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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风流-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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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轮到令狐团圆不作声了,婀娜忽然提高声道:“花参军为了桐山城年年辛苦,为了蛮申江周边的百姓操心操肺,可他又得到了什么?花大人以避亲之名不肯提拔他,二夫人只为寂寞消遣于他,这么多年他苦苦煎熬,心力交瘁,又是何苦何必呢?婀娜虽是个下人,但婀娜也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婀娜看在眼里,明白在心里。令狐小姐,你若有心,请帮花参军说上句公道话!”
  令狐团圆点头:“我会看的。”过了一会,她对婀娜眨了下眼,又道,“我长了双大眼,你的也不小。”
  这个冷笑话婀娜听明白了。
  简单用过早膳,走出房门后,令狐团圆伸展了下双臂,力量回来了。她跑到州府正堂,却见其父愁容更甚昨晚。无缺拉她一旁说话,她这才知晓,一大早桐山城又接邻郡急报,最后的五百军士又被派出三百,而粱王无人可用,早出的三百军士领队的乃潘迟。
  “花野那里有多少人?”
  无缺答:“他那里最先去了一千人,昨日粱王又接连往各处派员,到如今桐山城只余两百守军。”
  “一千人?”
  “花参军所部去的地界乃蛮申江南岸,历来是最吃紧的江口。”无缺叹道,“他那里必然最先出现罹难灾民,水祸之后亦是民生最艰难的地方。”
  接着无缺又说了家事。令狐立秋将两家人安排至桐山城最大的客栈,另挑两家里身具修为的侍卫来了州府。潘微之决意留在客栈,接替立秋主持局面。
  “我能做些什么?”
  无缺盯她脑袋看。
  令狐团圆不解,她头上向来不插花,却听其兄喝道:“你又来作死!”
  令狐团圆转身,对面屋檐上洪甫仁正俯视着她。
  被无缺喝声引来的令狐族人,迅速围绕住两位小主人。洪甫仁大嗓门叫嚣:“令狐小姐,把东西给我,你我就此揭过,不然,嘿嘿,你们令狐氏族,没一人能过得了今晚!”
  顾侍卫与粱王也到了,“手下败将,休得猖狂!”
  洪甫仁吐口唾沫:“老子已经背上了行刺王爷的黑锅,干脆豁出去了!你们且放马过来,洪爷爷我等着!”
  顾侍卫大怒,他的搭档抢先一步,飞身上屋,又与洪甫仁开战。昨晚吃过铁砂掌苦头的众侍卫,知道他们和洪甫仁不在一个级数,上屋也帮不上忙,便在檐下呐喊助威。
  顾侍卫被令狐约拦住,后者沉声道:“铁砂掌去而复返,必有缘故。你仔细看,他且战且退,疑似诱敌出动。赶紧叫你兄弟下来,不离殿下左右才是正着!”
  一旁的令狐团圆也看出了文章,洪甫仁的黑砂气场只有二尺,还不及社庙时与她对战的范围。
  说时迟那时快,粱王身旁突然窜出一道身影,森冷的剑光一闪,纵然与粱王交恶的令狐团圆都惊出了一身冷汗。她和无缺离得远,够不着,而顾侍卫在令狐约身旁,也差距离。
  危机关头,西日玄浩折腰侧身,剑光擦着他的脸颊而过。下一刻,顾侍卫就回防,与真正的刺客交上手来。
  无缺上前护住后退的粱王,粱王的右颊添了一道血痕,血痕非但没有破坏他的俊美,反增了一股狠味。
  “捉活的!”
  刺客乃粱王的随从,他不敌顾侍卫,竟一剑捅入自己腹中。临死之前,他含恨地投了令狐约一眼。正是令狐约防范得紧,洪甫仁未能成功引开粱王的两大侍卫,才叫他无法得手,以至于饮恨自尽。
  西日玄浩一脚踢开尸体,刺客的修为在他之下,只是乘他不备,打他个措手不及。他心下清楚,这人不过是小卒,下雨过河,寻死造机罢了。
  屋檐上,与洪甫仁激战的侍卫跌了下来。“毛大哥!”下面的侍卫一片惊呼。
  毛侍卫摔到地上一命呜呼,周身还千疮万孔地喷血,那是被铁砂掌气劲打实的悲惨下场。
  顾侍卫金刚怒目,他眼见同伴惨死,却只能紧握双拳。这时候,洪甫仁身后多了一条黑影,黑衣遮身,斗笠掩面。正是此人的出现,制住了毛侍卫,叫铁砂掌夺了他性命。
  “洪甫仁,你真没用!”黑衣人叹道。
  铁砂掌出人意料的低眉顺眼:“尊上说的是。”
  强敌在前,州府内的侍卫聚集到粱王身前。有了前车之鉴,令狐约不敢轻信,他命令狐族人里围粱王,粱王的随从和州府侍卫负责外围。
  西日玄浩隔着雨帘与那黑衣人对望,斗笠之下幽光闪烁。平镇再次替粱王发话:“你是何人?为何行刺殿下?”
  黑衣人却是一笑,转身带着洪甫仁走了。屋檐上一空,压抑的雨幕铺天盖地,雨声里隐约传出几声惨叫,那是州府里不幸撞上两人的侍从的绝命之音。
  潘岳摸着胸口喘息道:“他想叫我们惶恐不可终日!”
  平镇慎重道:“能叫洪甫仁听命的,必是武圣。他以武圣之尊,不屑与侍卫们动手,又或是见我们这儿人手齐备,没有全身而退的把握。”
  令狐团圆望着两人离去的方向,心道,那就是武圣吗?气劲丝毫不露,来去神出鬼没。不过比起师傅,好象还差什么。
  令狐约道:“等他卷土重来,就是决一死战之时。”
  无缺望天不语。
  一如潘岳所言,州府中人惶恐起来。自黑衣人出现后,桐山城州府便与外界切断了音信。粱王派出的侍卫不归,周郡的信报不见。无形的死神笼罩州府,人人都绷紧了心弦,就怕那黑衣武圣突然出现在眼前。
  午后,转小雨。一具具尸体从府外抛入,平镇一一辨认,大多是粱王派出的侍卫,少数则是邻郡的信使。信没有被取走,到了粱王手里,全是水祸。粱王恨恨道:“此獠当诛满门,视蛮申水祸而不顾。”
  即便令狐团圆再厌恶粱王,此刻也同仇敌忾。要粱王的性命却牵累一州百姓,定是一个卑鄙小人。只会乘着水祸,借花爽之死,对粱王猛下黑手,这样的人怎么会是武圣?他如何达到武圣的武道?
  幽闭后院的王氏,于傍晚时分步入正堂,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拜伏到粱王座下。
  “妾花王氏,有隐情相告殿下。”
  西日玄浩冷哼一声,众人心中也多鄙夷。告发花参军风化案吗?
  “妾嫁入花家多年,一直以夫君忠效朝廷为荣。不想日前却发觉夫君意图不轨,私自屯兵上千,储粮饲马,有悖朝廷章程。”
  语惊满堂,依王氏所言,花爽便是犯了谋逆罪。
  “妾两月前该当一死了却残生,但念及夫君诸多的不明行径无人知晓,这才忍辱偷生苟活至今。”王氏泪光盈盈,比之婀娜的楚楚动人,更胜一筹。
  平镇沉吟而问:“你昨儿为何不说?”
  “妾本不愿往死者身上泼污,可如今形势危急,妾再隐瞒下去就是罪孽。”
  西日玄浩冷笑道:“你不隐瞒就没了罪孽吗?”
  王氏啜泣难语。
  令狐约眉头打结,花爽之死越发扑朔迷离。
  押下王氏,粱王再审花辰,后者用刑之下,却无一词事关花爽谋逆。粱王再度见到花辰这个软骨头,屁滚尿流的模样,又是一番恶心。而无缺早有先见之明,一开刑法就拉着妹子走了。
  堂外,令狐团圆甩开无缺的手道:“为何不叫我看下去?还是有话与我说?”
  “你跟我来!”
  令狐团圆狐疑地随他去了,两人于小房间窗户外,窥见了关押的王氏。她哪里还有半分堂上的可怜样,独坐在桌旁,却是在笑。
  无缺拉令狐团圆退回僻静处,意味深长地问:“你还同情她吗?”
  令狐团圆方才明了,无缺是见她怜悯王氏,拉她来看此女真面目。
  令狐团圆想了片刻,缓缓吐出一口浊气道:“我的眼还不够大!”无缺正感欣慰,她又来句,“我也不要太大的眼。看得太清楚,就跟你似的,见不得一粒灰尘!”
  她转身走了,无缺凝望她的背影,他的眼却似蒙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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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10…2…3 6:47:06  字数:26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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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令狐团圆回正堂的半路,被令狐约喊去了侧厅。她一入侧厅后颈就一疼,晕了过去。等她醒来,已身在马车内,身旁还有个人也渐渐苏醒。
  “怎么是你?”
  两人同时发问。
  西日玄浩怎么也想不到顾侍卫会忽然击晕了他,如同令狐团圆也不明白她父亲为何使人背后敲晕她。
  两人问完,不约而同地探看车前,驾车的是令狐立秋。他一身布衣装束,外套蓑衣头戴雨笠,背对两人道:“老爷命我护送你们往南,迂回返京。”
  原来令狐约与潘岳商议后,越发觉出对方是刻意困留粱王,叫粱王死守州府,他们可瓮中捉鳖。粱王的性子对方肯定吃透了,就是个梗脖子。两人一合计后与顾侍卫商议,定计以无缺偷梁换柱,替粱王留在府中。而为了送粱王出府,几番试探后,州府中又死伤一批,这才引开了黑衣人和洪甫仁的注意,方便了令狐立秋行事。
  令狐立秋一手抓一人,翻墙而出后,从客栈牵马而走。令狐氏族的马车没有标识,外观同寻常马车,也算隐蔽。
  “为何带上我?”令狐团圆问。
  立秋不答。
  西日玄浩一踢车门,却被少女抓住。“你已经上车了,难道要叫那些人为你枉死?”
  立秋急道:“殿下,不可冒险。大丈夫能屈能伸,忍一时,可成就一世!”
  西日玄浩面色阴晴不定,立秋又道:“我们这个方向,刚好能同铠南的军士会合,到时候殿下再杀将回去,岂不快哉?”
  西日玄浩冷哼一声,收了手脚,但听少女问:“爹爹他们在州府能撑过去吗?”
  立秋沉声道:“令狐氏族只要还有一个人在,州府就在!”
  “对方有一位武圣,爹爹他们如何应对?”
  立秋又不答。过了许久,粱王冰凉地道:“留下固然是一死局,冒险出行何尝不是自投罗网?”
  立秋道:“殿下身边的暗探不止一个,州府中人更是险恶难测,我们的一举一动对方尽数知悉,若不兵行险着,只有全军覆灭一路。殿下出了桐山,估计也瞒不了多时,老爷赌的就是这一时。前头殿下在州府里断然拒绝迂回南行,他们不会立时想到,殿下已在往南的路上。”
  “是啊,谁能料到令狐约胆敢对本王动手!”粱王阴沉沉地道。潘老头胆子贼大,令狐约更是胆大包天。
  令狐团圆一旁盘腿打坐。西日玄浩冷笑道:“你父亲把你一起塞来,又有何用意?”
  令狐团圆并不理他,她知晓这时候的恶人在气头上,招惹不得。而恶人也没说错,他们出行也具风险。
  “本王倒是觉着,你父亲弃你不顾了。儿子需留在身边,女儿就丢入险境。你难道不知道和本王在一起更危险吗?”
  令狐团圆咬牙,还是不理。
  西日玄浩一把揪起她的长发:“说话!”
  “放手!”
  两人怒目相对。立秋在车前叹了口气。不多时,车厢里便传出了打斗声。
  一腔怒火的西日玄浩因为想揍人,所以就揍人了。满腹怨愤的令狐团圆因为忍无可忍,他要打奉陪就是。
  这场厮斗很斯文,两人都知道身在险途,马车破坏不得,气劲使用不得。这场厮斗又很不斯文,两人一直看对方极不顺眼,拳脚都歹毒,不往门面招呼,就使下三滥。立秋喝了几声,哪里止得住。
  忽地没了声音,立秋扭头一看,却是四手四脚拧了麻花。他转回头,又听两人对骂。
  “你个浑球!”
  “你个恶人!”
  “你放手!”
  “你先放手!”
  立秋无奈道:“小姐,别和殿下怄气了。殿下,小姐终究是个女子。”
  令狐团圆瞪眼,女子如何?就不能揍男人了?王爷如何?一天到晚喊打喊杀哪里有王爷的身份气度?
  西日玄浩却听进去了,他突然撒手,少女跟着也松了手。她和他打,已经筋疲力尽,除了头一次,每次她和他斗都吃亏在身带内伤。可她才喘了口气,迎面却是一张俊美阴郁到极致的脸。
  “阿……”惊呼被突如其来的吻吞噬,手脚被另一双手脚压制。令狐团圆睁大了双眼,再大也看不清眼前的面庞。男人的气息充斥了她的口腔和鼻息,一瞬间她明了了,世间男子最恶毒的行径莫过于此。占有一个女子,非爱。
  令狐团圆一口咬了下去,很有经验的西日玄浩立退。他退靠车壁,一抹唇边香津,却是平静了下来。令狐团圆挥拳,只听他淡漠地道:“伤好了再来!”语罢,他转头望窗外,风吹起他的长发,面无表情的英俊,面上一道血痕仿佛在倾诉,你要狠,我便给你狠。
  令狐团圆到底放下了拳头,坐另一边窗下,平息呼吸,可满口的他的味道,满腔的愤恨,火烧火燎的难以熄灭。
  西日玄浩猛然翻掀自己的衣襟,少女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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