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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你个小人!疼的又不是你,你当然说不疼!”海珞吟颤抖着身子,泪水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一向有着良好教养的她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哽咽地怒骂着应天瑾,“去你的夫君,你是夫君我就必须伺候你么?这是什么道理!你后宫女人上万个,每个都有经验。你为什么不去找她们呢?为何你一定要欺负弱势?”
此话一出,海珞吟不由地一愣。是啊,他是个天下唯我独尊的皇帝,而她只是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人……应天瑾嚣张的话语不停地在脑海里回荡着,海珞吟呆楞地将头摆正后看向他,不发一语。蓦地,灵光一闪。海珞吟嘴角隐约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微眯起双眸,直直地盯着脸上挂着得意之笑的应天瑾。
应天瑾坐在海珞吟身边,黑眸深不可测地打量着始终低着头的海珞吟,嘴角讽刺地勾起。这女人还知道自己需要装矜持么?
半响,受不了这尴尬的气氛,海珞吟试图缓解两人之间的冷硬气氛,干笑着出声“呵呵,从今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以后要是有什么我帮得上的,你可以找我聊聊。男人嘛,我知道你们脸皮薄,不喜欢求助别人。不过,从今天起我便是你的皇后,想开点!”
自己可没少阅读言情小说。她也知道让一个动情的男人在关键时刻停下是有多伤身的。可自己真的无能为力。虽然他有可能会召其他妃子来伺候他,但看在是自己让他变成这副德行的,她就好好地道个歉。算是自己对他的补偿。而谢谢,则是因为他尊重了自己的意愿。
己么这双。两人就这样抱着不同的想法将一切礼仪习俗都完成后,众人这才退下,只留两人呆在寝宫里。
蓦地,应天瑾猛地将俊脸接近海珞吟的脸蛋,将温热的薄唇对准她的左耳,在耳旁吐着暧昧的空气,性感的喉结随着说话的节奏上下滚动着“小东西,你要是死了,朕可就寂寞了。所以,没朕的允许,你绝不能死。”
“呵,不愧是一国之君,脑子动得比别人还快。”海珞吟在心中想着,不禁为他的机灵感到赞叹。只可惜,她真不是妖孽。
抿了抿唇,海珞吟蓦地露出委屈的模样,泪眼汪汪的大眼仿佛受了委屈般地直看着应天瑾,半响才默默地移开视线,转而望向摆放着各种喜饼的茶桌,楚楚可怜地出声“是啊。皇上上辈子应该是做了什么好事,所以今生才有幸当上皇帝。而我这个可怜人也许上辈子一直在欺负你,所以今生才会沦落到这地步。不过,好在我凭着后天的努力,终于只离你一步之遥了。”
“我知道,这是我自找的。”海珞吟听着应天瑾威胁般的话语,自嘲般地接下去。应天瑾就这么站在原地,直到海珞吟再次出声“对了,我的住所在哪儿?待会儿我马上就回去,不会打扰你。”
“小东西,记好自己的身份。”应天瑾脸色一凛,不在乎海珞吟的话语,变本加厉地在她耳边吹着气,幽幽地提醒她,“朕是皇帝,你是皇后。朕是你的夫君。嫁给了朕,就表示你把你的一切都给了朕,包括你的生命还有……身体。”
海珞吟惊讶地看着长得如此漂亮却只是个丫鬟的蓝西,虽然心中好奇,但这毕竟是别人家的事情,不管她的事,于是便将疑惑咽下肚里。
这一切只不过是在等个能将她掰倒的机会。而当容嬷嬷提出了成亲后,应天瑾没拒绝也就是为了等到这一天的到来——趁机套话。如两人成亲后,那么应天瑾就有正当的理由能调查海珞吟的真实身份,再也甭需担心外人的眼光。假装闲聊而从中套话,便是最佳策略。
看着瓠中的酒水,海珞吟轻叹了一口气,不知该喝还是不喝。在朋友圈里,自己的酒量向来都是最弱的。每次喝完酒后,自己都会不受控制地发起酒疯。往往酒醒后,自己却忘了之前做了什么令人瞠目结舌的事情。后来,海珞吟便不再饮酒,就怕会再次发酒疯。
耳边荡起了海珞吟清脆的声音,从话中听出了她的疏离,应天瑾心里不知为何有点失落。双手缓缓地紧握成拳,他淡漠地回答“扶桑国有规定,帝后需住在一块儿。从今日起,你就住在钦和殿。若不愿意,那就住去安和殿。还有,从今日起,蓝西便是你的丫鬟。有任何事就找她。”
这女人到底有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他这可是第一次这么有耐心的做着前戏,第一次如此有耐心地安抚着他。以往,自己都是‘直来直往’,从不顾及妃子的感受。只因,她们对他而言,只不过是她们家族送来的‘礼物’。从前,要是有妃子抗拒,那妃子的下场便是被打入冷宫。
随着应天瑾的逼近,鼻息之间满是他身上传来的气息,海珞吟猛地脸红,心跳凌乱地挪动至后,尽可能地避免两人的肢体接触。无奈,应天瑾非但没有顾忌海珞吟的退怯,反而越发地接近。
应天瑾惊喜地看着海珞吟胸前形状姣好的柔软,只觉得下腹一紧,如火在烧般难受。细细地吮吻着女人的脸蛋、脖子,再到胸前那可爱的小白兔。第一次被人碰自己的私密部位,海珞吟只觉得想挖个洞,然后往下跳。
自从海珞吟第一天莫名地出现在宫中时,应天瑾就对海珞吟有所防备。而他也盘问了那日见到了并且与海珞吟对过话的侍卫。对于侍卫以及容嬷嬷轻易地相信她的事情,应天瑾心中虽有所疑惑,却不吭一声。
说完,应天瑾便再也没搭理临武王,将视线再次转移到海珞吟身上,接着说“今日,朕就将象征着凤凰的玉佩交给海氏。自今日起,海氏便是本国之母——海澜皇后!”
蓝西脸上一失色,害怕地张嘴“请娘娘恕罪。奴婢初次见到娘娘,因为好奇,所以才不由自主地盯着娘娘看。娘娘脸上没什么,一切只不过是奴婢的好奇心。”
看着应天瑾板起的黑脸,海珞吟不寒而栗。看着他,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是否太过了。人家是个正人君子,平时怎么可能会像自己一样不停地开着玩笑。都怪自己没想太多就糊弄他。这下可好了,她死定了。
“别哭。”嘶哑的嗓音缓缓地吐出两个字,应天瑾轻抚着海珞吟的长发,半安慰半警告地说着,“朕是你的夫君,伺候朕是你的义务。乖,不疼的。”
话刚说完,应天瑾便将手中的玉佩交至海珞吟细小的手中。手中握着还有应天瑾手心的余温的玉佩,海珞吟突然觉得这一切变得好真实。自己,真的与贵为皇帝的男人成亲了。
细细地思考着海珞吟的话语,应天瑾猛地想起了一件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海珞吟这个平民能混进宫里,还能让容嬷嬷和宫人轻易地相信她,这要不是施了法术还能是什么?
容嬷嬷看着行为举止都像个大家闺秀的海珞吟,心中有些抚慰,微笑道“生不生?”
海珞吟被应天瑾抚摸着,眼角的泪水慢慢地滑落,弱势地继续阻止着他“不要这么做。拜托。”
两条柳眉高挂在白希的鹅蛋脸上,透着灵气的凤眼配上比例精准的鼻子,一张鲜红欲滴的厚唇将她的气质变得较为贵气。除此之外,海珞吟就没什么特点了。若硬要说出她与其他妃子们的不同点,那便是她身上的和蔼了。这是其他妃子们都没有的。而这一点,也让海珞吟看上去更加平易近人点。
只不过,眼睛逃过了光线的‘攻击’,却又迎来了另一场亮瞎了眼的华丽。圆眸才稍微张开,映入眼帘的却是身穿着成亲时专用的吉服的应天瑾。
此时,应天瑾胸前别着一朵大红纸花,那模样说多滑稽就有多滑稽。只不过,应天瑾身上散发出的男子魅力以及威严却很好地将红花的俗气压下。反而,应天瑾变得比平时更加有魅力,脸上为了让他较没这么严肃的淡妆将本就妖孽的俊脸弄得更加邪魅。刹那间,海珞吟简直就快被他那双炯炯有神的大眼给电晕。
海珞吟害怕地看着眼前煮得半生不熟的水饺,知道这是皇室为了讨个好兆头的习俗,可自己却有种不想吃的感觉。自小,她便害怕吃下未熟的食物。而眼前容嬷嬷慈祥的笑意却让自己不好拒绝。
高大的身子在听见海珞吟的道歉和感谢后略微一怔,应天瑾很快地回过神来,之后便冷冷地说了句话后便离开了。
随着册封仪式结束,容嬷嬷致词后,媒婆便再次出面主持。
脸上的笑意猛地变得阴险十分,应天瑾缓缓地接近海珞吟,两人之间的距离越缩越近,就连彼此的呼吸都能感觉得到。
鄙视的眼神冷冷地射向海珞吟,应天瑾不禁为她的个性感到悲哀。本以为她会与其他女孩有所不同,可没想到,在看见自己的那一刹那,她也做出了和其他女人相同的反应。不知为何,心中居然有点失望。
而现在,便是绝佳时机。
望着执意要以死谢罪的海珞吟,应天瑾眉头紧锁地瞪着她,心中的怒气越发扩大。这女人是没长耳朵还是不会听人话?他都说了不接受她的以死谢罪,她还坚持要这么做?
手指紧紧地揪着喜红色的丝绸床单,海珞吟一想到待会儿极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鼻血都快喷出了。藏在盖头下的小脸如同艳阳般火红,柔软的唇紧紧地闭合着。
事到如今,她也只能打着哈哈,试图瞒混过关了。
“生!”海珞吟迅速地回答,响亮的嗓音在偌大的钦和殿荡起了回音。
应天瑾鄙视地轻笑出声,低头看着身下的女人,不屑地问着“怎么,说错话、做错事,死一死就可以算了?朕真好奇你的脑袋是怎么长的?”
微微张开涂了口脂(口红)的厚唇,海珞吟做个意思地小咬了一口,便按照礼仪,将水饺吐了出来再放到床铺底下。
应天瑾望着妩媚地咬着唇的海珞吟,心跳猛地落了一拍。不让海珞吟抵在胸口处的手心感觉到自己凌乱的心跳,应天瑾一把将海珞吟的手抓住,拿下。而她柔软的双手就这样被应天瑾轻松地挟住了。
“平身。”海珞吟将前几日学到的礼仪现学现用。直到蓝西站起身后,她才疑惑地出声“蓝西是?很高兴见到你,以后我们就好好相处。不过,本宫很好奇,你刚刚一直看着本宫,是因为什么?难道本宫脸上有着什么么?”
应天瑾看着突然变得激动的海珞吟,眉头一蹙,不甚明白她为何如此兴奋。难道这女人不知‘生不生’是什么意思么?
海珞吟无奈地叹着气,对于应天瑾的固执,她只能表示无能为力。她一向都有问必答。可应天瑾的问题,实在令她面临窘境。她总不能诚恳地回答她来自二十一世纪?要真说了,估计她离前往极乐世界的‘好日子’不远了。
看着猛地在眼前放大的应天瑾的俊脸,而他喷出的鼻息直接地呼在了她脸上,海珞吟脸上一发热,偏过头不去注视英气逼人的应天瑾,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别趴在我身上,很重。有事要我做,请先起身。”
讽刺的话语脱口而出,临武王无一丝歉意,反而更加嚣张地勾着嘴角。
随着应天瑾的后脚刚走,应天瑾口中的丫鬟——蓝西便进来了。蓝西是个芳龄二十的女子,比二十有二的海珞吟小了两岁。一身粉色的宫服在她身上显得无比俏皮,娇小的身子让人见了有种忍不住想保护她的欲望。
海珞吟看着初次对自己说了一大串话的应天瑾,自小就抱着‘绝不轻易相信任何人’的心态的她也没卸下防备,保持着方才的委屈样,不答反问“怎么,难道单凭着别人对我的信任,皇上就怀疑我是妖孽么?”
应天瑾透着隐隐怒气的眼眸紧锁着海珞吟,猛地压下身让两人毫无缝隙,半响才邪魅地出声“小东西,有没有人告诉你,死,不是最好的赔罪方法?”
应天瑾看着身下的海珞吟,听着她的话语,心中的想法不由地更加坚定。他蹙着眉,沉稳出声“不排除这可能。无人会对一个陌生人如此相信,相信到想让她成为一国之后的地步?”
海珞吟看着眼前和自己说话时特别惊慌,并且还不停地要自己恕罪的蓝西,嫣然一笑,温柔地说着话“呵呵,没事。本宫不在乎这些。不过,你是新来的宫女?来多久了?”
想到这儿,雄壮的身子一愣,缓缓地低下头,温柔地由下往上,一一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他一向都不会如此温柔地对待伺候自己的妃子。可眼下的海珞吟哭泣的样子,却深深地触动了心中的那根弦,让他忍不住地想阻止她哭泣。
媒婆瞥了眼海珞吟,接着便仿佛解脱般高声喊道“送入洞房——”
应天瑾看着身下的海珞吟突然用起了‘臣妾’二字,心中虽疑惑,却决定匆匆带过,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问。
嘴角弯起一个妖孽的弧度,应天瑾虽不满,却还是礼貌性地给予警告“朕记得,朕并没邀请安亲国的临武王来参加大婚。不过既然临武王已在此,那就不妨留下,朕会好好招待。不过,临武王还是先让朕完成大婚!失礼了。”
应天瑾盯着誓死要阻止两人发生关系的海珞吟,嘴角讽刺地一勾,猛地自她身上起身,冷冽的脸上再无方才的温柔。不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