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戒风流-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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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荣舟稍一思索,硬声道:“参梁王包庇应三德无用,以陛下对梁王的宠爱,必然雷声大雨点下。陛下在意的是氏族在谁手里,天下治理得好不好!我们得参梁王无能,军事上节节败退还扰民伤财,但这需要时日,且继续盯着他!”

    “他们谋的是本王,是础海的军权,更是整个杲北。”西昌玄浩心底暗叹,谁都看他风光,却础海逛一圈,回盛京就能受奖获封,可又有谁知晓他父皇的真正意图?
    平定杲北础海祸乱,其实是一件脏活儿。西日雍信任器重且有能力可以出任的,环顾朝野几乎寻不出一人,无缺公子正如当年的梁王一样,轻轻一句话就把西日玄浩送上了刀锋浪尖。
    “依臣之见,唯梁王殿下可胜任。”
    盛京朝廷上,西日玄浩冷冷地盯视无缺,后者朦胧地望向他,又道:“梁王殿下年富力强、英勇多智,他能代表陛下,能代表我大杲朝廷。陛下若派梁王殿下前往,不仅战事即消,而且还能令杲北百姓深感陛下的恩德。”
    雍帝若有所思后,微微颔首。
    西日玄浩回过神来,平静地对令狐团圆道:“幸而我采纳了你的意见,没给苏信一点儿机会,有些人是不可能给他任何机会的,一有机会就会爬到你头上来。”
    令狐团圆小声说:“应族长是苏信的手,但从苏信给我送药上来看,他又改变了主意。”
    西日玄浩沉默了片刻,轻轻揉着她的掌心问:“你真的会音武吗?”相比杲北的控制权,《天一诀》最神秘的音武显然对苏信更有吸引力。
    令狐团圆黯然,他还是问了,问了又为何要揉她的手?
    “音武早绝迹江湖……”
    西日玄浩一根根弄着她的指头,将她的手揉成拳握在自己手里,松松地捏了两把,道:“你不想说就算了。”
    令狐团圆“嗯”一声,埋首他怀中,睡了。
    西日玄浩的狭长丹凤眼在黑暗中幽森,他再次确定,浑球绝口不提她曾经的所作所为,都只为了一人。无缺恬静神秘的笑容浮现车顶,仿佛在与他说,那是他们俩的秘密,没有第三者能探知。
    车前的田胖子无声而叹,两人说话滴水不漏,谁都只说个一两分,就是不把话说开了,这令田胖子不得不思索,他该往哪边靠呢?
    你到底想搁哪条腿?田胖子猛然醒悟,在说话间,那两人早知他在偷听。他擦了把汗,早年他不接近梁王只道他是个蛮横冲动之人,但随着日久相处下来,他越发觉得梁王也好、郡主也罢,都比他精明。草原的夜风刺骨,田胖子打起精神,一直坐到了天亮。
    西日玄浩在杲中稍作休息,平镇依他的嘱咐,增加了车马和干粮食水,调整了行军方案。在他们忙碌的时候,令狐团圆摸上了潘微之的马车,西日玄浩冷眼扫见,却没有阻止。
    令狐团圆再回到她的车里,腰后已佩上了天音剑。西日玄浩在心底鄙夷了她一番,可当他看到她耳垂上那一点蓝光,一怔后便再不盯视。
    整军休息后,一行人继续上路,而后每次短暂休息,令狐团圆都会蒙面,往潘微之车里跑。西日玄浩偶尔路经,都能听到她与应三德的对话。她仿似在竭力安慰应三德,更似在当他的说客,说服应三德死心塌地加入他的阵营。
    西日玄浩觉得她多事,她掺杂在男人队伍里已经很显眼,还要喋喋不休。对应三德喋喋不休也就罢了,偏偏她回到车里对他却三缄其口,这样的反差使西日玄浩每晚都牢牢搂住她,尽管没用,但当个抱枕也勉强成。
    令狐团圆的反应在他看来既正常又不正常,无论她每晚或背对他或埋首他怀中,次日一早必然是紧紧将他搂在胸口,好似把他当做了死去的那只猫,所以每日醒来西日玄浩的火气都大。
    这样三日过去后,他们穿过了晟木纳草原,迎面是杲北著名的湖泊哲娜罗纱。绿草围绕、水面清澈的哲娜罗纱,在杲北方言的意思是仙子霓裳。
    西日玄浩在湖前整军,接连四日的疾驰,早已人困马乏。
    这一次,令狐团圆没有去找应三德,而是绕着湖跑远了。西日玄浩眯眼瞧着,看她活蹦乱跳的样子,身子应该大好了。浑球的恢复能力一直强悍,在四月重击之下大难不死,中了桃夭的极品迷毒还能逃过一劫,他想不出这世上还有什么能打倒她。
    一直沉默的潘微之走近他,轻语一句:“她在车里憋了几日,肯定是去找个僻静地儿洗漱。”
    西日玄浩冷冷地回他一句:“这需要你说?”
    潘微之凝望他片刻,忽然笑了笑走了。
    西日玄浩皱眉,玉公子神神秘秘的,莫非沾染了无缺的坏毛病?跟着他听到潘微之走回马车后,应三德的话,“你与梁王说什么呢?”潘微之无语,应三德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都令西日玄浩狐疑。当即,他丢开了红玉骝的缰绳,箭步追向令狐团圆消失的方向。
    在他看不到的背后,潘微之的微笑于易容的木讷面孔下渐渐僵硬,应三德叹道:“你现在笑得比哭还难看。”
    哲娜罗纱以北,傍晚的夕阳洒落茂密山林,斑驳的光线和着草木的风吟,一道道一波波加重西日玄浩的疑虑。她跑那么远做什么?不是逃离,潘微之和四月都没跟来,她一个人跑不了。
    沿着湖岸,西日玄浩越行越快,直到钻入树林,都未见浑球身影。他踩过青草越过灌木,以内力感知,寻不到她的方位却能知晓就在附近,很近。
    环顾一圈后,西日玄浩猛然抬首,身着杲北服饰的令狐团圆正坐在树干上,静悄悄地望着他。他一下子明白过来,这家伙就算没学过一日武功也会爬树。
    “你在做什么?”
    “看天。”
    “爬树上看?”
    她仰头凝望那一轮落日,“本来不想看的,想洗把脸就回的,但是它被遮住了,我想看,就爬上了树。”她又低下头,笑问,“你上来不?”
    “无聊。”
    她继续微笑,荡了荡双脚,闭上了眼睛。
    “不看了吗?”
    “已经在我心里了……”令狐团圆心底叹惋。很多年前她爬上了树,树下望着她的是脸庞圆嘟嘟的无缺。
    小无缺好奇地问:“你到树上去做什么呢?”
    小团圆也是答:“看天。”
    可是小无缺爬上了树,他划破了光鲜的绸衣,磨破了一双白嫩嫩的小手,还摔了一跤才爬到树上。
    “你太笨了!”
    “我现在笨点儿,将来就比你聪明百倍!”
    一个笑嘻嘻地数落,一个一本正经地答。后来他们就并排坐在树干上,天蓝蓝云朵朵,转眼天空就遍布彩霞。
    令狐团圆睁开眼,霞光飞逝。
    “下来!”西日玄浩阴冷地盯着她,恨不能一箭把她射落,他不耐烦地重复了一遍,“下来!”但见她扶树干站直后,面浮古怪的笑容,展开双臂平衡身子,一步步往树梢走去。
    西日玄浩下意识地上前,废人还不安生。逆光为她清丽的面容平添了一分神奇,灵动的眸光令他停住了脚步。
    哲娜罗纱有一个惆怅的传说,令狐团圆是不知道的,但出身皇族的西日玄浩,少时于皇塾里听过这个杲北的民间神话。
    传说有一位杲北青年邂逅了下凡的仙女,青年对仙女一见钟情,但凡人与仙人的距离难以逾越,青年的表白被仙女拒绝了,他竭力挽留,最后只扯下她的半截霓纱。仙女飘然而去,霓纱飘落晟木纳草原北部,化成了哲娜罗纱。
    西日玄浩是不信传说或神话的,但此刻的他却心生不安,“你这是做什么?快给我下来!”
    令狐团圆眺望落霞继续走着,原本她只打算找个僻静地儿洗洗,然后等人寻她她就回了。可是来到这儿,她忍耐许久,憋了很久的闷气突然宣泄,西日玄浩越喊她下去,她就越不想下去。任性也好,闹情绪也罢,她只想贪恋那天边的霞光,现在她就是个孩子,暂时做一个孩子有多好……
    令狐团圆的身子突然一轻,腰间被一条胳膊横隔,双脚离开了树。西日玄浩弹身跃空,横拦了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带她下来。既然她不肯,那他就来硬的。
    令狐团圆咯咯地笑了,孩子总要长大,笨手笨脚地告别过去。很快她又笑不出来了,西日玄浩将她推靠到了树上,举起她的双臂,仿佛要把她钉在树上。突如其来的时刻、无法预知的未来,从停止的笑声、睁大的眼睛开始。
    西日玄浩的不安达到顶点,就在他手中、就在他眼前,她却似已经飞走。克制已久的冲动和欲望如破堤洪水,汹涌奔流,沸腾翻滚,他的头脑和身体好像一分为二,他看见自己双手的动作沉着冷静,有条不紊,按部就班,而他的身体却似已嵌入了她的身躯。冷静与咆哮,激情与暧昧,交融成滚烫的抚触,这是他的女人,这是他的浑球。
    令狐团圆诧异了片刻,便垂睑柔和了面色。她背靠着大树,衣襟被解,衣裙滑落,伴随着心跳的加速,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放肆。他弄疼了她,疼得有些酸,疼得叫她这样一个从来不喊痛的人也想喊痛。
    他将她的神情变化尽收眼底,但他已经停不下来,更不愿停止。他心里仿佛有个声音一直在喊,不能再错失,不能再放过,他要她清醒地知道,她是他的,不属于其他任何人。
    霞光极速退去,幻化为一道白光瞬间贯穿她的身体,破入她的脑海。闭目的令狐团圆猛然睁眼,对上那一双狭长的丹凤眼,丹凤溢彩,原来霞光就在他眼里。霞光一道道、千万道,阡陌纵横,穿插切割了她的身躯,释放在她周遭。霞光碎裂,星星点点,花枝轻颤,幽幽的风传送夜的讯息。
    天黑之后,四月在哲娜罗纱东北湖岸眼见西日玄浩抱她回来,他默默伫立不出一声,直到那两人与他擦肩而过,依然无动于衷。阿狐若不肯,梁王是抱不到她的,阿狐为何肯,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令狐团圆在路过四月的时候挣扎了起来,可是她痛得厉害,根本无法自己走路。
    西日玄浩搂紧了她,后悔是骗人的,获取与占有从来都与温柔无关。一枝摘得,得用力地掐,他掐了下她的腿,她就不动了。
    梁王一出现在营地,军士们便当即噤声。所有人都看了出来,平镇先前说的不是谎话,起初把脸涂得掉粉的女子确实是梁王的侍妾。人与人是不能比的,田胖子再次感叹,梁王可以携妻妾同行,而他们连说句荤话都不能。
    潘微之早已回到了马车上,应三德站在车前看了看两人,又望了望马车。难怪他笑得这般难看,原来他早预料到了这一幕。
    西日玄浩堂而皇之地将令狐团圆抱上了车。
    “你得习惯,一次是不够的。”西日玄浩言色间颇有些得逞之后快,却见怀中人儿面色纸白、昏迷不醒,他立时变色,再顾不上先前的种种掩饰和忌讳,厉声而唤:“潘微之!”
    第三十二章 高山流水仗君剑
    令狐团圆这一昏迷就是整整三天三夜,她醒来后,依然身在马车中,依然身在西日玄浩的怀抱中,但有些事儿已然不同于往昔。
    “千算万算,你算漏了你自己。”这是西日玄浩在她醒后说的第一句话,他握住她尖削的下巴,不知是在叹惋还是在责骂,“现今你这身子骨,废得一塌糊涂。”
    “水……”
    喂她水后,西日玄浩以指肚儿拭过她的唇,而后停住,稍稍用力一按。
    令狐团圆定了定神,她要水其实要的是片刻时间,好叫自己想想清楚,可这片刻过去了,她的思绪依然纷乱如麻。
    西日玄浩又是一按,他要她开口,只差没掰她的嘴了。
    “我……我怎么了?”
    西日玄浩放开了她的唇,她看着他的手握成拳头,好大的一颗拳头。拳头当然不会砸向她,也不是吓唬她,而是在表示他的愤怒。
    “我有些弄不懂了,我都被你折腾成这样子了,你好像还不满意。”
    那拳头擦着她的脸颊,洞穿了车厢木壁,西日玄浩含恨地道:“你才清了毒,可距离你能滚蛋,还有十万八千里!”
    “哦……”

    西日玄浩显然不满她的态度,俯身贴着她的脸问:“如果不是算漏了自己的身子骨,这会儿你已经滚到缮滑了吧?”
    令狐团圆呆了呆,而后笑了笑。她身边的男人,从来都没有一个是愚笨的,她许他那般轻易,自然是想事后拔腿就溜了。
    西日玄浩这会儿恨得牙痒痒,该死的浑球,如今碰不能碰、啃不能啃的,就是个摆设还要气死他。他缓缓坐直了身子,阴冷地道:“你哥在我父皇手里,潘   
    
              
       
    
       
    
       
         
    
          
    

       
        
       



微之在本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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