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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连城终于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道:“如此甚好!计划我已经想好,你只管配合就是了!”
“好!”安意如答的痛快。
战连城却又忍不住提醒道:“你可别忘了,苏翠娘、花翎和彩雀都在我手上,若是你敢耍花样,我不要你的命,要了他们的命,对你来说才是最痛苦的吧!”
安意如忍不住翻个白眼瞪他,心中无数遍暗骂他“变态!卑鄙!”,却又无可奈何,看来也只能先答应他,缓住他不要伤害翠娘等人,再另想办法提醒凤惊天了。
如今反正已经被他识穿,安意如反倒不用提心吊胆了,她忍不住长舒一口气,轻松道:“今晚终于可以睡个安稳觉了!”
战连城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幽幽道:“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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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我为什么要跟你同住一个房间?”安意如怒目瞪着霸占了这房间里唯一一张床的战连城。
“你说呢?”战连城惬意的斜躺在床上,一副你明知故问的样子。
安意如整张脸不由得一垮,不是说战连城不近女色吗?那对于自己这个货真价实的女人,他不是应该避之不及吗?为什么却非要把自己禁锢在他房内?
“战大男神,连城大老板,无所不能的战大堡主,你放过我吧,好吗?我对天发誓,我这次绝对不会逃跑的!况且翠娘他们还在你手里呢!我怎么可能弃他们于不顾?”安意如就差像条哈巴狗一样上前伺候他了。
其实她想像条哈巴狗一样去讨好他来着,可是她怕被他一巴掌拍死,所以没敢轻举妄动。
“哼!我当然不怕你逃跑,不要说翠娘他们在我手上,就是想跑,凭你的本事也未必跑的了,况且光是飞扬提出的棋斗赢家一万两的黄金奖励,就足够把你拴在这了。”战连城嗤鼻道。
“那你为什么要把我留在你房里?”安意如不解。
“没什么,只是缺个伺候的丫鬟,聚贤山庄里的人我使不惯,正好你在这里,相对还看得过眼去,就格外开恩留你在房里伺候本堡主休息。”战连城斜眼瞧着气鼓鼓的安意如,心里没来由得一阵窃喜。
“什么?你把我当丫鬟使?我是答应帮你抓回凤惊天,可是我可没答应做你的奴隶!”安意如愤愤的一屁股坐在凳子上。
“错!你可不是丫鬟,你是我战龙堡堡主战连城明媒正娶的堡主夫人,你说你是不是应该伺候我休息呢?”自从安意如逃走以后,战连城的心里就别提有多窝火了,此时此刻,他心里是从未有过的畅快。
安意如瞪着杀人的小眼神,意图用目光杀死战连城,不过在看到他的面具时,安意如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什么。
咦,对啊!留在这里也不是全无好处啊!这个战连城一天天带着个面具,神神秘秘的,性子又这么奇怪,若是今晚跟他同住一间屋子,她岂不是可以找机会趁机摘下他的面具,一瞧他的庐山真面目?他倒要看看明明是帅哥一枚却被传为丑八怪的战连城,到底长个什么鬼样子。
想到这里,安意如心里平衡了不少,她连忙道:“好,既然你这么说,那我就伺候你洗漱安歇又如何?”
战连城没想到她竟然这么痛快的答应了,不禁心中暗自猜测,这鬼机灵的妮子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过来!”他不禁起了戏弄之心。
“干嘛?”安意如茫然问到。
“帮为夫脱鞋!”战连城故意重重说道。
安意如听了咬牙强忍心中的愤怒,脸上挂着刻意的谄笑,无比风情,无比妩媚的道一句:“相公莫急,奴家来了!”
听得战连城顿时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安意如一只手挡住口鼻,一只手嫌弃的帮他脱下鞋子,又端来一盆水,无比妖娆道:“相公,奴家伺候您洗漱宽衣吧!”
战连城实在受不了她这副模样,情不自禁的脸红道:“说人话!”
“是,战堡主,请让臣妾伺候您洗脸睡觉吧!”安意如强忍着笑意,战连城在男女方面看来恐怕连个雏都不算,这样他就脸红了,还敢跟老娘叫嚣,老娘今日就叫你知道,什么是心理强大才是真正的强大!
“你把床铺好,我自己洗就可以了!”战连城故意冷冷的道,掩饰着自己的尴尬。
安意如哪里肯让,连忙上前道:“相公,这是臣妾分内之事呢!来,让臣妾伺候你吧!”说着就上前要去摘战连城的面具。
战连城潇洒的侧身一躲,终于明白了安意如的意图,不禁道:“我说你打什么鬼主意呢!原来是惦记着摘我的面具,哼!你别做梦了,除非我愿意,否则谁也不能摘下我的面具,赶紧铺床。”
第26章 书剑英雄会。同榻而眠
安意如一边心不甘情不愿的铺着床,一边偷偷瞄着战连城,心中嘀咕:我就不信你带着面具能洗脸?!
战连城背对着她,双手在脑后解开了面具的绳线,她看着他将面具放在一旁的桌上。
安意如的心竟然忍不住紧张的砰砰直跳,而且还有一丝隐隐的期待,她缓缓走向战连城,战连城竟仿佛没有察觉一般,并没有阻止她。
安意如抑制住内心的兴奋和狂喜,蹑手蹑脚的靠近着战连城,眼看她只要一伸手就能碰到他的背脊了,战连城却突然毫无征兆的回过了身子。
顿时一张狰狞恐怖的脸呈现在安意如面前,满脸的伤口,外翻的皮肉,有些已经结痂,有些血淋淋的还未愈合,活活如同是来自地狱深处的厉鬼。
“啊!”安意如情不自禁的惊呼出声,这实在与她之前预想的样子大相径庭,让她忍不住失控的跌坐在地上。
“哈哈……”战连城却不由得哈哈大笑起来,带的那一脸狰狞的血肉也在颤抖,看的安意如几近作呕。
笑了好大一会,战连城才终于忍住了笑意,他实在没有想到,安意如竟然被吓到如此失态,这与她平日里在自己面前或狡猾,或淡定,或平静,或坚强的样子完全不同,他情不自禁的为这偶尔得手的戏弄而心情大好。
安意如看着与平日里的沉稳神秘完全不同的战连城,愣了好大一会才意识到自己被战连城耍了,忍不住怒从中来。
她霍的从地上站了起来,浑身都奔腾着气愤的火焰,被戏弄的愤怒几乎让她忘却了恐惧,顶着花里胡哨的一张脸,气冲冲的就奔到了战连城面前。
战连城许是被她的怒气惊到了,对于她突然的靠前,他竟然没有刻意的防备。
就在这电光火石间,安意如一把扯住战连城那张恐怖的面皮,硬生生从他脸上扯下一张人皮面具来。
顿时一张足以让世间任何事物黯然失色的绝世容颜,带着微微的错愕,几许的不敢置信,展现在安意如面前。
安意如真真正正的被震撼住了,眼前的男子仿佛是从泼墨的山水中走出来的一般,眉目如描画,口鼻似雕琢,气韵悠远而神秘,神采纯粹而恣意。
安意如自认并不是花痴,帅哥也见过不少,不说远的,就单单是她来到这个时代的不几日里,有隽美胜过女子的凤惊天,儒雅堪比谪仙的云飞扬,潇洒俊逸不同凡响的战星河。
他们哪个不是一顶一的美男子,但是她还从未觉得谁给了她惊艳的感觉,可是眼前的战连城,让她情不自禁的想要去仰望。
但是还不等安意如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战连城那双如同辰星一般的眸子,已经夹带着愤怒好像利刃一般直直的射了过来。
安意如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战,什么愤怒、震撼的情绪全都不翼而飞了,她此时只觉得仿佛掉进了冰窟里,又像是被丢进了冰箱的速冻空间里。
“男神,我错了!”安意如顿时身子就矮了下来,双手死死的抱住战连城的靴子,痛心疾首的悔悟道。
本来怒极的战连城,被她这般无赖的行径一弄,突然觉得无的放矢一般,不由得愣住了。
从几何时,他竟变得如此优柔寡断了?杀掉安意如,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般简单,可是他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生出……不忍?
当不忍这个念头冒出的那一瞬间,连战连城自己的心也情不自禁的漏跳了一拍,霸道蛮横、心狠手辣才是对他的形容,他的人生里何从有过不忍?
若是有不忍,十二年前的*庄不会在一夜之间凭空消失,若是不忍,面对哭得梨花带雨的西北大漠第一美女,他就不会毫不怜惜的将她丢进藏娇阁,若是不忍,皇甫驭也不会二十六年来迟迟得不到自己的原谅。
所以说他战连城不忍,那真是天大的笑话!
可是,面对眼前这个狡猾无赖、视财如命的小妮子,他的心里竟然生出……不忍?
仿佛是要与自己的内心赌气似的,战连城强行运起浑厚的内力,凝聚于自己的掌间,想要拍向自己脚下的安意如,可是那高高抬起的手掌,竟然无论如何也无法落下!
在他二十六年的生命里,似乎也曾有过这种感觉,那是在娘亲还在世的时候,对,这种感觉就叫做珍惜!
他不禁泄了气,这样的结论怎能不让他挫败,他竟然珍惜一个谎话连篇、视财如命,处处与自己作对的丫头片子!
抱了许久大腿的安意如,迟迟没有得到某男神的回应,不禁忐忑的斜眼偷偷去打量战连城。
不妨,却与战连城那愤恨自嘲的眸色对了个正着,顿时便哀嚎着垂了脑袋。
可是这般如待宰羔羊的安意如,却不由得让战连城心情豁然开朗。
他并非如传言中那般不近女色,只是娘亲的坚贞不渝深深的影响了自己,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离,这句话对他而言,并不只是说说而已,一旦交出了真心,那就是一心一意,一生一世的承诺。
就像娘亲一样,终其一生,至死不渝。
虽然他以为娘亲为了那样的男人,太不值,可是娘亲依旧为他取名连城,娘亲是想用自己的存在,告诉世人,她与那个男人的感情,价值连城。
战连城一把扯住发抖的安意如,毫不费力的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让她停在与自己等高的位置,一双星眸紧紧的盯着她。
安意如苦着一张脸,一双眼珠子滴溜溜乱转,就是不敢对上战连城的双眼。
此时此刻,她心底怎是一个悔字了得啊!不是她喜欢打探别人*啊,只是她当时实在太过愤怒,战连城不会因为她看了他的脸就杀了她吧?
正在绞尽脑汁、挖苦心思的努力思索着怎样说,才能让牛逼哄哄的战连城,留下她一条小命,却冷不防的一屁股栽到了地上。
“哎呦!”她忍不住痛呼出声,龇牙咧嘴的揉着自己的屁股,又惊又吓又痛,连一向少的可怜的金豆豆都忍不住在眼眶里打转。
“把脸洗干净,上床睡觉,否则别怪我冷血无情、辣手摧花!”战连城突然转身,大步走向床榻。
安意如顿时愣在了当场,什么意思?她没事了?她安全了?
由不得她细细琢磨战连城突变的性子,此时此刻,对她而言,能够活命,已经是战连城格外开恩了。
她连忙三下五除二,快速将自己那花里胡哨的一张小脸洗了个干净,一回身,发现战连城已经背对着他躺在了床上。
安意如心下忐忑,刚才她没听错吧?战大男神让她上床睡觉,可是只有一张床,某人又十分自觉地躺上了床,由不得她不胡思乱想:战连城不会是要睡我吧?
这可不行,虽然被这样一个绝世大帅哥睡,似乎也是一件幸福的事,可是她是思想保守的人,虽然不会刻意强求什么守身如玉,但是也绝不会轻易就把自己交代出去。
所以她四处打量了一下,还是觉得睡在旁边的躺椅上最为稳妥,只是她才刚走到躺椅前,就传来了战连城略带慵懒的磁性嗓音:“来床上睡,我不想说第三遍。”
安意如看着他并未回头,但是却仿佛知道自己的意图一般,不由得有些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却也无可奈何的慢慢挪向了床榻。
虽然她不想*,可是她更不想死。
她才刚刚走到床沿,战连城突然翻身将她扯进了床的内侧,安意如不由自主的一头跌进他怀里,顿时他身上那抹她曾经闻到过的独特的淡香扑鼻而来,让她情不自禁的面上一红。
望着安意如脸上浮起的那抹红色,战连城只觉得没来由的舒心,忍不住勾起嘴角取笑她道:“你不是一向胆大?怎么?不过让你与我同睡一榻,你便吓成这个样子?”
安意如将脸埋在两条胳臂里,瓮声瓮气道:“才没有!我只是不习惯跟别人睡一张床!”
看着安意如窘迫的样子,战连城心情奇好,也不忍再戏弄她,只随意的大手一揽,将她圈近自己,幽幽道:“放心,我对你这干巴巴的身材没兴趣,睡吧。”
本来还有些羞赧的安意如,听了这话,不由得低头瞅了一眼还算傲人的胸部,忍不住抬头想要反驳,却见战连城单臂支首,星眸微阖,似乎已经睡着。
反驳的话便被她吞回了腹中,情不自禁的开始偷偷打量他那张人神共愤的绝世容颜,一个大男人,睫毛比女人还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