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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脑海里轰的一声,那根为理智提供能量的脆弱的保险丝再次被烧断。我不知道是我的耳垂本就异常敏感,还是徐子炎这厮的功夫太高超,只是那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如同在我身上下了□一般,轻而易举就能勾出那隐藏在身体最深处的欲望。
“嗯——”直到听到自己那如同在蜂蜜水里浸泡了十天,甜腻到极点的呻吟声,我的神智才总算又回来了一点。天啊!这么□的声音真是我发出的吗?
我羞得无地自容,徐子炎却像收到某种信号一般,反应愈加兴奋。没有留给我任何开口抗拒的机会,热烫地唇就覆到了我的唇上,不同与上次为萧水心疗伤时的疯狂热烈,这次的吻,温柔、怜惜、小心翼翼,辗转流连,尽管从他沉重压抑的喘息中能感受到他竭力压抑着的欲望有多么强烈,却没有任意肆虐发泄,像在承诺着什么,又像在等待着什么。
我知道,他等待的,是我真正的心意。
忽然想起俪兰问我的话,“您说的他是指谁?”
俪兰,她真是有着一颗七巧玲珑心,只是简单的一句问话,就帮我解开了郁结于心许久的死结。
原来,正视自己的内心,竟是如此简单的一件事,没有那愁肠百结的累,也没有自我折磨的痛,有的只是云开雾散、雨过天晴后的轻松与喜悦。
我轻轻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惆怅与迷惘全都不复存在。
我试着回吻了他一下,动作笨拙无比,更谈不上有丝毫技巧。
徐子炎动作停滞了一下,缓缓抬起头,眼中是不可置信的狂喜与激动。没有任何言语,此刻也不需要言语,肢体交流就已经足够。
仿佛所有的热情在一瞬间全面爆发,激烈的热吻如狂风骤雨般落下,凶猛的啃咬,甚至将我的唇整个含入唇中,连舌头都不放过,恨不得将我整个吞下肚去,成为他身体的一部分。
如此热情的狂吻令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应对。是该不胜娇羞的扮淑女呢,还是该以同样热情回报他?
按理说我应该选前者,只是有时身体的本能不是理智就能够抗拒的,被徐子炎的热情而点燃的欲望之火以燎原之势遍布我身体的每一道血管,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叫嚣:压倒他!压倒他!
套用某位知名主持的经典解说,伟大的穿越女孙芸芸,她继承了穿越众无知无畏的光荣传统,苍井空、松岛枫、小泽玛利亚在这一刻灵魂附体,在这一刻她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她不是一个人!
我在胡思乱想什么!我被自己脑中这些疯狂猥琐的想法深深震撼、雷倒,不自觉用力甩头,才发觉我的唇不知何时已摆脱了桎梏,脖颈处则传来阵阵灼热麻痒之感。
只是徐子炎并没有在此处逗留太久,便开始转战新的战场。一连串热烫、疯狂的吻沿着锁骨一路向。
“啊!——”如同被一股强烈的电流击中,我条件反射的弓起身,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游离于外太空的神智总算飘回来了一分。我身上的棉被呢?我的亵衣呢?什么时候消失不见的为何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啊啊啊!!!!
徐子炎身体焦躁不安的上下摆动,温柔却坚决的将我的双手拉至头顶,继续一点一点吮吻着我的身体。
如同汹涌的潮汐强烈冲击着我的大脑,紧密贴合的身体,紧致有力的腰身,光滑却没有一丝赘肉的纤美身躯令我的意识终于彻底溃散。
“炎……我……想要你……”我气息不稳,眼神迷离,尽管心跳快得要死,还是勇敢的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
没有男人能受到了这样红果果的勾引。
徐子炎的眼眸骤然发亮,因为QY的渲染而愈加魅惑的双瞳,此刻炫目的令人不敢直视。
我的双手轻轻挣脱开他的桎梏,反手抱住他光滑紧绷的背脊,脸则深深扎进二人缠绕散落于床间的重重发丝里,“你……会不会觉得我是个不正经的女人?”
在上上辈子(就是穿越以前),我是交过男友的,与男友的关系也早就不是发乎情、止乎礼的程度。
穿到萧幻秋的身上以后,虽然此女有过与人私奔的前科,但左臂上那颗殷红的守宫砂却红果果的证明了人家冰清玉洁的完璧之身。
窗外隐隐有雷声响起,预示着又一场雷雨即将到来。
徐子炎轻轻捏住我的下颌,将我的脸转正,目光中的柔情仿佛能将人化作一汪春水,恨不能永远驻留在他眸中,再也不分开。
“傻丫头,”他拨开覆在我脸颊上的散乱发丝,轻轻捧起我的脸,仿佛捧着他最最珍爱的宝贝,“能够得到你,是我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他紧紧搂住我,力道之大,恨不得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你心里有我,我高兴还来不及,我真的……好开心。”
心里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胀得满满的,我也紧紧抱住他,只觉得两颗心贴得紧紧的,连跳得的频率都是一样,仿佛这世间再没有什么可以分开我们。
一道闪电暂时驱散了屋内的黑暗。徐子炎的喘息愈加急促,“云儿……我,真的不能再忍了……”
神智再次游离,这大概就是幸福的感觉吧。
“好痛!……不行,快出去!”
密密麻麻的吻再次落在我的颈间、锁骨与前胸,“乖,别怕,一下下就好。”低低的声音带着一丝安慰与哀求,却掩盖不住狼外婆与生俱来的奸诈与狡猾。
体内的YW试探性的向前推动了一点,又缓缓退出。
高涨的QY与体内的虚空一时形成强烈对比,我不知所措,神智近乎错乱边缘。
我无助的抱紧他,想告诉他别再折磨我,话一出口却变成“阿阮,不要再离开我。”
又一道闪电毫无预兆的劈空而至,伴随着一声惊天动地的炸雷。
徐子炎身体陡然僵硬,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大雨瓢泼而下,密集的雨点猛烈的敲打着纸窗,丝丝凉气随着微风渗入屋内,直达骨髓,冻彻心扉。
“阿阮是谁?”徐子炎的声音平淡且平静,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味道。
我很想告诉他,我根本不认识叫阿阮的人,奈何喉咙就像被封住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眼睛就像患了重影,眼前的徐子炎时而一分为二,时而合二为一,影影绰绰,虚虚实实,就像电影画面的快速切换,令人头晕目眩。
我伸出手,想确认一下哪个徐子炎才是真实的,却被紧紧握住,按在胸前,“原来,我在你心里,也只是个替代品。”一阵低沉的笑从喉间溢出,哀伤、自嘲,苦涩而绝望。
徐子炎的笑如同世上最锋利的剑狠狠扎入我的心脏,我的心口传来一阵锥心般的疼痛。这一刻,我多想告诉他,我宁可自己死去,也不愿意他受伤。
只是,连我自己都说不清的事,又该如何向他解释?
敞开的房门被风吹得啪啪作响,雨丝顺着门窗斜飘进来,点点飞到我的脸颊上,是那样的冰冷刺骨。
我把自己蜷在锦被里,半坐在床上,呆呆望着门外站在瓢泼大雨中的那个人,如同生嚼了满满一碗的莲子心,满嘴满心的苦涩。徐子炎已经在雨地里站了足足一个时辰,想必他心里的苦比我要多得多吧?
天色已渐大亮,雨声也淅沥停止。府中的下人早已开始忙碌,只是人人都瞧出徐子炎的异状,却是人人都不敢说话。
“公子,您全身都淋湿了,这样……会生病的。”门外传来玥儿怯怯的声音。她是来给我送早餐的,徐子炎正堵在门口,她也不好意思进来。
没有回答。许久,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只是每一步都沉重而疲惫,一如他此刻沉重而疲惫的心。
我颓然倒在床上,任凭汹涌的泪水浸湿身下的锦被。
四周黑漆漆一片,我被困在其中,不知身在何处。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仿佛隐藏着无数的秘密与往事。
有人从黑暗中走来,是个明艳的少女,只是那艳丽的脸庞,却因怨毒而扭曲,“贱人!凭什么勾引我的阮哥哥?今天我就叫你知道,勾引阮哥哥的女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一道鞭影如毒蛇般像我袭来,被酷刑折磨的痛苦回忆立刻在我身上重现,我肝胆俱裂,惊叫一声,扑倒在地,条件反射的去躲避那道可怕的鞭影。
一道微弱的光线出现我的头顶,我心慌慌的抬头,一名老妇人傲然端坐在我面前,眼中没有这个年纪的老人应有的和蔼慈祥,而是残忍暴虐,冷酷阴寒,“一个汉人女子,竟想做我大辽的皇后,那是痴心妄想!阮儿若胆敢娶你,就不是我的孙儿!我更不会承认他是大辽国的皇帝。我大辽的皇后,只能姓萧,只能姓萧!”
伴随着这尖利嘶哑的声音,是四周一片类似野兽的低咆,无数冰冷的目光汇聚到了我的身上,憎恨、蔑视、嘲笑、贪婪……仿佛有无尽的恶魔环伺在我的周围,伺机将我撕得粉碎。
“阿阮,阿阮救我!”我惊骇得大叫,恐惧占据了我整个心房。
一道白光劈开了无穷的黑暗,一个全身戎装的俊逸男子单人匹马从天而降,将我从黑暗的深渊中拉出,紧紧抱我入怀。“阿洛,有我在,没有人能伤害你。”
我抬起头,心中的诧异无法言喻,眼前这个英气勃发的男子,居然是徐子炎!
我痴痴望着他,很想问他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然而,我的嘴就像不受大脑控制一般,轻轻说道:“阿阮,不要再离开我。”
再见小楚
“奴婢星夜兼程,却还是晚了一步,南山居士已经离开医巫山。据留守的景天说,萧前辈突然来访,她与南山居士两个人面对面枯坐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居士便随萧前辈一同离开。居士临走前,吩咐景天打点好这里的一切,而后带上居士所有的物品到翠寒谷与他们会合。居士与萧前辈则先去昆仑山寻找为医治殷琅腿疾所需的珍贵药材。”从医巫山回来后,一向谨言少语的俪兰居然一反常态,絮叨得像个家庭主妇。
见我这唯一的听众没什么反应,她又接着说道:“说起来,居士与萧前辈,也是磨难重重。当年容宫主逼居士立下那个约定,就是算准依萧前辈的性子,决计不会重回医巫山。只是没想到,居士在凤来峰这一住,就是15年。”
“……”继续沉默。
“当年萧前辈还是医巫宫圣女时,趁老祖宗回虎思翰鲁朵养病之际,借口闭关,在宫内偷偷生下殷琅,之后叛逃出宫。在枫林山庄少庄主殷风平大婚之日,大闹喜堂,逼死了新郎,还出手打伤数十位娘家重要宾客,在当时武林引起极大轰动。据说,南山居士当时就是被邀请前去观礼的宾客之一,那场混乱到极点的婚礼也是两人第一次见面。”
“……?”一直神游于外太空的神智终于被这貌似相当劲爆的八卦给牵回来了一点点。
俪兰那一向冷静睿智的眼眸中竟然也流露出一丝寻常女人才有的痴迷与神往,“当年的南山居士,丰神毓秀,俊逸雅致,不仅人品、相貌卓然超群,武功更是深不可测,只是他为人低调,才不为江湖中人广知。萧前辈那时被医巫宫和枫林山庄同时追杀,走投无路之下,几欲跳崖寻死,所幸被居士相救。之后,居士便不离前辈左右,不仅为她担下所有的敌对与仇恨,还陪她一起去四处寻找治疗殷琅腿疾的良方。宫主您说,一个女人,一辈子能有一个男子这般对她,夫复何求呢?”
我望向窗外,虽然依旧沉默,却不再是无意识的。那些正直善良的少年侠客,遇到良家妇女时,必定是无动于衷,坐怀不乱,哪怕是被扒光了扔到一张床上,也是克己守礼,比柳下惠还柳下惠;可是只要遇到那些邪魔妖女,就立刻毫不犹豫的坠入情网,一条道跑到黑,佛祖都劝不回来。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女人不坏,男人不爱吗?
难道徐子炎爱我,也是因为我看上去像那种朝三暮四、不安于室的坏女人吗?
再次想起那个雷雨的早晨,徐子炎离去时看我的眼神,不是冰冷,没有愤怒,平静得没有任何情绪,如同在看一个陌生人。
身体不可抑制的一抖,心冷得几近麻木,明明没有知觉,却痛得不能呼吸。
“尽管江湖中人都说居士此举是明珠投暗,可萧前辈偏就不领情,不仅对居士恶语相向,还把他从自己身边赶走。唉,前辈一生孤独飘零,除却红颜命苦,她这倔强孤僻的性子也是一个原因。至于后来,居士为给殷琅求药去的医巫山,而后……又发生了那些事情。居士明知前辈再不会原谅他,还是将自己的清修之处翠寒谷交给前辈,让她和殷琅总算有了安身之所。只是这其中的是非恩怨,往往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若不是宫主您一语点醒萧前辈,他们只怕今生无缘再聚了。”
这里面还有我的事吗?
可能是我迷惘的神情太过白痴,俪兰不得不提醒我一句,“您为萧前辈疗伤之时……”
俪兰话刚说一半,一名白衣宫人匆匆进来,“宫主,属下有事回禀。”白衣宫人名叫琼华,尖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