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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地牢后,蓝西就不停地责怪她自己无能,怪她自己没能好好地保护海珞吟。海珞吟看着他,脸上失落的神情挡不住时间的袭击而变得越发明显。一双大眼水汪汪地注视着眼前居高临下的男人,下唇被咬得发白了还不知道疼,蓦地伸手拽住应天瑾的衣摆,半响她才落寞地开口“你要走了么?可我们还没聊完啊。我、我一个人很害怕。你能不能再多呆一会儿?”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海珞吟烦闷无比。脑子顾着想着这些东西,使得海珞吟一宿都没睡。她就这么静静地呆着,让自己在理智和感性的争斗里面挣扎。王公公此时正端着热腾腾的早膳,站在一旁,苦口婆心地劝着坐在椅子上,从昨夜开始就不发一语的应天瑾。应天瑾可没忘记,宫里除了他、皇亲贵族和大臣们没被阉了之外,其余的男人全都在入宫之前就被阉了。而一个早已没有了那玩意儿的男人,要怎么对一个女人做出非礼的事情?应天瑾望着眼前气势突然弱下的海珞吟,鄙夷地摇了摇头,凑近海珞吟那红扑扑的脸蛋,呼了一口气后,暧昧地说着“小东西,朕可不像你,朕不是傻子。时候不早了,朕得回去了。”海珞吟淡淡地说着,可语气里威胁的成分却让人感到不寒而栗。应天瑾,如果你非要这么无情的话,那就别怪她海珞吟无义。既然他现在这么对她,那么想必他以后也不介意自己这么对他了。很显然,应天瑾在听见王公公的话语后立即自椅子上跳了起来。看着虽然不怎么会说话,但苦心易懂的王公公,应天瑾启唇,淡漠地命令道“上膳。”王公公说得对,他可不能因为一件事情就颓废。这个国家需要他去管理,而海珞吟的事情也需要自己去解决。王公公感动地看着终于肯吃东西的应天瑾,满是激动地将手中的早膳放在桌上,兴奋地喊道“嗻。皇上请用膳!奴才这就去替皇上准备好换洗的衣物。”
、第七十五亲 白眼狼
吃完虽美味可却因为心事而失了味的早膳,并且由宫女伺候,穿上霸气的龙袍朝服后,应天瑾便重新打起精神,威风凛凛地前去阳和殿上朝。
上了轿子之后,很快地,应天瑾便安全地到达了阳和殿。下轿后,应天瑾迈着沉稳的步伐,缓缓地走进阳和殿,而身后由一脸笑意的王公公跟着。那场面,说有多霸气就有多霸气。
坐上龙椅,应天瑾居高临下地俯视着眼前的大臣们,冰冷的眸中毫无温度。
“调一千人水军到汉江水域,务必让他们守好堤坝,千万别让敌国攻进。”
平日里压根就看不见应天瑾脸上挂着笑,可就算要笑,那也别冷笑?大臣们看着应天瑾脸上的冷笑,不约而同地在心里想着。
时间滴答滴答地过去,可低头读着奏折的应天瑾却仍然没给出反应。他就只是默默地看着奏折,时不时地喝上一口热茶,任由年龄参差不齐的大臣们就这么跪着。上了年龄的李宰相跪坐在地上,跪在冰冷的地上的双腿传来丝丝酸痛感,李宰相脸上满是对应天瑾的不满。
大臣们跪在地上,恭敬地向应天瑾进行每日必须的行礼和请安“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
冷冷的话语在偌大的阳和殿响起,应天瑾张着一双桃花眼,打量着眼前的大臣们和李宰相。看着不敢吭声的他们,应天瑾不由地来气。抿着唇,应天瑾垂下眼帘,尔后猛地扫去案桌上的物品,狠狠地怒斥着眼前敢做不敢当的大臣们“怎么,扶桑国的大臣们就是这么胆小的人么?朕告诉你们,朕见过的老鼠都比你们大胆!”
应天瑾看着简直就像个窝囊废的陈将军,一气之下挥起袖子,气愤地开口“下一件事情!”
第六感向来敏锐的应天瑾接收到了李宰相所投来的愤怒,可却丝毫也不发怒。他只是继续看着明明字体就不多的奏折,暗暗地在心里鄙夷着一心想夺取皇位的李宰相。
应天瑾听着某位大臣的禀报,先是想了想,尔后才冷冷地开口下达指令。大臣听着应天瑾的命令,脸上不禁划过一丝怀疑。一千水军,这根本就不够啊!要是要防守,最少也得要五千人啊!
而现在,应天瑾对水军的不满又因为‘汉江水域’的事情而再次爆发。陈将军冒着冷汗,始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应天瑾那怒气冲冲的问题。他只得好好地跪在地上,任由时间流逝。
应天瑾正着头,看着出言不逊的李宰相,眼里掠过一丝鄙夷,冷冷地开口“当然。”
随着客套的请安仪式完毕,众大臣们也不敢怠慢地各自禀报着需要禀告应天瑾的国事。
应天瑾忽视大臣们的紧张,低头将桌上的奏折摊开,看着上头的字体,本就不佳的脸色霎那间变成了铁青的颜色。
“平身。”应天瑾对大臣们的恭敬无动于衷,只是动了动唇,发出了冰冷的两个字。
被应天瑾唤为陈将军的大臣一紧张,颤抖地张开嘴巴,却说不出一句话。
的确,应天瑾说得没错。自己所带领的水军每到重要关头时总是派不上什么用场。而往往就在敌军将要攻进时,是应天瑾所带领的锦衣卫赶到现场,来为国家的安全奋力一搏。也就是因为如此,应天瑾对水军根本就唾弃不已。甚至在好几次的任务中,都想直接废了水军这一只军队。
可在大臣们的据理力争和求情下,水军才没被解散。
应天瑾霸气的眉狠狠地竖起,双眸里透着三丈高的怒气,见大臣们不出声,便又接着骂道“怎么,这件事情是谁提议的?这份奏折是谁成交上来的?吭声啊!敢做就要敢当,朕可没说不同意。有本事就将你们的提议都说出来,朕一定会采取最合适的方式。”
李宰相手握着奏折,缓步走向前,将奏折递给王公公,好让他交给应天瑾后,恭敬地退后几步,便跪在地上,恭敬地禀报着事情“禀告皇上,经过大臣们的慎重考虑,微臣们决定向皇上提出此意见。还请皇上过目,并且给予最客观且公正的决定。”
李宰相虽然说着恭敬无比的话语,可实际上却是话中有话。应天瑾听着李宰相的话,轻易地便听出了话中的威胁。双眼紧紧地盯着他,应天瑾不由地讽刺一笑。而这一笑,再次让大臣们掐了一把冷汗。
应天瑾说着说着,突然就将矛头指向禀报此事的陈大臣,眼里完全没有一丝温度地看着他,等着他的回答。
“谢皇上。”
李宰相听着应天瑾那坚定的回答,心中免不了布满疑惑。这应天瑾今天是怎么回事?居然一点也不怕自己提出什么怪意见,就一口答应了自己的要求?
大臣们听着眼前的应天瑾那毫无温度的话语,虽然平日里他也是这么说话的,可平日里他语气里的温度却没带着愤怒。而此时他语气中带着隐约的微愤,很显然的,应天瑾生气了。大臣们默契地这么想着,不约而同地对视着,察觉到这异常冰冷的氛围,只好只求多福了。
直到应天瑾觉得时间过得差不多了,他这才从容不迫地抬起头,看着跪成一片,叫苦连天却不敢出声的大臣们,地开口“这就是你们想要禀告的事情?”
听见应天瑾的话语,陈将军就有如听见了来自天堂的合奏曲般,紧绷的心情即可松懈下来。可陈将军的放松,就等于又有人将要接受一段令人窒息的审问和批评。众大臣看着胆战心惊地呼着气的陈将军,无语地摇了摇头,尔后便将视线聚集在往前挪动的李宰相身上。
大臣脸上露出一抹担忧,支支吾吾个老半天,结结巴巴地反驳着应天瑾的话“禀告皇上,这汉江水域如此之大,区区千人水军,实在无法守好水域的安全啊!微臣提议,皇上挪动一万人到汉江水域。只要有这人数,微臣相信,我国汉江的安全定能完全掌握在我军手中。”
耳边传来大臣的话语,应天瑾扭过头,冷眸直视着大臣,讽刺一笑,后才冷酷地开口“一千人也是人。只要本领强,不怕敌人多。要是全是新兵,就算是三万人,那也无济于事。打仗,靠的是智慧和经验,而不在于人数问题。”
王公公在一旁低声命令人与自己拾起地上的东西,一边忧心忡忡地看着今天情绪特别失控的应天瑾,眼里满是担忧。叹,这孩子,虽然在为人处事上十分精明干练,可一旦谁惹怒了他,这一切的后果是难以想象的。
哼,一群废物。刚上奏让他休了海珞吟,现在却又不敢出声承认。他扶桑国真是白养了这群白眼狼了。
随着应天瑾突然将案桌上的物品扫到地上,一大串毛笔和整瓶墨汁皆掉在了地上,而桌上一些不幸的奏折也不能幸免于这场‘灾难’之中。一瞬间,浓烈的墨汁味在阳和殿蔓延开来。大臣们闻着令人感到难受的墨汁味,却又不敢反驳。
说到一半,应天瑾蓦地顿了顿,看着不知所措的大臣,嗓音突然变大,语气严厉地开口道“要知道,我国多处区域此时正面临着旱灾。与其有多余的食物给予那些成日无所事事的水军,不如分给那些承受着天灾之苦的人民们!那些水军,哪个是能在关键时刻派上用场的?到了最后,还不是调出锦衣卫来撑场?既然如此,那么朕大可不必花大钱去养活一群废物。朕只需派锦衣卫前去捍卫就行了。陈大臣,你说对么?”
李宰相闷不吭声地跪坐在地上,听着应天瑾怒气冲天的话语,眸中闪过一丝冷意,总算是忍不住地徐缓出声“是微臣提议的。既然皇上说,皇上定会给出一个公正的决定,那么还请皇上牢记这句话。”瑾安到新。
虽然心中有着深深的疑惑,可李宰相还是选择暂时忽略了它。低头握拳地跪坐在地上,李宰相舔了舔干燥的嘴唇,后才摆出一副威严的模样,似乎是要与应天瑾一较高下般沉稳地出声“皇上应该没忘了昨日李妃娘娘在旺竹殿被皇后娘娘掌掴至昏迷倒地的事情?李妃娘娘昨日因此而脑袋未受创伤,至今仍未从床上起来。”
“李妃娘娘在旺竹殿所遭受的事情实在是令人难以忘怀。”李宰相说着话,顿了顿后,换上悲戚的声音,继续说道,“别人家的孩子就是孩子,难道李妃娘娘就不是她家里最宝贝的孩子么?皇后娘娘只凭一掌就将李妃娘娘掌得昏迷不醒,想必皇后娘娘所‘赐’的那一掌有多么地重。皇上,微臣没什么要求,微臣只希望皇后娘娘能给李妃娘娘一个合理的解释,为何娘娘要如此对待李妃娘娘。”
李宰相的声音传入应天瑾耳里,应天瑾眯起双眸,面无表情地看着李宰相说着想说的话,那邪魅的俊脸让人无法猜透他此时的心情如何。众人只好默默地听着李宰相的禀报,默默地等着应天瑾给予反应。
、第七十六亲 娘娘中毒了
哼,自己的女儿就是女儿,别人家的女儿就不是女儿了?
应天瑾鄙视地看着只为李冰着想的李宰相,却不得再大臣面前失态。于是他只好将心中的鄙夷压下去,深邃的黑眸紧紧地盯着他,半响应天瑾才调侃般地出声问道“李宰相,你应该没忘记自己身为宰相的身份?朕希望你没忘记。还有,这件事,似乎是朕的家务事。李宰相身为一个宰相,是不是有点管得太多了?”
应天瑾的话飘了过来,李宰相身子一愣,被应天瑾看似调侃,实际上却是警告的话语弄得无言以对。应天瑾这人还真是公事私事分明。在朝廷上,就连身为他岳父的自己都以一名大臣的方式对待。虽然是皇帝,可这在礼仪上也似乎说不太过去?
海珞吟惊讶地看着女子,因为饥饿而顾不上什么诡异不诡异的,一看见女子将粉末全都倒完后,急急地将饼接过,坐在地上就啃起圆饼来。
王公公看着无动于衷的应天瑾,念在大臣们是无辜的份上,忍不住开口问着不知想要干什么的应天瑾。王公公嘶哑着声,无力地问着坐在龙椅上的应天瑾“皇上,皇上该如何处置?大臣们可都是无辜的。皇上实在不应该让大臣们一同受磕头之罪。”失侃出他。
应天瑾,是你么?
语音刚落,李宰相眼里掠过一丝阴险,随即弯下腰,在地上磕上一个又一个的响头。众大臣看着完全都不顾疼痛感而不停地磕头的李宰相,眼里不禁为李家感到悲哀。李冰先是因为海珞吟而昏倒直到现在都卧床不醒,而现在身为爹爹的李宰相还低声下气地向应天瑾磕头,只求能为自己的闺女讨个公道。他们这么做也没什么错啊!为什么应天瑾却要这么狠心呢?
海珞吟看着女子,眼里散发着感激的光芒,飞快地凑近女子,真诚地说着话“谢谢你替本宫送饼来。还有,回去替本宫给皇上道个谢。”
女子蹲下身,单膝跪在地上,一双圆滚滚的大眼带着压迫感地直视着因为嘴馋而不停地咽着口水的海珞吟,嘴角浮出一抹深不可测的笑意,将手中提着的木制篮子放在地上,双手缓缓地打来篮子的盖子,从篮子里拿出了一个不明物体。
看着大臣们,应天瑾的眼皮蓦地跳了几下。随着眼皮的跳动,应天瑾心中瞬间传来一股不安的感觉,随即心脏就像是被人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