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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的说着,直到战连城瞪他一眼,眼神里透出的警告意味明显,他才勉强将疯狂两个字换成了活泼。
在皇甫子辰的认知里,清灵是那种既率真又果敢的女子,跟此时此刻眼前这个摇头晃脑的女人相去甚远,一定是被安意如这个女人带坏了,可是有连城这么宠媳妇的相公,他又不敢乱说,看来还是要想办法,赶紧带清灵离开才是正道。
安意如和呼延清灵忘情的欢呼了好久之后,这才慢慢的平复下激动的心情,安意如兴奋的问道:“几天前才收到你们寄来的信,说是要年后才能过来,怎么现在就过来了?”
清灵也兴奋的回应道:“我一来到岚墒,就忍不住想要来找你,本来是打算年后在天京举办了我和子辰的婚礼再来拜访你们的,可是我等不到那时候了,我现在就想见你!”
安意如不由得有些动容,道:“我也想你,若是不年前不来,我还想要去大漠找你呢!只是连城说什么也不让,说你们大漠冬天气候恶劣,不适合出行,气死我了!”
清灵见安意如一脸埋怨的望着战连城,连忙替战连城辩解道:“这你可不能怪连城,这是真的,大漠的东西,可不是你们岚墒能比的,现在大漠和岚墒的边境下了暴雪,你们根本过不去的。”
“真的吗?那你们是怎么过来的?还能回去吗?”安意如不禁疑惑的问道。
“我们今年来岚墒的时候,还未下雪,本来是打算年关回去的,但是现在恐怕也回不去了,后来一想,反正朝里有几位老臣把持,倒也无碍,不如就在岚墒过个年,也不错啊!”
“这么说你要留在岚墒过年吗?”安意如兴奋的大叫。
“是啊,是啊!”清灵连忙点头。
“那你一定要在我们这里过年,我们一起好不好?”安意如央求道。
“这……”清灵有些犹豫的看向皇甫子辰,见他轻轻摇头,她不得不为难道:“意如,不是我不愿意,你知道我现在是大漠女王,以后跟子辰成亲之后,子辰就要跟我去大漠了,宸王只有他一个儿子,所以今年我们想尽尽孝道……”
呼延清灵的话没有说完,但是安意如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虽然有些遗憾,不过或许会有两全之策,只要清灵在岚墒,不管是在天京和是天漠,都是可以见到的。
想到这些,安意如便也没有太过纠结,道:“哦,这样啊!没事,大不了我们去天京去找你们嘛!”
看着兴奋的安意如,战连城也直摇头,看来他还不够卖力,才会让她有多于的力气,去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安意如兴冲冲的拉着呼延清灵去看一手操办起来的裁衣坊,把身边的两个大男人忘得一干二净。
皇甫子辰看着安意如完全将战连城抛在了脑后,不禁揶揄道:“连城,看来你在意如的心里,可不及清灵重要啊!”
没想到战连城本来有些阴郁的脸,在听到皇甫子辰这句话时,突然露出一丝淡定的笑容,反唇相讥道:“你在清灵心里,也见不得有多重要吧!”
果然,皇甫子辰听了这句话,一张俊脸也不由得垮了下来,想当初他返回大漠,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让清灵回心转意,可是带她回岚墒的这段时间,她天天惦记的不是连城和意如,就是担心他家的人不能接受他,对他反而没有之前那么热情了,让他好不失落。
不想让自己的好兄弟再揭穿自己,皇甫子辰聪明的换了话题,突然正色道:“对了,我来天漠之前,在天京听到一些流言,竟然是关于你们战龙堡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战连城不由得面色一沉,知道皇甫子辰说的是与左家结怨一事,便大致将事情的缘由告诉了皇甫子辰。
听完事情的始末之后,皇甫子辰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我听我父王说,最近左家与太子走得格外近,怕是有什么不轨的图谋,难道是…。”
战连城冷笑一声,不屑道:“哼!如此正好,省得我一一收拾。”
皇甫子辰却不得不提醒他道:“连城,你绝不可以大意,太子狠毒,左之通阴险,他们若是要联手对付你,你不得不防!”
战连城点点头,道:“你不必担心,我心中有数。”
“连城……还有一件事……”皇甫子辰面色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讲。
战连城却似乎知道他为什么为难,直接道:“他知道了。”
皇甫子辰点点头。
“你回去告诉他,他最好不要插手。”战连城突然语气一冷,沉声道。
“连城……你……真的不能原谅他吗?”皇甫子辰似乎还想劝他不要再可以与皇甫炎保持据距离,却被战连城断然打断。
“不要再说了,我不想提他。”
皇甫子辰犹豫再三,还是决定不再相劝,他相信,连城并非真的恨皇上,只是这么多年的心结,不是那么容易打开的。
战连城想带皇甫子辰去找安意如和呼延清灵,却突然瞥见他腰间的玉佩,突然想起安意如曾经跟他提起的一件事情,不禁指着那玉佩问道:“子辰,当初你娘将玉佩留给你的时候,可有说这玉佩有几块?”
皇甫子辰一愣,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说起这个,但是想到他不是废话的人,他这么说,必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便如实道:“我娘留给我时,只说是我爹给她的定情之物,不曾提及其他,怎么问起这个?”
战连城便将安意如当初告诉他的事情,又讲给皇甫子辰听,皇甫子辰听后大惊,情不自禁道:“你是说凤惊天手里有块跟我一模一样的玉佩!”
战连城郑重的点头,道:“虽然我没有亲眼见过凤惊天的玉佩,但是我相信意如,她不会骗我的,既然她说是两块,那多半就真的有两块。”
皇甫子辰的眉头也微微皱了起来,释然道:“难怪当初,凤惊天知道我手里有这块玉佩的时候,要不顾生命危险,偷偷跑到岚墒来,想来他当初一直在调查这块玉佩!”
战连城赞同的点点头,道:“没错!只可惜当初我们都错了,误以为他手上并没有玉佩。”
“可是我娘说,这玉佩极为珍贵,这样质地的玉举世难寻,更不用说,还做成了两块一模一样的,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皇甫子辰分析道。
“有没有……可能是,这两个玉佩出自同一个雕刻的师父?”战连城怀疑道。
“对呀!只要我找到当初雕刻这块玉佩的人,自然就知道这玉佩的来历了。”皇甫子辰恍然大悟。
“可是你怎么知道这玉佩出自哪位雕刻名家?”战连城不解的问道。
皇甫子辰没有马上回答他,却解下了身上的玉佩,拿到眼前,指给战连城看,道:“你看这玉佩正中的云纹图案。”
战连城连忙凑近去看,见那纹络竟然是个隐隐的“瑞”字,不由得念出了声:“瑞?”
皇甫子辰将玉佩小心收好,解释道:“其实,我也曾研究过这块玉佩,对它的来历也有些了解,只是我没想到,我知道的只是很小一部分。”
战连城没有说话,选择了静静的倾听。
“你知道为什么是个‘瑞’字吗?”皇甫子辰问。
战连城摇头,表示不知。
“当今圣上,在登基之前,被封为瑞王,你应该知道吧?”皇甫子辰继续解释道。
战连城的面色虽然一滞,但是仍旧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看见战连城如有所知的神情,皇甫子辰肯定道:“没错,正如你所想,这玉佩是当年皇上赠予我父王的,当时皇上已经得到先帝宠爱,西山昆仑进贡了一块巴掌大小、千年难得一见的极品璞玉,恰逢皇上立了大功,先帝便赏赐与他。”
“我父王在皇子中亦不得宠幸,但却与皇上关系亲密,在皇上未受宠之前,我父王一直鞍前马后,对皇上相扶相持,后来皇上就找工匠雕琢了这块璞玉,赠予了我父王,以示皇上的亲厚之情。”
“我当初曾向皇上求证过,这玉佩的确是皇上赠予,而据我所知,皇上一直以来的御用雕刻师傅,是从他还是郡王时就一直跟随他的国手雕刻大师林一宇,只是前些年他年纪大了,才向皇上告了老,回老家颐养天年去了。”
“我当初并没想到这玉佩有两块,知道了玉佩的来历之后,便没再追查,现在想来,或许能从林一宇哪里打听到些什么。”
听了皇甫子辰的话,战连城下意识的念着“林一宇”这个名字,后来他突然想起,他见过这个林一宇,不由得道:“我知道他,他就住在天漠城西的妙竹苑。”
皇甫子辰一愣,不禁道:“你怎么知道?”
战连城幽幽道:“我娘亲留下的白玉步摇,就出自他之手,我曾经找他打听过。”
第92章 拜访妙竹苑
天漠城西的妙竹苑,几乎是个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当初林一宇告老还乡,买下了城西很大一片地,在这里种植了大片的竹,如今竹籽都长成了参天大树,郁郁葱葱,绵延不绝,彻底将这里与外面的世界隔绝。
听说林一宇一生未娶,也没有亲人,但是却酷爱养竹,这也是他种下这一片竹林的原因吧。
战连城和安意如,皇甫子辰和呼延清灵,四人骑马而行,打算去拜访林一宇,向他打听云纹玉佩的事情,只是到了竹林前,便不再适合继续骑马,只得下马,将马匹交给墨痕看管,四人沿着几乎没有路的竹林空隙,向前走去。
安意如前世是杭州人,她记得余杭区的双溪镇就有著名的竹海,她还曾经去过好多次,每次置身在竹海里,声音都变得模糊,唯有微风拂动竹叶发出的簌簌声,全身心都被放空了,整个人无比的放松。
看到眼前这么大片的竹林,苍翠欲滴,安意如顿觉无比亲切,心情竟也不由得欢快起来,忍不住高兴道:“这里竟然有这么大一片竹林,真好!”
“是啊!”呼延清灵的声音有些飘渺,似乎沉浸在梦境中一般,“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多竹子,这么青绿,这么茂密,这么美!大漠是没有竹子的,若是在大漠也能长出这么大片的竹子,该有多好!”
“竹子喜暖,对阳光和水分要求也比较高,大漠干燥,气候恶劣,的确不适宜它的生长。”皇甫子辰附和道,但是看呼延清灵神往的表情,他多么希望亲手为他种下这么一大片竹林。
“不适宜生长,并不代表不能生长,所谓事在人为。”看着皇甫子辰怅然若失的神情,战连城不禁鼓励他道。
受到战连城的鼓舞,皇甫子辰已经下定决心,等他去到大漠,一定要亲自为清灵种一片竹林,即便面积不能这么大,长得不能这般苍翠,但是他相信正如战连城所说,事在人为。
“别再看了,这竹林面积大,空隙又小,几乎没有路,甚至见不到人走过的痕迹,若是不认真辨认方向,怕是要迷路,还是正事要紧。”战连城不禁提醒大家道。
大家觉得有理,都收敛了心神,开始专心寻路。
“连城,你上次来拜访林大师的时候,是怎么找到妙竹苑的呢?”呼延清灵看了看完全没有边际的竹林,不禁疑惑的问道。
“说出来,你们大概不信,上次我来的时候,这里还是一片荒地,根本看出来现在竟然会长成这样浩瀚的竹海。”战连城不禁无奈的笑了,想起五年前,他来拜访林一宇的时候,他才刚买下城西这块地。
“听说这位雕刻大师,脾性古怪,若是他不肯告诉我们真相怎么办?”皇甫子辰不禁有些担忧道。
“古怪?怎么个古怪法?”安意如对这个林一宇倒是很感兴趣,不禁问道。
“听说凡经他手雕刻的东西,必是珍品,但是他却有三个古怪的原则,第一,不是好材质不刻,第二,不喜欢的人不刻,第三,心情不对不刻。”皇甫子辰解释道。
这下安意如更感兴趣了,不禁饶有兴趣的问道:“前两个都好理解,但是最后那个,什么叫心情不对不刻?是一定要有好心情的时候,才能帮人雕刻吗?”
皇甫子辰摇了摇头,解释道:“心情不对不刻,是说雕刻的东西与当时的心情不符,不会为人雕刻。”
“呵呵,有意思,有意思。”安意如不禁笑了,“这个林一宇还真是个怪人,难怪他一生未娶,他这样怪,哪个姑娘敢嫁。”
皇甫子辰和呼延清灵赞同的点点头,战连城却摇了摇头,沉声道:“据我所知,他并非无人愿嫁,而是因为他要娶之人已经不在人世,他是个性情中人,对心爱之人用情至深,所以终身未娶。”
“啊?”其他三人惊讶的长大了嘴巴。
“你是如何知道的?”安意如不禁问道,这件事连皇甫子辰都不知道,应该是一件秘事,可是林一宇性情又那么古怪,他又怎么会把这么隐秘的事情告诉别人,那么连城是怎么知道的呢?
战连城没有说话,却停下了脚步,他的目光向更远的地方看去,漫无目的。
他是怎么知道的?
五年前娘亲留下的步摇被他不小心弄折,他千辛万苦打听到这步摇出自他之手,便亲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