么办!
艳遇
我瞬间福至心灵,朝巷子口大喊一声:“师傅,救我!”
施泽的脸色刷的变白,他眼神中虽然流露出一丝疑忌之色,但仍略带防备之意的转过头去。见施泽如此,那两个黑衣人更是毫不迟疑的做出相同的动作。
机不可失,失再不来!我忽的拔地而起,一跃而上窜上院墙,翻身而过。以这堵墙的高度而言,若是平日的我,那是万万翻不过去的。不过人被逼入绝境的时候,智商、体力、应变能力往往会超乎想象的大爆发。估计俞惜琴看到这一幕,一定会大吃一惊,为自己平时的教导有方而感到欣慰。
我双脚一落地便撒丫子大步朝前跑去。身后很快传来“扑通、扑通”有人落地的声音,不用回头就知道是施泽他们追来了。
我立刻加足马力,用尽全身的力气朝最近的建筑物跑去。俞惜琴曾告诉过我,被人追杀时,最好的逃跑路线不是朝空旷之地跑,那样做无异于让自己成为靶子,结果只能是死得更快;而是找人烟密集之地,最好是青楼、酒楼之类龙蛇混杂的场所,人多眼杂,又易于藏身。追杀之人往往会因环境复杂、搜寻不易,亦或不愿被他人知晓而放弃行动。当然此种方法只是逃生几率相对较高而已,并不是百分之百管用。要在江湖的血雨腥风中生存下来,一靠实力,二靠运气。后者往往更为重要。
院子里处处张灯结彩,披红挂绿,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脂粉味道,远处的建筑物内不时有莺声燕语、靡靡之音传来,一看就是一处烟花之地。看来我的运气还不算太坏。只是眼前这座掩映在绿荫丛中的小楼,却略嫌安静了些,楼内虽也是灯火通明,却没有半点人声。
情况紧急,我已无暇多想。施泽那厮的轻功不比我差,再犹豫我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我推开一扇窗子,飞身而入。“shit!”脚还没站稳我已溢出一声咒骂。只见楼内空空旷旷,水汽氤氤,竟是一处室内温泉馆!
上等汉白玉砌成的泉池,池水清澈微蓝,片片花瓣飘落其上,淡雅而浪漫。泉池边放置了一方紫檀木雕花贵妃榻,贵妃榻后是一面玉石屏风。四周窗幔皆为白纱,微风吹来,飘渺而妖娆。更有一片飘落到池中,随波沉浮。
眼前的景致的确赏心悦目,问题是我藏哪啊!啊!啊!
继续待在这里是坐以待毙,再跑出去更是死路一条。我急得团团乱转,无意见瞥到墙边的白纱,忽的心生一计。
我将另一面的窗户大敞四开,拽过旁边的白纱覆在窗棂上,再印上一个脚印,做出有人翻窗而出的假象。接着悄然潜进池水之中,藏在白纱之下,屏住呼吸,静静等待。成败在此一举,施泽若是上当,我便能逃出生天;若是他不上当,那明年的今日就是我的忌日了。
等待的恐惧最容易让人丧失理智,精神崩溃,为了转移注意力,我开始默默数数。当我刚刚数到5时,一只手臂忽然出现在我的眼前,紧紧围住我的脖颈。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令我的意志瞬间瓦解,我不可抑制的张嘴大喊,却忘记此刻自己是在水里。池水霎时涌入我的口鼻,鼻孔和喉咙处强烈的辛辣感刺激得我无法呼吸,水从眼睛、鼻子、耳朵、嘴巴同时流出来。
就在我觉得自己快要死掉了的时候,一双有力的手臂将我拖到岸上,斜靠在贵妃榻边,轻轻拍打我的后背。不多时,我肺部的积水便随着拍打,逐渐控了出来。见我吐得差不多了,那双手臂又轻轻将我抱起,平放到榻上。
待呼吸稍稍平稳些,我这才有力气睁开眼睛,看看这个先是害我呛水,进而又对我施救的人到底是谁。
不看还好,一看竟是吓了我一跳。一个上身□的英俊男子站在我面前,一双好看的丹凤眼,正目光灼灼的凝视着我。而这个人我居然见过,他不是别人,正是几个月前曾在越秀山庄有过一面之缘的飞凤山庄少庄主徐子炎!
徐子炎嘴角扬起一个颇为玩味的笑容,“姑娘,徐某虽然说过倘若姑娘有事,可到飞凤山庄与在下相商。只是徐某没有想到,姑娘竟如此心急,连在下沐浴的时间都不放过。”
@#¥%&!!
好吧,我承认我以前的确不够了解徐子炎,那是因为没有人告诉过我他是暴露癖+猥琐男+自恋狂的极品中的极品啊!
徐子炎见我不说话,笑意更深,抬起双手轻击三掌。立刻,外面传来一个恭敬的声音:“公子。”
“外面那几只跳蚤,收拾得如何?”
“属下无能,跑掉了一个,另外两个已被擒住。公子可要审问他们?”
“不必,放他们走。”徐子炎懒懒答道,门外之人应了一声,便又恢复了平静。
我的心突突直跳,虽然徐子炎与门外之人的问答很是匪夷所思,我却已经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被徐子炎的手下擒住的定是与施泽一起的那两个黑衣人,而跑掉的那个自然就是施泽本人。想不到这平平无奇的小楼附近竟然埋伏着暗哨!我进楼之前竟一点都没有发现!而且奇怪的是为何我没有遇到任何阻拦,而施泽他们却被拿下了呢?难道说是我这个人看起来比较无害,而施泽他们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缘故吗?
然而更叫人无语的还是徐子炎这个烂人没事喜欢藏在水里,害得我现在如此狼狈。
“公子?”一个软绵绵的女声从我身后传来,我吃了一惊,这楼里竟还有别人?我转头看去,一个俏丽的粉衣女子莹莹伫立在屏风旁,瑶鼻樱唇,眉眼含春,手里捧着一叠男子衣衫,正惊愕的望着我们。
“玉儿,过来。”徐子炎柔声喊道。粉衣女子浅浅一笑,款款走到徐子炎面前。徐子炎接过粉衣女子手中的衣衫,泰然自若的在我面前开始更衣。这还不算,他居然一边穿衣服一边向我提问,“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我虽说来自二十一世纪,也知道非礼勿视是起码的礼节。就算徐子炎的身材还有那么几分看头,我也不屑于去看。真要看还不如去看楚歌高天呢!我别过脸去,不理会他。一阵微风吹过,我的鼻子有些发痒,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喷嚏。
“玉儿,带这位姑娘进内室换件衣服。”徐子炎以为我是因落水受凉了,朝粉衣女子吩咐道。
粉衣女子千娇百媚的应了声是,又徐徐走到我面前,嫣然一笑道:“姑娘请跟我来。”说完转身走到屏风后面。
我瞧了瞧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这个样子的确没法走出去。便起身跟在粉衣女子后面。虽然我跟徐子炎没有过什么接触,对他却生不出太多防备心理。这倒不是因为他生了一幅好皮囊,这世上道貌岸然的人多如牛毛,仅仅是凭直觉,他似乎无心害我。
转过屏风才发现,原来屏风后面是间内室。锦帐软床,流苏纱幔,布置得相当有情调。粉衣女子从衣柜中找出几件女式衣裙,柔声说道:“这些都是奴家未曾穿过的,就是寒酸了些,姑娘暂且将就一下。”
我无语的望着满床花团锦簇,眼花缭乱的华丽美衣,质地剪裁无一不是上乘之选,这样的衣服也叫寒酸,那我平时穿的就是块破布了。只是烟花女子素喜艳丽,那些大红大紫的颜色都不太适合我,最后我选了一件淡蓝色织锦长裙,裙裾上绣着朵朵百合花,淡雅中透着高贵,低调又不失女人味。粉衣女子抿嘴一笑,说道:“姑娘蕙质兰心,这件衣裙倒是和姑娘很相配。”
我满头黑线,我们说过的话还没超过5句,她从哪看出我蕙质兰心了?
“那个……你有没有干毛巾啊?我想擦擦头发。”头发湿漉漉的,还在往下滴水,弄脏新衣服就不好了。
粉衣女子微微一笑,很快便拿来一条白色的浴巾。“谢谢!”我朝她感激的笑笑,开始擦头发。
俞惜琴的头发如云如瀑,发质好得可以去给洗发水作广告,长到过膝盖,居然还没有分叉!我几次跟她抗议说头发太长,不好打理,想要剪短些,都遭到她的拒绝。真不知道这么长的头发她以前都是怎么打理的!
大概是见我的动作过于笨拙,粉衣女子很是体贴的主动过来帮我。“奴家姓钱,闺名小玉,不知姑娘如何称呼?”隔着厚厚的头发,粉衣女子又甜又糯的声音淡淡传来。
钱小玉?那不是倚烟阁那个爱出灯谜的头牌吗?这么说我现在是在倚烟阁了?难怪我会在这遇到徐子炎。今晚那个猜中灯谜的徐少庄主果然就是他。
“……我叫……小云。”虽然明知钱小玉此问是为了徐子炎,但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短,人家的衣服还穿在我身上呢,我也不好太驳她的面子。
“原来是云姑娘。”钱小玉将我的头发松松挽起,笑着问道,“云姑娘与徐公子可是旧识?”
哟,查起我的底细来了。怕你的姘头背着你还有别人?我见她拿起一枚紫金梅花簪正要插在我的头上,我连忙摆手道:“不用,不用,我自己有。”说着我伸手入怀去掏我的荷包。荷包里有高天送我的玉簪,正好能派上用场。
不料我摸了半天,怀中却空荡荡,什么都没有。“糟了!”我惊呼一声,转身冲出室外。一定是方才呛水挣扎时掉进了温泉池中,高天送我的玉簪,楚歌送我的玉佩,还有那枚玄天镯,都在荷包里,要是丢了可就麻烦了!
玄天镯
转过屏风,正看到徐子炎好整以暇的半躺在贵妃榻上,一袭月白色的锦衣衬得他面如冠玉,气质宛然,手中拿的正是我的荷包。
“还给我!”我一个饿虎扑食就扑了过去。
徐子炎看上去依旧是懒洋洋的,身形只是轻轻一动,我就扑了个空。
我倏地转身,徐子炎已站在我身后,嘴角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
我用手指着他,愤怒的喝道:“把东西还给我!”
徐子炎轻轻一笑,非但没有将荷包奉还,反倒将荷包打开,查看起里面的内容。
“你……!”我惊得睁大双眼,但看他谈吐举止也算是有教养的,居然理所当然的翻看别人的东西!
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欺身上前,一个手刀朝徐子炎的左手腕切了过去,徐子炎似乎早已料到我会有这招,身体微微一侧,手臂抬起,躲过了我的手刀。我心里一阵冷笑,小白脸上了老娘的当吧?就在对方抬手的一瞬间,我的另一只手突然出击,五指成爪,朝他手中的荷包抓了过去。小样,老娘的东西是你想看,想看就能看的吗?让你尝尝老娘的“九阴白骨爪”!
我的指甲几乎已经碰到徐子炎的手指时,徐子炎子如同木偶一般突然向后平移了两尺。我顿时大惊失色,然而此刻我已经使出了全部的力道,除非时间停止,我的身体在惯性的作用下已经无法收回,于是我便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脑门义无反顾的屏风边缘的石柱撞了过去。就在我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血溅五步时,一股恰到好处的力道将我向后一拽,让我摆脱困境的同时又再次身不由己的向后倒去,然后就倒进了一个宽阔的怀抱里。
我惊愕的望着出现在我眼睛上方的那张依旧神色如常的可恶脸孔,奶奶的!小白脸敢吃老娘豆腐!我怒极,反手一个巴掌就如闪电般扇了过去。徐子炎看似不慌不忙,却是后发先至,瞬间便扣住了我的手腕。另一只手则飞速点了我周身几处要穴,我立刻如泥塑木雕一般,僵在原地。
我的身体虽然动不了,却丝毫没有影响到我大义凛然的正义气势,我朝徐子炎怒目以视,严厉的眼神充分表达了我对他如此小人行径的不屑与蔑视。嘴里更是义正严词的骂道:“你……!不要脸!”我本来是想给他两句经典国骂的,但想到这屋里还有别的女同胞在场,就没有太过暴露自己的英雄本色。
徐子炎脸上的表情终于有了些变化,钱小玉站在一旁却咯咯笑道:“云姑娘暂且息怒,徐公子他没有恶意。”
没有恶意会点人家的穴,抢人家的东西?我鼻子里哼了一声,冷冷盯着徐子炎。
徐子炎重又坐回塌上,眼神里有几分戏谑之意,“你原来姓云?”他嘴上说着,手上也没闲着,竟然将荷包里的东西全部倒在了手心里。
我气得险些背过气去,望向他的眼神也愈加恶毒,心里更是将老徐家的祖宗八代挨个问候了个遍。
徐子炎对我仇恨的目光视而不见,相当专注的翻看我荷包里的东西。他对其他的东西没什么反应,只是看到玄天镯时,眼睛里骤然射出一道凌厉的光芒。
我的心里没来由感到一阵不安,徐子炎刚才的眼神是什么意思?这镯子有什么问题吗?
徐子炎依然没有看我,而是不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